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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三国神隐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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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耳边却传来那白衣人温和的声音道“这位夫人,却是为何独自在此哭泣,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你尽可讲来,在下或许能帮上一二。”   
这夫人满面惊恐,呆呆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之人,心中满是惊惧。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人接着道“夫人莫怕。在下并非歹人。”转头看到那已是哭的累了的婴儿,不由面色一变。道“糟了,这孩子却是不妙”   
夫人闻听孩子,顿时惊醒,忙看向婴儿,此时那婴儿却是因多日在水中浸泡,早受凉不住,又兼饿地,已是小脸青紫,眼见不活了。夫人顿时大惊,再也顾不得了,向前跪倒,道“请先生救我儿性命”言罢,已是晕了过去。   
白衣人大急,急忙扶住,旁边老道也忙上前帮忙,口中却嘟囔道“小子,跟着你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这二人却正是柳飞和左慈。   
原来,那日二人参加完刘备婚礼,不几日,已是回到了琅琊帽子峰,左慈老道一见这个地方,就不禁大喜,非要让柳飞给他在旁边安排个地方,要和柳飞做邻居,柳飞被他缠的无奈,只好给他随意划出一个小院,让他安顿。   
自此,老道便名正言顺的整日跟着柳飞,定要看他那些手段。柳飞比他磨得受不了,便直言相告,有些乃是自己所悟的道术,不能外传。老道方始死心,只是对柳飞骗他酒的事情,却也是明白了过来,便每日缠着柳飞要酒。柳飞无奈,最后二人商量,若左慈不管在什么方面能胜柳飞一次,柳飞便答应他喝上一次。   
这老道倒也执着,遍试自己所会地,来斗柳飞,虽未胜得,却使得柳飞大开眼界。这老道竟也是博学多才,学究天人之士。最后,终是被他找到一项,胜过柳飞,就是围棋。此时围棋规则却和后世截然不同,柳飞棋艺虽高,但因不懂规矩,却被他连胜几次,最后虽是明白了规则,但这老道在棋艺地修为上,却是极高。二人对弈,往往是老道略胜一筹,老道自是洋洋得意。自此,便整日拉着柳飞下棋,混些酒喝。   
这日,却是因柳飞又输了,二人待要喝酒,老道却是嘴馋,定要柳飞搞几尾淡水鱼吃吃,说海鱼太腥,稍微吃些还行,每日都食,实是厌烦了。柳飞无奈,便和他乘雕来这洪泽湖,准备寻几尾上好鲜鱼下酒,正碰上这个妇人。   
此际,眼见妇人晕了过去,却不忙先去顾她了,而是先将那小小地婴儿抱起,暗运水神真气,慢慢调理着这婴儿的体内乱成一团的经脉,有些经脉甚至都已经直接闭塞了。婴儿太小,柳飞又不敢用力过大,运功运行起来,格外费力,不一会儿,头上就沁出细细的汗珠。   
那个妇人此刻已是被左慈救醒,老道也只是给了颗百草丹,那妇人便已是精力尽皆恢复,虽尚觉腹中饥饿,但身体已是无碍了。此刻正担心的看着柳飞救助自己的女儿。眼见柳飞此刻宝相庄严,一张脸上荧光流转,额头上却是沁出微小的汗珠,知道他甚是费力,心中不由大是感激。他自丈夫死去,大姐与众儿女尽皆被人所害,心中支柱已是轰然倒塌,实是到了崩溃地边缘了。此时,柳飞忽然地从天而降,而后又见柳飞能救活自己女儿的性命,便如同溺水之人忽然抓得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心中无形中,柳飞便如同救世主般地存在了。   
柳飞此时全部心神都在眼前这个小小的婴儿身上,生怕自己哪一下的力量稍微大了,便对她造成伤害,若是成人,这个过程不过眨眼间。便能完成。   
此时。那个婴儿显然是越来越好,呼吸也渐渐稳定下来,小脸慢慢的红润起来,那妇人眼见自己女儿已是眼见着好了起来,脸上也是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只是转头看到柳飞略显苍白的面孔,不由一丝忧色又爬上了眉间。   
左慈老道在旁看地清楚,不由出声道“你不必担心那小子。他是怪胎,老天爷拿他也没办法地。”   
那妇人听左慈如此一说,心始安定。她即已恢复,那股艳丽便已是遮挡不住。这妇人的年纪正是女子熟透的时候,更兼刚为人母。一举手。一投足。均是流露出无限风情。   
此时柳飞也正是收功之时,待到气运周天,重回丹田时,睁开眼睛,方要说话,便突然看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含感激和温柔的看着自己。心神霎那间差点失守。忙自微瞌双目,凝神静默。方才再次睁开眼睛。   
他方才只是运功过度,心神最脆弱之时,才差点出了岔子,此刻自是已经恢复。当下,将手中婴儿交与妇人,道“好了,这位夫人却要小心呵护,别再让孩子浸水受凉了”语音淡然,不复方才波动。   
妇人赶紧谢过。柳飞起身,又问道“不知夫人是哪里人氏,如何落得这般模样?”   
妇人心中一惊,旋即一疼,想及自己身世,不觉悲从中来,忍不住失声痛哭,柳飞蹙了蹙眉头,温声道“你且莫哭,有事但请讲来”   
妇人心中电转,方道“小女子吴氏,先夫刚亡,又遭强盗打劫,只得遁水而逃,方得活命,只是苦了这孩子,若不是遇上二位神仙,怕是没了活路了”   
柳飞微微颔首,他方才神念动间,已是感觉到湖对岸血腥气甚重,和这吴氏所说一对应,便已知晓。当下问道“你家中还有何人,如何与他们联系,在下可稍校绵薄之力以助”   
吴氏心中早已想过,此时丈夫、大姐、儿子俱皆死去,哪还有什么亲戚。至于丈夫生前那些属下,虽皆为忠义之辈,自己又怎能连累于他们,此刻是决不能与他们相见的,现在自己可谓真是无家可归了。想到悲伤处,不禁泪水涟涟,看的柳飞直皱眉头。   
所幸吴氏也只是稍微落泪,便已收敛,低声道“妾身已是无家可归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唉”   
柳飞微微蹙眉,沉吟道“若如此,你若不嫌弃,可先到我家中暂住,我家中女眷甚多,你们一起作伴,也可稍解哀思。不知你意下如何?”   
吴氏一愣,旋即低头沉思,略一沉吟,方道“多谢先生,如此便打扰先生了”柳飞点点头,转首向左慈道“牛鼻子,你先和这位大姐同回,我去察看一番,你回去后,再让金翅前来寻我”   
左慈点头应了。他们这边正自安排。洪泽湖另一边,天狼已是带人寻到了孙策的尸体。   
原来天狼到了曲阿,等了几日却不见人来,他心思极为细腻,思及少主行进之路,终是放心不下,当下,只留二十人在原地继续等待,自己却带队日夜急行,顺路来迎。堪堪到盱眙,便听到传闻,自家主公一家失踪,不由大急,将人手散开,却终是在淤河找到主公尸体,眼见孙策死状之惨,顿时大悲,待到寻到其他人地遗体,但见竟无一活口,心中但觉怒火冲天,不觉仰天而啸。那啸声如同苍猿哀啼,悲愤之气充溢于天地之间。跟随之众亲卫尽皆跪倒,放声大哭。   
众人正自悲伤,却蓦然间眼前一花,眼前突然突兀的出现一个白衣人。天狼腾地后跃,落地之时,长剑已是出鞘,一股冷冽萧杀之气,已是将柳飞罩定。   
众亲卫俱皆大惊,琅琅一片声响中,已是纷纷抽出兵刃,将柳飞团团围住。柳飞微微蹙眉,道“你等何人也?这又是何人?此处发生了何事?”他一连三个问题问出,天狼却是张了张嘴,竟发现自己很难回答。   
当下,反问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到此处?”柳飞微微一愣,道“在下柳飞,感觉到这边有股血腥之气,故来察看”   
天狼听柳飞报名,猛地一愣,再看柳飞打扮,正是传说中模样,心神巨震。不敢失礼。忙将兵刃插于地上,抱拳施礼道“小的天狼,见过柳公。在下乃孙伯符将军亲卫。我家主公乃是乌程侯孙坚孙将军,孙将军些时候战败身死,我家公子扶灵返乡,不想竟也。。。。。。。”言罢,满脸悲愤。   
柳飞听的一呆,道“你是说,孙策孙伯符?”天狼颔首,指了指那个更刺猬般的尸首。柳飞定定地看了半响,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地恐惧。历史到了这里,突然来了个大转弯,转地幅度之大,让他顿生失去方向之感。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先知先觉了。这种突然的失控,让他非常的不爽。   
“怎么会这样?”柳飞不禁仰头喃喃自语“难道真是我这只蝴蝶造成的?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想到此处,蓦然想起刚刚所救的那个妇人,忙向天狼问道“那么其他人如何了”   
天狼这个铁铮铮的汉子此时已是呜咽出声,道“尽皆,尽皆役了。只二夫人和小公主似是投湖自尽了,尸首却是未能寻得”   
柳飞闻听,心中一动,却是并没多说,只是点点头。半响道“你们如何打算?”天狼道“我等且将各位主人的遗骸收拢葬了,这便去向程普将军禀明,由几位将军做主吧”   
柳飞叹口气,点点头,未再说话,身形晃动间,已是自原地消失不见。   
天狼等人看地一呆,半响方回过神来。悲悲切切地将一众尸首收拾好,选地埋葬。启程往阳县而去。   
待到见到程普等人,将事情一一禀明。众将俱皆大惊,哀声一片。程普四将聚到一起,程普道“我等今日尽成无主孤魂矣,几位有何想法,却是说来听听”   
众人尽皆无语,半响,祖茂起身道“当日主公在时,多受刘豫州之恩,少主临行之前,也嘱我等有事可先往刘豫州处禀告。你我今日不若共投刘豫州,央其为主公报仇,岂不是好过在这哀叹”   
众人双眼尽皆一亮,细细思之,都觉有理。遂安排人先往徐州报信,将所议之事尽皆告知。这一去,终使得刘备力量大增,也终是导致了荆州之变。   
第一百二十八章:警讯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警讯   
琅琊郡,大珠山,帽子峰顶。   
苍劲的松柏伸枝展叶,亭亭如盖。树下两张竹椅,一张小几,一老一少两个人正在对弈。两人身旁摆有一个小几,上面摆着些茶水,果品之类的,一只红泥小壶正烧的开水,兹兹拉拉的响着。旁边一只香炉,烧着檀香,枭枭渺渺的散着阵阵的香气。   
柳飞依然是一身白衣,神情恬淡的举着一杯清茶,慢慢品着。对面的老道左慈却是看着棋盘,苦苦思索。柳飞嘴角偶尔流露出一丝促狭,偷偷的觑眼看着左慈。   
原来柳飞的棋艺始终差着老道一筹,这日灵机一动,将后世棋谱中,选了个珍珑摆出,诱惑老道来解,老道果然上当,苦苦思索,让柳飞耳根清静许多。   
此时,却见老道突然眉头一展,伸手抓了把棋子放在棋盘上,抬头斜眼看着柳飞,道“小子,你故意的”   
柳飞莞尔,见被他识破,也不多说,只是伸手指了指茶壶,示意他自己倒茶。左慈瞪了他一眼,自己倒了茶,将身子向后,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慢慢的品着茶香,二人一时俱是无语。   
左慈自打来到这帽子峰多日,对柳飞这里的东西,已是见怪不怪了。什么家具、摆设、用品等等,与现今大汉所用,俱皆不同,却是让人舒适不已。二人每天便是下棋谈道,餐霞饮露,像今日这般模样,早成习惯,二人也俱感惬意。   
一家大小女人。此时却是围着新来的吴氏和那个婴儿去了。甄逸二老对柳飞坚持不要孩子的作法。甚是恼火。奈何柳飞总是摇头,也是无奈。甄姜等女对他的心意却是明白,虽然极想有个自己地孩儿,但想想柳飞所言,也是有理,便不再多说。但女人天生地母爱,对新来的吴氏带来的婴儿让她们倾注了最大的关心。一有时间,便俱都围在吴氏的居处。闲话嬉笑。连甄络那妮子也对这小小的婴孩极是感兴趣。   
甄络现今年已十四,对男女之情,已是明了。想及自己曾经向柳飞的誓言,心中总是甜蜜伴着惶恐,间杂着也有些哀怨。只因这个木头姐夫对自己似乎依然如同对个孩子般似的。让她颇是不忿。甄家之人对自家这个最幼地女儿的心思。俱都知道。只是眼见柳飞不提。也不好强行要求,加之在此地住的久了,也自具一份道心,便任其自然了。   
吴氏自来此后,便被这里的景象震住,直觉自己来到了仙境,相比当日乍见金翅。并乘雕而行的震撼。却又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些日子地衣食调理,让她心中充满着安定祥和。再也不想到那红尘中烦心了,只想在这神仙之境,看着女儿快乐地长大。心中丧夫之疼,也慢慢地淡了,她姐妹二人本是吴越极有名的美女,此时,生活的安定下,容色焕发,与甄姜等女在一起,亦是毫不逊色,兼且那股成熟的风韵,更是众女难以企及的。加之她乃书香世家,极是识礼,生活经验又比众女丰富,故众女均愿与她说话,不多时,便已是亲如姐妹了。   
柳飞对此也自欣然,想及孙坚一生英雄,眼下,只余这点骨血。眼见吴氏并不愿表露身份,他也就瞒了下来。只当她为一普通妇人看待,想必才是吴氏最想要的生活了。   
金翅整日跟着柳飞东奔西走,要么就在山野间称霸。那金猱和百草却是被两个小人霸了。金猱自是甄络的,整日跟在甄络后面,腰上终是围上了一条虎皮裙。甄络却又突发奇想,央着柳飞给金猱做一根棒子,柳飞却哪里能做出那如意金箍棒了,最后被甄络缠地烦了,只得用晶石和黑石做了跟两仪棍。平常可分开挂在腰间,用时分用也可,也可对接成一根长棍,色分黑白,故名两仪。那金猱却极是喜欢。它极是通灵,自是知道甄络对它地回护,每日便跟在甄络身边,甚是得意。   
百草却是和甘媚儿极是相得。原来小姑娘眼见父亲病死,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下常自伤心。等到了这里,竟发现柳飞所著各种医学典籍,不禁如获至宝,克日苦读。柳飞见她喜欢,且对医学似乎有着极高的天赋,便加意培养,悉心指导,老道左慈也是颇为喜欢这个小姑娘,将自己所学也倾囊相授,不意竟造就了以后地隐神谷医仙,却是后话了。   
没有了甄络的纠缠,柳飞与左慈甚是清静,二人便常常如今日这般,对弈静坐,品茶悟道。这会,左慈却忽然睁开眼睛,向柳飞问道“你小子在这多么逍遥自在,却总是东跑西颠的在外面管那么多闲事作甚?老道却是不懂”   
柳飞微微一叹,道“有些事情,当你不知道时,自然可以风轻云淡,心无挂碍。但若是明明知道,却不去做些什么,心里便会多些滞碍,牛鼻子既然也是修道之人,当能明白心境的重要。我之所为,一是天性使然,二来也是为了以后不至于因此而影响了心境的提升而已。”   
左慈闻听,满脸古怪的望着他,道“难不成你竟能窥破天机,知道今后发生的事情不成?”   
柳飞遽然一惊,晓得说漏了,忙自补救,道“非是知晓,而是隐约有所得,玄之又玄的一种感觉。难道你老道竟不知道这个么?”   
左慈肃然起敬,道“老道一直摸不透你的修为,没想到你竟是已经修为至通道之境了。只有达至通道之境,方能对世事常有所先觉。”言罢,对柳飞如此年纪,却俱如此修为赞叹不已。   
柳飞微微一笑,方要答话,却猛地面色一变,霍然起身。左慈一惊。道“怎么?”柳飞摆摆手。心中只是忽感烦躁异常,直觉似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细心感应了下,几个方位均是没有传来什么变化。越是如此,越是不安。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细细思索,猛地想起,历史记载。似乎就在今年,长安城中,李郭汜反目,混战之下,外族入城劫掠之事。顿时一惊。   
当下。再也难以安坐。定要先到蔡琰身边护持。以防不测。而且。蔡琰守孝之期到今年也正好满了,也当将她接回来了。   
想到此,对左慈简单交代了几句,让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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