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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水浒仙途-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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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皱眉道:“我所虑者,不是刘军师守不守得住青州,而是史进其人。史进在少华山落草,与朱武杨春陈达前来投,我一面收下他,一面却暗暗询问陈达,是否知道史进的来历。陈达道,史进的老师足足有十几个,最后一个老师,却是那京师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陈希真低头思索半晌,道:“王进这人我倒认得,是个干干瘦瘦的老者,虽然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也仅仅是仗着祖上的余荫罢了。听闻他与高俅不和,高俅发迹后,把他逼出了东京。”

吴用冷笑道:“大头领,你可知王进祖上是哪个?”

陈希真又思索片刻,摇头道:“不知。”

“这王进地祖上非同小可,乃是当年和太祖皇帝结拜,共称义社十兄弟,任殿前司都虞侯的王审琦!这王审琦是兵家选出的争夺天下地豪杰,后来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借儒家大士赵普和道家势力,这才将义社十兄弟夺权,把兵家势力赶出朝廷。

王进是王审琦的子孙,也是兵家中人,周侗在京师时,多有拜访他。武贼又是周侗的弟子,和高俅的关系不差,有这一层关系在,高俅还能逼走王进?我因此不敢重用史进,正是因为他最后一个老师是王进那厮!”

陈希真脸色一变,急忙抓住雷横的手,问道:“史进如今在青州担任什么官职?”

雷横道:“公孙先生见史进勇力无双,准备请他保护刘军师。”

陈希真跺脚连连,道:“武松那个老狐狸,慧娘危也!快赶回青州!”

青云山留有吴用等人镇守,陈希真宋江二人立刻整军向青州而去,大军奔走了一天,到了傍晚安营扎寨,距离青州只有百余里。

宋江在帐中昏睡,到了半夜之时,突然惊醒,只见烛光摇曳,阴风沉沉,一个朦胧人影站在灯光中,伏地大哭,拜道:“小弟跟随哥哥许多年,恩爱至厚。今刘慧娘不能容人,弟以杀身报答,死于青州城下,不曾辱没哥哥名声,今特来辞别哥哥,回青云山归位去也。”

宋江急忙看去,依稀是花荣模样,但见那花荣轻飘飘而起,穿过大帐去了。宋江愕然半晌,突然醒起这是花荣死后托梦。不由心痛万分,放声大哭。

他虽然有利用一百零八魔王,为自己取得权势的意思,但一百零八人之中,他最喜爱的就是花荣,当成亲兄弟一般看待,花荣也对他忠心耿耿,没想到竟然死在青州!

“痛哉花荣,惜哉兄弟!来生你不做魔头,咱们二人做亲兄弟……”

宋江几番哭死过去。吴用前来看时,宋江目光呆滞,将花荣死后托梦一事说了。吴用也垂泪道:“花将军死得冤枉,只恨刘慧娘不能容人,她想学诸葛卧龙,谁想画虎不成反类犬,可惜了花荣……”

陈希真也得知了花荣已死的消息,更加担心青州,急忙连夜启军,彻夜赶路。大军一刻不停。第二日中午来到云门山寨,放眼看去,只见青州城一片火光,厮杀声传出三十里,鼓声沉闷,震得人心灵发颤。

武松从隐门中人手中得知陈希真宋公明等人前来支援青州,因此下令。务必要在二人赶到之前夺下青州,只要拿下青州,陈希真与宋江便走向穷途末路,大局可定。

武松也顾不得怜惜公输嫣然,请她亲自出手,动用机关兽布下棋阵。主攻城门,几十头庞大机关兽连纵带跳,攀沿上了城楼,大开杀戒,先夺取城楼一角。

陈丽卿桂花五女率领强弓手空中压制,其他各路大军拥着云梯楼车。搭着城墙往上爬。又运来剩下地十几辆霹雳车,搬到外城之上。塞进长矛绳索,咄咄齐射,钉入内城城墙上,无数官兵顺着绳子攀沿过去,口中含刀,爬到内城上便是一阵厮杀!

卢俊义张清两部,各自率领大军,进攻东城门与西城门,只留下南城门没有一人,却是给城内守军留一条生路,免得他们困兽犹斗。

尽管如此,内城守军还是拼斗惨烈,公孙胜也破了杀戒,祭起飞剑四处杀人,徐和徐槐徐青娘一家子老小统统上阵,用雷法攻击。

刘慧娘也弈棋布阵,用奔雷车轰杀武贼大军,又将机关人祭出,一个机关人胜过几员大将,在战场上纵横来去,优势极大。不过在公输嫣然派出铜人之后,机关人很快便落了下风。

当年公输家的先贤为始皇帝锻造十二铜人,镇压天下凶兵,岂是浪得虚名?再说公输嫣然这两年来又用龙脉龙气锤炼铜人,威力更增添几分。

这一战从午夜一直厮杀到中午,武贼地攻势竟然片刻不停,一直采用最猛烈的进攻,卢俊义部与张清部在两个城门也是进攻惨烈,不以人命为计,那城楼上下早已铺满了尸体,遍地都是,城楼上的尸体竟然高出城垛,血染红了青州城墙,顺着墙流下来,腥气扑鼻。

那守城的叛军将石头丢光了,便把尸体砸下城楼,甚至有人踩在血泊了,一不留神便滑倒在地。

刘慧娘见城墙渐渐防守不住,又将身边的祝永清派了出去,祝永清上阵还是不能挽回颓势,心中一狠,再把两只保护自己地机关人也派了出去,向史进道:“如今我要全倚仗将军保护了!”

公孙胜见了,也高声道:“大郎,保护好刘军师,此战尚有可为之处!如果有人杀来,大郎你正好厮杀!”

史进握着一杆方天画戟,站在刘慧娘不远处,笑道:“刘军师还有什么保命手段?”

刘慧娘听他声音不对,微微一怔,只见那方天画戟飞来,轻轻一颤,将刘慧娘脑袋割了!

史进哈哈大笑,方天画戟挑着刘慧娘的头颅,笑道:“武国师,属下幸不辱命!”将那头颅提在手中,又微微一怔:“木头?偃师?”那刘慧娘的头颅一滴鲜血也不曾流出,头脑空空,竟然是木制的偃师人!

“这女子果然狡诈的如狐狸精一般,这样防备自己人!”史进大怒,四处看去,只见无数贼军围上来,公孙胜怒气冲冲,指挥着飞剑便向史进砍来。

史进不理会公孙胜,遥遥看去,只见一辆青铜马车正在向南城门驶去,笑道:“焉能让你逃了,岂不是没了九纹龙之名!”猛然跺脚暴喝,周身十八杆兵器冲天而起,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斧、钺、戈、戟、牌、棒、枪、大刀,漫天飞舞,绕着周身旋转不休!

史进身躯暴涨,如同魔神,大步向那青铜马车追去,以剑劈飞公孙胜地飞剑,大枪击退毕应元地大枪,以大斧对索超的大斧,单刀对单刀,险些劈了穆弘,一路闯将过去,竟然无人能挡,如同长着九颗头八只手地怪物一般,前前后后防护得妥妥当当,没有一分差漏!

众军见了,都惊骇莫名。

史进冲到南城门,杀出一条血路,赶到车后,却见那青铜马车突然涌现一排排床弩,箭尖乌黑,不由分说便射。

史进连忙纵跳而起,躲过这一排毒箭射击,待落下时,只见那七宝香辇出了南城门,绝尘而去。史进奋力追赶,只勉强与青铜马马速齐平,始终追不上去,突然跳起两丈多高,大脚奋力一踢,将手中的方天画戟踢得激射而出,夺的一声射入青铜马车,直穿过去,也不知有没有射杀刘慧娘。

史进又回身杀了过来,正碰到青州军大败,喽们拥着众将蜂拥而出,亡命而逃。史进扑进去,如虎入羊群,没有一合之敌,另一方面也是败军只顾着逃命,哪里敢停下来厮杀。

史进只见公孙胜蓬头乱发,被人群裹挟着仓皇而走,连忙纵跳过去,公孙胜看到他,怒气勃发,扬手飞剑刺过来,又备了掌心雷,准备将这叛徒轰杀,却被史大郎闪过去,一拳打昏了,夹在腋下飞奔而走。

正文088回公孙胜归降

有道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武松发动决战,终于攻下青州,但也伤亡惨重,加上卢俊义部和张清部,仅剩下一万四千多人。武松给张清留下五千兵力守城,与卢俊义部一起杀出城去,追击刘慧娘残部,扩大战果。

这一路追杀,直到云门山下,便遭遇陈希真与宋江的埋伏,顿时吃了个败仗。

陈希真颇通兵法,见刘慧娘必败,去救援青州也没有任何用处,索性在路上埋伏,果然让武贼吃了个亏。

武松与公输嫣然引兵断后,徐徐而退。陈希真见公输嫣然治军井井有条,虽败而不乱,也不敢乘胜追击,只得看着武松退回青州城。

宋江叹息道:“青州城失守,济南青州沂州三城一线,青云山义军再无力西进,此刻被困在山东半岛,等待我们的只有覆亡一途。”

陈希真叹息一声,见刘慧娘的七宝香辇疾奔而来,青铜马车后面插着一杆方天画戟,几乎贯穿整个车厢。陈希真连忙拦下宝辇,打开车门看去,只见刘慧娘腰肢被方天画戟的小枝滑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还在不断往外流血。

刘慧娘脸色惨白,用手捂住伤口,颤声道:“大势去了,赶快招安,否则便来不及了……”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昏死过去。

陈希真连忙将她抱下来,唤来神医安道全,命他仔细照理。安道全检查刘慧娘的伤处。道:“刘军师本来身子就弱,加上劳顿不堪,费尽心力,且又失血太多,能不能醒来还难说。”

“务必要保住她地性命!”陈希真焦急万分,立刻去寻宋江,道:“慧娘昏迷之前。曾说赶快招安,公明有何见解?”

宋江本来还在伤心公孙胜陷入敌军之中。听到这话悚然而惊,起身道:“不错,必须立刻招安!道子可有人选入京?”

陈希真道:“当今赵官家好名,好道术,因此前往京师求招安的那人,必须有名望,而且有道术。并能审时度势,伶牙俐齿。此人,非徐虎林不可。”

两人一起去见徐槐,徐槐与徐青娘正在劝慰徐和,原来是徐和的两个儿子长生伟生,都在乱军中被武贼的术士擒走,家中仅剩下一个女儿,名叫徐娘子。

徐和老年丧子。岂能不心痛?

陈道子与宋江与徐槐说了招安之事,道:“此事关系重大,非虎林出马不可。”

徐槐思索片刻,道:“我的确可以去,不过还需要几件东西。”竖起手指,缓缓说出三件事物来。让陈希真与宋江面面相觑。

只听徐槐道:“我只要三件东西,一是绝世的美人十名,必须是处女,二是蒜子金两千两,只要黄金不要白银,三是龙虎丹三枚。只要有这三件东西,我去京师,一面用美人黄金,贿赂朝中大臣,一面用龙虎丹贿赂皇帝。则招安可期。”

宋江道:“美人倒有。只是我们都是土匪,抢来的美人早就被糟蹋了。哪里还有处女?黄金么,山寨中倒剩下不少,这龙虎丹……”

“不是处女也无妨,我在路上抢几家黄花闺女便是了,但龙虎丹必不可少!”徐槐看向陈希真,道:“张天师地龙虎丹,不知道子能否拿出三枚?”

陈希真咬了咬牙,道:“恩师赐给我的龙虎丹,总共只有十枚,我在筑基地时候服用一颗,其他九枚一直不舍得服用,陈丽卿那小贱人出生后没多久,被她稀里糊涂吃了五颗!这五颗龙虎丹让她一双眼睛几乎成为神眼,可见功效。如今我只有四颗……”

徐槐淡淡道:“道子若是舍不得,你我在此等死就是了。”

陈希真犹豫半晌,咬了咬牙,将那三颗龙虎丹拿出来,道:“虎林,万事托付给你,我等先抵挡武贼攻击。我只问你一句,你估摸着什么时候才能确定官家招安?”

徐槐思索片刻,道:“必须来年春分!”

陈希真计算片刻,道:“好,就等来年春分时,虎林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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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被史进一拳头打昏,一直昏迷不醒,直到脸上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这才打个冷战醒过来,却见双手被浸水的牛筋反捆着。史大郎亲自上前压着他,向知州府走去。

公孙胜叫苦道:“大郎啊大郎,我待你不薄,你反倒害我!”

史进呵呵笑道:“大家各为其主,有什么说的?武国师是我师兄,又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听他的,还能听你的不成?”

公孙胜怒道:“那你也要念在我们的交情,为何偏偏擒了我?你把我拿下去见武贼,我定然是死路一条!”

“我没杀成刘慧娘,若不擒下一员大将,岂不是连个功劳都没有?说出去丢我家老师地脸,正巧碰到你。”史进安慰道:“先生放心,我定会在国师面前为你求情,保住你的性命。何况国师对你的大名早有耳闻,见了你欢喜还不及,哪里会杀你?”

两人来到知州府,只见里面刀斧手站作两排,都是明晃晃的鬼头刀片子,中间是一口一人多高的大鼎,下面架着柴火,熊熊燃烧,里面是火油,早已被烧得滚沸。

公孙胜变了脸色,回头道:“大郎,这明摆着是我油锅烹我!”

史进也微微变色,抬头看去,只见武松升起虎帐,一旁是几十员大将,一旁是几十员术士,都阴沉着脸。盯着公孙胜,咬牙切齿。

只见两个皂隶模样的术士高声道:“一清先生与刘慧娘做伏,险些害得我家国师与军师送命!三村连环埋伏,差点便坏了我等性命,此仇不可不报!”

另一个师爷模样地术士,摇着扇子,冷笑道:“大郎。松开公孙胜,让他自己跳进油锅里炸一炸。消我等心头之恨!”

公孙胜看向史进,史进连忙上前,拱手道:“国师,一清先生道术高超,而且为人义气……”

“那也不成!”上百个声音齐声道:“我等险些死在姜家村,不活活烹了他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史进还待再说,只见公孙胜冷笑道:“要杀就杀。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三两步上前,就要往那大鼎中跳去。

正在此时,只见林冲卢俊义等人冲上来,拦腰抱住,笑道:“先生何必生气,我等不过是开个玩笑。”汤蹇等术士也围上来,笑道:“我等只是在你和刘慧娘手中吃了败仗,没能拿下那妇人。故意吓你,要看先生的胆色。这一见,果然英雄!”

众人七手八脚给公孙胜松绑,殷勤劝降,公孙胜被包围在中间,通天地手段也使不出来。向武松怒目而视,高声道:“武贼,胜决死不降,要杀就杀!”

武松下了虎帐,道:“先生的袍子旧了,都是血迹,也该清洗一二了。”命使女除下公孙胜的道袍道观,亲自解袍,披在公孙胜的身上,牵手走到帐下。命人看座赐酒。

公孙胜坐下。面不改色的把酒喝了,菜也吃了。酒足饭饱之后,拍了拍肚子,道:“你尽管用怀柔手段,我只是不降,你若要杀我,趁我吃饱喝足了,让我做个饱死鬼!”

武松微微一笑,道:“先生不肯归降朝廷,松岂能杀害先生?你我只管闲说话长,今日不谈国事。待过了今日,先生想留便留,想去便去,没有一个人拦你。就算先生重新回到青云山,武松也决计不加阻拦暗算。”

公孙胜心中疑惑,却见武松与诸位大将术士,果然只谈论道法枪棒,对战事只字不提,这才放下心来。席间几个术士又向公孙胜请教修炼上地问题,正触动他地痒处,顿时高谈阔论,将自己地修炼心得说出许多,众人纷纷赞叹。

公孙胜又听闻武松组建天机阁,将诸子百家的心法汇聚,编辑成册,使人可以观澜学习,不由赞道:“这是不二义举,国师的名头虽然不好,但此举确实是有利千秋,泽被后世的大善事!”

武松待他如国士一般,公孙胜倒也不好意思再骂他武贼,不知不觉间改称国师,心道:“这人确实有国师的气量,不容小觑。”

众人相谈许久,到了晚上,又是秉烛夜谈,公孙胜与众人言谈甚欢,只觉快活非常。

武松在席间几番命人献上佳酿水果,又有从龙脉带出来的朱果,也请公孙胜品尝。

公孙胜大喜,又向武松讨了几颗,道:“家中尚有老母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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