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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陈青云铁笛振武林-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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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对方的性命,只在呼吸之间。
  这女魔,毒比蛇蝎,她考虑到对方万一中毒不深,如果来个临死反噬,自己将不能幸免一死。
  她必须要予对方再加上致命的一击。
  “玄阴谷”阴森黝暗,根本无白日黑夜之分。
  半个时辰之后,幽冥教主赵冰心已能稍作动弹,而司徒文仍然如死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司徒文躺身的位置,距离女魔有一丈五六之隔。
  虽然是短短的一丈五六,但女魔这时已无力对他再施杀手,因女魔受创之巨,已使她脆弱得如一个婴儿。
  于是——
  幽冥教主赵冰心,艰难的挪动着血渍斑斑几近完全赤裸的娇躯。
  一寸又一寸。
  像一尾赤练蛇,缓缓游近它的猎物。
  手脚并用的爬行着。
  这残毒的女魔,不能等待到两个时辰,让对方磷毒攻心而死,她怕他万一突然醒转,作临死的反击。
  她要亲手解决对方。
  距离随着时间缩短——
  一丈——
  八尺——
  五尺——
  ……
  伸手可及——
  司徒文仍旧寂然如死一动不动。
  他是否已经死了?
  或许他只是暂时的昏迷?”
  他不知道死神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幽冥教主赵冰心得意的笑了——狰狞的笑。
  她的右手中指,已指正司徒文的“太阳穴”。
  只要中指一落,大罗金刚也难逃一死。
  危机千钧一发。
  眼看司徒文就将要毁在……
  蓦在此刻——
  一声闷哼过处,司徒文竟然睁开眼来,一看,不由亡魂皆冒,对方的手指,已然距他的“神穴”不及三寸。
  他浑身无力,神志还未完全清醒,本能的一偏头。
  女魔的一指,竟告点空。
  她决料不到对方会在这时醒来,加以她自己伤势极重,出指已不如平时的快捷凌厉。所以被对方一偏头让过。
  一咬牙,中指不收,疾点对方头顶的“百会”大穴。
  司徘立在一偏头让过对方点向“太阳穴”的一指后,心知对方必不甘休,一骨碌滚出五尺开外。
  他这滚身,恰与女魔出指,同一时间。
  半寸之差,女魔的第二指又告落空,而对方已在五尺开外,下由心胆俱寒,如果司徒文此刻有能力出手的话,她知道自己决难逃一死,她已没有抵抗的能力。
  司徒文何以在中了对方的“血箭毒磷”之后,还能醒转呢?这也可说是无巧不成书,诸般巧合。
  原来司徒文身上所着的那一袭青色儒衫,系得自“虢公古墓”之中,本是奇珍,能避水火,普通刀剑难损分毫。
  女魔的血箭,虽然已有不少射中他的身上,却不能穿透青衫而直接伤及他的身体,他除了被射时,感觉一阵刺痛外,并未受害,他之所以昏厥,乃是吸入了毒磷之故。
  如换常人,即使吸入毒磷,也难幸免。
  但司徒文却因服了“九品兰实”之故,体内潜存着一种解毒的能力,所以在昏厥了一段时间之后,吸入的解毒,已被化解,人自然也跟着醒转。
  但他的神志,仍然不十分清楚,方才偏头,滚身,一连避过女魔歹毒的两指,只是一种本能的行为。
  女魔此刻万念俱灰,心碎胆裂,骇凛的望着对方。
  此刻,她无论有多少歹毒阴功,也无从施展。
  司徒文经过这一阵折腾,人也清醒了许多,只是似感浑身酸软无力,当他仔细一看对方时,心中不由为之一震。
  只见幽冥教主赵冰心,衣衫寸碎,露出一身斑斑血痕,形状至为惨厉恐怖,但看到那诸般妙相时,不由使面发热,一颗心怦怦而跳。
  女魔虽已徐娘半老,但那丰满的胴体,高耸的玉峰,虽在血迹殷然之下,仍然充满了诱惑。
  尤其现在裸体横陈,更令人生非非之念。
  司徒文一看对方的形象,虽不明究里,但可猜出,这女魔已身受重伤,于是放心的施功迫毒。
  “搜穴情脉功”奇绝武林,不到盏茶时间,体内余毒业已驱除净尽,试一运气,功力竟然已完全恢复。
  一股复仇的火焰,又在胸中熊熊燃烧。
  人也跟着一跃而起,面笼杀气,眼射怨毒之光,一步一步向仍然裸体横陈在地的幽冥教主赵冰心迫去。
  .女魔见状,自知难逃一死,反而引发了她凶残之性。
  狠狠的喝斥道:“小狗,你要把本教主怎样?”
  “我要把你剖腹剜心!”
  “哈哈!小狗,既落你手,你就动手吧!”
  “哼!小爷还有些话要问你!”
  “幽冥教主”赵冰心这时已横了心,闻言凄厉至极的冷笑一声道:“小狗!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真的?”
  “难道还有假的!”
  “你不据实答复小爷的问话,你就休想痛快的死!”
  “小狗!你待如何?”
  “我将点你七处阴穴,让你饱尝七日逆血攻心之苦,然后再把你寸谋处死,你意下如何?”
  女魔不由惨嗥道:“小狗,你好狠心!”
  “难及你万分之一!”
  “死则死矣,何惧之有,本教主死后变厉鬼也不饶你!”
  “你说得不错,你将是名符其实的厉鬼!”
  幽冥教主赵冰心,此刻竟然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小狗,我好恨!”
  “豺狼其心,蛇蝎其性,你还有什么好恨的?”
  “我恨当年一时疏忽。留下你这祸根!”
  司徒文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沉声道:“女魔!这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幽冥教主赵冰心,目眦欲裂的道:“小狗,你不能称心如愿了!”
  话声中,女魔右手倏扬,中指朝立,就向自己的右边“太阳穴”戳去,竟图来个自尽,但司徒文何许人也,岂容她这般容易的死去。
  司徒文冷笑一声,右中食指,虚空一点。
  女魔痛哼一声,举起的右手,虚软的垂下,眼中中射出怨毒至极的光芒,死盯着司徒文,一不稍瞬。
  司徒文脸上杀机未退,沉声道:“女魔,你要想死,可没这么容易,时间还不到,在你没有答复小爷问话之前,你决死不了!”
  赵冰心气得一个娇躯簌簌而抖。
  司徒文欺近一步,厉声道:“赵冰心,中原响两家与你何怨何仇,你竟伙同‘天毒尊者’杀害司徒、慕容两家数十口人命?”
  “哼!小狗,只恨当年一时不察,留下你这条……”
  “住口!你说是不说?”
  “小狗,本教主与你拼了!”
  随着话声,女魔的一个身形竟然直扑过来!
  司徒文俊目一睁,随手轻轻挥出一掌。
  女魔被这一掌之势,震的倒飞丈外,扑地惨哼不止,身上因施毒功而爆裂的皮肤,又殷殷渗出血来。
  “你到底说是不说?”
  “呸!不说!”
  “这却由不得你!”
  司徒文右手中指一曲一伸,一缕指空虚空射向女魔。
  女魔立被点中阴穴,惨哼声中,一个身形,突地扭曲抽搐起来,在地上翻滚不休气血逆行,穿经走脉,全身如虫行蚁咬。
  痛得她不住的惨号,状如野兽临死的哀鸣。
  “女魔,你如不说实情,小爷还有更厉害的给你消受!”
  这时,她只求速死,只有死才能解脱这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但她死不了,对方不会让她轻易的死。
  她真成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这一翻滚,身上零披碎挂的布条,悉数落尽,皮肤内渗出的鲜血,被灰土一污染,点满全身,更不成人形。
  她不答对方的话,她在临死之前,仍在竭机尽智,寻思毒着,以求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她失望了,她本来就不是司徒文的对手,现在已濒临死亡的边缘,她更奈何不了对方。
  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她已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
  “你到底回不回答小爷所问?”
  “不……说……不……”
  “好极,我看你能熬得住多少时间?”
  司徒文眼中煞光更炽,右手中指,伸得笔直,一股蒙蒙白气,直向女魔的命门大穴缓缓飘去,透穴而入。
  这是“玄天神功”中最奇奥的“凌虚输功”。
  这“凌虚输功”,不需接触身体,只借指力,把功力隔空向对方的“命门大穴”透入,实属奇奥绝伦。
  司徒文中指,稍发即收。
  女魔本已届力竭气散之境,心中暗自窃喜即将解脱,却不料司徒文竟然对她施出“凌虚输功”。
  把少许的真无内力,隔空由“命门穴”透入她的体内,使她将休竭的气血,又大形活跃起来!
  这一来,痛苦更甚,惨号声也随之大作起来!
  “小狗……你……你……好狠的……心……”
  “哈哈哈哈,狠?比起你这淫毒的女魔来,还相去天壤呢!”
  这道血攻心,真气倒行之苦,任你铁铸铜浇的金钢,也难忍受,女魔再狠,到底是血肉之躯,时间一久,哪能忍受得了,不由喑哑着声音道:“我!我说!你问吧!”
  司徒文冷笑一声,飞指解了她的穴道,恨声道:“中原双奇两家与你何仇,而惹你下这毒手?”
  “昔年为争夺’金吾剑’而毒死黑白道五十余高手一案,只有中原双奇见机得脱,也只有他俩深悉此案真相。”
  “所以你与天毒尊者,要杀人灭口?”
  女魔点首不答。
  “但中原双奇家人何辜,而竟遭一一惨杀?”
  “斩草必须除根!”
  司徒文目眦欲裂,咬牙道:“嘿嘿!好一个斩革必须除根!”
  “天毒门,幽冥教,已被你弄得瓦解冰消,难道……”
  “哈哈,邪门魔道,灭之以净武林,我这是除恶务尽,至于惨杀我司徒一家和慕容刚满门,再加上无辜的无极老人这笔血债,小爷我必须向昔年下手之人一一讨还。”
  “本教主就是血案元凶,现在我已是你掌中之物,你就下手吧!任杀任剐,决不皱眉!
  “本少爷话还没有问元,你不必急着要死!”
  幽冥教主赵冰心,现在驯眼得像一只待宰的羊。
  “话已说完,还有什么好问?”
  “现在你坦白说出青年下手的人一共是几人?”
  “昔年下手的,就是我一人!”
  “哈哈!那你那情夫天毒尊者呢?”
  “他仅是帮凶!”
  “如果我说下手的一共是十人呢!”
  女魔心中大骇,她奇怪对方何以知道得还样清楚,登时为之语塞,半晌不语……
  “说!到底是哪些人?”。
  “其余的人,已悉数死在你手!”
  “究竟是些什么人?”
  “天毒门两个内堂堂主和川东分坛主,本教主麾下的轿前四丑,和八煞之中的阴煞吴不非。”
  “加上你和天毒老魔,共是十人之数,对不对?”
  “告诉你实际下手的仅我一人!”
  “哈哈,你以为如此一说,我会放过天毒老魔!你想得忒也天真了,天涯海角,天毒老魔难逃报应!”
  说完,正待向女魔身前移去……
  蓦在此刻——
  一声阴寒至极的冷笑,倏然传自身后。
  司徒文电疾回身,风声飒然中,一件光闪闪的东西,已电闪般射来,距他面门不及五寸。
  他冷晒一声,右手两指,电疾而出,一下钳个正着,但觉袭来之物,劲势极强,几乎脱手飞去。
  他判断这发暗器的人,功力不弱。
  拿起那东西一看,哪里是什么暗器。赫然是一块手掌般大的令牌,他几乎失声叫出:
  “魔笛摧心令副牌!”
  又是一声冷笑传来——
  司徒文听风辨向,那笑声来自适才被炸毁的令坛瓦砾堆后,他毫不犹豫的闪电般循声扑去。
  可然作怪,竟然未发现丝毫人影。
  他停身瓦砾堆上,心头电转,这发冷笑声的,竟是何等样的人物,何以此时会在幽冥教总坛之内出现,而且……
  “天毒尊者!”司徒文脱口叫出。
  他从这一块“魔笛摧心令”副牌上推断出是天毒老魔。
  “魔笛摧心令”一共三面,一正一副,乃是他外祖父“魔笛摧心关任侠”昔年行道江湖时所用的信物。
  他从“虢公古墓”之中,得到一面正牌,少林了尘大师手中得回一面副牌,别一面副牌,却被天毒门得去。
  天毒门曾利用这块副牌行嫁祸江东之计,使他和五大门派发生了一场干戈,至今记忆犹新。
  外祖父魔笛摧心关任侠,曾经严嘱他三牌收齐之后,便即毁去,以免流入江湖,他一直不能如愿。
  现在三牌已得,正好完成这件心愿。
  司徒文墓地想起,他已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
  对方用令牌当暗器打出,并两次发出冷笑,显然是故意引他离开现场,好乘机救走幽冥教主赵冰心那女魔。
  心念动处,电疾射回,一看,几乎气煞。
  地上已失去了那女魔的踪影。
  他费尽心力,想不到竟让元凶漏网,心中悔恨不已。
  他判断对方必然还逗留隐伏在附近。
  但,“玄阴谷”中,昏昧黝暗,日夜不分,而且地形极是复杂,他虽仗着功力,视物不论白昼,但要寻出隐伏的人,却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当然不能—一搜遍隐秘的处所。
  他间关万里,披星戴月的仆仆风尘,目的是为了报血仇,想不到,一时大意之下,竟令元凶漏网。
  心中悔恨到无以复加。
  如果让“天毒尊者”与“赵冰心’两魔就此脱走,天涯茫茫,江湖荡荡,要再寻仇踪,何殊于大海捞针。
  一时之间,计无所出,倒怔住了。
  突然——
  百丈之外,谷道嶙峋怪石之中,传来一声极为耳熟的阴恻侧的冷笑,随着一个声音道:
  “司徒文小鬼,你今生休想出得这玄阴鬼谷!”
  听声音赫然是那天毒者魔所发。
  司徒文见敌踪又现,大喜过望,怒哼声中,如流星划空般,朝发声之处射去,快逾电闪雷奔。
  百丈距离,眨眼即到。
  司徒文足点满谷林立的嶙峋怪石,飞绕附近一周,哪有半丝人影,不由气得浑身直抖,牙齿几乎咬碎。
  “嘿嘿嘿嘿!司徒小鬼,老夫天毒一门,被你弄得瓦解冰消,幽冥一教也告解体,若不把你挫骨扬灰……”
  声音似近又远,令人捉摸不定方位。
  司徒文早已不耐,截住对方的话尾道叫天毒老魔,你敢现身出来!”
  “小鬼,你不必狗叫,你即使不找老夫,老夫也不会饶过你!说完,又是一阵杰杰怪笑。
  司徒文口里说话,心里却在注意声音的来源。
  但,奇怪得很,声音是那样的沉闷而飘忽,使人拿不准是近抑是远,是东还是西,有若空谷足音。
  “老魔!你出来!”
  “哈哈,小鬼,难道老夫会怕了你!”
  声音未落,侧方三丈之外的一个怪石顶上,已如鬼魁般现出一条人影,这人影出现得突兀。
  司徒文曾搜遍了近二十丈方圆的每一寸土地,毫未发现可疑之处,然而这人影竟在三丈之内现身。
  身着青衫——
  白面,
  无播,
  左面脸颊之上有一块如铜线般大的青记。
  这人影正是“天毒门”掌门令主“天毒尊者”。
  此刻,他竟然以真面目出现。
  江湖中还没有人见过天毒门令主的庐山真面目。
  他一直都以青巾蒙面。
  数日前,司徒文与雪山魔女返家,巧遇“天毒尊者”率众寻仇,激战之后,“天毒尊者”仅以身免,负剑而逃。
  他的蒙面青巾,被司徒文撕下,真面目送告揭穿,所以此刻,在司徒文面前,他没有掩藏面目的必要。
  司徒文目毗欲裂,暴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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