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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三国神隐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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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见她极具悟性,将鱼龙三幻步法教了给她,更为其量身创出一套『浮光掠影』的轻功身法和一套『水云袖』。自此,甄姜亦是算步入了武道。   
待的所有事情搞定,夫妇二人便乘车而行。甄逸一家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不日,也将举家迁往襄阳。   
夫妇二人正值新婚情浓之时,又兼练功需要,更是日日腻在一处。也不愿多个车把式碍眼,柳飞便寻得两匹良马,以精神力稍稍影响了一下,那马儿便有了些灵性,自能接收柳飞指令,进退自如。   
二人便每日于车中说些情话儿,每每搞的甄姜心醉神迷。那貂儿此时却是招厌,总是赖在甄姜怀中,让柳飞心中冒火。便日日让其出去,采摘些花草,一来点缀下车厢,二来与甄姜勾勾搭搭自也方便。今日正说到情浓时,却见那貂儿微闭双眼,享受的样子,心中来气,便呵斥出声。   
【百草】立于几上,虽觉愤慨却也无奈,只得紫影一闪,窜出车外,到山间找些小兽施虐一番出气,又采些山花野菊之类的交差。   
甄姜见柳飞欺负【百草】,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心中却甚觉甜蜜。偎在柳飞怀中,伸手将窗帘掀开一丝缝隙,往外瞧去。见了外面的动静,心感怪异,便说与柳飞知道。   
柳飞闻言,算算日子,心下叹息。摇了摇头,却不多说。甄姜见状,也不多问,只静静的偎在爱郎怀中,享受着这份温馨。紫影闪出,百草衔了些黄色的山菊,跑了回来,自顾又往甄姜怀中一猫。   
柳飞无奈的甩了它一眼,手捻起一朵小菊把弄着,搂着甄姜柔软的身子,任思绪飘忽着。   
不多时,马车已是进入河间县。河间之名始于战国,因处九河流域而得其名,古称瀛洲,是有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后世时,它靠近京、津,毗邻沧州、保定、京九、朔黄铁路贯穿境内,京开,沧市石等公路纵横交错,交通方便,经济发达。   
入的城中,柳飞让甄姜挂上面纱。二人下车,缓步而行。走不多时,见前面拐角处一幡飘动,却是一座酒楼。   
此时,时以近午。酒楼前小二正大声招呼着,迎进送出。二人也觉腹中有些饥饿,相对一笑,举步入内。   
酒楼内一片菜香酒气,嗡嗡杂杂的,颇有些客人。待二人进来,本来乱哄哄的大堂,突然安静,俱备二人气度所摄。   
二人也不理会,自去寻了角落坐下,招呼小二上酒布菜。堂内慢慢又恢复了热闹,但却不自觉的都将声音放低。   
二人正浅斟慢酌之际,却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吵闹之声。柳飞皱了皱眉头,停箸不饮。转头望去,却见一个老汉正从地上爬起,几个泼皮正围着大骂。那老汉却只是不住打拱作揖。几个泼皮兀自推搡不止。柳飞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精光。甄姜见状,知道他动了气,伸出玉手牵了牵柳飞左手,轻轻道“大哥不须着恼,若他们再要过分,再出手不迟”。柳飞点点头,双目微眯。   
外面老汉已是被推搡的踉踉跄跄,站立不稳。柳飞双眉一轩,正与站起,却见一人冲上,扶住了老汉。   
定睛看去,那人四十上下,皱痕斑驳的面上,满是风霜之色。双眼明亮,满含正气。一身藏青色布衣,满是尘土。想是赶了许久的路。衣袖挽至手肘,露出一双粗糙的大手。下身一条黑裤,亦挽至膝下,却未着袜,赤足穿了一双草鞋,后背尚背一斗笠。此时,正大声呵斥那几个泼皮。   
几个泼皮突然被人打断,稍微愣怔后,见一个老农似的穷汉,正大声训斥自己,不禁大怒。互望一眼,慢慢的围了上去。   
那老汉满面骇然,站在一边,不知所措。只听那黑衣人却兀自在说道“汝等亦是父母生养,怎的如此狠心。他一个老人家,诺大年纪,便有小过,说过便是,怎可以拳脚加之。当知,汝等亦有父母,当思及人之老,方为大善,更。。。”话未说完,突的向前一个踉跄,却是被一个泼皮踢了一脚。   
黑衣人怒不可遏,正欲再要说话,却见一个泼皮,举起一根木棍,舞起一股恶风,直奔自己双腿打来,这要被打实了,登时便会折了。待要躲避,却已不及,不禁咬牙闭眼。便在那木棍将要碰上双腿之时,只听得一声轻哼,似有股微风吹过,面前却传来一声痛叫,接着听到“当啷”一声,木棍坠地的声音,睁眼看去,登时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一根木棍,上面嵌着一朵黄色的小花,此时,花瓣犹在风中微微拂动。而刚才举棍打来的那个泼皮,正一手抱着另一只手,显是断了。此际,正嚎嚎呼痛,那手腕上,赫然亦钉着一朵小黄花。以花儿这么柔嫩之物,竟然将木棍打飞,手腕击碎,简直不可思议,直是神仙手段。   
旁观众人与一干泼皮皆呆立当地。此时,一声轻哼又至。众人遁声望去,却见柳飞正缓步走来,手中尚捻着两朵小花。众泼皮齐齐哆嗦了一下,向后一退。柳飞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才缓缓开口道“鼠辈,断尔一手,以示薄惩。下次若再让我知你等为恶,定不轻饶。”,说罢,大袖一挥,喝道“都与我滚吧”。众泼皮但觉一阵狂风吹至,顿时个个变做滚地葫芦。待到停住了身形,爬起来,发一声喊,四散奔逃,片刻不见人影。那断手的家伙尤为快速。   
柳飞打发了众泼皮,回过头来待要与黑衣人叙话。却见那人依然傻傻呆呆的,双眼直直的,只是看着那根木棍。嘴里只是不断声的念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柳飞不禁摇头,这摘花飞叶却敌之术,但凡内功练至化境,均可做到。此人看起来颇有些不俗,怎么竟会如此失态。   
他却不知,所谓武学一道,却全是由战场上的厮杀之道改进而来。而他心中所想,却完全是小说中,由作者夸大虚幻出来的。之所以他能施展,却完完全全是水神心法和水神真气带来的异变。便是他所创出来的种种功法,亦是变态的产物。若没有他这个异数,是决不会出现在真实世界里的。哪能怪人家惊骇。   
此刻,只好上前一步,轻拍了一下那人,唤道“这位兄台醒来”,语气中却带了三分调侃。   
那人被这一拍,方如梦初醒。听得柳飞语中取笑之意,不禁脸上一红,躬身深深一礼道“雍郡墨苏,谢过先生救护之恩。孤陋寡闻之态,让先生见笑,实是惭愧”。话语落落,对自己露丑却毫无掩饰。   
柳飞心中点头称许。随即脸容一正,还礼道“浅薄之技,不值一笑。是飞轻浪了,望兄台恕罪”随即,肃手让客道“且请共饮一杯,以为陪罪”   
墨苏躬身还礼,道“不敢,先生请”。   
二人到得几前,墨苏见有女眷,忙要回避。柳飞拉住,道“此乃贱内,亦非俗人。兄台不必如此。”甄姜亦裣衽见礼,举动得体自如。   
墨苏见甄姜气质摄人,落落大方,心中惊奇。这夫妇二人均如神仙中人,却不知是什么来头。心中想着,却也没再坚持。三人分宾主坐了,甄姜提壶为二人布酒,自于柳飞身边坐了。   
墨苏再拜谢柳飞,问起姓名,柳飞说了。墨苏始大惊道“遮莫‘隐神谷主’当面?”柳飞含笑颔首。   
墨苏叹道“今日方知传闻不虚,谷主果神人也”   
柳飞谦逊了几句,方问道“吾观墨兄出言不俗,当为读书之人,怎的却是这般打扮?”   
墨苏闻言,略一迟疑,方道“实不满先生,苏实是墨门中人,乃是墨辩”   
柳飞一愣,道“可是『兼爱非攻』之墨门?”   
墨苏道“然”   
柳飞道“然吾闻墨门弟子,均有不俗之武力,怎墨兄刚却如此模样?莫非相戏乎?还有,那‘墨辩’又是说什么?”   
墨苏长叹了口气,才道“我墨门自汉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已是分成了两支。一支注重认识、逻辑、术数的研究,从事谈辩者,称墨辩。另一支则修武技,转化为游侠,称墨侠。苏便是墨辩了,并无武技傍身,故才如此狼狈。”   
柳飞这才恍然。二人边饮边说,颇是投机。柳飞于后世对于墨家思想便比较认可,但也仅限于应用在后世,然对处于此时的人来说,墨家思想却是极其超前的,根本没有生存的土壤,焉有不没落的道理。   
心中想着,又见这墨苏未老先衰的模样,颇有些恻然。但对墨门这种为了理想而百折不挠的精神,甚是敬佩。墨苏在心中的形象也变得高大起来。。。。。。。   
第十五章:指点   
正文 第十五章:指点   
墨门至汉末时,已是式微,早已不复当年百家争鸣时的风采。墨苏自小长于墨门,虽对自己的信仰从未有过动摇,但这许多年来,于大家门阀中,屡不得待见,心中实是苦闷。   
今日与柳飞与语甚是畅快。而柳飞的许多观点,墨苏初时不觉,但稍一思索,又不仅拍腿称奇,大为叹服。   
墨苏初时对柳飞,只是惊佩于他的身手。但这一番交谈下来,对柳飞所展现的如海般学识,天马行空般的思路,新颖立异的观点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只觉便是以师视之,亦不为过。   
想起墨门这百年来的酸涩苦楚,心中不禁存了念头。当下,便将言语慢慢往如今时势上引去。出言道“苏自去岁离开师门,这年来走过许多地方。但见各处皆是狼籍,百姓民不聊生。如今,更有些人似在其中搅风搞雨,尤其于这河北、河南两地,更是潜流暗涌。眼看一场腥风血雨将至,争战杀伐将起。先生高士,当有以教我。”   
见柳飞闻言沉思,又道“我墨门向奉『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为旨。今天下动荡,时势混沌,而民欲思安定却不可得。苏窃思,恐成有汉以来之大变局之像。此时,若能择一贤明以辅之,当有可为。”   
柳飞静静的看着他,问道“若此,兄当如何为之?”   
墨苏脸上红潮涌动,渐渐激动,道“果如是乎,则发政于天下百姓,使上同而不下比。柬上行『尚贤』『非乐』以富强国家,『兼爱』『节用』以亲民众。喻下以奉『天志』,使之『明鬼』『非命』,进而达致『兼相爱而交相利』,则天下可治矣。”   
柳飞听着他滔滔而言,心中却泛起一股悲哀。这墨门经历了如许之多的磨难,竟还是未能看清自家的遗漏。偏偏于政治上过于理想化、天真化。不求变通,不知曲中求直之道,难怪在诸子百家中,短短的昙花一现,便随风消逝,湮没于历史尘埃之中。   
此刻,见墨苏犹自手舞足蹈,意犹未尽。虽心有不忍,却不得不行那当头棒喝之事。便冷冷的突然问道“兄之所说,皆立于那贤明之人,若无此人,墨门当何去何从?”   
墨苏本正沉浸于自己的意念世界,闻听此话,仿若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下,身子一震,愣愣的看着柳飞。半响,方嗓音嘶哑的道“难道我墨门竟再无出头之日了吗?”一时,只觉万事索然,了无生趣。   
柳飞摇摇头,道“世事无绝对。路至尽头,当寻变通之法,于曲中求直之道。”   
墨苏眼睛一亮,整个人顿时如活转了一般,忙深施一礼,道“先生教我”   
柳飞道“纵观我华夏历史,自三皇五帝至今,若仔细思之,当可发现,其实自上而下,殆始于商周而已。自商周之前,却往往是反其道而行之的。”   
墨苏若有所悟,蹙眉沉思。   
柳飞又道“其时,众生平等,衣同衣,食同食。而同族亲爱,无患鳏寡。一人伤,众皆抬之,一人病,众皆救之。何也?制度!”   
墨苏心中一震,似是马上抓到了什么,却有忽然逝去,不禁苦苦思索。   
柳飞见他还没悟通,便又道“其时制度,是以一族之众之利为利,所行制度皆由下而上。而后世制度,则皆以君王宗室之利为利,皆由上而下行之。今人只顾眼前之弊,却不知取古法之利,何其愚也。殆华夏一地,汉之一族,为上者多乎?为下者多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可不查也。”   
一席话,便如醍醐灌顶,墨苏眼前便如突然走出了大雾,只见天地开阔,处处皆路。曲直转折,皆由自心。但觉心中一片祥和,心神沉处,整个人气质也似起了变化。疲惫萧索之态尽去,代之而起的是一股勃勃的生机。神态渐趋沉稳。   
墨苏站起身,仔细的整理了下衣襟,恭恭敬敬的向柳飞跪地行礼,道“先生神人,虽只数语,却挽墨门于将颓。先生不弃墨门之颓微,使金玉之言而教之,实于墨门有再造之恩,请受苏大礼一拜。”言罢,叩下头去,碰地有声。   
柳飞慌忙搀扶,谦逊道“飞无状,妄言而已,不敢当兄大恩之说。快快轻起,折煞我了。”   
墨苏却不起身,又叩头道“苏知先生不耐俗事,只是这由下而上之法,当从何做起,苏也愚鲁,还望先生再施慈心,细细教之。”   
柳飞微一加力,将之扶起,道“敢不尽言,墨兄先起,飞才好说之。”   
墨苏无奈,只得起身坐好。旁边甄姜提壶帮二人又布了酒,双眸望向柳飞,已是满眼迷醉,只恨不得立时以身相就。心感得夫若此,当真是此生无憾了。   
柳飞感到了佳人的目光,望向她,轻点了点头。二人心意相通,双目交汇,已是尽知对方心意。   
柳飞这才转头对墨苏说道“墨氏一门,已历百代。通术数,知度量。更以擅工巧变而名弛天下。而于辅上行令,却受环境之限,难得施展。若一意为之,其后果不可知也。故应舍短扬长,先求存活之道,发展壮大。”   
柳飞举杯邀饮,接着道“今世之事,农为根本。今世之人,农者十之八九。农丰则国强,国强则君王喜。农伤则国弱,国弱则君王怒。今观农人,累世经代,躬耕四季,自日升至日暮,劳作不息,不可谓不勤。然得不敷出,何也?吏治不靖,故为因由,但器物不利,施不得法,亦为其因。”   
抬眼看了看墨苏,又道“墨门擅工,虽所出甚多,然之前多为上,而少为下。重军备,而轻农械。今若想自下而上,当将之前重点反道行之。若能如此,墨门只强民而不治政,君王必喜之。民得利而丰,得食而多活,民必爱之。如此,墨门深藏于民而不争于诸侯,行潜移默化之法,纳民心民意之策,如细雨之润物无声。诸家争于明而自伤,墨门潜于暗而积累,此消彼长,长久行之,厚积薄发。待时机至,挟民意而说于治者,则一飞冲天,一鸣惊人,庶几可期矣。”   
言罢,拱手对墨苏道“此飞为墨门所谋也,智浅言鄙,墨兄自行思量可也。”   
墨苏时已是半痴之态,只觉柳飞字字珠玑,于千头万绪中,抽丝剥茧,一丝丝,一片片,渐成蓝图。墨门只要照此行事,重光之期当有望矣。   
当下,重又叩头谢过。自怀中取出一枚黑黝黝得牌子,双手奉于柳飞道“先生大恩,不敢轻言报答。此令为我墨门信物,望先生能予收下,今后先生但有所驱驰,墨门弟子便赴汤蹈火,亦无不尊。”   
柳飞推辞,墨苏只是要与,无奈,柳飞只得接过。   
二人这一番谈话,已是将近两个时辰。柳飞见天色见晚,自己心意也已尽到,便起身告辞。   
墨苏送至门口,满面不舍,躬身道“苏自福薄,不能随侍先生身边,以聆教诲。今日分手,不知何日才能再得见先生芝颜。此后,山高水远,唯望先生擅自珍重,苏必每日为先生祈之。”躬身长揖相送。   
柳飞淡淡一笑,回礼道“今日一晤,甚是畅快。他日有缘,自有相见之期,墨兄也自保重,飞这便告辞了。”袍袖微拂,已是携甄姜飘然而去。   
墨苏长身立于原地,于天色迷蒙中,望着那离去得身影,久久不动。。。。。。。。。   
第十六章:赴宴   
正文 第十六章:赴宴   
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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