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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道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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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是吧,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

第一卷五火真经第五章幽冥宗

周家作为天南市里也是属得着的大家,所住的房屋自然不可能和寒酸有什么关系,虽然说这只是周大少爷众多地产中的一个,可不论是外部的身价还是内在的装修式样,也都还不是杜宇那两间郊区小楼能比得上的。

杜宇有些叹息的看着这三层的别墅,自然也就对于周老先生的问题视而不能见。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周庆德面色开始黑,杜宇见状便也收起了调侃的兴致,继续道:“你们家人,手上都血腥不少吧!”

“人在江湖,总是难免的!”周庆德皱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周林,沉声回道:“怎么,大师是想说,早年我犯的罪孽,如今要应到林儿身上吗?”

以黑道起家的周庆德,不要说以前,就算现在,也还是个黑白不分的人物,手上直接间接的血水,不要说别人,就算他自己都觉得,要是哪一天突然事,枪毙十次也不亏,只是这个儿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在周庆德的眼里,却绝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应到他身上?”杜宇冷笑一声,挥着手上作摆投的拂尘,冷道:“你倒想说,他还是个好东西不成,别的老道不敢说,可论起造孽,你们父子俩,却是谁也别说谁!”

“道长!”周庆德混了黑道混到如今地步,凭得当然不可能只是拳头,见这个玄阳道长一脸无所谓,虽然心中早已气恨他不给面子,甚至有了杀人之想,可早见识过他手段后,已然明白那只能留等以后再说,便先压住心里怒火,强自平静道:“周某人如今已近花甲之年,膝下只有此一子,他便等若我的性命,如今他不管做了些什么事,都还望道长施**救还,如能救还这孽子,凡我周庆德能做到的,只请大师开口!”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杜宇见事情已成,也懒得再和他兜圈子,指着床上的周林,瞎话更是张口就来,直道:“你这儿子命犯天地煞气,劫波重重,便是今天老道出手,他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绝非人力所可救!你若是真怜惜他,便当行十万善功……嗯,老道不是向你要钱!”

看着周庆德一脸恍然大悟,杜宇一眼便看出他想些什么,不由又气又笑,道:“老道若是想要些黄白之物,何用出言,这是为你儿子积德避灾之法,怎么做自然由你拿主意,只要你知道那些善功都是为你儿子续命的,哼,若非我尚需积作外功,便是你自欺欺人,只想落下名声,不落实处,又与老道我何干!”

周庆德见自己那些心思被讲出,不由也是脸上一红,止住心思问道:“不知这善功要怎么做?”

“此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行善事,为善举,凡有此心,自然成行!”杜宇半文半白的胡诌了几句,见周庆德还是一脸迷糊不解之意,暗骂一声,也顾不得旁的,点道:“一则救贫助困,二则莫造杀孽,人间善功,莫过于此!”

周庆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来心中也是差不多的心思,杜宇见状也不好再多说,毕竟此行虽是为了那公安局里的表弟,可若是就这么明车明马的说出来,恐怕到时候还要再生枝节,想了想,终究还大妥当,便又开口道:

“我再与你露个底,依眼前而看,你儿子上身这鬼,是个女子,而且与他有和体之缘,这等手段,便叫作“连心咒”,因其有夫妻之实,阴阳之交,咒念一起,份外难治。又因为这种咒念最喜血腥,所以一经动,早年所造孽缘皆是燃材,不仅如此,若是在他中了这咒后再有罪孽加身,内外交加,其势更是势如火上浇油,看如今他这气色,怕是在他中咒之后,你又给他做了不少添柴加吹火的事吧!”

周庆德听完这话,两眼一眯,面色沉下,隐隐有了些急相,却仍是沉默了半晌,方道:“先前心急这个孩子,因总觉得他终究难免,便由着性子破罐子破摔,做了些错事,倒是让道长见笑了,日后当如何行事,还请道长多多指教!”

“无妨!”杜宇摆了摆手,道:“话也与你说明白,再如何做,却是你们自家的事,我虽想着那些外功,却也没有硬逼着你们这等人家的道理,天助自助,日后如何,自有你自选,我也是只管这一时罢了!”

说了一通,又有先前出手的情况打底,杜宇也觉得一切功夫自足,本来,只要让这个周林自然醒来,陈明栋的事,确也算不上什么事,又有现在这些话打底,倒是也不怕这个周家再出什么妖蛾子。

杜宇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笑道:“好了,世俗之事不过如此,你行与不行皆在自心,我却也不好多说,只是他身上这鬼物,却实是麻烦,你且出去,待我作法除之!”

周庆德闻言不由略显踌躇,问道:“不知大师有何忌讳,我实再心忧这儿子,作法时,可能容我在旁?”

杜宇知道他倒底还是不放心,只是这实再是第一次对战鬼修,虽然状似成竹在胸,却是实打实的心里没底,便想就此立个威,也难免有手脚不及,反生枝节,倒是不美,便道:“本来倒是不妨事,只是这鬼物不是凡属,又精天惑心之术,与我斗法起来,不仅难以顾你周全,恐怕还要被拖累,若是因此分了心,让那鬼物得了势,那便不能救得他回转,反倒不好!”

周庆德又是踌躇半晌,只是事至如今,虽然这个神棍似的大师不是知根知底的,却是也实再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一咬牙,便拱手道:“全赖道长了!”

杜宇笑着摆了摆手,目送他出了这屋,关紧门户,才转过头来看着还躺在床上,三分像鬼七分不像人的周林,露齿一笑,双手一搓,再分开时,右手上便持定一杆火红小幡,幡面上烈焰飞腾,周边都是些不明所以的奇形文符,一摇一动间,宛若流水,观之不明。

杜宇口中喃喃,算定方位,手上小幡连连挥出,前后化出七杆,只在这一屋之中,皆按时辰方位摆好,法诀掐定,便有一股红光隐隐罩住仍在床上不动的周林,手上再有红光一现,露出一杆和先前几杆差矩不大,却也明显能看出是主幡的法器,见那周林仍是毫无动静,这方才松了口气,笑道:

“孽障,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自杜宇进门以来,周林除了在他刚进门时形态若狂的作了一回之处,反被他用火符按入肚中,随后用一块火色玉符定住后,竟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半点不见异动,宛若寻常鬼物,好似真个被降伏了一般,任杜宇一路和那周庆德鬼扯,也不见半点异状,若非杜宇“赤火灵瞳”看得分明,早先又在它手上吃了个小亏,此时只怕也要洋洋得意中,真以为自己法力无边,放手施为。

这倒也是杜宇意料之中,经过先前土遁中一惊,虽然明知这鬼物法力比他差了不止一筹,却也不敢大意,化形之时,不仅变了形貌,也连带着把明面上的法力修为降了又降,看上去竟似恰比那鬼物稍弱半分,打定了先示敌以弱,再雷霆万钧的念头。

果不其然,这鬼修也确不负所望,并不似一般鬼怪般无知,感应到来人法力修为,自然而然的也打了一般的心思,定了先示敌以弱,再雷霆万钧的法子——只先装成一般子母鬼怪,似灵智不开之状,待这道人真正施法时,自然还能再阴上这不请自来的玄阳道人一把,不费力气的的解决敌手。

只是再到杜宇请出“干宿七火幡”,点滴不露的布成禁制,那周林体内呆着的鬼修再迟顿也恍然开悟,知道自己终究受了算计,这是上一回被惊走的同道又来了,便也连忙化出一阵鬼气黑雾,显出薄薄的一层,只在周林周身上下浮动片刻,在他身上三尺缓缓凝成一道面目不清的鬼影模样,出一阵尖叫:

“道友,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今我在此炼法,何故频频相扰,莫不是以为我幽冥宗可欺不成!”

第一卷五火真经第六章玄灵血河幡

杜宇持幡在手,见“七火炼神阵”已然成形,压制住了那明显属女声的鬼修,心下一松,又听她搬出一个没听过的师门,知道她忧惧之心已起,只因心中早有定计,便笑道:

“事间之法,各有其道,你我法门不同,自持其道而行,又哪有什么可欺不可欺之说,如今之事,自有曲折,只是曲折虽有,道理一般,我虽不明,却也不能眼见你炼死此人而不顾,你若有心,便请先出了此人之身,我自然以同道之礼相待!”

杜宇一言说毕,便见那鬼雾一阵翻腾,连带着凝成的鬼影也波澜阵阵,尖叫道:“你这道士好没道理,既然先前看出这是连心咒,如何不知道此中曲折,况且他本就不是良人,也一般炼就我魔门**,如今斗法败于我手,正是各安天命之事,你又来插什么手?你是哪派之人,怎么也来管我教中之事?莫非你与私底下与他有私,他炼的那“玄灵血河幡”也有你一份不成?”

杜宇一笑,暗道这个鬼修倒是个妙人,明明心里都怕了,可嘴上却不肯示弱,只拿些话里藏话来说些事,想来倒是想用那其中所言之事逼退这个貌似正道的对手,若是个真正的同道中人,说不定也就让她说动了,只可惜遇上了杜宇,虽然功力已然不俗,可却对于修行界的事情半点不知,一干明里暗里的话,都如清风拂过,却难以让杜宇生出罢手之意。

“多说无益,道友既然不肯罢手,贫道也只有得罪了!”

杜宇暗地里翻了翻白眼,这个连心咒,还是他在从事神棍事业后,才从同道道中闲谈知道的,哪里就能知道此中有什么曲折,至于什么魔门“玄灵血河幡”之类的东西,那更是不明所以,只能从字面上知道那绝算不上好东西罢了,这时既不想露怯,便不好出口相问,只能还是依着早先的打算,收了这个鬼修,以后慢慢再问了。

然而这一要出手,新手与老手之间的差矩便真显出来。

那周林体内的鬼修虽一时不察,失了先手,可一见杜宇这般言语不进的样子,明白过来这个道士本就没打过和平的主意,自然不可能再讲什么道理,说什么礼貌。

鬼影尖叫一声,千百道黑气自周林身上源源不断的涌出。

“好道士,既然你非要多管闲事,老娘今天就连你一起炼了!”

表明了自己性别的鬼修声音尖利难听,眼见杜宇手上布阵的主幡一摆,室内七杆火幡关联间便要结成一网,道道由火色流转的符纹合成的丝线若是连成一体,便要来困那鬼修本体所在,赶忙一边施法阻上一阻,一边放出这几日所炼的鬼雾,转眼间便弥漫整屋,往杜宇那身上绕去。

只是这鬼雾终究只是匆忙中布置出去,杜宇信手摸出块玉佩状的法器,白蒙蒙的宝光一现,便将那黑气统统阻住,总近不得他周周三尺,鬼修眼见他还想布置,不由又是一声尖叫,暗中却用上了“幽冥鬼哭”的法门,来争那一线先机。

杜宇虽是有备而来,却终究不免书生意气,总想着一言不和,方才动手,而真要动手,却又因着先后天就没打过几次架,反应虽然得当,却实再是慢了一拍,虽有先前占得先手的底子在,此时却不免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这边运起定神法门,不忧那鬼哭之扰,那边便见这鬼修翻腾之间,便将那貌似人脸的黑气拧成一股,倏然之间燃起,化成一股绿焰,转眼就破了还未成形的“七火炼神阵”,杂在黑气中往外烧去,宛若灵蛇般,只朝着阵外立着的杜宇扑去。

“要想炼我,还要看你的手段!”

杜宇一时不慎,虽然没有些受制于人,却也难免有些手忙脚乱,便信手仍了用来装门面的纯白拂尘,左手一指,早先就被祭出来护身的圆形雕像玉佩光华大震,白光隐隐结成莲状,护住周身;右手一拍腰间,便有一道火光窜出,也作火龙状现出,虽非须毕现之精,却也与那道绿焰缠在一起,双双进退不得。

纠缠不过片刻,那绿焰便有不支之相,而黑气千万,也都难近杜宇周身,再看杜宇空出手来,又想动早布下的阵法,再与还躺在床上的周林本体计效,那鬼修不由焰身猛一记,旋即收回,挣开了杜宇那火龙的纠缠,化散开来,隐至屋中千万道黑气中,只飘乎不不定的传来声音。

“道士,你是三阳宫还是天火谷的师兄,我幽冥宗一向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何故这般逼人!”

“哼,你既无心让步,又何必多言!”杜宇见那鬼修隐去身形,可所声音虽是倏忽前后,可却一般还是用着“慑魂夺魄”一类的法门,知道她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并不搭理,又因此时不惧那极似鬼哭之音,便凝神施法,这才有功夫真个去起动那早已布下的“七火炼神阵”。

“老道,老娘只是不愿与你拼个两败俱伤,平白便宜了别人,休要以为我真怕了你!”

那鬼修见她几番出口止戈,已然服软,这老道却宛若不见,并不理会,不由心下暗恨,先自将千万道无出手无功的黑气收回,朵朵绿焰上下翻飞,团团围住那意欲困住她的“七火炼神阵”阵旗,拖住那阵法动之机。

自身又是一阵元神鼓动,只见那原本在床上呆躺着的周林双目一睁,僵尸一样直立而起,绿油油的一对眼睛,恰似鬼火一般死死盯着杜宇。

空中虚立着的周林身子一震,身上外露的皮肤显出道道红纹,放眼细观,那红纹却是道道符咒组成,连成一道,绳索似的密密麻麻的捆着他周身上下,落在那皮肤泛黑,鬼气弥漫之处,更出一阵“嗤嗤”之声,将他的肉身实实在在的烧个通透,使得这屋中也飘起一阵肉香——这却是“七火炼神阵”的一重变化。

只是这肉身本就不是那鬼修根本所在,斗起法来,反倒是杜宇的顾忌更多些。

周林眼中绿光一闪,不仅不管这身上伤势如何,反倒在这道道红纹绳索中硬生生的抬起手来,反手在身上一划,鬼爪一般的黑手在胸口一过,便见一道红得泛黑的血箭喷射而出。

那血箭一出,却宛若源源不绝,而本来绕在“七火炼神阵”阵旗周围的朵朵绿焰也都各自弃了目标,连成一线与那血箭两两相合,灼成一片薄薄的血雾,将周林笼在其中,不仅将他护得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更将那道道红色符纹染得几乎消了颜色。

那鬼修见这“七火炼神阵”威能大减,口中尖笑一声,伸手往脑后一拍,只见一阵血色雾气中,一面颜色鲜红的小幡逸出。

周林那宛如鬼爪的手掌拿过小幡,只将其一摇,便见他身上还藕断丝连的道道红色符纹寸寸裂开,眼中绿光一闪,咬破舌尖,血迹自合着一口黑气往那小幡上喷去。

那幡本就不似善物,经那鬼修这一番施为,更是显出十二分的酷厉景象,直接演成一道红艳艳的污秽血河,波涛翻涌间,绕着周林盘旋一周,在那鬼修听不真切的喃喃咒言中,越广大起来,铺天盖地一般涌出,腥臭的血气弥漫开来。

“道士,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留下来作这玄灵血河幡的主魂吧!”

第一卷五火真经第七章斗法

周林面色诡异,口腔中出阵阵女声怪笑,再一伸手,便见那道血河演化开来,数丈大小的河面上生生显出了波澜壮阔的气势,而其中道道鬼影浮现,在那血河中沉沉浮浮,凄厉的鬼哭鬼笑之声不绝于耳,乱人心神之效,更是比先前更强了十倍不止。

杜宇在这功夫自然不是干看着,本来准备施展的几样法术还没用出,便眼见那鬼修飙,竟显出一件血气极重的法宝来,其煞气怨念之深重,回头再看着自家手上,诸般自己炼制的法器,竟是没一件比得上的,不由心下一惊。

见这鬼修竟有这样一件法宝,杜宇心下惊异,手上却也不敢停住,赶紧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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