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玄魔-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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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其人
老子(约公元前600…公元前500)春秋时思想家,道家创始人。
谥曰聃,姓李名耳,字伯阳,楚国苦县(今河南鹿邑东太清宫镇,古属亳州谯城)厉乡曲仁里人,做过周朝“守藏室之史”(管理藏书的史官),孔子曾向他问礼,后退隐,著《老子》。
一说老子即太史儋,或老莱子。《老子》一书是否为老子所作,历来有争论。《老子》以“道”解释宇宙万物的演变,以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乃“夫莫之命(命令)而常自然”,因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为客观自然规律,同时又具有“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的永恒意义。《老子》书中包括大量朴素辩证法观点,如以为一切事物均具有正反两面,“反者道之动”,并能由对立而转化,“正复为奇,善复为妖”,“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又以为世间事物均为“有”与“无”之统一,“有、无相生”,而“无”为基础,“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其学说对中国哲学发展具深刻影响,其内容主要见《老子》一书。他的哲学思想和由他创立的道家学派,不但对我国古代思想文化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而且对我国2000多年来思想文化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注:《老子》一书也称《道德经》。(《道德经》是后来的称谓,最初老子书称为《老子》而无《道德经》之名。其成书年代过去多有争论,至今仍无法确定,不过根据1993年出土的郭店楚简“老子”年代推算,成书年代至少在战国中前期。
老子新说
老子文产生于中国春秋末期,史经周景王变法、战国纷争、秦始皇“焚书”和汉武帝对老子“绝其道”,其诸多版本仍然传抄、传印了2500多年!这个历史奇迹用汉武帝下属司马迁《史记》解释说:是老子见周朝将亡,隐居到边关,为关尹写的五千余言道德文章。这,难以令人信服!周王室的诸多古籍都没流传下来,而一位所谓的“古代图书馆长”在边关写的文章,竟在交通不便的古代传文全国、流传百世?纯属无稽之谈!历史上肯定是掩盖了周朝末期一次重大的历史事件,以及老子的其人、其事。
经过对先汉史料的逻辑考证,认为历史上周朝春秋末期所谓的“王子朝之乱”实际是“单穆公之乱”!“王子朝之乱”是中国历史上一桩最大的冤假错案!它的主要矛头就是针对老子文和景王变法,并因此引发了一场以单穆公为首“亲下以谋上”的反变法派对以周景王、斌起和王子朝为首的官道理论变法派的大屠杀和中国两千多年的理性黑暗,这在先秦的《左传》《国语》等史科中均有记载。
老子文是公元前522年周景王改革周朝300年来政策钦定的“令德”,因为这一年《左传》记载:鲁大夫闵子马公开攻击周朝不学周礼,歪曲老子改革周礼的“无学”理论是“不学”。老子文也是公元前522年周景王无射钟的律文,因为这一年《国语》中记载单穆公反对景王铸无射(“宣市哲人之令德”的钟),他攻击老子文“有狂悖之言,有眩惑之明,有过慝之度……三年之中而有离民之器二焉,国其危哉”!也因为钟上的律文无先后之分,造成了帛书抄本“德经”在先,而其它抄本“道经”在先的差别。正因为以上的原因,战国时期的韩非子才称老子文是“老子贵虚静而重变法”,说单穆公政变是“亲下以谋上”,说老子文是《周书》,留传下了春秋末期各国的不同抄本。
老于文是春秋末周朝变法的纲领、中华的《义经》,由于公元前524年景王的突然去世,单穆公才得手勾结晋国政变,实现了大贵族的霸道对追求为民作主的王室、旧臣和百工的野蛮残杀!至此,中国这头雄狮才沉睡了两千多年,周朝理想才成为痛苦生活中的普通中国人的一种慰藉的梦幻。人民怀念他们,把他们称为中国的神,把老子奉为“太上老君”。在改革开放的今天,我们认真研究一下老子,澄清一下历史、上可以告慰古人,下可以警示来者,今可以借鉴经验,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重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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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庄子
2011…11…18 23:59:00 '字数' 26990
1、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庄子?齐物论》
2、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在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庄子?养生主》
3、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庄子?逍遥游》
4、相与于无相与,相为于无相为。——《庄子。大宗师》
5、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庄子?养生主》
6、以火救火,以水救水,名之曰益多。——《庄子?人间世》
7、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庄子?齐物论》
8、汝不知夫螳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是其才之美者也。——《人间世》
9、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
10、不以物挫志。——《庄子?天地》
11、夫小惑易方,大惑易或难曰:“龟鹤长寿,盖世閒之空言耳,谁与二物终始相随而得知之也。”抱朴子曰:“苟得其要,则八极之外,如在指掌,百代之远,有若同时,不必在乎庭宇之左右,俟乎瞻视之所及,然後知之也。玉策记曰,千岁之龟,五色具焉,其额上两骨起似角,解人之言,浮於莲叶之上,或在丛蓍之下,其上时有白云蟠蛇。千岁之鹤,随时而鸣,能登於木,其未千载者,终不集於树上也,色纯白而脑尽成丹。如此则见,便可知也。然物之老者多智,率皆深藏邃处,故人少有见之耳。按玉策记及昌宇经,不但此二物之寿也。云千岁松树,四边披越,上杪不长,望而视之,有如偃盖,其中有物,或如青牛,或如青羊,或如青犬,或如青人,皆寿万岁。又云,蛇有无穷之寿,狝猴寿八百岁变为猿,猿寿五百岁变为玃。玃寿千岁。蟾蜍寿三千岁,骐驎寿二千岁。腾黄之马,吉光之兽,皆寿三千岁。千岁之鸟,万岁之禽,皆人面而鸟身,寿亦如其名。虎及鹿兔,皆寿千岁,寿满五百岁者,其毛色白。熊寿五百岁者,则能变化。狐狸豺狼,皆寿八百岁。满五百岁,则善变为人形。鼠寿三百岁,满百岁则色白,善凭人而卜,名曰仲,能知一年中吉凶及千里外事。如此比例,不可具载。但博识者触物能名,洽闻者理无所惑耳。何必常与龟鹤周旋,乃可知乎?苟不识物,则园中草木,田池禽兽,犹多不知,况乎巨异者哉?史记龟策传云:江淮閒居人为儿时,以龟枝床,至後老死,家人移床,而龟故生。此亦不减五六十岁也,不饮不食,如此之久而不死,其与凡物不同亦远矣,亦复何疑於千岁哉?仙经象龟之息,岂不有以乎?故太丘长颍川陈仲弓,笃论士也,撰异闻记云,其郡人张广定者,遭乱常避地,有一女年四岁,不能步涉,又不可担负,计弃之固当饿死,不欲令其骸骨之露,村口有古大冢,上巅先有穿穴,乃以器盛縋之,下此女於冢中,以数月许乾饭及水浆与之而舍去。候世平定,其间三年,广定乃得还乡里,欲收冢中所弃女骨,更殡埋之。广定往视,女故坐冢中,见其父母,犹识之甚喜。而父母犹初恐其鬼也,父下入就之,乃知其不死。问之从何得食,女言粮初尽时甚饥,见冢角有一物,伸颈吞气,试效之,转不复饥,日月为之,以至於今。父母去时所留衣被,自在冢中,不行往来,衣服不败,故不寒冻。广定乃索女所言物,乃是一大龟耳。女出食穀,初小腹痛呕逆,久许乃习,此又足以知龟有不死之法,及为道者效之,可与龟同年之验也。史迁与仲弓,皆非妄说者也。天下之虫鸟多矣,而古人独举斯二物者,明其独有异於众故也,睹一隅则可以悟之矣。”
或难曰:“龟能土蛰,鹤能天飞,使人为须臾之蛰,有顷刻之飞,犹尚不能,其寿安可学乎?”抱朴子答曰:“虫之能蛰者多矣,鸟之能飞者饶矣,而独举龟鹤有长生之寿者,其所以不死者,不由蛰与飞也。是以真人但令学其道引以延年,法其食气以绝穀,不学其土蛰与天飞也。夫得道者,上能竦身於云霄,下能潜泳於川海。是以萧史偕翔凤以凌虚,琴高乘朱鲤於深渊,斯其验也。何但须臾之蛰,须刻之飞而已乎!龙蛇蛟螭,狙猥鼍□,皆能竟冬不食,不食之时,乃肥於食时也。莫得其法。且夫一致之善者,物多胜於人,不独龟鹤也。故太昊师蜘蛛而结网,金天据九鳸以正时,帝轩俟凤鸣以调律,唐尧观蓂荚以知月,归终知往,乾鹊知来,鱼伯识水旱之气,蜉蝣晓潜泉之地,白狼知殷家之兴,鸑芗抑ⅲ旰灼獾佳蛔愎忠病G蚁删ど溃惺偈拢谐偎俜骋槐亟苑ü旰滓病I鲜坑盟煎阱悖匀恍岩杂匏字椋粕裣芍吨肌!
或曰,“我等不知今人长生之理,古人何独知之?”“此盖愚暗之局谈,非达者之用怀也。夫占天文之玄道,步七政之盈缩,论凌犯於既往,审崇替於将来,仰望云物之徵祥,俯定卦兆之休咎,运三棋以定行军之兴亡,推九符而得祸福之分野,乘除一算,以究鬼神之情状,错综六情,而处无端之善否。其根元可考也,形理可求也,而庸才近器,犹不能开学之奥治,至於朴素,徒锐思於糟粕,不能穷测其精微也。夫凿枘之粗伎,而轮扁有不传之妙;掇蜩之薄术,而亻区偻有入神之巧,在乎其人,由於至精也。况於神仙之道,旨意深远,求其根茎,良未易也。松乔之徒,虽得其效,未必测其所以然也,况凡人哉?其事可学,故古人记而垂之,以传识者耳。若心解意得,则可信而修之,其猜疑在胸,皆自其命,不当诘古人何以独晓此,而我何以独不知之意耶?吾今知仙之可得也,吾能休粮不食也,吾保流珠之可飞也,黄白之可求也,若责吾求其本理,则亦实复不知矣。世人若以思所能得谓之有,所不能及则谓之无,则天下之事亦鲜矣。故老子有言,以狸头之治鼠漏,以啄木之护龋齿,此亦可以类求者也。若蟹之化漆,麻之坏酒,此不可以理推者也。万殊纷然,何可以意极哉?设令抱危笃之疾,须良药之救,而不肯即服,须知神农岐伯所以用此草治此病本意之所由,则未免於愚也。”
或曰:“生死有命,修短素定,非彼药物,所能损益。夫指既斩而连之,不可续也;血既洒而吞之,无所益也。岂况服彼异类之松柏,以延短促之年命,甚不然也。”抱朴子曰:“若夫此论,必须同类,乃能为益,然则既斩之指,已洒之血,本自一体,非为殊族,何以既斩之而不可续,已洒之而不中服乎!余数见人以蛇衔膏连已斩之指,桑豆易鸡鸭之足,异物之益,不可诬也。若子言不恃他物,则宜捣肉冶骨,以为金疮之药,煎皮熬发,以治秃鬓之疾耶?夫水土不与百卉同体,而百卉仰之以植焉。五穀非生人之类,而生人须之以为命焉。脂非火种,水非鱼属,然脂竭则火灭,水竭则鱼死,伐木而寄生枯,芟草而兔丝萎,川蟹不归而蛣败,桑树见断而蠹殄,触类而长之,斯可悟矣。金玉在九窍,则死人为之不朽。盐滷沾於肌髓,则脯腊为之不烂,况於以宜身益命之物,纳之於己,何怪其令人长生乎?”
或难曰:“神仙方书,似是而非,将必好事者妄所造作,未必出黄老之手,经松乔之目也。”抱朴子曰:“若如雅论,宜不验也,今试其小者,莫不效焉。余数见人以方诸求水於夕月,阳燧引火於朝日,隐形以沦於无象,易貌以成於异物,结巾投地而兔走,针缀丹带而蛇行,瓜果结实於须臾,龙鱼瀺灂於盘盂,皆如说焉。按汉书栾太初见武帝,试令斗棋,棋自相触。而後汉书又载魏尚能坐在立亡,张楷能兴云起雾,皆良史所记,信而有徵,而此术事,皆在神仙之部,其非妄作可知矣。小既有验,则长生之道,何独不然乎!”
或曰:“审其神仙可以学致,翻然凌霄,背俗弃世,烝尝之礼,莫之修奉,先鬼有知,其不饿乎!”抱朴子曰:“盖闻身体不伤,谓之终孝,况得仙道,长生久视,天地相毕,过於受全归完,不亦远乎?果能登虚蹑景,云轝霓盖,餐朝霞之沆瀣,吸玄黄之醇精,饮则玉醴金浆,食则翠芝朱英,居则瑶堂瑰室,行则逍遥太清。先鬼有知,将蒙我荣,或可以翼亮五帝,或可以监御百灵,位可以不求而自致,膳可以咀茹华璚,势可以总摄罗酆,威可以叱吒梁成,诚如其道,罔识其妙,亦无饿之者。得道之高,莫过伯阳。伯阳有子名宗,仕魏为将军,有功封於段干。然则今之学仙者,自可皆有子弟,以承祭祀,祭祀之事,何缘便绝!”
或曰:“得道之士,呼吸之术既备,服食之要又该,掩耳而闻千里,闭目而见将来,或委华驷而辔蛟龙,或弃神州而宅蓬瀛,或迟回於流俗,逍遥於人间,不便绝迹以造玄虚,其所尚则同,其逝止或异,何也?”抱朴子答曰:“闻之先师云,仙人或昇天,或住地,要於俱长生,去留各从其所好耳。又服还丹金液之法,若且欲留在世间者,但服半剂而录其半。若後求昇天,便尽服之。不死之事已定,无复奄忽之虑。正复且游地上,或入名山,亦何所复忧乎?彭祖言,天上多尊官大神,新仙者位卑,所奉事者非一,但更劳苦,故不足役役於登天,而止人间八百馀年也。又云,古之得仙者,或身生羽翼,变化飞行,失人之本,更受异形,有似雀之为蛤,雉之为蜃,非人道也。人道当食甘旨,服轻暖,通阴阳,处官秩,耳目聪明,骨节坚强,颜色悦怿,老而不衰,延年久视,出处任意,寒温风湿不能伤,鬼神众精不能犯,五兵百毒不能中,忧喜毁誉不为累,乃为贵耳。若委弃妻子,独处山泽,邈然断绝人理,块然与木石为邻,不足多也。昔安期先生龙眉甯公修羊公阴长生,皆服金液半剂者也。其止世间,或近千年,然後去耳。笃而论之,求长生者,正惜今日之所欲耳,本不汲汲於昇虚,以飞腾为胜於地上也。若幸可止家而不死者,亦何必求於速登天乎?若得仙无复住理者,复一事耳。彭祖之言,为附人情者也。”
或问曰:“为道者当先立功德,审然否?”抱朴子答曰:“有之。按玉钤经中篇云,立功为上,除过次之。为道者以救人危使免祸,护人疾病,令不枉死,为上功也。欲求仙者,要当以忠孝和顺仁信为本。若德行不修,而但务方术,皆不得长生也。行恶事大者,司命夺纪,小过夺算,随所犯轻重,故所夺有多少也。凡人之受命得寿,自有本数,数本多者,则纪算难尽而迟死,若所禀本少,而所犯者多,则纪算速尽而早死。又云,人欲地仙,当立三百善;欲天仙,立千二百善。若有千一百九十九善,而忽复中行一恶,则尽失前善,乃当复更起善数耳。故善不在大,恶不在小也。虽不作恶事,而口及所行之事,及责求布施之报,便复失此一事之善,但不尽失耳。又云,积善事未满,虽服仙药,亦无益也。若不服仙药,并行好事,虽未便得仙,亦可无卒死之祸矣。吾更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