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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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面上已是一片湛然,翻身拜倒,道“多谢先生今日金玉良言,宁他日但有寸进,皆先生之恩也。”
柳飞将他扶起,微笑道“好好好。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今日悔悟,天下方真多一英雄也。依你之身手,若肯有为,他日必能留名于青史。我有一言,你可愿听之?”
甘宁就席上跪倒,伏地道“还请先生教诲”
柳飞道“今日天下板荡,民不聊生。廷堂之上,奸佞横行。你若有志,当择明主而侍。奋壮士之气,顶华夏之梁。挽汉族之将颓,救民之于水火。如此,不论成败,生为人杰,死亦鬼雄。方不负丈夫之志也。”
甘宁等一众人等只听得热血沸腾,不禁俱皆起身,齐齐抱拳,宏声道“我等愿立丈夫之志!生为人杰,死亦鬼雄!”说完誓言,均自心情激荡,热泪盈眶。
柳飞大喜,喝道“如此,取纸笔来,我为汝等谋之”。众人尽皆大喜,不多时,纸笔奉上。柳飞就案几之上,细细画了图,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细细讲了起来,直讲了一个时辰,方才停下。
甘宁等人围着图,将柳飞所言又细细一一对正一番,方面露喜色,纷纷举斛相贺。甘宁自小心将图贴身藏了。
柳飞今日这一番话,却终使得华夏的军事篇章上,早早的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海军!!!
第一百零九章:土着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土着
柳飞诸事既已安排妥善,便于黄叙要继续南下。甘宁却唤过一个伴当,名唤莫邪的,让其驾舟以随柳飞。柳飞亦不推辞。莫邪大喜。
这莫邪本是随甘宁当日出村的三十四人之一。为人机灵多智,能言便给,向为甘宁倚重。经过此次之事,对柳飞手段和黄叙的仗义,深深服之,如今能得以随行,自是喜不自禁。其余众人尽皆艳羡。
次日,众人相互告辞,甘宁自去按计行事。莫邪驾着小舟,载着柳飞、黄叙二人则顺水而下,经巴陵,过巴丘,已是进了洞庭。
后世八百里洞庭,如今却是大的许多,烟波浩淼,水阔天空。莫邪近几年随着甘宁多在水上讨生活,对周遭水系极是熟悉,一路不但驾舟,间或客串导游的角色,将附近景色细细说于柳飞师徒知道。柳飞二人自是乐陶其中。
这一日却是转入湘水,及不多远,长沙城已是遥遥在望。黄叙心中激动,已是无心再去观景赏风了。柳飞无奈,只得让莫邪加速,直趋长沙城中。
到得城中,三人径自来见黄忠。黄忠见儿子到来,不由大喜。待的见柳飞亦到,不由一惊,忙问其故。柳飞微笑,言黄叙所学已成,此番却是带他出来长些阅历,自己也要往交越之地一行,一来游历,二来顺便一观田丰计划施展情况。并无他事。黄忠始放下心来。待要给他引见刘磐,柳飞却并不愿见,自行与莫邪寻了个客栈安置,便让黄叙直接随父一起呆在长沙。黄叙虽不舍师父。但却不敢违拗师父所命。只得应了。
柳飞带了莫邪径往城中甄家产业来寻,见酒楼、匠铺经营俱皆井井有条。心中暗喜。眼见时近午时,便迈步进了揽月搂,自寻了案头坐下,留下暗记。不多时,掌柜来见,柳飞将一封书信于他,让他交与田丰。将最近几个事情交代清楚。又点了些吃食。用罢,自与莫邪返回。
次日,与黄忠父子辞别,也不乘舟,却于城外汇合一个商队同行。那商队却是甄家所有。领队之人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唤作呼延藏狮。却是个关外拓拔族人。本姓呼衍,只因家族早于武帝之时,迁于中原,始改为呼延。
这个商队便是柳飞当日嘱咐田丰所设,专往交越之地行商联络。老呼延因曾多与当地之人走动,精通当地语言,且做事稳重。故被派来江东。此次。得知柳飞欲通往游历,老呼延便亲自带队。顺便为柳飞做了向导兼翻译了。
商队出了城,一路直往南去。路上,柳飞问了和交越的状况。老呼延道“交越之地多受汉家官吏欺压,对汉家之人始终深怀戒心,目前,只是和一些小部落有了交易。一些大部落则始终不见露面。只是每次经由他们控制之地时,便多有监视之人,远远跟着。却也并不来骚扰。”
柳飞点头,心中却是暗叹。此时,汉家哪会将这些人当人看啊。动辄张口便是蛮夷,匪寇冠之。但凡稍变,即以武力压制,却从无人从融合一道出发,想办法去解决。每年空耗许多钱粮,连年接战,仇怨日深。
几人谈谈说说,路上颇不寂寞。一路上最开心的莫过于莫邪了,不时向柳飞请教些武艺上地问题,柳飞也不藏私,尽心为他解答,由是武艺大进。此次商队所贩,多是些麻丝锦缎和农具之类地。还有少许盐巴。只是农具铁器甚少,此时,铁器管制甚严,便是大汉也是不多。怎能允许贩于蛮族。只是一来多为农具,二来银钱打点之下,也就少了障碍了。
柳飞问及为何不多贩些谷物米粮之类的。老呼延笑道“那百越之地,素产稻米,兼且狩猎,吃食反倒极是丰富。少的的便是这些咱们所贩之物了。”
柳飞又问起盐巴,呼延还未答话,旁边莫邪便以说道“先生难道不知?便是咱们大汉,盐巴也是管制的,百姓日常所食,都不是很充裕的”
柳飞奇道“为何如此?只要多造便是,怎会不够?”老呼延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大汉对于盐铁民买民卖,并不限制,只是收税太高。咱们商者,若只是贩盐铁等物,去除糜费,实是百不余一。且盐巴大多均是自盐坨子而来,除巴蜀之地,听说有些自地下打井掘之,需要熬制。多属天成,又怎能多造”
柳飞闻听,不由心中一动,若如此说,此时竟是尚无海盐?便问道“难道就无人想到自海水中取盐”呼延笑道“如何没有?只是那海水中所取之盐,苦涩异常,哪有我大汉所熬制之盐精致,故多为临海一些苦穷之地,间或用些而已。”
柳飞道“就无人能将那海盐改进,让我大汉子民只取其利吗?毕竟相比之下,沧海之资源要远远大于内陆啊”
老呼延闻听,不由停步,诧异的道“莫非先生能为之乎?若如此,则咱们只盐之一利便可养一郡之人了”
柳飞笑笑,却未回答,只是心中却是有了打算。此时,已是行了多日,周围地形地貌已是与北方全然不同,到处是怪石嶙峋,往往平地间,便突兀的立起一根石柱,却是已经进入零陵地界。放眼望去,地势迂回多变。浩瀚苍翠地原始森林、雄奇险峻的峰峦幽谷,激流奔腾的溪泉瀑布触目皆是。
再往前去,便是桂林的所在了。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和丹霞地貌已是到处都是。那桂林在后世,素有千峰环野立,一水抱城流之说。景在城中,城在景中。此时桂林虽不是后世所在,但景致却是比之后世尚要美丽许多,盖因此时人口太少,多为无人区。让柳飞观之,直如进了桃花源一般。
秦始皇公元前214年置桂林,象,南海三郡,这是“桂林”名称地最早起源,但郡治不在今天地桂林市。当时地桂林郡治在布山,位于今天的桂平市西南。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年,一说元鼎四年,公元前113年)在这里设始安县,隶属荆州零陵郡。桂林此时属始安侯国。
沿路多有些小部落,与老呼延招呼,以自己部落特有的东西向商队换些器具、丝麻之类的,极是友善。但看向柳飞二人的目光却是警惕异常。
商队停停走走,行了多日,脚下的路已不是汉家所修的驿道了,多是些山野间山民踩出地小径。且高低起伏不定。亏得商队多是些驽马驮货,并无大车,否则,在这等路上,休想能进得半步。
这日,商队已是过了苍梧界。众人正行间。猛地闻听前方密林之中,一片乱响。老呼延面色凝重,让人将马匹尽数将眼睛遮住,围成一圈。只见右边山林间,群兽奔腾,间或竟有虎豹杂于其中,虎啸兽吼声中,一片腥气飘来。众马纷纷嘶鸣,不安的踏踏地刨着前蹄。
柳飞眉头微蹙,问道“却是为何?众兽皆避,难道有灾祸将至?”呼延藏狮面色愈发凝重,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却不是灾祸,而是闻听此处有一异兽出没,迅捷如风,撕虎裂豹,进食其脑。当地之人,皆称乃山神之使,人莫敢近。我等今日,却也是首次遇上,殊不知是福是祸了”言罢,神色愈发阴沉。
柳飞点点头,不再多言。只将神念展开,纵目搜索。他才不信甚么山神之使甚么的,知道定是如金翅般的异兽作怪而已。碰上自己,却是这异兽倒霉了。心念间,却不禁口中“咦”了一声。双眼微眯,望向对面山顶之上。
他刚刚神念之下,偶有所得,竟是发现对面山上竟有人在窥伺他们。集中目力,却是两个年轻人,只知道是一男一女,面目却是因太远,看不清楚。只是此二人此时处境似是极为不妙。只因那些奔逃的兽群正从他们身边而过,想必那异兽便在其后不远,若是见到这么两个美味,不晓得是不是会大发慈悲,将之放过。
正观望间,却见那两人像是被火烧了屁股般,突然蹦起,扭头直往山下奔来,跑了几步,接着冲力,顺势将往平缓之处拳身而抱,直滚而下。此时山顶之上,金光一闪,便见一道金线在后紧追而下,势如电闪雷鸣,轻悍彪捷。
柳飞凝目望去,以他之修为,顿时便将此物认出,不由莞儿。原来那金光却是一只金毛猱。只是不知甚么缘故,竟是浑身毛色尽为金色,脑后且飘着一撮金毛,便似人的头发一般,披在肩上。此时,两眼金光闪烁,满是兴奋惨戾之色。想来,这般猎杀于它是极好玩的游戏。
眼见的那金毛猱已是堪堪要抓着其中一人了,却是二人中的那个女子。却见与她一起的男子,突然猛的一脚踢向那女子,那女子痛呼一声,却也是随即改变了下滑的方向,直向柳飞他们这边滑来。那金毛猱显是甚感刺激,欢啸一声,身形在急速中竟是微一扭动,速度毫不停留,直往那女子后面追来。
第一百一十章:收服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收服
那女子自山顶滑下,连滚带爬之下,满是泥水汗水,满面惊骇。尚不知大难已自临头,待到山坡缓处,竟是努力爬起身来,转头后望。
眼中但见金光闪动,只见一只五指闪亮的手抓,向着自己的头顶直插下来,顿时骇的魂飞天外,一颗心顿时便似停止跳动一般。
说时迟,那是快。却听得一声爆喝声中,柳飞身边的莫邪,却是猛的大喝一声,竟是跃起三尺多高,托弓搭箭,一箭射出,径往那金毛猱的双眼射去。
那畜生想是未曾想到竟会有人敢向它攻击,猛的一惊,抓向那女子的手抓,蓦然一顿,迅速圈回,已是一掌将莫邪这一箭拨开,口中随即一声怒啸,转目向莫邪望来。身形晃动间,直如一道电光,带着厉啸,径往莫邪抓来。
那女子死里逃生,已是软坐于地,呆呆的看着这边,竟是没有趁机逃走。
莫邪眼见这金毛猱速度之快,直如电闪雷轰,亦是惊的肝胆俱裂,但想及身边柳飞,胆气一壮,弃了手中大弓,拔出长刀,勉强向着金光闪烁处劈出一刀,却是全然凭着感觉了,至于能否劈中,就只有天知道了。
只是刀势才展,便觉身子一轻,直如腾云驾雾般飞起,怪叫声中,已是扑通落在那女子旁边,原来却是柳飞见他胡乱出手,已是命在须臾了,忙挥袖将他佛出。
那金毛猱眼见便要得手,却猛然见猎物忽的不见了,眼前一只大袖拂来。“砰”的一声。直将它扫了两个跟头。晕头涨脑中,晃晃悠悠站起,晃晃脑袋,两眼凶光大盛。今日接二连三遇挫,尤其最后一下,竟是从未吃过的大亏,直将这畜生地凶戾之气,彻底激发出来了。
两只金光闪闪地眼睛盯紧柳飞。身子微弓,喉间低啸不绝,脑后金毛无风飘动,眼见一动便是雷霆一击。
柳飞却是仍旧好整似暇,淡然的望着它。只是眼中偶然闪过一道蓝光。便如光耀长空。那金毛猱似也知道柳飞并不好对付。虽是愤怒,却并未敢轻动,只紧紧盯着柳飞,寻找破绽。
这一人一兽对峙,那边莫邪已是爬了起来。两眼放光的望着柳飞,满面兴奋之色。忽然觉得两道目光在看着自己,不由转头望去。却正是那个被金猱追赶的女子。旁边还有一个青年,却是正紧张的望向场中。那女子却正自打量自己。莫邪呲牙向她友善一笑。随即也望向场中。
场中此时却是已经动了。但见金猱似是不耐,喉间低啸笃然大作,长身间,双抓已是递至柳飞胸前,便欲给柳飞来个开膛破肚,柳飞喝道“好个畜生”,大袖收于胸前,此时猛然向外一拂,便听那金猱痛呼一声,“砰”的弹开,两眼望定柳飞,眼中已是带了些惊惧。
那金毛猱双眼乱转,已是有了退意。只是,此时柳飞又怎会放它离去,看它模样,不由笑骂道“孽畜,还不乖乖就擒,犹自妄想逃乎?且让你看我手段”言罢,身形忽动。
那金毛猱眼见柳飞发动,哪还敢到处乱看,颈毛直立,紧紧盯着柳飞身形。却见柳飞双足顿处,身形忽渺,瞬间出现在金猱右侧,大袖一挥,已是将金猱裹住,那金猱凄厉叫声中,尚要有所动作,便感到一阵大力自大袖上传到,身子不由自主的转动起来,柳飞长声大笑声中,踏步随行,大袖不断挥出,那金猱身形便不断转动,叫声急切凄厉,满是惊惧。
柳飞嘴角噙笑,并不多动,只在它身形稍缓之际,轻轻挥袖拨动,那金猱便转个不停,难以止住,堪堪半刻功夫,已是叫声嘶哑,身性晃动。
柳飞见火候差不多了,猛然伸出一手,急往那金猱头顶拍去,那金猱满目绝望,眼看着这只白玉般的手掌击在顶门,但觉身子轰然一震,急转地身形便突兀的停住,随即一股如山的压力自顶门传来,不由自主的屈膝跪倒。
两眼间金星乱冒,耳中但闻脖颈处传来骨骼“咔咔”作响,只要断了一般,心中大惧,再也不敢抗拒,直接匍匐在地,口中哀哀鸣叫,满眼哀求。
柳飞手掌稍一收劲,轻叱道“畜生,可是服了?”
那金猱虽感头顶压力一松,却仍是不敢稍动,只是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柳飞收手后退,叱道“既已服了,便起来罢”随即自袖中取出一颗孕灵丹,托在掌心,望向那金猱。
那金猱觉柳飞手掌离开,方敢抬头观看,见柳飞掌中丹丸,眼中金光大盛,欢嘶一声,窜至柳飞身前,却又慌忙伏下身子。
柳飞满意的探手抚了抚它头顶,将手中孕灵丹递了给它,返掌间又取了颗培元丹,那金猱接过孕灵丹,直接送入口中,待要起身,却忽闻一股异香,却见又是一颗丹药,喜地抓耳挠腮,忙伸抓接过,亦自送入口中。方才起身。
柳飞身形一晃,已至它身后,一手抵住其背,一手按住其顶门,低叱一声,真气瞬间涌入,但闻那金猱浑身一阵爆豆般响起,不久便是满身大汗,腥气扑鼻。柳飞将自己精神印记印入金猱脑中,方自收手。
那金猱却极是通灵,并不多动,静静地站着,直到药力全部吸收,并将柳飞截留在体内地小撮真气尽数纳入,方才直身,双目睁处,两道金光迸射,一闪急收。跃至柳飞身前,挨挨噌噌,极是亲热。
柳飞掩鼻叱道“休来扰我,自去洗净再来寻我。”说罢,挥袖将它扫开。那金猱被拂开,毫无恼意,竟是如能听懂人言般。欢嘶一声。金光闪动间,已是没入林中。
柳飞见它去了,才转身向众人行来。
老呼延见柳飞走近,满脸钦佩之色,道“先生果然神仙手段,竟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