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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狂侠江湖-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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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用矛戈朝于公胸口戳去,矛戈铿锵一声竟然变弯了,于公猛地惊醒,挥起大刀砍去,小人急剧变小如同一只蚂蚁,躲过一刀隐进草丛逃跑了,于公双眼放光,大刀兀地砍向西墙角落的一株杂草,一缕白烟冒起,于公取来灯一照,竟是个纸人,已被他拦腰砍断。

过得一会,房顶哗啦作响,一个面目狰狞,长着猫嘴、狗耳朵的大鬼跳了下来,右手拿着人骨做成的棒子,大鬼一棒敲来,于公躲过骨棒,坐下的青石变成一堆的粉末。

大鬼再次挥棒,于公也不躲避,单手一抓,人骨棒就不动了,于公一刀将鬼劈成两半,发出的声音如切泥土。于公见尸体还在蠕动,怕它死灰复燃,又砍了数刀方才作罢,大鬼却是泥偶所化的。

于公又等了半个钟头,墙外喷出一股白气,南墙倒塌,一个房屋般大小的怪物如黄牛般吼叫,脸黑如煤炭,眼里黄光闪烁,没穿衣服,下身吊着个黝黑硕大的东西,正是那恶郎中的真身。

怪物手持一张弓,背着箭篓,利箭射来,于公慌忙躲开,利箭唰地穿透墙壁,墙壁倒塌,“哗”地落在地上,大地腐蚀。于公吼叫声径直冲过去,快得像一道闪电,怪物双眸射出火光来阻拦他,大脚又朝他踩去。

于公不畏火光,双手一举大脚也落不下半寸,怪物愤怒之极,变出块黝黑巨石负在背上,足有万斤将怪物压弯了腰。

于公脸色赤红,双手使劲一掰,怪物轰然倒下,于公飞快跃起,大刀砍穿怪物的心脏,拾起灯来一晃,怪物缩小成了郎中,身体还在不断抽搐,那身下似泥鳅般蠕动跳跃,于公挥刀将之斩为两段,郎中才彻底断气。

一扇雕花的窗户下,单道人自斟自酌,好不惬意,长腿王,大头李两个鬼见到道士,害怕得要逃走,单道人并不追赶,笑嘻嘻地变出一支笔,在墙上涂画,两只鬼一路狂奔,跑出数十里,躲进山间的一所破庙。

单道人喝完酒,画也涂完了,墙上却画着一间破庙,单道人推开庙门走得进去。两只鬼正在庙中吃酒,兀地一阵冷风吹来,庙门大开,一个道人走了进来,笑嘻嘻说道:“变成酒吧!”单道人说完这句话,取出一个精致的酒瓶来,念得几句咒语,一股浓烟喷出,两只鬼便被摄了进去,单道人摇了摇酒壶,里面发出‘晃荡晃荡’的声音,竟然装满了酒。

单道人走出庙门,转眼回到赵宅,瞧着一只黄皮狐狸趴在窗户上,撅着红润的臀部便要往里钻,遂大嘴一张,竟喷出几把利剑,就要将黄皮狐狸钉死了,常习急忙赶到笑道:“这狐狸精我要送给皇帝,请道长手下留情吧!”

单道长笑道:“既然公子说了,那老道就交给公子一套阴阳术,帮助公子调教那狐狸精。”

常习目睹妖术,心有所悟,告别赵士明,准备回祖宅一趟收拾好行李,明晚随着单道人回京城。收拾好行李,突然间常习感到困意袭来,躺在床上便睡死了,等他醒来时,月亮已上树梢,窗外有车辙声,隐约还能听到戏曲的声音。

常习透窗瞧去,凄冷的月光下,一辆破旧的戏车下坡行来,车头站着一个白衣的女子,穿着似戏子,皓腕如雪,长袖飞天,一步三摇,飘然如仙。

“芳魂游离,灵踪飘渺,千山万水,只为寻郎,啊,我的郎君!前世今生,为何不来,疑惑啊?谁来与我共赴良宵,锦被同眠,啊!爱恨交加,前路茫茫。”

女子神情凄凉,泪沾衣袖又唱道:“啊!相公薄情,紧把门扉锁,咿呀!他若良心存,明朝穿锦衣绸缎,携着银子来看戏,将妾身解救。”

女子幽怨瞧常习一眼,化为一缕白烟消失了,碧儿钻出来笑道:“他是一只鬼姬,你如果能够得到她的阴元就能够羽化成仙。”

常习听碧儿那样说,依女鬼吩咐穿着锦衣拿着银子,心不在焉度过一日,傍晚子时常习见到桑树底隐约有灯光,遂连忙走上前,一个干涸的桑树洞中搭着巴掌大的戏台,一个天仙般女子正在唱戏,戏台下坐满数百的小鬼。

“别动!”

常习听到一道微弱的声音,循声瞧去,一个小人拿起长矛,凶狠地喝道:“你是谁?”,常习笑着回道:“我是看戏的!”

小人取出一个锤子,朝他脚一敲,常习迅速缩小,如同蚊子一般的大小走进树洞。小人穿着绸缎,长得很健壮,他见常习衣着华丽,邀他上座,请来美女陪伴他,放下瓜果就走了。

常习见上座有七个观众貂裘加身,穿金带银,皆半躺藤椅上,怀中抱着美女,身前摆放瓜果酒水,下座观众披着破布破衣,皆是站立的状态。

“自从我,嫁给夫君,受风霜与劳碌,年复一年。恨不得踏遍三山五岳,寻它个透,咿!”戏台上的女子回眸一笑,倾国倾城,常习见她光彩照人,肤白如雪,腰细得不满一把,正是昨夜的女鬼,常习细细听戏,曲声宛转滑烈,动耳摇心,无不美好。

刚唱完第一段,一个鬼脸小童靠近常习,喊道:“夫君找到啦,是个活人。”遂走来几个小鬼,举起常习,扔到戏台上,如腾云驾雾,摔着不痛。

女子挽起长袖,面若春桃,笑唱道:“忒!哪是活人,却是一个死鬼,小童竟这般瞎说,这番折腾连累夫君多惊慌,夫君何足惊慌?妾备有好酒,愿与夫君对饮几杯,以消烦闷”

(明天应该是最后一天的幻境,毕竟不是主线,是为突出白衣的心魔,斩断情丝和执着武道的欲念!嗯,要回归主世界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南柯一梦终成空

小童连忙递上血酒,常习眉头微蹙没喝,戏客皆疑惑他不是鬼,女子忧伤惶恐下欲要掉泪,常习盛情难却喝完酒水,戏客才都欢笑起来。

“夫君且忍耐一阵,赶明儿鸳鸯戏水、锦被同眠,岂不妙哉,咿呀!夫君长途归来,怕是累了,且容帐内歇息片刻?”

帷幕落下,女子慌忙拉起常习藏起来,作揖道:“妾身玉姬,是一只野鬼,生前擅长唱戏,前排看戏的是鬼差,后排是野鬼,妾身要逃离这里只能靠夫君的”。

常习点点头,玉姬从鬓发上拔下一根玉钗道:“唱完戏你唱一声玉娘归来呀,我便能够俯身到玉钗上,相公就能够将妾身带走的,切记!切记!”两人说完话,一个鬼童来催,玉姬同常习走到戏台上。

唱得半个时辰,玉姬道:“啊!夫君啊,你既纳小妾何需妾身,今日就是你我分别之日,啊!又恨又爱,可悲可叹!”玉姬唱完,拔起宝剑自刎当场。

正在此时门外一只生有牛角的小鬼来报,跪地喝道:“有一只猪耳朵野鬼逃跑了。”几个鬼差大惊,猛地变化,有的变化为一只狗头大鬼,有的变为驴头鬼,纷纷驾起乌云前去捉拿野鬼。

“哇呀呀!玉娘,你怎可寻此短见,玉娘,玉娘哇!咿呀呀,玉娘,归来啊!”常习方说完,一阵浓烟卷起玉姬摄进玉钗中,常习紧握玉钗慌忙逃窜,朝门口跑去。

跑得一段路发现鬼门已关闭,常习气恼得很,一只鬼差猛地抓住他,三只狗鼻喷出三股白气喝道:“你去哪里?”

“我去捉鬼。”常习回道。鬼差不信地问道:“你也是鬼差?”“不是鬼差,怎么能够穿绸缎,阎王怕你们丢了野鬼,特派我来管治的。”常习厉声喝道。

“为什么你有生人的气息。”鬼差又道。“我刚死不久,所以有生人的气息,过几天阎王还要给我加官呢!”鬼差大惊,连连道歉,常习喝道:“野鬼都逃走了,我要出去捉鬼,快打开鬼门关吧!”

鬼差脸色铁青地喝道:“没阎王的手谕鬼门关不能开。”常习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鬼差笑道:“兄弟拿去买酒吧!”鬼差接过银子欢喜地将鬼门关打开一道缝,白光摄出常习已同普通人一般。

夜幕降临,月亮高拱,老祖的书房中亮着微光,清瘦的书生紧锁秀眉,专心翻译玄雷鉴本纪,待翻译完成,一道银光划破天际,窗外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下起倾盆大雨来。

‘狄相公?’

门轻轻被瞧向,鬼女玉姬听声音甜美,打开门一看是个珠圆玉润,体态丰腴的美女,玉姬水眸微盼作揖道:“是钗姐姐吧?”妙钗见她识得自己,也不吃惊,只是微微笑着。

常习将译文交给妙钗,玉姬请她坐下讲起昨夜的鬼事,叹息说道:“小妹只是一只野鬼,只怕在阳间待不足一月便要魂飞魄散,小妹未经人事,虽精鬼术,却不愿祸害夫君,更不愿倾心他人的。”

钗娘安抚她笑道:“我无意间得到一只狐仙的金丹,我将那金丹赠予妹妹,只要妹妹吞掉仙丹,魂魄就不会消散,可以长存于世,还能增强法力成为鬼仙,那凡人能做不能做的事都能办到,不知妹妹是否愿意呢?”

玉姬流着泪说道:“仙丹有何用呢?恐怕相公的妻子嫌弃妾身鬼身,要赶我走呢!我一个野鬼只能去荒坟,怕是要要受尽恶鬼的欺辱。”

钗娘听到此话,勃然大怒,突然门被敲响,白萝和赵螺走了进来,两女看到玉娘和钗娘,都显得很吃惊的神情,白衣将事情全都告诉四女。

白萝嫣然笑道:“我和赵螺妹妹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知道相公守护苍生、除魔卫道,我们哪会嫌弃两位妹妹呢!”

“嘭嘭!”

他们聊得正开心,突然间屋门被瞧向,却是村西的周母,周母有一个儿子叫周顺亭,是远近闻名的孝子,亦是常习的同窗好友,后来受到知县举荐,被提为秀才在淄川县教学。

周顺亭还是童生时,母亲大腿生了个大毒疮,周顺亭每日擦洗换药,废寝忘食,但是母亲的毒疮依旧没好,周顺亭很是忧心,茶饭不思。一日一个远游的道士路过学堂,被他的孝心感动,说毒疮是恶鬼咬伤的,只有将人肉磨成药膏,敷在毒疮上喂饱恶鬼,才能避免你母亲的病痛,周顺亭连忙跑回家用菜刀割了腰侧的肉。

奇怪的是,割肉时不痒不痛,亦不流血,周顺亭知道是道士所为,大为感激,用碾槽将之磨成肉酱制成药膏,敷在母亲的毒疮上马上就好了,去年周顺亭讨了妻子,此事抖了出来,县官见他孝心有加举荐成了秀才。

常习很钦佩周顺亭的气节,遂笑道“周大娘,周兄近况可好?”周母掉下泪来叹气道:“县里传来消息他病得厉害,我想连夜去瞧瞧,可阎王老爷点名叫我走无常,这该如何是好呢?”

阳世间的人死之前,魂魄要被抬去投生,地狱里的鬼差不愿干这累活,就从人世间勾生人去帮忙,待完事后再放回来,被称为走无常。常习思量片刻拱手笑道:“周大娘别急,我愿替你走无常,你问下阎王老爷定也可以的。”

周母感激拜谢和常习来到鬼庙,一个鬼差听说她是周顺亭的母亲,十分恭敬。他说自己叫王七,死前是个强盗,多因周顺亭教导他行善,死后才做鬼差,遂同意了周母的请求,又派几个小鬼护送她到淄川县。

王七和一个独角鬼勾掉常习的魂魄,习身子嗖地一凉,灵魂飘飘荡荡离体飞去,常习惊讶得合不拢嘴。

“快走吧!”王七拉着常习,另一个走无常的老头迎上前,拱了拱手,四人顺着风翻飞,轻的像一片树叶。

常习问王七死的是谁,王七不回话,直到走进张老头的家,常习才明白,张三正趴在床上午睡,独角鬼兀地变出一条锁链,猛地抛出,锁住张三睡着的魂魄。

四个鬼抬着张三的魂魄,迎着风走向淄川县柏家庄的王地主家中,一个腆着肚子的孕妇在门前晒太阳,磕着瓜子,常习恍然大悟便要抬着张三的魂魄走向孕妇,众鬼却催促他走到后院。

常习疑惑不解,待走进后院来到猪圈,里面躺着一头又白又肥的母猪,张三猛地惊醒,吓得大哭大叫,便要挣脱铁链,独角鬼双手一伸就掐住他的脖子,提起他扔向母猪,张三来不及惊呼已被摄进母猪的肚腹中。

第二日清晨窗外敲锣打鼓,张老头拖着板车带着红花,板车上坐着隔壁村的刘寡妇,刘寡妇容貌姣好,身材苗条,只有二十余岁,却已经克死三个丈夫。

张老头杀了几只鸡和鸭,酒席很简单就操办了,张老头喝得酩酊大醉,众人都说张老头走了好运,娶了花一样的妇人,张老头也很得意,待客人走后,接着酒劲就要和妇人寻欢。

张三躲在窗外偷看,见妇人脱掉肚兜,雪白白的一片起了色心,寻来一把菜刀闯进房中,砍向赵老头的胸口,赵老头一闪反将大腿割伤了,张三便在伤口中掺了老鼠药,将他毒死扔在床底下。张三借着狠劲和那寡妇亲热完突然死掉,谁都不知道原因。

黄牛村的事情都结束后,常习回到京城修炼仙术,享齐人之福,高中状元后权倾朝野,直到三年后常习无意间投宿到一处道馆中。

……

那一日,常习驾着白云迎着月光走得一段路,来到一间道观前,叩了扣门不见回应,等了一会,茂盛的草丛簌簌作响,道馆嘎吱打开,突然间一阵冷风刮来,一个道士出现在眼前笑道:“原来是一位道友!”

道观内十分荒凉,三清像也破败了,道士燃起一堆篝火,架起一口七寸的大锅,放了满锅的水,从西屋内取出肉,烹煮起来,极为鲜美,常习忍不住一瞅,大锅内的肉段都是圆的。

道士变出个大铁勺捞起肉块,同常习吃了起来,肉质软滑的很,常习很感谢道士招待,鞠躬谢道:“劳累道长杀了这么多只鸡,准备了这许多的鸡脖子招待我!”道士兀地一愣笑道:“鸡脖子多骨头,这是蛇肉段”。

常习脸色忽地青绿,剧烈地呕吐起来,却只吐出一些苦水来,还没站起身,忽有庞然大物排山倒海而来,竟是一条十多抱粗的蛇,浑身赤红,双眸如闪电一样一闪一闪的,昂起头来,张开血盆大口,吸一口气就能够吞掉常习的。

常习用道法和夜明珠对付那条巨蟒,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回去!”

道士手掌一扬,摸了摸蛇头叱怒地喝道,大蛇弯弯曲曲爬进东屋,奈何房屋太小容不下脑袋,道士遂一挥道袍,一股怪风吹过,大蛇兀地变小摄进他袖袍中。

道士笑道:“这条蛇是我豢养的,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道士遂熄了火,请常习睡下后。睡梦中隐约有东西爬到他的胸膛上,常习右手一摸,竟然是蛇,遂慌忙燃起烛光,原来道观的墙壁,房梁上全是蛇。

道士笑道:“没什么可惊讶的,快睡觉吧!”

常习浑浑噩噩度过一晚,第二天清晨便要离开,道士让他多留一晚,明早亲自送他下山,常习不肯,道士没勉强他常习打开门,屋外到处都是蛇,大如盆粗、酒杯粗,爬着的、卧着的,吊在树上的,种种不一,全部都凶狠地盯着他,只待他走出道观就吃掉他。

无奈之下常习只能回道观,道士见他伤心,遂邀他到后院玩赏,后院长满藤蔓,有一尊佛像,道士袖袍一挥,佛像飞起,露出一口井来。常习好奇的走上前,往里一瞅,吓得眼仁翻白,昏死过去。

井中竟有无数条蛇,都簇拥在一起,道士朝他背心一堆,他栽进井口中,那一条条丑陋的蛇瞬间化为美女缠绕着他,道士怒喝道:“我是你的道心衍化成的,你所处的只是一场梦境,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白衣啊地惨叫一声,一阵阴风吹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戈珠穆臧峰一阵失神,蠕蠕和织紃被积雪掩盖,都沉醉到梦境中无法自拔。白衣眉头紧锁,他施展道心将蠕蠕和织紃从梦境中拉扯出来。

“唔!”

织紃低唔一声,美眸睁开看着白衣,啊地惊呼声,想起幻境中锦被同眠的景象,羞愧地说道:“尊,尊主!我们怎么啦。”

“戈珠穆臧峰是苦行僧心灵修炼的场所,幻境是考验我们的地方,竟如此凶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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