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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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道:“我给绿珠姑娘送上去罢。”
妇人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不担心你的脑袋被华三公子扭断,你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中年汉子摸了摸脑袋,倒吸口冷气,眼里所有的浑浊居然刹那消失而清明无限,摇摇头道:“那可不干,我还要留着它吃饭呢。”
妇人吃吃一笑,伸出手指戳在男人的额头上,笑着道:“你呀,我让你讨点便宜吃点豆腐的,也就算了,其他的姑娘,你想都不要去想。”
中年汉子“呵呵”笑着,道:“还是老板娘对我好,知道疼我。”
妇人一声娇笑,道:“你知道就好。”
妇人腰肢一扭,走上二楼,然后游走长廊,敲响了每一扇关闭着的门儿,听到一个个娇滴滴的回答:知道了,妈咪(这个称呼有没有比鸨娘文雅一些呢)。
当敲响长廊尽头最后的这一扇门的时候,却没听见回答。妇人微微一愣,心道:这几天三公子并没有过来,也没敢让她接客,应该精神清爽,不至于疲倦如斯,喊都喊不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妇人手一抬,又敲响了第二遍。
还是没有回答。
妇人皱了皱眉。暗忖着,莫非这绿珠姑娘恃宠而骄,依仗着三公子,便不尿自己了?
这可不好,如果个个姑娘都这么干,我这生意还干不干了啊?
不过,妇人不满归不满,却还是不敢像对一些冷门姑娘那样随便吆喝对待的。
毕竟,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明白的。
只需绿珠姑娘在三公子枕边吹一吹,恐怕她连尸首都找不到。
所以,妇人只好把不满咽回肚子,第三次敲响门。
旁边一扇木门打开,走出一个美艳的红衣姑娘,她看了一眼妇人,道:“妈妈,您就别再喊了,估计绿珠昨夜睡的很晚,现在睡的正甜呢。”
妇人微微一怔,道:“绿珠昨夜睡的很晚?为什么?”
红衣姑娘有点吃惊的看着她,很是诧异道:“怎么,妈妈,绿珠这边,将近黎明时分才来了客人,您不会说您不知道罢?”
“绿珠来客人了?!”妇人眼神狠狠的转动着,心有点乱了,居然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是男人还是女人?”“额——”红衣姑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觉自己没有发烧,起码不至于听力出现了幻觉,那么问题来了,一向精明的老板娘怎么会问起那么怪异的问题,她难道忘掉了,她定下的规矩,只允许白天接待女性闺蜜或亲戚,晚上只可以男性客人。莫非,她更年期到了?还是,老年痴呆症提早了?
当然,红衣姑娘自然不敢当面质问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只可以老老实实的告诉她:“是男人。”
妇人脸色变了变,道:“你确定?”
红衣姑娘笑道:“妈妈,这些房间经过您的重新装修,房间与房间只是一块木板相隔着,稍为大一点的动静,也可以听到对不?”
妇人眼珠一转,道:“红红,你喊老张上来。”
红衣姑娘点点头,她恨不得赶快离开这个更年期躁动的女人,所以去的很快。
老张也很快上来了。
然后,在很多姑娘的围观之下,老张重展男人雄风,赝品的佛山无影脚重磅出击,将房门踹开。
纱帐金钩,红床被浪,幽香阵阵。
伊人,却杳然失踪。
绿珠失踪了。
妇人看着虚掩着那一扇窗户,呆呆的,仿佛傻了一般,然后,喃喃自语:“死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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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再次证明了,女人的直觉正确率是相当高的。
傍晚时分,华家三公子气冲斗牛的闯进“红颜楼”,直奔绿珠姑娘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呆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缓缓走出了“红颜楼”,然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拆了。”
然后,不知道哪里冒出上百个拎着榔头锤子的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冲入“红颜楼”,打的打砸的砸,分工有序,条理分明,好像他们专职便是搞建筑拆迁工作的。
妇人哭着喊着,一把鼻一把泪的跪在三公子的脚下,祈求他的宽宏大量。
三公子冷冷的看着她,冷冷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如此恼怒?”
妇人道:“知道知道,小人知道,三公子是对绿珠姑娘情有独钟,我监管不力。。。。。。”
“情有独钟?”三公子“嗤”的笑了一声,道:“我会对一个青楼女子情有独钟?你没睡醒吧。”
妇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那那,那究竟却是何故?”
三公子冷冷道道:“因为,你毁了我做坏人的证据。”
妇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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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说,一根草躺在地上,绝对无人问津,而当它跟青菜捆绑一起时候,便有了青菜的价值,而将它绑上大闸蟹,于是就有了大闸蟹的价值。
女人的价值,也类似同样的道理。
譬如远之古代四大美人,西施之范蠡、貂蝉之吕布,王昭君之匈奴呼韩邪单于,杨玉环之唐玄宗,哪一个大美人的身后不是站着一个知名度极高的男人?
近之譬如前宋潘金莲,倘若她的丈夫不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兄长,倘若她出轨的男人西门官人不是山东提刑所一名官员,而只是寻常家庭的一个妇道人家跟也家道一般的邻居老王暗通款曲,那么,又会有谁对她铭记千年呢?
正如,牛群先生所言,这一个苹果,你咬了一口,是一个烂了的苹果,而如果是名人咬了一口,那么,这个苹果,就会有了巨大的商业价值。
绿珠姑娘,就好比那一个被名人咬过的苹果,至少,华家三公子的确很有名。
这一点,连孔家辉都不得不承认。
虽然,孔家辉在白金福、钱德亮两位大少面前自负可以骄傲公鸡般挺胸昂首,然而,面对华家三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矮了那么一截,华家三公子是一只鹤,站的更高。
绿珠姑娘因为三公子而出名,孔家辉惦记的心痒痒的,他总是在想,华家三公子那么傲娇的人,竟然都能够看上的女人,那么,她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神秘的魅力呢?
那一个念想,就如同一座神秘的宝库,他有心想推开那一扇紧闭的大门,却又是惧怕隐藏一边的守护者,华家三公子。
朋友妻,不可欺。
这是道德上的行为规范。
然而,让孔家辉惧怕的,却绝不是道德的逾越和谴责。这些,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些非常飘渺的东西,所以,即便是勾搭一位长老的小妾、横刀夺爱强占了一名工人貌美如花的妻子,做起来,也得心应手心安理得,决计不会生一丝儿的惭愧。他惧怕的,只是三公子的手段而已。
而人之本性,原就是充满着纠结和矛盾,越难得到的东西,越害怕的事情,反而越加想念,跃跃试试,随时准备着,去打破历史陈规,去挑战新的人生。
这一天晚上,他听到了绿珠姑娘居然在“红颜楼”失踪了,他那个可开心来着,好像绿珠姑娘移动着莲步款款而来,慢慢的向他走来。
他一开心,居然饭量大了,多吃了一大碗。酒量也暴增,一口气喝完了三斤东北老白干,看的他老爸孔家主直瞪眼。
他老爸忍不住问道:“儿子,你怎么了,看把你开心的?”
灌了几斤老酒,孔家辉口没遮拦道:“哈哈,华三公子的女人失踪了。。。。。。”
霎时,整个饭厅十多双眼睛一齐看着他的脸,皆神色诡异之极。
孔家主皱眉道:“人家的女人失踪了,跟你有毛关系,瞧把你高兴的,人家失踪了也不会爬到你床上去。”
“我就是高兴。。。。。。”
孔家辉醉醺醺的搁下碗筷,一摇三摆的向他的卧室走去。
那得意劲,好像灌注了洪荒之力,都要逆天了。
两个下人偏就不识时事,上前去扶,结果,被孔大少大力一甩,非常无辜的摔跌在地上。
孔家主摆手道:“让他自己回房。”
虽然是夜晚,但孔家的所有走道都被灯光笼罩,绝不至于有磕磕碰碰之误。
所以,孔家主也不担心那个活宝找不到他自己的卧室的。
但是,忽然,孔家辉“啊”一声惊叫传了过来,孔家主一惊,以为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快步的走了出去。
同时,饭厅的十多人也一股脑的跟随过去。
而当他们一行十余人来到孔家辉的卧室门口,却看见木门紧闭,里面也很安静。
孔家主沉声道:“家辉,怎么了?”
孔夫人更是担心万分,大声喊:“辉儿,到底怎么了,你?”
里面终于传出孔家辉的声音:“没事儿,刚才黑灯瞎火的不小心绊着脚了。爹娘,你们回去吧。”
孔夫人道:“要紧么,待娘拿药酒给你涂抹一下,别落下病根儿。”
“不用,”孔家辉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孩儿一个习武之人,丁点儿也算事,那我还闯什么江湖呢,是不?”
孔夫人还待再说,孔家主摆手拦住她,道:“这才有点儿像我孔家的男人,走罢,孩子长大了,该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孔夫人犹豫道:“我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孔家主轻哼一声,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孔夫人看了看身边众人,其中有不少年纪跟自己儿子相仿的侄儿,感觉再呆下去,难免会让这些孩子都轻视了。于是,她也只得狠心离去,但是,究竟不太安心,对旁边一个年轻人道:“家博,你交代两个人,在这附近守着。”
该年轻人点头道:“好的,婶娘。”
孔夫人一边走着,一边却还是于心不安,总是感觉一丝儿的不妥,因为,家辉刚才那一声叫喊,仿佛惊喜交集,哪里会有人绊了腿受了伤还喜欢的呢?
自然,孔大少是决计不会告诉他娘亲的,他的确是惊喜交集,而他的喜欢,绝对不是被绊脚,而是,而是当他点燃了烛火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床上,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曾经,便是那一座门户紧闭的神秘宝库。
绿珠姑娘。
一四五章 决 裂
绿珠姑娘似乎已经熟睡了,白皙的胸部仅仅挂着一件宽松的亵衣,她的胳膊和大腿,就好像几条散发着古韵香息的精致白玉段子裸露在空气中,再配以那张十八芳华满溢着青春和美艳如画的娇脸,即便是传说中之睡美人,怕也不过如此。
孔家辉呆呆的看着床上安睡如怡的绿珠姑娘,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眼神阴晴不定。
倘若,这个画面容许比较接地气的比喻一番,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一个孤身沙漠之中旅行的人,经历了风沙的蹂躏,断绝了干粮和水,饥饿疲倦交集,将近绝望响应天堂之召唤的时候,不知感动了哪位神仙姐姐,飘然而下,在他的面前,摆下了满桌子美酒佳肴,偏偏,在美食当前,即便是食指大动,他却猛然反省自己毕生的罪孽深重,怀疑神仙姐姐在美酒佳肴里面下了毒药,由此而犹豫难决。
不错,绿珠姑娘因为是华家三公子的女人,所以才成为了他心中的女神。
女人和女神,一字之差,却异别天壤,得到的是女人,得不到的,是女神。
现在,这个女神,就在他的面前,甚至是垂手可得。
可是,这一个女神和他之间,却存在着另一个人,三公子。
由于三公子的存在,这个女神便变成了一杯毒酒。
可是,对于饥渴难耐的孔家辉来说,却是难以抵挡的致命的诱惑。
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绿珠姑娘为什么会失踪,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床上,这些充满诡异的问题,他反而统统忽略掉了,对于他来说,什么阴谋诡计都没有用,他都不会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华家三公子手中的剑,仅此而已。
他熄了烛火。
漆黑之中,他一步一步的挪到床前,坐上床。
姑娘身上的香息淡淡的,却宛若实质的一丝丝钻进了他的鼻子,让他刹那的出现了眩晕。
恰恰,三斤高粱酒所积攒的能量终于被真正的勾动了起来。正所谓酒壮行色,这里这个“色”,应该是对美人的倾慕之情。
他忍不住颤抖着手指,慢慢的一寸一寸的伸向姑娘的身体,很滑,弹性很好。。。。。。
如此一触动,孔家辉心里头的一切警戒线被彻底扔弃,情Y宛若洪水猛兽,决堤而下,瞬间淹没了最后的坚守。
他一头向绿珠姑娘身上扑去的那么一刻,他安慰和鼓励自己,是绿珠姑娘对他爱慕的很深,主动上门献身的。至于,这个理由会不会有人相信,他不在乎,他自己相信就足够可以了。
************
孔家主刚刚躺下,却又不得不重新穿截整齐,走向客厅。
下人来报,华家三公子和白大少钱大少联袂来访。
如果是其他年轻小辈,孔家主或许可以不予理会,但是,华家三公子绝对非一般年轻小辈。
他是华家几乎整个家族的骄傲,甚至,他是华家的代言人。
可以稍为艺术夸张一点说,华家三公子的社会地位可以跟他们这些革命老同志平起平坐。
华家三公子深夜造访,而且携同白家钱家两个大少,其意义之重大,不言而喻。
偏生,自己的孩子今晚又喝高了,如此,接待华家三公子的担子,不可推卸的落在孔家主的身上了。
华家三公子的脸色有点难看,仿佛一碗饭差不多扒完的时候,忽然扒出一只青头苍蝇。
孔家主步入客厅的时候,华家三公子脸上居然神迹般展现着儒雅的笑容,抱拳作揖,极是尊敬的道:“孔叔,深夜来访,多有打扰了,我们就是找孔少爷随便玩儿,您老不用管我们,歇息去吧。”
孔家主微微皱眉,道:“这孩子今晚喝多了点,怕是至今仍在酐睡呢。”
白大少笑道:“那小子忒也小气的,前两天让他请客吃酒,说没空,今儿个却自个儿喝的那么高兴,不成,要把他拉起来,请我们云鹤楼吃喝。”
钱大少也跟着起哄:“对对对,可不能再放过他了。”
华家三公子笑笑道:“看你们胡扯的,也不怕孔叔见笑。其实呢,由于这段日子被‘合作社’事情担搁了,几个小伙伴没碰头,恐会冷落了情谊。恰好今夜几个都挤出了点时间,便凑合一聚。”
“哦,”孔家主轻轻点了点头,“这倒是,所谓情谊,无不是建立在常往之沟通,然后积累而果。这样吧,我让人去喊那孩子。”
华家三公子道:“孔叔,您这是骂我们啊。”
孔家主微微一愕:“这个……”
华家三公子正色道:“您如果那么做了,岂不是批评我们和孔大少的生分吗?”
孔家主不由笑道:“倒是怪我了。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老头我就不参和了。”
于是,几个年轻人喜形于色,很有礼貌的跟孔家主道别之后,鱼贯而出,嘻嘻哈哈的往孔家辉的房子走去。
望着这些年轻人的身影,孔家主忍不住心中感慨万千,年轻真好。
带着笑容,孔家主回到卧室,孔夫人问道:“怎么了?”
孔家主边除衣服边笑笑道:“几个孩子聚一聚,没啥事儿。”
孔家主熄了灯,上得床来,摸索夫人的身体。
孔夫人低声笑骂道:“干什么,老头子?”
孔家主正儿八经道:“夫人,我们已经一段日子没探讨人生大道了,恐怕要淡忘了,须得温习温习了。”
夫人轻嗔一声,低声道:“老头子,你也不嫌害臊的,嗯……”
估计,孔家主经过一番装备完善之后,准备冲锋陷阵了。
蓦地――
“轰”然一声大响,床铺震动,孔家主差点给吓个丟盔弃甲,当堂缴械。
孔家主恼怒非常,好不容易积蓄了力量,组织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动生生夭折了!
孔家主很恼火,但更加吃惊。刚才那一声大响,仿佛有人在拆孔家的房屋!
莫非是传说中的无敌拆迁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