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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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蝶浅浅一笑,恰如百花盛开,极是美艳,把梦同学几乎美呆了,都开始后悔了。深深的自责,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名上不了台面的杀手,还偏偏摆哪门子原则呢,难道还准备给爱情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迂回战斗吗?
自从前世在那位寡妇身上光荣的获得了“奥斯卡爱情最伤心”奖项,对爱情的信仰,已经在瞬间被磨灭;难道,还那么的贪婪,准备在这一世再接再厉,践踏爱情着的红地毯,抢夺“大元朝为爱受伤”的最大金像奖吗?
彩蝶无聊死了,感觉对着一个闷葫芦,甩了甩白白嫩嫩的小手,摇摇头,一副无药可就的怜悯——对,是怜悯,绝不是怜惜!
她的怜悯是富有充足的理由的:“我当然吃醋,我当然伤心;但是,如果我的夫君连跟别人抢女人的勇气都没有,那根本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男人;我是更加地伤心!更加的失望!”
梦同学愣住了。
第七章 我就是流氓
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曾经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的行为。
南宫五少爷南宫柏林,是一个很有讲究很有体面的人。
当然,身为江南四大世家之一的南宫世家,刚刚衔着着钻石钥匙溜出娘胎,又那么幸运的被无数的靓丽光环砸的七荤八素的,在如此闪光的环境得以健康成长过来,如果再不好好的天天向上五讲四美尊老爱幼乐善好施助人为乐,深切地珍惜所有拥有这些让人民群众仰视的高贵,实在太对不起劳苦大众茶余饭后的津津乐道及百万个点赞。
打小的时候,南宫柏林就被灌输了良好的教育,深深懂得了欲得长盛不衰的尊贵,绝不是将自己拥有的地位和财富通过对劳苦大众的尊严进行粉身碎骨的践踏过程中去彰显他的出类拔萃高人一等,而是,通过身体力行以各种哪怕你认为是伪善也好收买人心也罢的方式,平等的态度,实施着一系列惠民的尤其是农业上的营运。
提起南宫五少,或许比较少的人认识,但是,如若问到哪里的农资产品无论是种子苗子还是耕作工具,价钱实惠质量可靠的,那几乎是没有第二的选择,就是《柏林农资总汇店铺》了。
最最让广大农民兄弟姐妹三大姑四大婶欢欣鼓舞的是,在战火动荡的时年,庄稼被刀兵摧毁,家里又没有多余的钱进行增补种子,这么个困难当头的时分,《柏林》店铺可以先垫出种子,到收成之时才在回收种子钱款的上面意思意思的拿上一点儿的利息。
江南四大世家,欧阳世家,上官世家,南宫世家,端木世家。四大世家当中,都各自存在着文武双全出类拔萃的少年俊彦,但是,论民望之众,名声影响之高远,南宫柏林就算是自己说第二,都没有世家弟子敢称第一。
这么一个少年俊杰,谁都不愿意使用敌意的对待。
民若水,悠悠之口,一人吐一口水所产生的舆论轰炸力量,绝对可以在瞬间将挑衅者撕裂到身败名裂体无完肤的地步。
如果没有任何的意外,梦中游同学真的非常不愿意跟这么一个人敌对。
但是,世上,总是,有着这么那么的一些事情,好像阴阳失调月事紊乱的样子,你来不及提防,它就如此任性发生了。
摊上了这么一个妻子,居然,充满威胁的丛勇,,甚至的爆棚着诡异煽动自己的丈夫,跟别人争夺小三!
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啊?
梦同学很想很想把脑袋剖开来,狠狠地恶补一下,那个谁谁历史的研究教授赶快出来,把你知道的知识统统交给我,尤其是对于古代女人的世界观爱情观价值观,啥?你说自从司马迁被腐刑之后对女人没有兴趣,故之,在历史的编辑里面几乎完全忽略而过了?
梦同学在几乎要筋疲力尽吐血三升的浮想联翩神游太虚之中,来了三个穿着华贵的青年终于来搭救他了。
三名气度不凡衣着高贵的青年,他们的衣服色彩各异,有白袍如雪,有紫光含贵,有灰淡清爽;而让人感觉到了惊心动魄的是,他们的表情与眼神,居然惊人的一致,一致的鄙视。
白袍郭林,紫衫于康,灰衣黄岩,及青袍梦中游,被誉为江南“四大公子”。
他们的交情,就如前世的铁哥们一样:一起扛过枪,一起耍过流氓!
但是,看现在的样子,他们哥仨,似乎已经在某年某月某时某刻,在不经过梦同学抗议或赞成的情况下将之踢出圈子,重新构架了一个新的组合。
不是吧,我假假的也是你们的老大好吧,无视老大,当心雷打。
后来,梦同学想到的是,好像被雷打的是自己,痛定思痛之后,只好哀怨的接受着这个事实:他们如此结盟,当是来打击自己的。
果然,白袍郭林的鲁莽脾气一点也没有掩饰的意思,过来的第一件事情,是找木板凳子,当然,他绝对不是找木板凳子来坐的,而是:“木板凳子呢?在哪里?那个谁,赶快给我找来,我要砸死这个窝囊。。。。。。”
灰衣黄岩,冷冷道:“你找凳子便找凳子,老拉住我的手干嘛子事呢?”
白袍郭林似乎有些愕然:“额,不是你拉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凳子砸他么?”
灰衣黄岩淡淡道:“要不要我给你找凳子啊?”
白袍郭林似乎被他噎住了,狠狠瞪他一眼:“敢情你希望我砸死老大,你的老二可以上位了是吧?
灰衣黄岩充满警告的冷厉眼神,缓缓道:”二哥就是二哥,再咬文嚼字以偏概全的,我发誓会对晓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一万个理由让她相信跟我比跟你好多多去了。
晓玉,是白袍郭林的婚外情人,当神女一样供养着。偏偏灰衣黄岩较郭林还早认识她,只不过,性格轻淡的黄岩没有玩感情游戏的习惯,他的习惯是速战速决的快餐文化推广与实践。跟婚外的女人谈感情,那不仅仅是伤感情,而且是浪费感情。
紫衫于康皱了皱眉,神色出现了厌烦:“我说,你们一天如果不争吵一下,是不是会立即死去呢?”
白袍郭林似乎对紫衫于康有点儿的畏惧,低声嘟囔:“嘴巴不就是长来通过语言研究和探讨一些疑难杂症么?”
紫衫于康淡淡的眼神忽然掠过一丝深入骨髓的冰冷,顿时宛如一块涂抹了502胶水的布片封住了白袍郭林的嘴巴,致使郭林嘴巴鼓起像似嚼咬个槟榔的样子,而最后还是默然落座茶几旁边的石凳。
紫衫于康眼睛转向梦同学,又恢复了轻淡的眼神,语气也清清淡淡的,好像厨子忘记下盐的青菜,“老大,你怎么看,又打算怎么做?”
梦同学感觉大脑迟钝了,你们的妹子哈,一起热热闹闹的过来,吵吵闹闹一通,然后,在没有任何友情提示的前提下,还问一个试卷里面没有的题目,究竟,你是要我回答有还是没有,又或回答是与不是?
于康一脸鄙夷:“自然是关于俞钰和南宫五少的事情,难道要你回答你吃过早餐没有呢。”
梦同学沉吟片刻,到:“于康,依你看,我该如何对待才合情合理,不会让观众们在失望之余肝火大盛,将一些破鞋臭袜子砸我呢?”
“呃?。。。。。。”
于康大汗,感觉怎么自己比当事主子还要委屈着急的模样呢,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那个谁急吗?
郭林举起手,一副小学生要举手回答的好乖样子,于康松了一口气,眼神居然很温柔的看着郭林:“你说。”
郭林顿时有股受宠若惊的喜悦,站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从来,都是我们欺负别人,现在,居然有那么一些不长眼的同学,在吃了一些几个鹿的奶粉之后,便以为自己顶上天去了,试图以一些无知而幼稚的手段,挑衅我们的底线;他们完全不知道我们的狠到了哪一种境界去了。。。。。。”
灰衣黄岩居然很是配合的问:“我们到了何种高端境界了?”
“哼哼哼——”郭林左手后背右手往前伸出然后紧紧握拳,额头青筋凸显,恶狠狠道:“别人泡我们的马仔,我们泡他的娘亲!”
“噗!”
“噗!”
“噗!”
三人直接把嘴里的茶水怒喷,居然目标是那么惊人的一致,全部喷射在郭林的脸上。
郭林一边擦拭脸上的茶水一边轻轻道:“就算这个决论有点儿超出了人民群众的意志观念,也不用那么卖力喷我吧。”
梦同学感觉到了正被一种诡秘的古怪的理念慢慢的腐败,偏偏,又没有更好的灵丹妙药去挽救他的腐蚀,只好无奈的摇摇头,挥挥手道:“走,吉盛酒楼吃饭去。”
郭林喜笑颜开:“还是这个方案好,上承君心,下顺民意。”
接着,他又问:“老大,然后,有什么节目呢?好一段时间没聚了,该好好娱乐,噢不,是关照一些还深深陷在水深火热的姑娘,帮助他们脱贫致富,活出更加精彩的人生。”
梦同学想了一下才回答:“饭后,我可能会去妙韵戏院一趟。”
郭林忍不住道:“妙韵戏院都是一些妇人看戏的地头,有啥子看头?”
梦同学道:“据说,南宫七夫人经常在那儿看戏的。”
南宫七夫人,马婉儿,正是南宫五少的亲生母亲。
三人愣住了。
郭林嘴巴张了又张,似乎挣扎了好久好久之后,才终于抵挡不住害死猫的好奇诱惑之下,吐气开声问了出来:“老大,你,你不会真是想泡南宫柏林的娘亲吧?”梦同学轻轻点头:“对。”三人异口同声:“流氓!”
梦同学笑了笑,然后很严肃的道:“恭喜恭喜,你们都说对了,我就是一个流氓!〃
第八章 错误的执着还是执着
日上三竿的时候,明媚的阳光渗透过洁白的窗纸,潇潇洒洒的铺在奢侈而优雅的房间里面,因为经过窗纸的过滤,温度被降低了几度,在深秋的季节,尤其的柔和了。
俞钰安静的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面。她的姿势很是端庄与高贵,双膝并拢,双手自然下垂轻轻放在膝盖上面,薄施胭脂的粉脸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之下,更显的妖姣妩媚;离奇的是,一身白裙从上面脖子掩盖到下面的足尖,明明像个粽子裹的严严实实,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所有的闪光点却都给毫不吝惜的呈现了出来,偏偏,居然还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
这是一个魔鬼!
即使是一向以挑剔著称的南宫七夫人都不由得暗暗叹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绝不是美得如花似玉的女人,而是,一种让男人遇见了,便会涌现发自灵魂深处的强烈占有甚至的强暴YU望的女人。而最为极品的女人,是,既迫使男人为能够占有她心甘情愿抛弃所有而不悔,又让男人对她虔诚膜拜而不惜肝脑涂地的守护,疼惜。
极品的女人,宛如魔鬼的存在,在不知不觉间,让男人感受到了魔法的诅咒,只记得的事情唯一是无怨无悔为她倾尽一辈子的感情,永远走不出她诅咒的牢笼,哪怕结果就算是很受伤。
终于,南宫七夫人明白她的儿子虽然是那么的出色,在同辈之中,已经是站在金字塔的巅峰,但是,在这个魔鬼般诡异——对,是诡异,在圣洁与魔化的两个极端到淋漓尽致地步的的矛盾属性完美组合之下,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能够表达的时候,唯一可以滥竽充数的形容词汇,便是“诡异”二字——在这个魔鬼女人的石榴裙之下,她的儿子竟然屏蔽了来之不易得到的声誉,无视家族长老团体所有的反对声音,轻轻松松的被缴械了。
通过以一种非常高深的过来人境界的目光测别,俞钰,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姑娘了,甚至,对于她的处女作品,可以断定绝不是首创自自己儿子的笔杆子,而是被一个署名“江南四大流氓”之中最大的流氓梦家三少爷梦中游在漠视与践踏人伦道德之后,无耻而彻底地先行一步捉刀代笔了。
你给我残花败柳,我给你一无所有!
自父系社会以降,男性逐渐递加展现日益高涨的社会地位,然后,经过朝代的更替时代的变迁生活的淬炼,同时,又在一些女人不知所谓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之下,女人的贞洁女人的珍贵女人的完整,非常可悲而可怜的被绑定在一块比蒜皮还要薄的肉膜上面了。
在某种上不得台面却又被传神的那么坚定不移的潜规则,在没有经过妇女同胞们的同意之下,便匆匆以处女首创作品是否曾经发表从而进行对女人是否贞洁是否完整的权威鉴定标志。
一个失去完整的女人,她所得到的待遇,往往是悲哀的,除了面对没有尽头的冷战,难以脱俗的家庭暴力,理所当然的感情背叛,甚至是恶劣的报复:你没有交给我完整的你,我更不会给予你一丝儿的感情!
南宫七夫人虽然四十出头,都说女人四十烂茶渣,但在她的身上,你即使是拿着放大镜,也很难找出她和“渣”有一分钱的关系。都是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虽然没有人立下伟大的志向,在一个丑如无盐嫫母的女人经过世界上最顶级的化妆师呕心沥血涂涂抹抹修修补补之后,验证效果是不是会让男人为她庄严的起立,检验论证是否能够成立,但是,南宫七夫人绝对不懒。而且,丰厚的财富足够支付她在富裕的时间里面各种各样的美容消费。
南宫七夫人的眼神转移到了俞钰身旁一直很安静站着的黄袍青年。
青年许是二十五六了,英俊的脸孔极是阳光,他应该是一个活泼的男孩,但是,打自七夫人进来后,他就开始安静的站在俞钰的身旁,而他明朗的眼神,却惴惴不安的好像一个小偷小摸作案时候被逮住的窘迫样子,他默默看着他母亲,脸上分明书写着各种不安各种期待。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在俞钰的身旁,然后期待着母亲的终极宣判。
七夫人暗暗点了一万八千个赞,儿子究竟是长大了,而且,他懂得在俞钰身旁为她分担压力让她不会感觉到孤身作战的恐惧,同时默默关注母亲的眼神无疑是在维护着尊重着母亲的权威。
儿子是成熟的,他的决定,绝对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欲望通过冲击各种反对声音彰显自己高大上的冲动。
七夫人终于轻轻道:“姑娘,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他们知道吗。”
俞钰一直低垂着的脸,微微抬起,正视七夫人,声音虽然比较低,但还是很清晰:“夫人,俺是孤儿,父母死于战乱;小时候跟一个叔辈生活,后来,叔叔家贫穷过不下去了,于是。。。。。于是。。。。。”
七夫人理解了,眼神一片温柔:“后来被卖到了安乐坊是吧。”
俞钰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迅速的道:“不过,俺没有怨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他一直对俺闺女般看待的。”
七夫人也点点头,眼神更见温柔:“不错不错,懂得理解和宽容,这是一个大气的女人必需的素质。好吧,你这个儿媳妇,我认了。”
俞钰脸上居然没有很大的惊喜表情,似乎,这些,都是应该如此的,当然,她还是轻轻道:“谢谢夫人。”
七夫人站了起来,准备移步要走的模样,但是,似乎想起了什么,凝视她的儿子:“儿子,听说姑娘还有一个旧相好的,你可要把事情处理好,免得遭人说咱南宫家以大势压人。”
南宫柏林点点头:“娘,我知道怎么做。”
七夫人道:“娘约了几个姐妹去妙韵戏剧院看戏,午饭也不回来,你让他们都不用等了。”
南宫柏林道:“知道了。”
七夫人轻移莲步款款而去。
“俞钰姑娘。”
“嗯。”
“。。。。。。”
“你想说什么?”
南宫柏林轻轻一叹:“我母亲大人同意了我们的事情,但是,我却感觉不到应有的哪怕是一丝儿的愉快。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俞钰姑娘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捧哏角色,连最起码的配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