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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17 三色猫恐怖馆-第20章

小说: 17 三色猫恐怖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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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山想,这句话应该让石津听一听才是。
                 「其实,关于灯泡破裂使关谷君受伤的事,我也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原因。若是舞台上有甚么装置的话,请告诉我。」
                 聪子似乎吓了一跳,看著片山,然后笑逐颜开地说:「怎会呢──没有任何机关装置哦。」
                 「没有?!」
                 「嗯,因为演戏不同魔术嘛,没必要使用诡计,叫美女浮在半空。只要做出那种效果就行了。」
                 「那种效果怎样制造出来?」
                 「丢出去。」聪子坦率地说。
                 「丢……用手丢出去?」
                 「如果用脚也可以丢东西就好了……」
                 晴美咭咭笑出来。聪子接下去说:「换句话说,先把舞台弄暗,然后单单把聚光灯照在主角──即是我的周围。然后从舞台两边的走廊暗处把碗碗碟碟朝那个地方扔过去。」
                 听起来很简单。可是,那样子解不开校长室的谜团。
                 「不会危险吗?」晴美说。
                 「在舞台上,受点伤不算甚么。」
                 「好伟大埃」晴美五体投地。「我哥哥跟你一比──」
                 「总之,加油吧!」片山连忙打断她。真是坏习惯,凡事都要把哥哥贬斥一番。
                 「那件事把关谷君吓得半死哪。」聪子微笑。
                 其后好像没甚么怪事发生的样子。幸好关谷只是轻伤,但总不能就此算数。
                 「好了,请指教。」
                 聪子离开后,片山望著正在吃凉下来了的晚餐的福尔摩斯,对它说:「我觉得好像又会有事发生似的。你认为呢?」
                 不知福尔摩斯有没有听见片山的话,它还是一味伸长脖子继续吃晚餐。
                 「辛苦大家啦。」
                 聪子向戏剧部的夥伴们挥挥手,从舞台往后门的出口走去。
                 作品已完成了大约九成,很顺利。
                 演话剧的情形,单是彩排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完整无缺。因为缺少一个不可或缺的要素──观众。
                 期待观众大笑的台词,有时毫无反应;相反的,严肃地说出口的话,可能引起观众席困惑地骚然。那个弄乱演技的节拍,有时也能鼓起气势。那是话剧有趣的地方。
                 跟连续上演几星期的商业剧团不同的是,文化祭时只有两回演出。由于没时间反覆彩排的关系,他们的彩排可算是相当严谨。
                 不过,成功的话,还有下一次上演的机会……聪子走出讲堂,走向有社团房间那栋楼。操场已暗下来,还有一点蔚蓝的天空也逐渐变成深蓝色。
                 操场里已无人影,校舍也只有两、三个窗口亮著灯。
                 聪子穿著T恤和牛仔裤。由于舞台上到处都是尘埃,这种装扮是最方便的。
                 她从裤袋里掏出房间的钥匙,走进房内。开灯后,从自己的壁橱拿出换洗衣物。
                 「冲个花洒浴吧……」聪子喃喃自语著,抱著衣服走出房门。那栋楼的旁边是游泳池,现在当然没使用,但那里的花洒室经常被运动部的成员和其他组员在练习后使用。
                 是新建的组合式建筑物,清洁而明朗。现在一片漆黑,好像没人在。聪子开灯。
                 走进更衣室,她费一番工夫才把黏满汗水的T恤脱掉──流汗的感觉很舒畅。可是在彩排结束后,黏乎乎的感觉毕竟不舒服。
                 所谓的演员,一半是肉体劳动。
                 她光著身子,把眼镜摆在衣服上,然后光著脚踏在冷冰的地砖上。然后急急拧开水栓。冰冷的水倾注下来,她不由缩一下身子。
                 让身体被水打了一会后,反而从体内涌起返照的暖意。聪子舒一口气。
                 反正回家还要入浴,不需要洗得太仔细,只要把皮肤的黏汗冲掉就行了。
                 「可以啦。」她喃语著关了水栓。水声突然消失,寂静感扩散,她觉得从自己身上滴落的水滴声也出奇地吵耳。
                 必须赶快擦乾身体……
                 她拉开花洒室的浴帘。眼睛入水,视野模糊了,但她大致上猜到衣服和毛巾的位置。
                 伸手一探──甚么也摸不到。
                 聪子揉揉眼睛,再看一遍。
                 衣服不见了!肯定摆在这儿的……
                 聪子慌忙环视更衣室。虽然近视,但更衣室不大,她一眼便看清那里没有自己的衣服。
                 「奇怪……」聪子束手无策地喃喃自语。
                 「找东西吗?」
                 门打开,关谷站在那里。
                 聪子慌忙冲进花洒室,拉起塑胶浴帘。
                 「──是你偷了的!」
                 「只是保管罢了。」关谷的笑声。
                 「摆在那边,你出去!」聪子喊。
                 「有啥关系?我和你是自己人哦。」
                 「别管我──那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别勉强了。最近你忙,所以没敢打搅,不过大致上已完成了吧!待会陪陪我嘛。」
                 「不要!」
                 「好无情哟。我也戴上「剧院之鬼」的面罩和你合作了哦。你跟我合作,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关谷的声音往塑胶浴帘逼近。
                 「不要过来!」
                 「那我把衣服带回家罗。可以吗?」关谷的声音愉快无比。
                 「你要我怎样?」
                 「只要陪我一下就行了──我又没勉强你陪我上床。」
                 不能信任,聪子想。可是,如果拒绝的话,他可能真的把衣服带走吧!他会满不在乎地做出那种事。
                 总之,现在必须先把衣服拿回来,其后的事再想好了。
                 「好吧。」聪子说:「我和你一起走。所以,衣服还我。我不能光著身子走出去吧!」
                 「OK。你开始明白事理啦。」
                 传来关谷把衣服抛在桌上的声响。
                 「你出去。」
                 「知道啦。快点罗。」
                 关谷的脚步声离去,门开了,又关上。
                 聪子隔著浴帘竖耳静听──大概出去了吧?于是把浴帘拉开一条缝隙窥望。好像走了。
                 她急忙拉开浴帘,向衣服奔过去,拿起毛巾,迅速擦乾身体。
                 门打开,关谷冲进来。
                 「干甚么啊!」
                 他把聪子压倒在地上,整个人骑上来。
                 「想逃,没那么容易──先给我证明看看。你现在跑不了。」
                 关谷技巧地躲开聪子的手,把她按倒。聪子拚命闪避。
                 「放弃挣扎吧……你明明喜欢我的……」关谷低声笑。
                 就在这时候,有甚么重重的物体扑向关谷的脖颈。同时,剧痛感刺入肩膀。
                 「甚么!好家伙──」关谷弹跳著跃起。福尔摩斯翩然降地,低吼著。
                 「他奶奶的……」关谷伸手摸脖颈,手指沾到血。「是那刑警养的猫吧……畜牲!」
                 他踏步向前想踢它。可是,福尔摩斯比他快得多。它往桌面一跳,接著跳到房间的屏风上,冷冷地俯视关谷。
                 「哎!给我记住好了!」关谷恶态毕露,往趁那期间穿好衣服的聪子瞟了一眼,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下次找个没干扰的地方吧!」然后奔走著离开那里。
                 聪子无力地坐倒在地,用力地喘气。
                 不知何时下到地面的福尔摩斯,口里衔著她掉在地上的眼镜走过来。
                 「谢谢……」聪子用毛巾擦了镜片戴上后,轻轻拍了一下福尔摩斯的头。「你救了我。从哪儿来的?」
                 福尔摩斯走向门边,回过头来,彷佛在说跟我来似的叫了一声。
                 「你要带我到哪儿去?」
                 聪子站起来,把衣服拉好,走出花洒室。
                 外面全黑了。她模糊地看到有人从社团那栋楼走过来。
                 「你在那儿呀!」
                 「晴美小姐……找我有事?」
                 「是呀。咦,头发湿啦。」晴美走近时,惊讶地说。
                 「我去冲花洒裕」
                 「噢,是吗?刚才我在校门那里遇到几个学生,恰好是戏剧部的人。他们告诉我房间地点就走了。我去看了,只见包裹不见人,所以叫福尔摩斯先去找一找……」
                 聪子望了福尔摩斯一眼,想说甚么,马上又改变主意似的问:「呃──找我有甚么事?」
                 「对了,今晚呀,要为竹林明的康复庆贺。想请你一道来哪。」
                 「嗄?可以吗?」聪子双眼发亮。
                 「当然啦。那就一起走吧。」
                 「好!我去房间拿一下东西。」
                 聪子跑开了,晴美目送她。「福尔摩斯,她的呼吸似乎有点凌乱。发生甚么事?」
                 福尔摩斯沉默地往前走。
                 「──乾杯!」晴美说。
                 香槟的玻璃杯在这在那的「叮」一声响。
                 「感谢大家。」竹林明鞠躬致意。
                 围绕桌边的乃是竹林明和聪子,以及晴美、石津和片山等五个人。对对,桌子底下,还有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形下溜进来的福尔摩斯和妞儿。
                 酒店餐厅予人豪华之感,由于是自助餐形式,意外地花费不多,否则片山要切腹了。
                 「别客气,随便吃。」片山当然可以说。
                 「真是好极啦。」聪子说。
                 「伤口好像切得不深,外表看起来很严重,其实没啥大不了。」竹林明轻松地说。
                 「好像在说别人似的……小心哟。」聪子斜睨她。
                 「是是──那我也吃罗。」
                 「去拿食物吧。」晴美站起来。「竹林明,帮你拿好吗?」
                 「不,不要紧。而且,不好意思被你知道我的「食量」。」她娇笑。
                 「不需要担心那个呀。」片山指示摆满菜肴的长桌。
                 石津早已在挑战如何把大量食物摆在一只碟子上了。他脸上涌现开朗的笑容。
                 「我会把食物拿给你们的。」晴美对福尔摩斯和妞儿说。
                 他们愉快地进食著。尽管遇到一点也不愉快的杀人事件,但能这样子忘掉一切、一同用餐也是好事哪,片山想。
                 「如果这样就解决一切就好啦。」休息一会时,竹林明说。
                 「片山先生一定能破案的。」聪子也少有地说奉承话。
                 「怎样呢?」晴美依然不信任胞兄。
                 「没问题的。」喝了一点酒的石津也用力地点点头。「片山兄会破案的。对吗?」
                 「大概吧。」当事人没有太大的自信,当然就缺少说服力了。
                 「哎,如何?」竹林明说:「我认为呀,片山先生会在那出话剧上演之日破案?
                 要打赌吗?」
                 「有意思!」聪子拍手。「来吧来吧。不过,倘若所有人都买片山先生能破案的话,怎办?」
                 「等一等。」片山苦笑。「你们知道,有点问题──」
                 「唷,有啥关系?」晴美插嘴。「别担心。我会赌哥哥不能破案的。」
                 「晴美!」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以身为刑警的胞妹为耻哦──来,赌多少?」
                 「喂,赌博是犯法的!」片山抗议。
                 「和杀人一比,哪一种罪名重大?」晴美反驳。
                 「那个……」
                 「追赶杀人犯时,遇到红灯就停止?跟那个的道理是一样的。」
                 片山觉得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他没机会说话。
                 「赌几多呢……」竹林明歪歪头。想了一下。「一份十万圆,如何?」
                 片山差吓得点跳起来。
                 「你,别胡说八道!」
                 「我也可以。」聪子附议。「那点储蓄是有的。」
                 「可以接受哪。」晴美从手袋掏出记事本,飞快地记录著。
                 「喂,晴美,万一……输了怎办?」
                 「如果哥哥能破案的话,我出十万圆也在所不惜呀。」
                 被人讲到这个地步,片山也无话可说。
                 「哎,石津,怎样?」
                 被晴美一问,专心致志地吃个不停的石津抬起头来。
                 「你们在谈甚么?」
                 晴美说明后,石津眼睛发亮。
                 「可以得到十万圆吗?」
                 「喂,石津你……」片山紧握手中的刀。「你不会站在晴美那边买我输吧?」他逼问。当然,刀是餐刀。
                 「嗄?不──可是──我和晴美一心同体、夫妇圆满、心心相印!」
                 「不要趁著混乱结为夫妇好不好?」
                 「哥哥,你退一边去。来,石津也赌十万圆哦。」
                 「是,是。」
                 无计可施了。片山气鼓鼓地跑去拿食物。
                 「阿义!」被人喊祝「──姑妈!」见到儿岛光枝,片山吓了一跳。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人生何处不相逢,遇到你太好了。」
                 一点也不好。片山突然失去胃口,只拿了水果放在碟上。
                 「怎样?那女孩子。」
                 「嗄?噢,你说荻野邦子?怎么说,年纪嘛……」
                 「唷,男人不是觉得女方愈年轻愈好么?」
                 「年轻也有个限度呀。」
                 「你不喜欢?」
                 「不是,我想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好极啦。那么,几时举行婚礼?」
                 为何这个姑妈如此急躁?这么重大的事情岂能在吃自助餐的时候做决定?
                 「总之现在不能在这里决定……」
                 「说的也是。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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