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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狂侠江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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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境的高手都要费力抵挡地狱来的瘟疫火源,白衣将要如何抵挡?他凝视漆黑跳跃着的瘟疫气息,好似一朵朵燃烧着的黑玫瑰,厉阙赋使锏的手法很诡异,他像折叠着一只纸船,又似点燃一只蜡烛。

纸船明烛照天烧,他知道此招能将自己的身体击垮,能将他化为宇宙间的颗粒,不,我不能死,他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他要努力感悟天地阴阳奥妙。

巫行云将天山六阳掌精髓交给他,并传授给他三掌,巫行云说阴阳二气变幻莫测,六阳掌需自己领悟,倘若借住她的掌法,将永远不能攀登新的高峰。白衣将脑海中的阳歌天钧、阳春白雪、阳关三叠全都遗忘,他借助五轮劲感知宇宙的阴阳,领悟出属于自己的第一掌来。

祸盈业满,否极阳回,他的第一掌叫否极阳回,他将其理解为阴神极致的阳神,至阴的极致为纯阳,唯我独尊功和纯阳至尊功结合的道昧真火围绕着他,北冥螺劲吐息的真罡覆盖四周,他要用无相功和否极阳回和瘟神殊死一搏。

纸船明烛照天烧,多么美妙的招术,他将用无相功模拟厉阙赋的这招、模拟他真气修炼和运行的方式,他的身体随时可能崩溃瓦解,彻底死亡,他没有恐惧,他有直面死的勇气,迎来生的希望。

白衣神智开始迷糊,他努力保持清醒,否极阳回朝厉阙赋打出,掌劲形成尊火神,持十方神兵咆哮、怒吼,朝厉阙赋的头颈砍去,厉阙赋浑身的瘟疫根源燃烧着,虚空隐约塌陷。

他甚至没有力气惨叫,北冥吐息的真罡将瘟疫根源拉扯到白衣体内,他的肌肤逐渐枯萎,他的生命像干涸的泉眼般迅速枯竭,死亡召唤着他的灵魂,如果他倒下,将永远无法站起来。

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他拼命用无相功模仿着瘟疫根源,厉阙赋凛笑着,将更多的瘟疫真元给他吸收,白衣的身体机能缓缓停止工作。

他像大海中的一叶小扁舟,不能沉下去,不能紧闭着眼睛,他想活。他的想法唤起意识中的魔种,它发出奇异的欢愉声,像恶魔般贪婪的吸着绝望、死亡的气息、吸食着瘟疫根源。

魔种立魔,白衣由无至有、**始成,无意间突破立魔第三,魔种摄出惊恐的光华,厉阙赋心神受损,毫无防备被击退,瘟疫根源消散,魔种邪恶贪婪吸食起白衣的生命。

意识彻底模糊,在求生本能驱使下,他施展凌波微步朝远处遁去,厉阙赋阴笑着,施展瘟神第二斩疠气流行八百里,他瞬间消失在原地,瞬间出现在白衣面前,双锏折断白衣的肋骨和四肢。

他顺势跌落山崖顺着水流飘去,涌进地下河,体内的道心和魔种争斗不休,损伤着他的身体机能,他想我大概要死了。

南疆的十万大山山脉连绵,峰峦重叠,点不清,数不尽,多穷山恶水,猛兽毒虫,白日间毒雾蒸发,瘴气弥漫,若非南疆山民,必将中毒身亡。

瑶山外有个恶水死潭,有巨毒,若溅到一滴水皮肉皆烂,手足皆黑,身躯软弱死掉,死潭五里外有个村庄,他们擅用死潭中的毒做弓箭,驱逐猛兽,他们是瑶族人,九黎战神蚩尤的后代。

瑶寨坐落群山环抱间,葱茏翠绿,古香古韵,一条清澈小溪从村寨流过,它起源自地底的湖水,一群貌美轻灵的小姑娘叮铃铃笑着,她们在河边梳洗着油亮的乌发。

玖蚩嫩白的手梳洗头发,她看见小溪上流飘下一具尸体来,发出咿的惊呼声,声音如同千百只嗓音最美的鸟儿歌唱,她用竹竿将那具尸体捞上岸,一个小姑娘忙跑去通知瑶族大长老。

大长老仔细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还存有一口气,他们将他浸泡到大药罐中,用文火煎熬,用瑶族最古老的医术替他治愈坏死的身体,玖蚩每天都要将五彩斑斓的毒虫扔进药罐中,她时常想为什么还不醒来。

她是自然界的女儿,是蚩尤嫡系后裔,她的美貌胜过洛神,她是个瑶族的小姑娘,从未离开过十万大山,也没见过瑶族以外的人,她时常捡来山涧的山果,将野果凑到他的鼻尖,她希望他闻着野果的香气,能够睁开眼睛。

她腰间插着把破旧的篾刀,它叫蚩魄,蚩尤曾用它逐鹿中原、争霸天下,它被称为世间第一邪兵,狂暴、凶残,屠戮天地六道。戎檀、中夷、东蛮三界洲的武林、蛮妖海、绝神境等世外地都觊觎着它。

五轮劲滋润着白衣的身体,给他带来生机,使他身体机能缓慢恢复,五轮劲和瑶族古老秘方结合,让即将死去的他活了过来。篾刀感到白衣的魔种,它想夺魂摄魄,吞噬白衣的精血,玖蚩传承的古老力量震慑住它,她是十万大山的精灵,她的体内流着战神蚩尤的血脉。

大长老捌蚩走进楠木修建的木屋,他琥珀般浑浊的眼睛散发着奇异的光华,他觉得眼前少年很奇特,他有道心却播魔种,捌蚩是瑶族隐世的第一高手,有一百五十岁高龄,他是先天巅峰的强者,是玖蚩的爷爷。

“玖玖,你去玩吧!”

捌蚩和蔼可亲地说着,玖蚩睁着干净的眼睛,那双眸子映着十万大山,她没有出去玩,大长老感知着白衣渐渐恢复的身体情况,将药瓶中的丹药取出,碾成粉末浸泡药罐中。

药罐如沸腾的开水般咕咚作响,药罐内的毒虫都化为血水,药水迅速被白衣的身体吸收,他感觉体内充满蛮荒之力,释放出恐怖的威压,木轮劲欢呼雀跃跳跃,洗涤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他在药罐中闭目盘膝打坐,隐约触摸到先天境界,他想应该很快就能突破,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瑶房,装饰很简单,除蚩尤神像外,只有几幅弓箭、几把砍刀,还有些猛兽的毛皮和农具。

玖蚩穿着件尚不及膝、五彩斑斓的百褶裙,皱褶细密、繁多,她乌黑的秀发钗着根楠木钗,手腕系着根红绳,她打扮得很美丽,捌蚩是个白须齐腰的老头,他手持木杖,和蔼亲切不失威严。

他神情迷茫打量着四周,玖蚩拿来她阿爸年轻时的瑶族服饰给光裸着的他穿上,大长老问他很多问题,他都不能回答,他坐到楠木楼的木梯上,呆呆望着连绵起伏的群山和幽蓝的天空。

玖蚩挨他坐着,她笑得很好看,将手中野果递给他吃,她陪着他眺望山的那一边,他的眼睛淡如清水,有时候三天都不说一句话,玖蚩也不恼他,她烦着爷爷给他取名字,大长老看着古老祭祀书,想起他来自瓠水,便叫他瓠。

一季的时光渐渐远去,四月的一天,花絮漫天飞舞,他坐在楠木楼梯上,眺望着随地势起伏、层峦叠嶂,鳞次栉比的瑶寨。

“瓠。”风吹动玖蚩的百褶裙,她的声音干净清澈。

明天是抛花节,瑶族盛大的节日,玖蚩偷偷用红黄蓝白四色绢布缝制桃花包,每到抛花节瑶族女孩都要缝制花包,将山中最芳香的花儿装到荷包中,喜欢的男女相互对掷,往复循环,满场都是彩花飞舞。

“明天是抛花节,瓠,我给你缝了个荷包。”

她睁着漆黑的眼睛,满是期待瞧着他道:“我奶奶是苗族公主,她根本不爱我的爷爷,爷爷也不喜欢她,我明天将桃花包扔给你,你接住后再扔给我,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分离。”

她是瑶王,生来婚约便注定,她素未蒙面的未婚夫是苗族少主。瓠脑袋刺痛,他想抓住脑海中的片段却始终抓不住,玖蚩软绵绵的身子倚靠着他,轻轻哼唱着瑶族的古老歌谣。

第二天,瑶族的青年男女都穿着盛装相聚瑶寨抛花场,魁梧大汉敲响牛皮鼓,烤肉和烈酒散发着诱人香气,玖蚩拉着白衣,他们唱着密洛陀的古歌谣,叙述着密洛陀造天、造地、造万物的古老故事。

随着歌谣结束,牛皮鼓被击响,男女间眉目传情,抛送桃花包,大长老的身后跟着个龙潜凤采,英姿飒爽的苗寨公子,他笑得很开朗,像追逐沙漠的绿洲,他叫姜卿衍。

玖蚩从怀中掏出桃花包朝白衣扔去,白衣冷汗淋漓,他胸口揪得猛痛,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朝他涌来,脑海中出现禾雨柔的声音,他痛得逐渐喘不过气,玖蚩吓得花容失色,顾不得桃花包朝瓠跑去。

白衣瞧着飞来的桃花包,想起玖蚩的笑容,强运内劲,奋力向桃花包抓去,一道蹁跹身影掠来朝桃花包抢去,他是姜卿衍。

第七十一章:恒古第一邪

“你的刀叫龙夔,刀法凛冽,不愧是苗族的少主。”

一道鬼魅的身影将姜卿衍逼退,他黑袍浮动、仙风道骨,背着柄极窄极细的黑色长剑,手持白色拂尘,腰间挂着酒葫芦,此人叫皇甫千奇,是南疆的传奇,炼神境的绝顶高手。

他触类旁通、博览群书,属当今精通巫道的第一人,此人性情古怪、正邪参半,和万魔窟有极深的渊源。姜卿衍的刀挥舞间能声闻十里,出刀似狂风骤雨,刀光如日月,却给炼神境的高手袖袍一挥,便轻松化解掉所有的攻势。姜卿衍并不为抢桃花包,他是想击退偷袭白衣的皇甫千奇。

“瞧见你便知道为何你能练成长生诀,真是一副好苗子。”

皇甫千奇黝黑的手掌如苍鹰般抓住白衣便要走,迎接他的是大长老捌蚩,捌蚩双掌邀指,频频作势,内劲如汹涌澎湃的海水,远处一座小山丘轰隆作响,在他的掌劲牵引下飞天砸来。

捌蚩使的是瑶族异术‘移山压顶’,皇甫千奇冷冷笑着,手指诡异弹出,一根乌黑的骨箭射进山丘中,他带着白衣诡异消失在原地,骨箭燃烧着乳白色的焰火,瞬间那整座小山丘燃烧成灰烬。

南疆腹地,云雾缭绕,一根根古树参天而起遮蔽太阳,森林中昏暗潮湿,细雨霏霏,虽奇花名药繁多,却处处隐藏着杀机。

“臭老头,这破地方聚集天地间的戾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衣浑身脏兮兮的,他呸地吐出嘴中的污泥,从沼泽中爬起来。他们攀登一座座高山,在南疆禁区逗留半个月,他始终搞不清那破老头要做什么。

皇甫一言未发,白衣跟随他攀上鬼愁山巅,眺望四周的景象,万余座巍峨的山峰前赴后继,蜂拥着鬼愁山,山峰重峦叠嶂,像龙鳞般密集,龙鳞下聚集着天地污秽。

“这儿是祖巫蛊神的埋葬地,你小子懂不懂风水?”

一颗古树的树洞中钻出老小孩,他身高五尺,漆黑如吞炭,头童齿豁,手持拿着柄奇怪的长铲,铲子四平开锋,呈半圆形,铲柄晶莹剔透,盛满着杂土。

“鬼愁山四周群龙聚首,聚集天地间的污秽和戾气,实乃世间最凶煞的地方,那祖巫蛊神埋葬此地,难道是想假借天地间的浊气修炼成仙。”

老小孩阴沉笑着,浑浊的眼珠寒光闪烁,瞪着白衣道:“你说得不错,山脉龙首吐出污秽的气息都聚集在鬼愁山,天地间恒古第一邪恶的妖刀就埋葬在此地。”

“岐螯,那老东西来了。”

皇甫兀地插嘴,天边漆黑的光团迅速掠来,却是个极高瘦的老和尚,白衣瞧他青面獠牙、三角眼、招风耳、鼻孔朝天,样貌虽吓人,神情却透着慈爱和宽容,他便是江湖销声匿迹的叛僧‘智慧菩萨’觉谛。

“阿弥陀佛,叶施主能参悟长生诀,真是可喜可贺。”

白衣还佛礼笑道:“大师有礼,三位前辈相聚鬼愁山,想必是为岐螯前辈口中的那把妖刀,晚辈了解过苗疆历史,史书记载苗族第三代苗王阚血曾取过妖刀,前辈何以肯定妖刀埋葬在墓穴中。”

“苗史讲的都是他娘的狗屁,那阚血是个什么东西,他表面是苗族的族长,实际是个盗墓贼,他小子天赋异禀,精通天文地理、风水算术,为取得邪刀修炼,的确来过鬼愁山,却没能取走妖刀,恐怕是为诓骗后人,瞎编乱造的苗史。”

“他召集盗墓者和隐世高人准备将妖刀抢到手,当年老子不成器的先祖也跟着阚血来鬼愁山找妖刀,妄想将妖刀顺到手,他娘的差点将小命丢掉。”

那晚月黑风高,我的先祖接到阚血的秘函,和阚血雇来的队伍汇合,他奶奶的,足足有三千人啊!他们装备精良,日以继夜赶来鬼愁山。阚血并不打算从古墓进去,他采纳卸岭一脉盗墓者的建议,命令千余苗族的将士挖掘三天三夜,挖通巫祖地宫的后殿。

“岐螯前辈,我想十万大山都聚首在鬼愁山,雨水都聚集在此地流不出去,那后殿定是地下湖的所在吧!”

岐螯惊奇地瞧着白衣,欣赏地笑道:“你小子不错,他们走进地宫,眼前是片碧绿的地下湖,那湖中有座孤岛,孤岛上有颗血红的奇树,这血红的奇树有数千丈,枝繁叶茂,好似原始森林,覆盖着整个后殿。”

我那不成器的先祖渡过湖泊来到孤岛上,阚血告诉他们那邪刀竟修炼出元神来,就盘踞在这颗地狱树上,他们都笑话阚血,谁能料到那竟是真的。

“阿弥陀佛,巫祖蛊神是炼虚境巅峰的高手,他修炼出武道元神来,临死前将元神和邪刀合一,想借此方法存活修炼,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踏破虚空,岂料被邪刀反噬吞灭,这些都是老僧的推断。”

“老和尚,你和老子想得一样,他们都觉得阚血疯了,阚血却猛地一刀劈向那地狱树,树中摄出殷红的光华,浓稠得如同鲜血,那凝聚的血红虚影竟是巫祖蛊神,他犹如地狱的勾魂利器,尽情的屠杀着众人。”

三千高手被妖刀杀得不足十人,他们借住奇门遁甲惊恐的逃出后殿,哪还敢打那邪恶妖刀的主意,他们心灰意冷,被妖刀的血气侵蚀,没过半年都死了。

“那颗地狱树是什么物种,既然三千高手都无法拿到邪刀,三位前辈虽是炼神境的神仙,难道有何良策不成。”

皇甫千奇冷冷地回道:“那颗地狱树便是聚集天地污秽的罪魁祸首,邪刀吸纳地狱树的生命精华修炼,邪念愈来愈强,愈来愈盛,我们既然叫你来,自然有取得妖刀的办法。”

白衣哪不知道他们心中打着各自的算盘,只怕取得妖刀,就要过河拆桥,自己的小命都难保全。

我先祖说阚血的后代也曾进到地宫,他想这颗邪树既然供应着妖刀无穷无尽的邪恶力量,将那颗地狱树烧毁,再慢慢寻找对付妖刀的办法也不迟,可那颗地狱树聚集天地污秽,不死不灭,不进六道,岂是他凡间的俗火能够伤害的。

“老东西,和尚,紫气东来、四象归元时我们便进到地宫,地宫的巫蛊术都被老子破解得七零八落,但要抵达到地狱树,必须经过毒帝的墓穴,乖孙,老子索性将那毒帝的事情一并讲给你听。”

地狱树、妖刀和毒帝、梵帝两人有极深的渊源,这两个老鬼突破炼虚境巅峰后,便想谋取妖刀和地狱树,妄想借此破碎虚空。

毒帝是个传奇人物,他是统治苗疆的奇才,此人暴唳孤僻,残忍嗜杀,淫浸毒术数百载,毒功惊天地鬼神,可惜这老鬼终究没能踏破虚空、获得永生。毒帝横扫南疆各族势力,南蛮境东边的国家全都被他攻占,可见那老鬼的魄力,堪称千古一帝。

他曾经屠城十八座,坑杀五十万降兵修炼毒功,他的武功突破到炼虚,不断逼近合道境,他知道寿命只剩百余年,为寻找突破合道的办法,他命令下属五湖四海替他寻找机缘,并重金收购各种荒诞离奇的诡异故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岐螯不理会和尚,继续道:“毒帝将所有讲故事的都抓起来,若是没有他想要的信息就将他们杀掉,十年间他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毒帝有三千嫔妃,数万的宫娥,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魄力,更因他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据说他的母亲是南蛮海的鲛人。”

有名宫娥倾心他很久,那宫娥为和他说句话,竟忍着掉脑袋的风险将鬼愁山的事情说给他听,毒帝欣喜若狂,竟将她封为皇后,带着九位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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