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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霸海风云-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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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山海之王岂是怕麻烦的人?呵呵!”  
如带小嘴一噘,假嗔道:“不许你再称山海之王。”  
他一伸舌头,笑道:“呵呵,阃令么?”  
“油嘴!”她羞赧地笑嗔。  
“阃令焉能不遵?好!自目前始,取消山海之王的名号,我,神剑伽蓝华逸云。”他拍拍腰中伏鳌剑笑,笑得开心。  
“伽蓝剑现在老菩萨那儿,不久便可交与你了。”  
“可惜,我总感到剑太轻了,不趁手。”  
“那老头子太小气,一把轩辕刀也舍不得。”她悴悴地说。  
“是啊,那把刀确是神刃,谁得了谁便可称霸江湖。可是,一千把神刀我也不要。”他盯着她笑。  
“咦!你不要?”她惑然问。  
“我要你。”他伸手握住她的右腕,无限深情地轻说。  
她只觉一阵激动,猛的抬腕,俯身用粉颊贴在他的掌背上,喃喃地颤声说:“逝去的岁月回来了,啊!回来了!”  
两匹马徐徐而行,两人的手紧紧地握住了。  
此后,山海之王的名号,极少在他口中发出了;笔者亦正式称他为神剑伽蓝华逸云。  
官道上车马行人络绎于途,两人不能亲热过久,那年头虽亲如夫妇,走起路来女人也不许超出丈夫之肩,牵着手走,简直大逆不道,还象话?  
马儿上了天津桥。  
桥上行人甚多,车马往来不绝,所有的人,全对逸云夫妇俩投过羡慕赞美的一瞥。  
如黛极有分寸,有人经过,她的马便落后半乘,走在逸云右肩后。  
洛河水满,上游水势湍急,经过天津桥后,水势略缓,河中小舟点点,顺水而下船行似箭。  
如黛举目下望,突然勒住缰,轻说:“哥,看那小舟。”  
“哪一艘小舟?”他勒住坐骑回顾。  
她用马鞭向桥下游一指,说:“那没有船蓬的一艘,上面有穿劲装的人。”  
那是一艘百石敞蓬船,四支大浆运转如飞,船向上游急驶,好快!  
舱中坐着几名身穿青色劲装,佩剑持囊的大汉,还有一个穿长衫的壮年书生,正向桥上信目流览。  
逸云忘记了这些人,但他目光锐利,看清其中一个雄壮大汉,眼中黄光四射,腰带中插着一柄两节金枪,有点像双怀杖。  
他不认识这些人,扭头问:“黛,你认识这些人?”  
“你也该认识。”她皱着柳眉说,  
“他们是谁?我从没见过他们。”  
如黛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那眼发金芒的人,是少林俗家高手金眼龙龙威,是你手下的常败高手。书生是小一辈的中原狂生夏津,人倒不坏,你曾在桃花坳冒险,在桃花仙子手中救了他。”  
“哦!原来是他,在长安九真观,我已曾在崆峒派的老道们手中救了他。”  
如黛续往下说:“后艘三个有兜腮短须的壮实大汉,叫中州三义,老大赛孟尝沈刚,老二猛狮沈雷,老三通臂猿沈电。这三个人倒是少林小辈门人中,浪奢遮的好汉,在湖广层辰州道中,你对他们有救命之思。”  
“咱们走!他们向我们注意了。”他说,抖缰驱马。  
“少林门人大批出现,洛阳定然有事。”她抖缰跟上说。  
“也许就是冲我们而来,我们是朝廷钦犯哩!”  
“少林弟子不会被官府所用。”她否认。  
“黛,别忘了少林有僧官受朝廷供奉,伊王不是傻子,会请他们出山的。”  
正说间,迎门到了八名劲装大汉,喝,好神气。坐骑是八匹枣骏马,鞍甲鲜明,鸾铃叮当,十分神骏,分成四对小驰而来。  
八个人的劲装,并非江湖朋友的对襟紧身衣,一看便知他们不是江湖人,该叫箭衣,也称短靠;丝底蓝阔边绣双狮滚球的图案,左右有皮护肩,前后有铁叶掩心,紧裹着雄壮的躯体。头戴英雄巾,脚下是薄底子快靴。八个人才一表,年在三十上下。鞍旁插了一张用囊盛着的彤弓,腰悬长剑,威风凛凛,傲态逼人。  
八匹马分成四对,从桥中小驰而至。  
活该有事,一辆驴车自北向南缓缓而来,正挡在桥中,处身在前后十匹马中间。  
桥甚宽,赶车老大是个小花儿,他没看见身后的八匹马,只看到前面并辔而来的逸云夫妇俩,便稍向右靠。  
八匹马从后驰出,正从车左超越,前面的逸云不想争路,便向右让,右面有如黛。他不能让得太多,马与车之间,过一匹嫌宽,过一双便太窄,而八匹马是成四对驰来,当然过不了。  
按理,双方都该将坐骑错开,单行对进,逸云夫妇的马速度慢,而且已避至桥栏旁,前后相差半乘,与单行相差无几。  
八大汉该在赶车时先列单行,逐骑超越,但他们并不,仍并肩而进。  
先头两骑看对面的华逸云仪表非俗,穿着打扮不象寒门弟子,不敢胡乱招惹,却向马车夫大喝道:“让开些!往边靠。”  
赶车小老儿吃了一惊,扭头一看,脸色一变,一声哈喝,将缰绳猛抖。  
健驴向右一靠,真妙,车尾一扭,反而向中心挤,  
最右一匹健马,被车尾一挤,便向左急闪,将左面一匹挤得向右一蹦。  
两匹马的速度不算慢,马蹄一乱,便向逸云猛撞,声势汹汹,要出乱子了。  
逸云能闪避?他如稍一后挫,便会将如黛的坐骑撞向桥栏,她还未复原,不掉下桥去才怪。  
他将绳向左一带,再向上拉,马人立而起,一声长嘶,前蹄向左乱蹬。  
冲来的马受惊,也一声嘶鸣,向右急闪。  
“砰”一声响,最右靠车的大汉,深恐马儿撞在车上受伤,百忙中右足脱镫,一脚踹在驴车上。  
车壁禁受不起他一端,木板折断,马儿仍向车上撞,“砰”一声撞个正着,一只马蹄被车轴所撞,马儿向前一颠,象是马失前蹄,向下挫倒,狂嘶不已。  
桥上大乱,两端的行人纷纷惊叫走避。所有的马全勒住了,只伤了一匹马,够幸运。  
驴车在两丈外刹住了,小老儿惊得脸色死灰,浑身发抖,张口结舌站在车旁战战兢兢。  
两大汉往桥中一站,瞥着在地下挣扎的坐骑,脸上泛起怒意,罩上了寒霜。有一个大汉哼了一声,走向逸云。  
逸云安坐马上,含笑向来人抱拳行礼道:“兄台请了,时才不及避让……”  
“住口!”大汉怒叫,冷笑一声,又道:“下来说话,你怎敢高踞马上向本官发话?”  
是官儿,难怪,平民百姓怎可逾礼?确该下马说话。  
逸云不吃这一套,要好说倒有个商量,这般气势汹汹却引起了他的反感,登时脸色一沉,冷冷地说:“太爷高兴。阁下不听也罢,算我没说。”他一抖马缰,便待走路。  
大汉突然伸手,一把扣住马络头,厉声道:“小子无礼,滚下来!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  
逸云淡淡一笑,说:“太爷在对你说话。老兄,放手。”  
大汉一声怒叫,伸手便向他的腰带上抓到,他听出逸云所说的话,并无一般世家子弟的狂傲,也没有生员学子的咬文嚼字,江湖味虽不浓厚,但确已表明了江湖人的身份,所以毫无顾忌地拿人。  
逸云任由他抓住腰带,左手一搭,按住了对方的手背,若无其事地说:“尊驾讲不讲理,再想想老兄,错不在我哩!”  
大汉用力一拉,人丝纹不动,连马儿也似乎浑如未觉,而手上却毫无着力之处,他一咬牙,真力倏发。  
怪!力确是发了,却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力道不知用到哪儿去了。他大吃一惊,想撤回手,却抽不回来啦,用力一抽,脚下一虚,马步浮动,反而向逸云的腿侧靠来,象被一道奇异的吸力吸住了。  
另一大汉见状一怔,欺近叫道:“咦!真人不露象,他是练家子,走了眼啦!”  
另六名马上大汉同声虎吼,一跃下马。  
逸云手向上一提,将大汉的脉门制住向上拉,说:“诸位,要动手耍威风,你们八个人差得太远了,全得下洛河喂鲤鱼。安静些,桥高虽只有四丈,制住穴道往下丢,掼你不死也会被淹死。”  
其余七个人同声虎吼,撤下了佩剑。逸云呵呵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你们真要作威作福,我成全你们。”他拔出大汉的佩剑,将人放了,慢腾腾地下了马,大踏步上前,伸手抓在地上挣命的伤马后腿,喝道:“免得马儿受苦,早死早超生,下去!”  
石桥栏高不过四尺,马儿突然连声嘶鸣,凌空飞跃河下,“扑通”二声暴响,水柱水花直溅上桥面。  
下面金眼龙的船,刚超越桥洞,被轰雷般的水响所吸引了,全仰面向桥上瞧。但桥面宽,一时看不见桥上的人。  
逸云露了这一手,把八大汉全惊得呆了,脸上变色,向后退了几步,八个人左右分列,一个厉叫道:“青年人,你想造反?你是谁?敢对王府的外庭护卫无礼?反了!”  
逸云堵在桥中,冷笑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你们官不大,鱼肉百姓随便嫁祸的手段倒是不坏,天下的事都是你们这些家伙搞坏了。哼!外庭护卫又能怎样?我不信你能把太爷当叛逆治理,皇法不是为你们几个混蛋而订的。”  
“你不拍抄家灭族,本官成全你。”有两个挺剑欺近,语气极厉。  
逸云也徐徐举剑迎上,冷笑道:“一起上吧!两个人支持不了两照面。”  
“外庭护卫用不着八人齐上,擒一个小伙子未免太丢人,咱们两人擒你已绰有余裕,你准备纳命。”  
“哈哈,看谁纳命。鬼门关校死城的大门,不论任何时辰,皆是开启着的,等候着诸位大驾光临。哼!你们是走你的阳光道呢?抑或是硬往鬼门关闯?”  
两大汉一声大吼,双剑左右分张,飞扬起阵阵剑啸,无数道银芒齐发,向前攻到,居然不弱,足可跻身一流高手之林而无愧色。  
逸云冷笑一声,身形左闪,找上了左首的人,信手一剑点出,一道银虹锲入剑影之中,一崩一绞,喝声“撤手!”人已向右又飘。  
随着喝声,响起一声清越的剑鸣,一道银虹突然飞起三丈余,划了一道奇快的光弧,飞向上游桥下。剑飞行时所发的刺耳啸声,令人心往下沉。  
剑向下急堕,落向船首,不偏不倚射向金眼龙。  
他一手抄住剑,沉喝道:“上面有人动手,是王府的人,咱们上去。”  
船向桥墩上靠,人运游龙术壁虎功向上爬。  
桥上,局势一面倒。逸云向右急飘,“嗤”一声剑贴着对方的剑锋擦入,剑尖搭住护卫向侧一带。  
大汉“嗯”了一声,人向逸云的左侧掩来,逸云左手一抄,五指如钩抓住了对方的剑身,冷喝道:“拿来,放手!”  
“不见得。”大汉叫,飞起一腿,飞踢逸云下阴。  
逸云手一振,不由大汉不放手丢剑,右手剑拍一声,拍中大汉膝弯旁,如果用剑锋,大汉的腿就不属于他的了。  
大汉“哎”了一声,飞跌丈外,“噗”一声撞在石栏上,差点儿跌下洛河。  
这不过是眨眼间事,一照面间两名大汉的剑全丢了,说起来真丢人,八个人共丢了三把剑。  
剩下五个有剑的人,吓傻啦,有一个变色地大叫:“阁下好身手,但你闯下了滔天大祸,洛阳乃是藏龙卧虎之地,你将插翅难逃。”  
逸云将两把剑往地下丢,冷笑道“诸位如果也算得龙虎,洛阳虎未免太不值钱了。哼:太爷不想惹事招非,但有人找上头来,绝不退让示弱。饶你们一次,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要找我,可在洛阳城里找。”  
声落,人冉冉升起,象一朵轻云,飘然落在马鞍下,缰绳一抖,两匹马放开四蹄,向北驰去。两端远远地原围了不少人,马到他们急让,人群再聚,他俩已奔出数十丈之外了。  
八个外庭护卫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阻拦,有些人平时会称英雄,自认是亡命之徒,口口声声不怕死,砍掉脑袋不过是碗大个疤,玩命等于儿戏,天不怕地不怕,但真要他们的命,他们就都的怕死了。  
桥栏旁人影突现,上来了金眼龙一群好汉,一名护卫眼尖,忙抢前叫;“龙前辈,请助下官一臂之力。”  
金眼龙抢前叫:“人呢?那是谁?”  
“来人未通名,走了,向城里走啦!”护卫叫。  
“是不是冒充神剑伽蓝的人?”  
“是个英俊的年青人。”  
“假使是其他人犯,抱歉,龙某不能相助,告退。”  
金眼龙说完,抱拳行礼,率众人翻出桥栏处,重新爬下小船走了。  
八护卫留下了马的同伴,七人上马转身追踪逸云去了。逸云与如黛刚近北岸桥头,身后七护卫也到了。  
从南岸安乐窝方向,狂风似的挨来,一匹骏马,也在这时赶到,马上的一名大汉在后向七护卫大叫:“张护卫队长,休放走了那两个男女。”  
七护卫扭头回望,刚才向金眼龙发话的张护卫队长问:“他们的根底你可知道?”  
骏马冲到,马人立而起,大汉叫:“他俩与独眼花子走在一块儿,有嫌疑。”  
“独眼花子呢?”  
“见机走了,往龙门逃啦!抓住这两个男女,便可找到线索了。”  
“发号令,捉拿钦犯。”张护卫队长叫。  
有一名大汉在怀中掏出一个双管鼓形皮哨,凑在口中一阵狂吹;其声鸣鸣,一高一低,可远传五六里。桥上的行人纷纷奔至桥边,悚然站立。  
轿北不到两里地是津阳门巨大的敌楼上,现出许多官军。城门口,也出现了公门中的暗探。  
敌楼居高临下,看得十分真切,两匹飞骑前奔,后七匹一面大呼一面急赶。  
官军中有一个小弃,已看清后七匹马上的人,是王府的外庭卫队,突然大叫道:“是要犯,下去拿人。”  
城门口一阵乱,有人吹起同样的皮哨。  
逸云心中一凛,突然圈转马头,向如黛叫:“黛,转头,我们不能在城里闹,以免惊世骇俗,跟着我往回冲。”  
他一马当先,挥舞着马鞭,向七名护卫冲去,用直震耳膜的嗓音大吼道:“该死的家伙,挡我者死!”  
“用箭射他!”张护卫队长叫,取出弓囊里彤弓。  
逸云一看事急,要让七弓同发,还得了?他自己无妨,功力未复的如黛可禁受不起。  
他一声长啸,从马上飞射而起,展开绝世轻功,突然破空射到。  
双方对进,速度奇快,七张彤弓刚张好弦,刚拔出箭壶里的箭,刚搭上弦扣,人已到了。  
七护卫未料到逸云比马快得太多,马还在二十丈外,淡淡的青影已到了,快得使他们还无法分辨来者是人是鬼,突变已生。  
逸云冲到,手下绝情,一声大吼,马鞭飞舞,左掌迅速地左右猛拍。  
人倒、马嘶、厉喝、弦鸣,三匹马飞撞桥栏,两个人带着两声狂叫,飞落滚滚江心。  
地下倒了三个人,另两名飞掠下马,来不及使用弓箭,用弓做武器,向逸云猛扫。同一瞬间,从安乐窝奔来报讯的人,在后面射出一箭,拨转马头便跑。  
箭去似流星,飞向二十丈外的如黛。  
如黛体力未复原,策马狂奔已经十分勉强,怎料到流矢会从人丛后飞出?只觉左肩一麻,“哎”一声惊叫,人在马上两面一晃,摇摇欲坠。  
幸而她放了缰绳,马也是上驹,主人身形不稳而且松了缰,马也就缓缓停下了。  
她那一声惊叫,可把逸云的怒火引发了,灵智尽失,一声大吼,下手绝情,左手一掌击出,人向前抢进,马鞭崩开弓,一鞭斜抽。  
左面大汉嗯了一声,胸骨尽裂,尸体撞跌了一匹马,倒在桥上死去。  
马鞭一闪,从右面大汉左肩抽入,直带下右胸骨,裂开了一条三寸深的两尺长大缝,焉然不死?扔掉弓仰面便倒。掩心镜与护肩,仍挡不住一击。  
逸云夺过弓,取了一壶箭,火速回身,闪电似奔回马旁,脸色大变。  
如黛面色泛灰,左肩上插着一枝箭,正半俯在马上,咬着牙支持。  
他火速将她抱下,飞跃上了自己的坐骑,向桥南狂冲,心急似箭,一面问:“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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