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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之太乙仙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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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我的老婆,要么就当做从不曾认识我,我才不要弄什么结拜姐弟这种傻事,要结拜你自己找别人结拜去。”

他说完之后,定定地看向王妙想,只见王妙想显然已是被他的这一番话弄得手足无措。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完全是一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的俏模样,看得风魂又是怜爱又是难过,心想自己何必这样去逼她做决定?万一她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一只夜鸟飞过他们的头顶,呱呱地叫了两声。

王妙想静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声音有如蚊子般低不可闻:“你这次冒死救了我,若不报答你,我也过意不去,就算回山之后,也难以静心修行,所以……”

风魂听她又扯到什么报恩去,脾气不由又跑了出来,冷哼一声:“虽然这次我救了你,但你也曾从北极战神手中救过我和浴月,充其量只是打平而已,你如果只是为了报恩才假心假意地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稀罕。”

王妙想气苦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风魂瞪着她:“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王妙想张口结舌,却不知该怎么将心事说出,不禁又是难过又是委屈,终于眼睛一红,跺了跺脚,直道:“我、我不理你了……”

她纵着剑光便往夜空飞去。

风魂见她就这样说走便走,心底也是极气,却又想到她临走时的奇怪表情,不禁暗自后悔不该把她逼得太急,竟让她哭了出来。而且,自己终究还是没弄清她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他却哪里知道,王妙想自幼清苦,无依无靠,只在山中修行,虽然也历了一些劫难,但因从不涉足尘世,那些劫难也基本都是有惊无险,靠着她个人的心志便能度过。但这一次,她遭遇同伴背叛,险些命散黄泉,幸亏有风魂在她身边,又宁死也不肯抛下她。她对风魂本就极有好感,又经过这番生死与共,竟是不知不觉中对风魂生出情愫。

只是她虽然修行多年,却是从小孤单,对这男女之情根本一窍不通,只以为自己是受伤之后,情魔趁虚而入。其实情魔乃是藉由修道之人心灵上的空隙由外而入,干扰修行,与这发自内心的真情真意如何相同?外魔还可以抵御,真正的情思却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将自己的初恋当成外魔来处理,只想将其斩去,结果却是越斩越乱,弄得满脑子都是风魂的影子,最后无计可施,又以为之所以抵御不了,只是因为自己重伤之后心志不坚,万般苦恼下,竟想出了“结拜姐弟”这样的傻事来。

结果这“姐弟”不但没有结拜成,反而让风魂把心里的念头都说了出来。她清修惯了的人,何曾听过什么“脱光衣服舞剑”“被吻遍全身”这样的话?自然又羞又急,却又想道:“若是他真的喜欢的话,脱给他看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及至风魂逼她做出决定,她一边苦恼,一边却又是喜欢又是害臊,心想:“罢了,就算真的是难免再陷天劫,我也愿意跟他在一起。”

只是她毕竟脸薄,心里虽然这样想,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不免绕了个弯,又是报恩又是修行什么的,其实真正想说的无非是最后一句:“你若是真的想要娶我的话,我、我也是很愿意的!”

结果还没等她说完,风魂却误解了她的意思,直接用话顶了过来,她羞急之下,竟是无法把心底的想法从口中说出,终于气得哭了出来,御剑而去。

在她离去之后,风魂把她的泪水和表情反复地想来想去,猛然间也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犯了个不应该犯的错误。

风魂自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那个时代就算是女孩子也开放得很,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头发染色那是正常,就算在大街上对着男朋友高喊“我爱你”也不算什么太肉麻的事。但这古代的女子却完全不同,行事要拘束保守得多,看这美丽女仙最后那窘迫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万个愿意,但她这一辈子也不曾说过情话,甚至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小女生一样,至少可以从电视里的言情片中得到“借鉴”。她别来扭去,想告诉风魂自己愿意陪他一辈子,却又绕了一些,结果风魂用话一顶,就把她气得哭了。

虽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但王妙想既已跑了,风魂除了看天之外,竟是无可奈何。这女剑仙的剑遁他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薛红线的金光纵倒是有追上的可能,但这情情爱爱的事情,似乎也不太好去拜托自己的女徒儿。

想来想去,风魂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只好等在这里,希望这仙女姐姐自己掉头回来。

离开风魂后,王妙想不知不觉间越飞越慢,频频回头。

她落在一处山脚,轻轻一叹,心想:“我为何要一直回头看呢?魂弟知道他的遁法不及我的御剑快,自然不会来追我,但他不来追我,我又怎好意思自己回头找他?”

她呆在那儿,一会儿心中后悔,不该就这样负气离开,一会儿又想,魂弟若是真的喜欢我,那就应该追来才是,他不追来,莫非是在生我的气么?

她一生之中,竟从未曾像现在这般进退失据,又想回去找风魂说个清楚,又觉这样回去的话,岂非等于是自己去投怀送抱?若让魂弟以为我其实是一个受不了空闺寂寞的寻常女子,岂不反让他看轻了?

她就在那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王妙想犹豫难决时,一道剑光突然从远处飞来,落在树梢之上。

王妙想心里一惊,慌忙拭去脸上泪痕,抬头看着树梢上的持剑少女。

这少女凤髻霓衣,婉丽可人。她看着王妙想,宛然一笑:“妙想姊姊竟在这里游山玩水,倒叫我这做妹妹的好找。咦,姊姊似乎哭过,莫不是被人间的哪个负心男子抛弃了?姊姊不妨告诉飞琼,让飞琼替姊姊打抱不平!”

她面带笑容,语气却时轻时重,尖酸刻薄。一般人就算看见他人偷哭,也只会装作不见,她却反而故意点出,竟有幸灾乐祸之意。

王妙想也知道她是故意找碴,若是平时,也就是一笑了事,偏偏此时她心情本就不好,而这少女的话语多多少少又真的触到了她的苦楚之处,尤其是这“负心男子”四字,听在她的耳中竟是分外刺耳,忍不住便也放下脸来。

这少女名叫许飞琼,同样也是王母娘娘座下的女剑仙,所不同的是,王妙想属于上清一脉,诵的是《黄庭经》,修的是舜帝亲传的剑术,而许飞琼却是灵宝一脉,平日背的是《灵宝经》,炼剑的方式也并非“御剑”,而是“祭剑”。

其实这道家派系,虽然各自的修行方式有所不同,平日里倒也没什么纷争。尤其是上清派与灵宝派,虽然一个拜元始天尊,注重“存思”,一个拜灵宝天尊(通天教主),看重“斋直”,但大家都是三清子弟,就算曾经闹出过封神之劫,经过这一千多年,也早已冰释前嫌,甚至连彼此的教义也开始互相吸收和融合起来。

只是,许飞琼年轻好胜,又曾听王母娘娘亲口夸赞王妙想的剑术,其他人谈论起来,也总是暗示她的剑术比王妙想还差上一些。时间一长,她难免不甚服气,总想找王妙想比试一下,偏偏王妙想平日的性格总是和和气气,既不得罪人,也不与人斗气,不管许飞琼如何挑衅,她却总是面带微笑,不气不恼,弄得许飞琼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次,因王妙想下界之后,知机殿的旋枢老人算出她恐有劫难,王母娘娘有些担心,于是许飞琼便自告奋勇,下界找她,其实也是存了“你在天上不和我斗,我就跑到人间来找你打”的想法。

许飞琼在人间转了一圈,终于找到王妙想,却见王妙想梨花带雨,分明是哭过一场。

许飞琼也不去管王妙想为何会哭,只想着这是一个激她的好机会,于是便用言语逗她,谁知王妙想竟真的寒下脸来,倒把许飞琼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莫不是真的猜着了?

虽然觉得揭人伤痛有些不妥,但毕竟机会难得,许飞琼不但不退让,反而故意将双手一拍:“呀,原来姊姊竟真的是被情郎抛弃了?姊姊这么漂亮,怎可能会有男人忍心抛弃姊姊呢?让我这做妹妹的来猜猜。嗯,定是那男子向姊姊求爱,姊姊明明喜欢人家,偏偏口是心非,弄得人家自讨没趣,就再也不理姊姊了?”

她竟是一猜一个准!

王妙想虽然想装作无事,偏偏脸色已气得煞白,又担心风魂真的如许飞琼所说,再也不来找她,不知不觉间紧咬着牙,又气又恼。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二十三章 昊天金母

许飞琼却仍不肯放过她,又将手放在颊上,作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姊姊难得有喜欢的人,若是这次不成的话,岂非再也嫁不出去了?是了,我回去一定要告诉那些姐妹们,让大家帮忙,尤其是麻姑,她最喜欢牵系姻缘、成人之美……”

“够了!”王妙想将手一指,仙剑出鞘,“你嚼这么多舌头,无非就是想与我比试一场?我若是胜了你,你就离我远远的,从此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

“好。”许飞琼哼了一声,“若是我胜了呢?”

王妙想冷冷道:“那我就死在这里。”

许飞琼没想到一向温和的王妙想竟会说出如此赌气的话,方自有些暗悔。却见王妙想站在那里冷笑不止,只以为她是在小瞧自己,立时也怒了起来:“好,我如果败了,那我也死在这里。”

她将手一放,一支飞剑祭上天空,与王妙想的雪剑对峙。

事情弄到这种地步,双方竟是再也无法退让,弄成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

朝霞飘过山顶,晨光透下,将两人的衣裳映出绮丽的色彩。

两人互相怒视着。

就在她们即将相斗之时,天空中却传来一个飘渺清雅的声音:“一大清早的,你二人也不回瑶池见我,怎的反在这里要生要死?飞琼,我就知你主动要求来到人间,定无好事;妙想,你一向温柔文静,如何也与飞琼斗起气来?”

两个仙子同时一惊,听出这声音竟是出自昊天金母,亦即王母娘娘,慌忙将剑收回,缓缓下拜。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从云端之上落下,梳太华髻,戴晨婴冠,身后还陪着数名女仙。

王妙想没有想到西王母竟会亲临下界,慌忙跪伏。许飞琼也安静地守在旁边,一声也不敢再吭。

昊天金母将王妙想唤起,问她这几天所遇之事。王妙想也不敢隐瞒,将受到危宿使者践天偷袭,幸好得到东皇传人相救,反而斩了践天的事一一说出,只是没有说出她与风魂之间的情感纠葛。

她虽不擅言谈,说得平淡,其他女仙却俱都脸色凝重,知道其中凶险。那践天乃是北皇座下七宿使者之一,竟会与妖人勾结,做出暗中偷袭这样的事来,如何不让她们心惊?

许飞琼更是怒道:“那践天竟如此无耻,姊姊应该连他的元神也一起斩了才是,如何还心软放过他?若他不知好歹,反跑到北皇面前搬弄是非,岂非反让这恶人得意了去?”

王妙想还未说话,金母却先瞪了许飞琼一眼:“危宿使者虽然自寻恶果,然修仙之人理应心存善念,妙想容他有再世为人的机会,这又如何有错?紫微大帝明事通理,自会分辨其中是非。反倒是你,妙想重伤初愈,你不将她护往瑶池,反要在这与她斗剑,还不知错?”

许飞琼听到王妙想受人陷害,原本还同仇敌忾,替她不平,现在被金母这么一责骂,虽然不敢反驳,心中却又不服起来,只是抿着嘴。

旁边有女仙魏存华魏夫人闪了出来,笑道:“飞琼只是孩子心性,又不知妙想有伤在身,原也怪不得她。她知道妙想受人陷害,懂得替妙想生气,可知其心地也是好的。”

昊天金母说道:“我只恐这丫头不知收敛,早晚会惹出事来。”

许飞琼束着手,不敢吭声。

金母又向王妙想说道:“其实你的遭遇,我与存华早已从旋枢星君的推算中知道个大概,只是不及你自己说的详细。你此番下界,虽然未能将那妖人孙恩除去,却也怪不得你。那孙恩之事,我方才去了一趟句曲山,已另有安排,人间的战事,还是由人间自己来解决。只是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我原本是想在你回瑶池之后要你去做,既然你现在受了伤……”

王妙想连忙再次跪倒:“妙想所受的伤已基本痊愈,并无影响,娘娘若有要事,只管吩咐妙想就是。”

金母方自犹豫,许飞琼却抢着说道:“姊姊还是回山休息的好,娘娘,那要事不如由我来代妙想姊姊完成,这样可好?”

许飞琼心知这次比剑是比不成了,于是想到,王妙想下界诛杀孙恩的任务未能完成,虽然错不在她,但毕竟是失败了,我若能将这新的任务接下,漂漂亮亮地完成,岂非也算是胜了她?

她的小小算盘,金母又如何看不出来?金母皱了皱眉,方要驳回许飞琼的自荐。魏夫人却微微一笑,向金母建议道:“娘娘,既然如此,何不让妙想与飞琼一同前去?妙想虽然稳重,但毕竟伤势刚好。此行凶险较多,有飞琼助她,也更让人放心一些。”

昊天金母看了许飞琼一眼,心想这倒是个好办法,脸上却故作沉吟:“我只恐这丫头太不懂事,妙想管不住她……”

许飞琼自从登上瑶池,几乎就没被安排过什么重要的任务,现在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赶紧立誓道:“娘娘放心,这次我一定全听妙想姊姊的,就算她打我骂我,我也不还手。”

其他女仙不禁掩嘴失笑。

金母也觉好笑,摇头道:“你若不做错事,以妙想的好性子,哪里会打你骂你?罢了,你就跟着妙想走这一趟,此行若是无事最好,若是遇到凶险,只怕没有人来得及帮上你们。你们要万分小心,不可大意。”

王妙想与许飞琼见王母娘娘说得慎重,也俱都凝神起来。

虽然身边都是心腹,金母还是淡淡地看了周围一眼,才向二人说道:“我要你们去一趟妖灵界,也不用你们在那做些什么,只是看看有无异常,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速速回来报我!”

许飞琼还没听出什么来,王妙想却是心中一惊。

天地共分六界,分别是天界、地府、人间,以及妖灵、魔风、素外。自从三清化身鸿均,分子天丑地,创神鬼二道以来,这天地人三界早已被天命覆盖,受天庭掌控。而魔风界神鬼难行,可以忽略不计,素外界虽在天地之中,却是五行之外,纵是神仙也无法轻易进入,也没有人把它当一回事。

唯有这妖灵界,名义上虽然也归天庭掌管,但因为不被天命覆盖,基本都是自治,天庭最多也就是派几个仙神前去管理。而这些被派去妖灵界的仙神,其实也与被发配边疆没什么区别。

而这妖灵界,却也是妖类最多的所在。自从数万年前的仙妖大战中,妖王共工败在四御大帝手下,触不周山而死,从那以后,愿意服从天庭管束的妖类便是被安排在这妖灵界中。由于这妖灵界的入口是在北方紫微大帝的管辖范围之内,因此,妖灵界中若发生什么事,也往往都是紫微大帝最先知道,再报与天帝。

王母娘娘会派人去查看妖灵界中有无异常,分明就是担心紫微大帝有所欺瞒。

王妙想越想越是心寒。

如果危宿使者践天之所以暗算她,并非是其暗中与西皇勾结,而是直接受命于北方紫微大帝,那她与许飞琼这一次的任务,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魏夫人看出她的担心,将她牵起,低声说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北极紫微大帝陛下素来仁义,又与玉皇天帝互相敬重,与西皇不同。娘娘只是担心北极陛下对他的座下太过宽容,难免受底下人欺瞒,才让你查探一下,并非真有什么问题。”

王妙想也知道自己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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