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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国神隐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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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行至巨鹿境内,见一山俊秀,柳飞动了游兴。便与颜、文二人将马匹兵刃寄于山下农户。三人迈步上山,赏玩风景。及至山腰,林木掩映间,见一小亭,石桌石凳,颇显雅趣。柳飞爱其幽静,建议在此稍歇,颜、文二人自无不应。秋风习习,松涛阵阵,柳飞兴起,取过【蓝月】吹奏起来。   
却说这巨鹿有一大贤,名为田丰,字元皓。博览多识,权略多奇,初辟太尉府,举茂才,迁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以正直不得志于冀州太守韩馥。每日或于家中读书,或出游于山中,寄情于山水。以排解心中郁郁。   
这日见天青气爽,唤一仆从,担着酒食亦往山中消遣。堪堪临近平日长留的半山亭时,却听的一缕笛音响起。那笛声初时似不可闻,婉转于天际,将散未散时,清音又起,那笛声竟如被召唤般复至。只觉天地间,笛声无处不在。纷纷自自四周涌来,竟不知那吹笛之人是在天上还是地上。笛声回旋婉转,恰似吹奏之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笛声清越,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此际,无论是亭中颜良、文丑,还是亭外田丰与那仆从,俱是满面迷醉,不能自已。恍恍惚惚中,不知天上人间。   
柳飞自田丰接近,便已有所觉。此时,停下笛子,转首向着田丰站立处说道“笛声清幽,音中忽起高亢之调。却不知哪位贤者莅临,何不近前容小子拜识”   
田丰正自思此曲雅致高洁,以曲度人,显见吹奏之人心性高洁,淡泊恬然。此时,耳边响起这清朗之音,显是年纪不大。暗暗称奇,忙趋身向前。口中回答“山野闲人,冀州田丰,偶经此处。未得许可,擅听雅音,望祈恕罪”口中说着,已是步入亭内。   
见亭中三人,两个面貌丑陋凶恶的大汉,叉手而立。另一人,纶巾素袍,二十四五岁年纪。长身玉立,修长有度的手中握着一支蓝光流转的长笛,不知什么材料所制。五官隽永,目若朗星。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嘴角微扬,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淡淡然,恍若谪尘仙人,一股出尘之气。此时正诧异的望着自己。   
亭中三人俊的极俊,丑的极丑,文雅的如洵洵君子,粗鄙的如恶鬼转世。两种极端的视差反衬,让田丰心中兴起极端怪异的感觉。   
柳飞闻听田丰报名,也自惊讶。这位三国智者,生性刚直却又谋深多计,眼光毒辣,对世局把握极准。然其悲惨的下场却让人扼腕不已。观田丰现在年不过四十,却已两鬓带霜,一张清矍的脸上满布沧桑。唯有那双眼睛,却是目光坚定,偶尔一转,泄出一丝对命运的不屈和倔强。身形瘦削,一身青布宽袍,腰系布绦。脚穿白袜,蹬一双云头布靴。   
心中念转,口中谦逊道“自娱之调,有辱清听。何来恕罪之说”欠身礼让。重新叙礼落座,田丰请教柳飞姓名。柳飞说了,田丰略一沉吟,问道“莫不是‘隐神谷主’当面”原来,柳飞北上一路救危扶困,善名早已随着流民传开。故柳飞虽诧异,却也坦诚道“然”。田丰肃容而起,再施一礼道“谷主仁义,丰甚感敬佩,请受一礼”柳飞赶紧扶过,谦逊不已。   
肃手请田丰落座,这才又将颜良、文丑向田丰介绍。田丰见二人虽相貌凶恶,但却极是守礼。道“真壮士也”。让仆从将酒食摆于石桌上,要邀三人共用。柳飞也不推辞,欣然就坐。颜、文二人却不肯坐,只叉手立于柳飞身后。田、柳二人无奈,只得自用了。柳飞取出“玉露”奉上,田丰自是大赞。   
柳飞自后世来,学识渊博,谈古论今纵横开阖,田丰深许之。推杯换盏,二人聊的很是投机。酒至醺然时,田丰忍不住问道“谷主天纵之才,对今天下之势有何高见”   
柳飞持樽一顿,又将樽内酒水一饮而尽,将酒樽放下。方缓缓说道“飞一路走来,所见不忍言之事,车载斗量。也颇有些感触,姑妄言之”   
“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大汉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至今已历近四百年。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朝中君子辟易,小人雀跃。各地吏治腐败,民不聊生,盗贼四起。此时,若有心人登高一呼,必景从者众,以星星之火而成燎原之势。到时,朝廷与诸州道路不靖,赋税钱粮难以入库,朝廷以何为俸禄而成军平乱?必将以权付与各州,就地征兵讨之。如此,则大祸不远矣。想那乱民虽所涉极广,然无明确之政治目的,更缺乏军事素养,故虽乱却不能持久也。而各州因乱就势,自决赋税钱粮,整军备武,军权,钱粮均决于诸侯,则成尾大不掉之势。中庭内无赋税,外无兵甲。若帝在一日,则诸侯无由而动,然若一日帝崩,继位者幼。内廷不协,外令不达。必成强枝弱干之势。若此时有奸佞适时而动,则国器蒙尘,皇室顷颓便在即刻了。届时。各地必然形成割据,诸侯混战,大乱也就真的开始了。然,这却亦非最可虑之事。”柳飞顿了一下,接着道“诸侯割据乱战若能短时间平定,且少造杀孽,也还罢了。如若一旦拖延日久,则必伤我华夏之民的根本,到时即便最后取得统一,也已是满目苍痍,人口凋零。兄弟阋墙外必侮之,到时一旦外族铁骑突入,我华夏汉人便将面临断根亡种之祸矣”说罢,唏嘘不已。   
一席话只把田丰听的汗透夹背,手中颤抖,酒樽铛的一声,坠于地上。嘴唇哆嗦着,喃喃的,反复自语“如此,将之奈何”田丰本虽对汉室现况不满,预感到将有变乱而起,却哪里想到如此之远,后果竟至如此可怕。一时之间,脑中如两军混战,人叫马嘶,乱成一团。两眼无神,漫无焦距的瞄着,看到柳飞,猛然站起。伸手扯住柳飞衣袖,嘶声道“谷主高才,必有计以保我华夏,望谷主教之”说罢,跪下身去,就要磕头。   
柳飞急忙拉住,道“先生休慌,且先起身,容飞说之”田丰涕泪横流,勉强起身坐下,只是拿眼看着柳飞。   
柳飞无奈,俯身将酒樽捡起,为他布上酒。这才缓缓道“此时乱像已显,非是能旦夕可解之事。然事无绝对,若到时能有英雄崛起,挥雷霆之剑,以霹雳手段,统一六合,整合八荒。以忠义事君主,内修仁政,轻赋税、兴工商、练军备。重视农事,鼓励蚕桑。外则以霹雳手段行铁血之事镇之。则亦不失为中兴之机也。更或宗室如有人能行此事,则更是大善。”   
田丰听罢这才镇定。低头沉思片刻,毅然站起,正了正衣冠,端端正正向柳飞跪倒。道“谷主大才,若能挺身而为天下担负,丰也不才,愿奉谷主为主公,牵马赘蹬,万死不辞”旁边颜良、文丑亦跪倒,大声唱和。   
柳飞不禁一阵头大,慌忙站起,道“你们这是作甚,都快快起来。且听我慢慢道来”三人对望一眼,满面迷惑,只得起身。   
柳飞看了看三人,摇头苦笑道“非是我拿乔,实在是无心做这王霸之事,且我本不为此世中人,终有一日会离开。若事未成,而我却要离开,岂不是拿天下苍生玩笑?此事断不可为”   
田丰闻听,大失所望,嗒然若丧,默默不语。颜良、文丑二人亦僵立当场,不知如何说才好。   
柳飞见状又道“尔等也不必丧气。我虽不为王霸之事,但对现今天下英雄稍有了解,为你等选一明主佐之。我亦在能力允许范围内出些力气也就是了。且旁人做来也未必就比我差了,你等又何必如此”   
田丰听闻,如魂魄回体。急急问道“明主何在”柳飞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漏。该出现时自会出现。只是如今却是需要未雨绸缪,早做准备以应来日之事”   
田丰问道“计将安出”   
柳飞微笑,道出一番话来。   
正是:尽吐锦绣展韬略,指点江山做三分。   
第十一章:论势(二)   
正文 第十一章:论势(二)   
却说半山亭中,田丰问计。   
柳飞心中笃定,缓缓说道“吾自北海一路而来,多见田地荒废,流民者众。此非只天灾,亦为人祸也。更兼各地多发疫病,各州官府非但不放粮施粥,备药解病,反而圈民闭户,以避时疫。诸多百姓有家不能回,只得落草,使得各地小股盗贼蜂拥而起。而其间,却有许多道士散符施水,聚众传教以取人心。故,吾料他日起事者,必为这太平道”   
田丰点头,甚为赞同。曰“吾亦多见这些道士鬼祟,每每空言惑众,语含挑拨”   
柳飞点头,接着说道“此乱初起时,必将声势浩大。若朝廷能选贤任能,放手施为,平定此乱,实易事尔。然十常侍把持朝政,不愿外戚掌权,定会从中掣肘。届时,战事延绵,陛下本是个急躁的性子,为早日平息乱事,必将付权于地方,如此,则各州郡征兵自讨之势已成,若有英雄人物必会乘势而起。吾料民乱虽不持久,然乱息之日,朝廷对地方的掌控,必然大为减弱。而以目前观之,民乱之地主要现于冀、青、幽、并诸州。故北方之地,将是往后几年,战乱集中之地。”   
田丰颔首。   
柳飞又道“吾观自古至今,华夏统一,多为自北而南。实为北地苦寒,民风彪悍,多出良将悍卒。若有王霸之心者,必将尽力以夺之。然北地州郡密集,诸侯势力交错纠结,若要将之整合,非果敢之君不能为也。若想将之尽快培育成争霸天下的资本,又必以霹雳雷霆之威,使血腥手段,历诸多战事,方能做到。如此,虽能得久战之兵,然对行此事之君主来说,却容易被人诟病,动必称其残暴。此其一也。其二,待的一统北地,如何面对大汉朝廷?反身以侍之?元皓非为智短之人,当知绝无此种可能。盖因,能行如此血腥手段者,必为鹰视狼顾,心怀野望之辈。那么,面对朝廷的对策便只有两条路:一、直接无视。到时,再撺掇一二傻鸟搞个汉室已颓,自己称帝的把戏,将视线转移即可。二、直接将皇帝掌控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待到利用完毕,逼迫汉室禅让,便可水到渠成。但不论哪条路,均将背上个谋逆的名号。自古得天下者,莫不珍惜羽毛,怎也要搞个以正诛邪的名义,否则,将对己方之号召力大有损毁。综上所述而得,于此时,以北地而得天下,必以霸道。反之,若以王道争天下,必不会在北地出头。”   
田丰叹服。问曰“以公之见,若行王道,当如何行事?”   
柳飞伸手取酒,泯了一口。接着道“天下如棋局,若以王道争天下,当舍弃北地而就大江之南。于北地烽烟之际布局于南方。北地乱起之日,当兜旋其中,不以夺地占城为目的,而是细细访查,搜寻贤臣良将以为己用,另遣人至南方,广积钱粮,暗招兵马。以恩德结于百姓,以金珠利益交好氏族,搜寻贤才以充自身。一日有变,行政变之法以夺权。届时,外以大将临江扼淮,塞其险要,舟行大江以巡天险。内有世家大族拥护,良臣贤才辅之左右,百姓既得恩惠,焉能不箪食壶浆以迎王乎。吴扬之地,多水网而富产出,地质软而不利骑兵跋扈。今时之战,若无骑兵突阵陷营,如何可得胜耶?且其地三面环水,若定都于此,则成偏居一隅之势,无争天下之力矣。故其地可为钱米之仓,用为援也。使一上将镇之,仔细经营即可。荆州富庶,交通便利。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也。荆州之西,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民殷国富,高祖因之以成帝业。若跨有荆、益、扬三州之地,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彝、越,据长江之险,内修政理,屯兵积粮,以练士卒。多派密探于北地,寻隙诋息,或间之,或骚扰。一旦有变,则分三路以伐之。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洛,一将率吴扬之兵进合肥,王自领益州之众以出秦川,诚如是,则大业可成,汉室可兴矣。届时,以外王内圣之道以治天下,施仁政,轻赋税、兴工商、练军备。重视农事,鼓励蚕桑,国愈富而民愈强。如此,外族安敢正眼觑吾华夏哉。”   
柳飞一席话,将整个时局变化、安排如画面般尽展众人面前。田丰只听得如痴如醉,酣畅淋漓。至此,柳飞成功的利用后世所学,结合所知道的历史,给出的这份战略要案,将田丰等人彻底折服。   
田丰于后将今日问答,详细记录,细细整理,珍而藏之。其后,虽几经辗转,偶有片言流于外间,却无人能得窥全豹。直至近一甲子后,方始现于世人面前。世人称之为【半山亭武略】,与若干年后诸葛亮所做之【隆中对】,并称当世两大战略奇观。【半山亭武略】虽因后面时局变幻,未能尽数实现,然其高瞻远瞩之境界,一直令兵家之人称道不已。后,诸葛亮归汉,自田丰处看得此文,亦抚卷叹息曰“此实天成,吾不如也”。   
柳飞将大势说完,对田丰说“元皓大才,今于韩文节处,却为其不喜。欲求请见而不可得,虽有良谋而不得纳,此徒耗青春耳。吾思荆棘丛中非栖鸾凤之所,先生何不舍这小官,随我以游天下,拜贤访才。而后计议,可乎”   
田丰概然允诺,“愿从公言”。   
众人下山,于农户处取了马匹、兵刃。当夜,便宿于田丰家中。因田丰颇有家资,一时不得行。柳飞三人也只得暂住下来,忽忽十余日。田丰方收拾停当,当下,一同踏上北上之途。   
柳飞于日也常自思量,几多比较,终将目标定在刘备身上。后世读三国时,对于当时各路诸侯纷争,最终脱颖而出的三人,曹操、刘备和孙权。孙权首先被柳飞排除。其原因,一是孙权缺乏开拓进取的心思,善守而不善攻。这在争霸天下的过程中是致命的。而且孙权性多嫌忌,果于杀戮,晚年时更是昏聩的不像话。而其父兄虽英雄了得,但皆是脾气急躁,难以成事之人。   
曹操,柳飞却是对他又爱又恨,即敬且憎。爱其多才多艺,恨其不修品行。敬其锐意进取,致力改革,却憎其疑忌骄狂,残暴血腥。对他霸人之妻,掳人之母的行径尤为愤怒。兼且曹操生性特有的多重性和复杂性,也让柳飞望而却步。曹操广屯田,修水利,倡节俭,轻徭薄赋,抑制豪强,为天下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但无休止的争权夺利,无意义的军阀倾轧又惨杀了大批降卒和劳力,更深地加重了百姓的痛苦,阻滞了社会的进步。田野里只有多些白骨,多些流民,多些啼饥号寒的哭声而已。渴仰贤才,广纳善良,却与任由自己私欲野心的驱使。部下稍有不苟,必遭惩罚。杀杨修、诛孔融、逼荀彧、害华佗。桩桩件件,无不尽显其心性。柳飞自也知道演义中为故事的发展,多有拥刘贬曹之意。但众多历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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