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蛇蝎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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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脸,而是他的壮志。这人正是勐衣傣族族长,他静静地依在床头,对叶知秋和“羽飞星”鬼魅般出现在他的宫堡,然后“羽飞星”忽然变成了白沉鱼,即没有吃惊,也没有害怕。不过叶知秋马上看出他被点了穴道,当即上前替他解开,勐衣族长穴道解开,静静地说:“请把我的床拉开。”
叶知秋伸手抓住床尾,轻轻一拉,大床竟然分开两层来,那夹层里竟然还躺着一个人,而这人,竟然又是一个勐衣堡主!只是这个勐衣堡主的脸色无比苍白,显然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了。在叶知秋拉开夹层的时候,他慢慢睁开眼,说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她是不是死了?”
叶知秋早怔住了,这个勐衣堡主果然是躺在一个像黑箱的夹层里!半晌才说说:“她?是?”他伸手指了一下白沉鱼的尸体,又不忍心看,避开脸去。那勐衣堡主缓缓坐起来,愣愣的看着白沉鱼的尸体,脸上露出极度悲哀的神色来。
勐衣族长慢慢地述说,叶知秋终于明白,勐衣堡主三年前在密林里救下被追杀的白沉鱼,当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而那些没有得救的各派高手却困死在密林里。
勐衣族长说:“那个密林叫做‘天象林’,没有大象带路,谁也无法走出迷阵。”
但是从此勐衣堡主迷惑在白沉鱼的美艳中,对她千衣百顺,随她学外族话,穿外族衣,到外族之地……白沉鱼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子,百面千脸的狐狸。勐衣傣族虽然只是一个小部落,但拥有了这个独立的部落,就如同拥有了一个王国,当她准备向勐衣族长动手之际,正好被寨主像鬼幻般出现在族长的宫堡阻止,神秘的寨主竟能凭空出现在一个四周封闭的房间里,并且告诉族长,她“听”到有人说要刺杀他。而那句关于刺杀族长的话确是白沉鱼忍不住自己自语的表白,她感到真元神寨的神秘,但是她无法找到它的秘密。所以她在寨主回去神寨后,决定点住勐衣族长的穴道,暗藏了勐衣堡主,然后化身他的身份,控制了勐衣傣族的部落。但是她无法控制寨主,因为这是一个又聋又哑人。
勐衣族长说:“真元大神是我们种族的保护神,因为他有穿墙入室、传音入密的法术,只有掌管真元神寨的圣女寨主,才有资格学他的法术!”
叶知秋暗道:原来如此,难怪不会说话的寨主,却能让人“听”到她的话,传音入密的话!一窍通,百窍通。叶知秋顿时意识到,白沉鱼找了自己来,说不定就是寨主用“传音入密”的法术影响她的思想的。白沉鱼以为找到叶知秋,就能帮他解开真元神寨的秘密,殊不知,寨主正是利用她找来叶知秋解救勐衣傣族的危难。
叶知秋顿时觉得自己很伟大。
那勐衣堡主已经悄悄走近白沉鱼的尸体旁,正用手抚摩她的脸颊,深情得就像抚摩甜睡在自己身旁的妻子。叶知秋不忍再看,他明白勐衣堡主的痛楚,因为他的心里也隐隐作痛,初识白沉鱼,不,老板娘的醉人情景又时时袭上心头。叶知秋尚且没法拒绝白沉鱼的诱惑,何况一个蛮荒部落的野人。
事情到现在,已经逐渐明朗,白沉鱼因为自己所言要杀死族长的一席话,被深居真元神寨的寨主莫名其妙的得知,顿时感到了寨主的神秘,再感受到寨主“输入”她脑子的话后,更感到了和她掌管真元神寨的神秘!于是千方百计要揭开真元神寨的秘密来,那么真元神寨的秘密又是什么呢?
勐衣族长说:“真元神寨已经历无数沧桑,它的来历再无人知道。只流下一个很古老的传说,很多年以前,勐衣族人曾经见到一个神秘的火球落在真元神寨后面的山峰上……”
叶知秋心里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诡异的密林,古怪的神像,神秘的秘室……他仰望圆月凄迷的夜空,细想真元神寨秘室里光幻变动的画面,画面那似人非人的“人”。他突然想到关于天宫,关于神仙的诸多传说,遥远的夜空,是否真有一处与世间相同的地方?有一些与人类相似的“仙人”?他们什么时候来过世间?因为那个真元神寨显然是他们用无穷力量建造的痕迹,并向这个蛮荒之地的人们显示过他们无比智慧的能力,以至这个古老神秘的种族对他们无比的崇敬。
天外遗踪(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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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问题在叶知秋脑海闪过,他忽然想到寨主能在遥远的蛮荒部落得知他和风萧月的华山一战;以及他和白沉雨箱中化整为零的瞬时,自己竟能凭空取去白沉鱼的心脏,又化零为整的从真元神寨的秘室出现在勐衣族长的宫堡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叶知秋心里一紧,如果这种神秘的能力为欲壑难填的人类掌握,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叶知秋不敢想象。
所以,这些神秘的“仙人”,他们“创造”了神秘的勐衣傣族。“创造”了超能力的寨主,并让她与世隔绝,因为他们要保守那个神秘地方,他们建造在世间的太空堡垒!想到这里,叶知秋突然记起真元神寨暗室那个古怪的声音:“这里将在五分钟后毁灭。”五分钟多久?叶知秋不知道,他没听过这样的时间说法,寨主会有危险吗?叶知秋不及再思考,倏地一掠身飞起,然而迟了,只听“轰隆隆”一串串巨响,真元神寨刹那火光熊熊。
叶知秋浑身一颤,如同秋风中的红叶,万分无奈的跌落下来。
叶知秋醉了,他怎能不醉?他非醉不可。女人一个一个在他眼前随风逝去。除了酒,他还能怎样?羽飞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说:“大公鸡,我知道你一定会赢,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他正揽着一个野性不驯的女子,真纳。真纳看来已经对他温驯如猫。羽飞星看来很高兴:“大公鸡,你猜猜我是怎么收服这个蛮荒女子的?”叶知秋淡淡地说:“因为你和她打了一个赌,用我做了媒。”羽飞星怪叫:“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叶知秋想到秘室“听”到的对话,想到带他去“听”对话的寨主,心里突然暗淡了。忽然,暗处探过一只柔荑,叶知秋知道牵他走的是勐衣少女桑纳,他想更醉一场。桑纳牵着他进入一间阁楼暗室,阁楼里一灯如豆,散发晕黄的灯光。叶知秋坐到竹制的床上,要拉桑纳倒下去,桑纳轻轻挣脱他的手,一口气吹灭了如豆昏灯。
黑暗刹时笼罩下来,叶知秋感到一个轻柔的娇躯飘将过来,拥倒他在异香竹床上,夜空更加遥远,月色更见迷离……
密林兀自神秘莫测,不过叶知秋已不再理会那些他永远无法理解的神秘之事,因为他们此时正坐在大象背上,大象正走得四平八稳,奇妙的穿过人类无法穿过的古怪密林。他们的怀里,各自坐了一个美人,一模一样的美人,他已经心满意足。羽飞星怀里是真纳,叶知秋怀里自然是桑纳了。她们是勐衣傣族族长致谢他们的礼物,温软香怀的礼物。
叶知秋不由又醉了,醉得去握桑纳温柔的小手,忽然他的眼直了,因为他看到桑纳铜色的手臂上,一颗朱红小砂兀自闪亮,他指着红砂问:“这是什么?”桑纳微红了脸,说:“守宫砂啊!”叶知秋当然知道那是守宫砂,所以他疑惑:“可是昨晚那人不是你吗?”桑纳给他一个神秘的笑:“你猜猜?”叶知秋一愣,细品那轻盈若飘的身影,冰冷若霜的柔脸,酥软温香的纤怀,炙热无声的热情……
他心间一动:“是……”
桑纳忽然掩住他的嘴,说:“说不得!”良久,桑纳又问:“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你!”叶知秋的郁闷一扫而尽,将桑纳拥进怀里,说:“知无不答。”桑纳幽幽地说:“昨天,你为什么要防备我?”叶知秋一愣,明白她说的是他刚到真元神寨的故意被擒,他笑了笑,说:“我也不是有心防备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你姐姐,真纳她扮羽飞星的叫春声实在不象。”
桑纳奇怪地说:“真纳模仿别人的声音很像的。”叶知秋说:“我不是说她的声音不象,只是叫春声不象而己。”桑纳说:“难道他的叫春声很特别?”叶知秋眨眨眼,说:“也不怎么特别,只是他既然是大呆鸭,叫春声就不是‘啊啊啊’的。”桑纳迷糊了:“大呆鸭?鸭是什么叫春的……”
一语未尽,顿时会过意来,脸上红云飞起。
叶知秋学鸭子嘎嘎一笑,说:“小母鸡想知道大公鸡是如何叫春的吗?今晚我叫给你听好不好?”羞得桑纳将他一推,说:“讨厌!”大公鸡是怎样叫春的?
你想知道吗?
想!好,但前提你必须是个女人。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认识的是一叶落而知秋的相思红叶,他的主人正是女人痴女人迷的叶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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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遭遇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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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牛贺州,佛界)
“悟空,肚中饥了,你去化些斋来?”
“师父,你也真是的,这前不是村,后不是店的。教往哪里寻斋啊?”
“师父,别听哥哥的,他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到哪里还寻不着斋来?”
八戒一听师父叫饿,自家肚子便咕隆打了一声雷,听悟空说难寻斋,哪里肯,当下揭了悟空的锅盖。悟空气得一瞪眼,呆子,你懂什么,这山高岭峻的,定然有妖物,我离开了谁来保护师父?
唐僧心中不快,骂悟空,你这猴头,既然说得如此殷勤,怎么又怀懒惰之心。我知道你有能耐,做这等跑腿之事怠慢了,罢罢,我自己去化斋罢。
悟空无奈,只得纵身云端,手搭凉棚西望,可怜这西牛贺州的荒凉路上,哪里有什么人家炊烟?
再看时,才发现正南的一座远山,依稀一片殷红的点子。悟空按下云头,说,师父,那南山有片熟透的红桃,我去摘几个来给你充饥。
那还不快去!唐僧听说有桃子吃,欢喜的下马来。悟空却不忙,叫沙僧卸下担子,扶师父坐在箱子上。从耳里幻出金箍棒,就地画了个心形的圈,说师父,我去去就来,你千万不可走出这个圈儿。
八戒很是不屑,哥哥你画个圈就能抵挡妖精,我们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保护师父了。
说你是呆子,你果然是呆子。悟空骂他,圈儿虽然不能抵挡妖精,但是他只要触动了,便就触动了我的心弦,我心有感应,自然一个十万八千里,就赶回来救师父了。
说话间,立身处一阵祥光,须臾间不见了影踪。
八戒挨了骂,嘟哝说,你倒好,人间快活去了,留得我们在这里坐冷石板。
沙僧说二师兄,这就是你不对了,大师兄此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怎么说他去人间享受呢?
沙和尚,说什么你也是卷帘大将,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道理难道也不明白?那人间快活,不过是六十年一甲子的光阴,这一盏茶的光阴,世间已经五百年的轮回了。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唐僧说八戒你不要乱讲,如此算来,我跨入两界山来,少说也好几年的光阴了,照你说世间不是已经几千几万年了?我纵然取得真经,又如何能回到唐朝去?
八戒嘿嘿笑道:师父,你果然还是个取经人,未能点化,佛家说的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的奥妙难道还不明白?纵然世间千万变化,你是唐朝人,终究要回唐朝去的。
唐僧幡然醒悟,合十喃喃自语: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且不说唐僧师徒打机锋,这山名白虎岭,果然有一个妖怪,是白骨成精的尸魔。
孙悟空去时的一道祥光,惊动了他,尸魔见是十世修行的金蝉子肉身,唐僧到了,欢喜得向那山间落下,摇身一变,变回他原来千娇百媚的肉身,手提了个饭篮,足下款款,径奔向唐僧:兀那唐朝来的圣僧,到了奴家门外,怎么不进来喝杯热茶啊?亏得女家男人有心,叫给圣僧送斋来。
八戒乍在这荒郊野岭见了个俊俏的小媳妇,手提着个热气腾腾的饭篮,色心才起,饿鬼又来,哪曾想到荒郊女子,怎么知道他们是唐朝来的和尚?忙对唐僧道:师父,吉人自有天报,看师父饿了,就有个斋僧的来了。
待走近了,唐僧也看到小媳妇的俊俏,红着脸站起来合掌道:多谢女菩萨,我大徒弟摘果子去了,就来。
八戒见师父婆婆妈妈的不吃,当下就抢了小媳妇的饭篮,要和沙僧分了吃。
小媳妇笑吟吟地取过一个瓦罐,倒了一杯热茶:那也得喝口茶,解解热啊。
托着杯子,慢慢地向唐僧递过去,只待接近了唐僧,一把掳掠了去,叫他徒弟救护不能。
谁知还未接近唐僧,突然地上腾的一声,一个心形圈儿飞起,绞住了她的手。
这边一动,南山上的孙悟空心头一震:不好,师父有危险。
一个筋斗翻了回来,高举金箍棒,大喝一声:妖怪……
(南赡部州,人间)
“锵、锵、锵、锵……”舞台上,《三打白骨精》的剧戏正步入高潮,唐僧口中喃喃念着《紧箍儿咒》,悟空抱头连翻筋斗呼痛,沙僧苦着脸,八戒呵呵笑,地上横躺一个白骨森森的骷髅……
行了行了行了……前排正中的一个少年连声叫着:就演到这里,有赏。
圣哥儿有赏……侍侯在少年圣哥儿身旁的戏班杂役便大声地唱。随着他的唱声,舞台的帷幔徐徐合拢了。
圣哥儿对小书童说:沙儿,一会给赏钱,记住,孙悟空要赏最多……
白骨精赏最少嘛。沙儿抢过话来,嘻嘻笑着。
圣哥儿给逗乐了:你知道就好,我们现在要去看看白师父,给《紧箍儿咒》念了那么久,他一定头痛得很。
白师父是扮演孙悟空的演员,四十多岁,一身好武艺,戏班的武旦均由他扮演。沙儿早见惯少爷的痴样,但还是忍不住说:少爷,那是演戏,不会真痛的。
那倒也是,圣哥儿自嘲地摇摇头:怎么我就有很痛的感觉?还没进得戏班后台的门,圣哥儿便被“白骨精”拦住了,那“白骨精”原是素儿扮演的,素儿拿着眉眼看他说:圣哥儿,你也太偏心了,白师父不过装了样子抱头叫痛你就那么紧张他,我可是着着实实的挨了他的一棍子的,你怎么说?
呵呵,圣哥儿笑了:谁叫你演白骨精,活该。
我不依了,素儿装模作样地捂着肩膀说:你得请我吃饭。
这个……圣哥儿不好推脱,故意低头沉吟着,却拿眼暗示沙儿,沙儿会意,便说少爷,你不记得了,今天是你的素日,不能请女孩吃饭的。
哦,是的,我差点忘了,改天吧,改天再说。说着要从素儿身边溜过去。
我不相信,素儿叫着,一把抓住了圣哥儿:你每次都是这样。圣哥儿吓了一跳,只见素儿盯着他的眼半晌,说:或许这次你是真的。
圣哥儿松了口气:当然,每次都是真的。
素儿轻轻晃着头:我姑且相信你这次,不过……
二 怕月亮的美丽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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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圣哥儿又伸长了颈,看着素儿。素儿想了想:你得打个赌。
打什么赌?圣哥儿紧张地说,别糊弄我。
素儿宛然一笑,如果你开口请女孩吃饭,就得输我两千两银子。
这样啊,没问题。圣哥儿心里暗笑:女孩硬要我请客吃饭,或许我没有办法,但是要我“开口”请女孩吃饭,今天肯定不会啦。嘻嘻,先别说穿她的“语词”毛病。
鬼才信你,素儿终于让开了一边:要不是白师父病了,才不饶你。
白师父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