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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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转头看了看范杰手指的左边方位,然后相视一笑,还是那方初开口说话的人道:“青牛村,哈哈,阁下可认识一个名叫方和的人?”
范杰心中疑惑,什么方和,听也没有听说过,哪里会认识了,可是看着二人神情,好像是已经揭穿了自己的底,认定自己是假冒之人,难道这附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不解的说道:“方和此人,我倒是认识的,不知道问这个做什么?”
前面二人听见范杰这样回答,两张脸颊表面突然显现出来了一丝的困惑,好像自己明明认定此人是假冒的,结果没有料到对方居然是真的农家,到头来,倒是自己被戏弄了。
这下是那另外一个人问道:“你说你认识方和,那还会来这里?”
范杰心想:“难不成这村子里果真出了意外,而且这二人看来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二人武艺如何了,我能否一人立马擒下他俩呢?”
心中这般来想,心思转得飞快,道:“二位你们看,这天空都飘起了雪花,侬家看见快到过年关口了,要出去采制一点年货,自然会来这里渡河了。”
哪知道那二位听范杰这样一说,更是生气,最开始说话的那人道:“你真的是青牛村的人?”听这语气,好像又在怀疑范杰回答的真实性了。
这些轮到范杰心中发急了,范杰道:“我真的就是青牛村的人,难道二位怀疑吗?”
稍后说话那人道:“既然是青牛村的人,就该好好呆在家里,居然还敢违抗命令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是哪里的人,瞧你这打扮,分明就不是做农活的料子,还有,你的口音之声,嘿嘿。”随着他的一声干笑。
范杰才心中明白:“这二人与我说这样久的话,原来不是在怀疑我的身份,而是在揣摩我的真实身份,不敢贸然下手而已。”
范杰虽然来到江南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要说到学会这里的方言,只怕很难,只是学了一点皮毛,满口的川音,没有减少多少,当下心一横,轻轻将牵拉老驴的缰绳放松了,随时准备着突然其难,将对方二人制服。
开始说话那人接着道:“听着口音,分明就是四川那边的人,说一个侬家,就以为可以欺瞒过我们了,简直是天荒夜谭。赵元,下马截住他。”
稍后说话之人名叫赵元,开始说话之人名叫朱云,二人立马翻身下马,朝着范杰的身后围来。
范杰心中一阵苦笑,想着:“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半月的时间,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随即,范杰转头看见这赵元与朱云二人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黑布,朝着脸上一蒙,这标志,不是神教的吗?
范杰心中当即明白了过来,这江南之地本来是神教总坛的势力范围,哪里能够少了神教的影子,当即朗声朝着天空笑了一笑,转头看向二人,只是轻笑,不说话。
赵元与朱云看着眼前之人居然发笑,当即好奇,赵元喝道:“你笑什么,说,到底是什么人?”
本来,这神教弟子一旦戴上了面纱,就说明今日是要开杀戒的,这是江湖之中人人闻之的规矩,二人料定对方之人一定也是武林中人,来江南之地的武林中人,除开神教分舵弟子,其余来的人,多是江湖中所谓的正派弟子,那是要与神教正面背后做对的人,来者绝非善类。
这是神教在总坛边境内布下的一条屠杀令:胆敢有所谓的正道武林人氏闯入神教地界,除非诚心投诚而来,否则格杀勿论。并且还有一定的悬赏奖金,作为屠杀正道中人的奖励。
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所以了,这条屠杀令很是诱人。
范杰转身看向二人,道:“世道不平,唯有杀戮,血流成河,观之可亲。王月永生,天下安宁,我随王月,今生无悔。”
范杰将自己在川蜀分舵的时候经常诵念的那一段经文当场背了出来,这赵元与朱云二人面面相觑,看这神情,一定是惊讶万分。赵元道:“你方才念的是什么?再念一遍。”
范杰心中烦躁,没有时间来与这些人啰嗦,当即就说道:“这是我神教的经文,不值得奇怪的,我本来也是神教的人。所以才会知道这样的清晰。”
但是那赵元与朱云二人明显不相信的眼神,要知道,这神教的经文,在江湖之中流传甚广,不下于佛教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之类的经典,所以,一两个而口出神教的经文,并不是很肯定对方身份的事情。但是也只有一些无门无派的、或者素质低下的正道中人才会当着别人的面背诵出神教的经典经文,其余的大门大派对神教的经文不值一顾,背后更有甚者会唾骂神教的经文是蛊惑人心的妖道之术。
赵元上前说道:“你说你会背诵我神教的经文,还可以说出什么明显的证据来吗?”
范杰没有理睬二人,随手将腰间的长剑拔出,朝着空中轻巧巧的虚空一剑,看来极是漂亮,这一剑不是别的正道门派所能够学会的,这是神教各地弟子都会修炼的一套基本剑法,即便是外人偷偷学会,一般也使不出这种模样,好像只有神教内部之人才能够体会出来的那种雄鹰威势。
然而就在方才,赵元与朱云明显感觉到了这眼前之人就有这样的一种气势,范杰将手中利剑收回到了手中,微笑地看向了面前有些发愣的二人,道:“这算不算?”
赵元与朱云过了好久之后,才勉强地点了点头,这算是承认了对方是神教中人,赵元道:“听你的口音,是不是川蜀人士,你是四川分舵弟子吗?”
范杰微笑道:“瞒不过二位,不错,我是川蜀分舵弟子。”
范杰不容二人来问自己的经历,而是先问道:“这村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元笑道:“阁下既然是朋友,那我们就不算是外人了。只是,我想知道,阁下是谁?来江苏做什么?至于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阁下不用担心,这是王月下的命令。”
随后走近在范杰的跟前,小声说道:“我们大家正在全力围剿一个人,王月估计着,这人就该在这一带地方。”
范杰心中一个咯噔:“捉拿一个人,这人是谁?听这话意,难道是鬼母大人?”
不过稍下心中又想:“鬼母大人在路上确实遇见了连舵主及文治副舵主,难不成是他们将这话放出来的。不知道还是不是在那山丘庭院中遇见的那个教导孩子的女人泄露了秘密。总之这苗头好像就是对准了鬼母呢。”
当即转头好奇的问道:“我叫刘达,是川蜀分舵弟子,是来恭迎我们川蜀分舵舵主回去的先遣人员。不知道朋友可否告诉我大家围剿的是哪位魔头?竟然这样劳师动众。”
一想起川蜀分舵舵主连啸回去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想必也已经回到了分舵,而自己就来假冒说他们没有回去,自己是来迎接舵主,看一看这两个弟子,知道对方也不会是大人物,一定不会知道连舵主的行踪。
果不其然,这二人只是听说了连啸其人,没有见到过此人,听说此人来过总舵,没有料及到这久还没有回去,心中很是好奇,不过既然这些事情自己不知道原由,也就不便多说,听着人问及自己要围剿的人员,脸上不经意间就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愣立地站在那儿,也不开腔回答。
范杰又上前问道:“你们要捉拿到这个人,一定会得到丰厚的奖金,对你们来说,一定是秘密了,那我就不问了。对了,你们就怎么知道对方会在这一带呢?还有,这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一个摆渡的人都没有呢?”
那赵元听到对方没有兴趣问及自己要捉拿的人,心中微微有些失望,没好气的说道:“这些都是王月的安排,心想此人就在此附近,那就一定会渡河,所以就将所有的船家扣押起来,好慢慢查出此人到底在何处。”
此人将话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妥,连忙转头望向了朱云,朱云当即就问道:“刘朋友,你说你是来恭迎你们舵主的,为何也寻到了这里?”
范杰心中没底,知道自己如果一旦被对方询问下去,难免会露出一点破绽,当即就用急切的眼神看向了天际,将一脸的神情故意显得非常急躁的模样。
范杰道:“这江南我是第一次前来,只见到到处都是江河湖泊,结果没有注意,就迷道了,倒让二位见笑了,难道就真的没有一只船摆渡吗?”
赵元似乎也没有心情来为难“同门中人”,当即微微地点了点头,道:“这也难怪,我江南鱼米之乡,你看川蜀之人进来,一般很少不会迷道的。”
随即也望了一眼那江面,道:“朋友要过河,不难,我可以拿出一只小舟来让刘朋友使用。”
这二人此时早就将脸上原本蒙好的黑巾取下来了,露出了平静的脸颊。
赵元右手朝着江河下面的那个方向指着:“所有的小舟都集中到了那里,你去吧,别人一般是不会知道,就知道神教的朋友才会知道,过了这一条江河,下面还有几条,小舟的聚集地都是在那正立江河的左手边,直接到了那里就会有人将你渡过去了。”
范杰听到这话,心中不胜感激,当即笑道:“多谢。”范杰心中还是想知道这神教劳师动众到底是想要围剿何人,只是这二人不说,心中非常的郁闷。
范杰收拾好一切,重新将驴车驾起,滴答滴答地顺着江河的下方而去,哪知道赵元终究忍耐不住,急忙地上前道:“刘朋友,请留步。”
范杰停步回头看向他,心中有些发虚,想着:“难不成这关键时刻他想到了什么,要拉住我。”
第九回:同檐五人心归属(4)
(第二更啦。蔡蔡的努力,大家可以见证。)
哪知道那赵元走上前来,样子看来极是神秘,道:“刘朋友,我在这里为你提一个醒,我们围剿的人物就在这方圆几十里范围之内,她的名号非常的大,叫着鬼母。所以,刘朋友,你如果有什么鬼母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俩,我们算是先感谢你了。不过,刘朋友自己也要小心,那鬼母身边还有几个人,听说也很了得,所以,你自己好之为之。”
赵元说完之后,转身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与朱云二人就要骑马离开。
范杰听到这话,心中虽然早就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猝然听到,还是有些惊讶,心中想着:“果然是来捉拿我们的,只是,这消息到底是谁放出去的。神教来捉拿鬼母,到底是为何?”
眼看着二人即将离去,范杰故意不懂似的问道:“请问二位朋友,鬼母真的就在这一带吗?”
范杰将脸上的紧张神情表现得淋漓尽致。赵元与朱云已经骑在了马上,赵元道:“朋友一路走好,王月大人说出来的话,应该不会有假的。我们走了。我们就在前面的青牛村,朋友方才冒充青牛村的人,应该知道它的地方吧,如果发现了她的消息,到那里来找我们就是了。”
二人兜转马头,沿着江河朝着上面走去了。范杰心中本来有甚多的疑问,但是一时间心中想着:“我到底是过河去呢?还是回去告诉袁**众人?”
稍下想到:“不会那样运气差的,我还是先过河去吧,袁**的武艺高强,即便是被他们查到,也对付不了的。”
他只得回转驴头,朝着江面上缓缓行去,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疑问:“奇怪,神教张王月捉拿袁**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范杰来到了江河的下游,果然在那里看见了两只小舟,每一只小舟上面安然地躺卧着一个黑色劲装的汉子,二人无事,正在那里闲聊。
看见范杰走近,当即好奇地起身,范杰顺着方才二人的交代,将事情说了一次,那二人也没有说话,其中一人驾起了小舟,护送范杰渡河。
范杰见对方不说话,心中本来还想打听一些有关围剿鬼母的事情,无奈对方不言,自己只有保持着一贯的缄默。
二人静悄悄地渡过河去,范杰回头一望,那驾舟之人早就摆浆朝着原路还回了,范杰心想:“我回来的时候,不知道这对面还有没有船家呢?”
当即四下里望了一眼,没有发现对面何处有小舟,心中一阵失望,当即就要喊出来,哪知道那驾舟之人朗声回答道:“不用疑惑,如果要回来报信,在这里,我们在对岸能够看见你的。”
范杰这才安定了心中的所虑,牵住驴缰朝着前面进发。如此一共途经了三道小河,按照那赵元的说法,找到摆渡的船只一点儿也不困难,轻松就到达了小镇的陆地面上,范杰辞别船家,心中难免有些怏然,自己一路前来,遇上的这些神教弟子改装下的船家都是不爱说话,自己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出来,就哑瘪了,心中只有郁闷连连。
范杰还没有接近小镇,在路上也偶尔会遇上一两队的江湖中人打扮的弟子,细心一看,就知道,这些大多是神教中人,一路再监视路人,有时也会偶尔上前来盘问路人,是否是见到了他们画中的那个人物,范杰相貌粗鲁,那些人居然不拿手中图画来问自己,范杰心中不免有些怏然,也不知道对方手中拿着的图画是不是鬼母的肖像。如果真是鬼母的肖像,那么,这次神教出动的力度可就太大了。
在那小镇的临近小村中,有一家专门招待路人的小客栈,往前,范杰来到这里都会上前去喝一碗凉茶。
现在寒冬时节,范杰也知道那里面有热姜汤,可以暖身子做御寒之用,当即望去,见到破旧的客栈门边,赫然站立着两位汉子,好像是专门为客栈站岗放哨一般。
这般严肃的态势,范杰心中越来越激动,心想:“神教总坛人马真多,这一次一定是下了血本,可是,要对付鬼母,就一定要这样劳师动众?鬼母身上的秘密还真多。”
范杰走上前去,那店小二上前接过驴缰,一张哭脸看向范杰,还是躬身弯腰邀请范杰进去坐一坐。
范杰看出店伙计的郁闷心情,也不说话,径直经过那两位站门人,朝着里面一张宽大的桌子下方一只长几上坐下,回头再来打量这四周之人。
店中生意惨淡,稀稀少少的四处分散开来坐着七个人,都独自埋头吃饭,好像天生都是哑巴一样,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毫无生气,死气沉沉。
范杰心中一阵孤疑,扭头看向了那两个站岗人,见到左边那位正是一脸怀疑地盯望自己,好像心中还不能确定眼前之人是何方来路。
客栈紧张的气氛紧紧地度过了一个时辰,范杰将一碗姜汤喝尽,拿起了自己的东西,回头不忘记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右边的“看门人”,心有报复似的,才上前将驴缰牵起,朝着前方小镇而去。
那知道,就是范杰这样一瞪眼,那站立在右边之人顿时心中一怒,就要上前询问范杰,哪知被左边之人上前拉住,这场即将发生的风波才算是暂告平息。
范杰一路故意哼上了小调,好像自己才是一个胜利者一般。
在那小镇的市集上,范杰看见到处都是神教弟子装扮的路人在盘问路人什么,熙熙攘攘地人群中,分明感应到了一种紧张而又激动的氛围,范杰匆匆将自己所要的物品挑选好了之后,结实地安放在了驴车上,拉着驴车四下来望了一眼,心想:“这小镇是庭院五人的必来之地,幸好上几次全是由我一个人前来,不然,只怕早就被人认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改装成了农家汉子模样,但是难免心中紧张,所以是不是稍下就将头上的毡帽压低一小节,尽量少说话。
就在他正准备牵拉驴车往回道上面走的时候,哪知道,自己来经小镇的方向出迎面骑来一队人马,为首之人大声叫嚷:“闪开,闪开,又有新告示,又有新告示。”
范杰也不得不将自己的驴车往人行边上一推,看向了中间的那队骑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