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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妖刀记-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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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几声,约莫是累了,将脸埋在臂间,翘着雪臀趴在池边歇息。耿照钻入水中缓缓游近,水中无光,只能见到朦胧的影子,但她皮肤委实太白,雪一般在水底格外分明;耿照游到她身后一丈,于投影下缓缓冒出头来,直至露出鼻端为止。

温泉水雾依然浓厚,但距离拉近,那“公主”的模样已能大致看清水面上贲起两座圆丘般的大白屁股,沾着水珠的臀股酥白耀眼,几乎比顶级的白丝缎还要烁白,以致露出水面的小巧菊门呈现粉酥酥的橘色,彷佛是在红嫩的肌肤上又涂了一层珍珠粉。

这屁股不仅雪白弹手,尺寸更肥硕惊人,浑圆的大腿也是肉呼呼的十分诱人。公主的肩膀甚宽,裸背光滑,最惹眼是她那一头火焰似的金红浓发,发梢飘散在水面上形成大半个圆,彷佛连水都要燃烧起来。——是她!

红发雪肤、宽肩腴臀……这些曼妙的身体特征只能属于一个女人。

耿照再无怀疑,“哗啦!”

自水中站起,勃挺的狰拧怒龙昂然对着错愕回头的女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沉声喝道:“媚儿!”

后记:纪念我生命中的那些武侠因子

虽说“千古文人侠客梦”但我想每个人心目中的武侠母亲都不是同一个面目。今天就来谈谈我的武侠血统好了。

在国中以前,我只看过台湾某老版的《射雕英雄传》漫画,画风近于绘制《小侠龙卷风》的老牌漫画家陈海虹,但应非陈老所绘。据我幼年的印象,两书的画风还是 有相当的出入。

家中当时仅有“酒楼赌技”、“铁枪遗恨”、“九指神丐”几集,第一本是江南七怪与丘处机的赌斗,第二本则是郭靖、黄蓉为治疗王处一,连袂闯六王爷府取药的精采过程。有读友说我擅写群战,说不定就是这本潜移默化之下的结果。

奇妙的是:这些情节并不连贯的漫画,当时才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我居然也看得懂,中间跳过的前因后果就自行脑内补完,如欧阳克是坏蛋、三头蛟侯通海是笨蛋,而杨康则是个混蛋等,不用人说我都非常清楚……

我到高中才看完大部分的金庸,只保留《鹿鼎记》到大学时代看——迄今我都不承认这本是武侠,说它是“反武侠”可能更贴切。看金庸的同时,我也飞快看过了古龙,可惜古龙的虎头蛇尾连对高中生也很难交代,他对我最大的启发大概就是“正义”一方的男主角可以名正言顺到处跟人上床“,我也必须承认”光滑修长的大腿“等描述对我有着极深远的影响……

古龙就是那种字里行间迸发才气的天才型人物,无论我想用多么戏谑的笔法轻轻带过都办不到。然而掩上《大旗英雄传》之后、失望到了极点的我,忍不住开始思索这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如非英年早逝,而是像金庸一样有机会回头修整作品,我们将会得到何其丰硕的一套古龙全集!天慧结合耕耘,历练沉淀创意,岁月淘洗人生……光想象就令人战栗不止,但这终究无由发生。现有的古龙全集不能说是残缺或是不完美;或许,这就是它必然的模样。

古龙给我的无比遗憾,让我重新审视了严谨二字的重要性,对作者而言,作品只存在当下。我们必须在每次出手时全力以赴。而非寄望将来有机会如何如何,每次修正都必须视为是再创作,是独立的创作经验,而非作的附庸。

事实上,也有越修越回去的例子。金庸的三校版失败得很彻底。这或许能成为另一项晚节不保的新里程?我不知道。

在高中时代放弃古龙的同时,我迷上了温瑞安,他诗化的语言对我影响很深。

当时在联合报连载的《战僧与何平》我每天都整整齐齐用铁尺刀片割下收藏,不小心割坏了还会去杂货店再买一份重割,直到某天报纸提早卖完,面对大半本的剪贴簿无以为继,我才停止了此生第一次的追星活动。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战僧与何平》的故事,只记得女主角林晚笑被白衣大侠龙喜扬设计强暴的可怜遭遇,至于她后来如何假手”下三滥“何家替自己报了仇,却没留给我太深的印象。这个女人描写得并不出彩,而温瑞安其实太擅于描写鲜活出彩的女子。

至今我仍然坚持温瑞安的短篇好过长篇,皇冠替他出的《杀了你,好吗?武侠短篇合辑是我认定的温派武侠最高杰作,甚至比赤裸裸描写人性丑恶的大长篇《刀丛里的诗》更好。《刀》被认为是温瑞安反映其冤狱不平的沉痛之作,但我恰恰以为此书太贴近作者的愤烈,从立意到笔法都扭曲到不行,用来研究温瑞安这个人是不可多得的文本,却远远不是他最好的作品。

诗遣悲怀,本是最真诚、最直接的灵魂呐喊,但并不等同于在情绪最浓烈的一瞬间全力迸放;那是嘶吼、是发泄,足够令人震撼,却无法美过沉淀转化之后的东 西。《刀丛里的诗》恰恰不是诗,而是温氏的怒吼,我猜想李后主在赵家朝廷的每个夜晚都曾如此发自灵魂的痛吼过,但直接把它写出来却无法得到《虞美人》那样伟大的杰作。

诗人终究会老,会失去他的敏锐纤细,这并不是他变得比较庸俗或不高贵,而是万物自有时。生命的衰退会迈向死亡,时光的衰退会致使腐朽,而诗人的灵感泉源的衰退则会让他失去创作的渴望与力量,所以我们必须趁能写的时候尽其所能地 写,当衰退来临时,才不会留下遗憾。

至于衰退的来临则是一种无法反抗的必然,如四时流转、饮水呼吸一般,不用害怕也无须羞赧。因为我们在尚能提笔之时已一往无前,无丝毫愧对慷慨赋予的伟大造物。

第十九集 恩信仇雠

【内容简介】

姑射中人俱是炼狱恶鬼,背负血海深仇,还阳讨回公道……对横疏影来说,将她打入地狱的又是什麽?落叶别树,飘零随风,当年怀抱婴儿、在冰封大地上踽踽独行的孤女,是谁毁了她的亲她的爱,毁了她的童稚与无忧?

耿照再三坏事,古木鸢忍无可忍,终於使出杀着!「仇恨」是姑射集结的关键,更引发妖刀肆虐;三十年前的七玄、七派第一大势力,各自亡於什么样的阴谋奇情?

第九一折 投瓜报琚,人鬼殊异

趴在池畔的雪肤丽人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竟忘了提防,自水中「泼啦!」

昂起一双挺凸美乳,撑着白皙腴臂,茫然四顾:「小……小和尚,是你……是你么?」

耿照本以来她会吓得魂飞魄散,谁知却转过一张泪眼婆娑的俏美雪颜,全不复适才的嚣狂跋扈,媚儿——或者该说是统领九幽十类的集恶道之主、「鬼王」阴宿冥——望着他直发愣,半天才抚胸蹙眉,仿佛生生吞下几斤窝火黄连,颤声道:「小和尚!你……你真死了,是不是?只剩一缕魂魄,才让我一招即来,是……是不是?」

弯翘的浓睫眨得几眨,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眶里滚出,竟不沾颊,滴滴答答撞碎在雾气氤氲的水面,她却浑然不觉。

耿照吃了一惊,胸口没来由地一闷:「怎地……怎地她竟如此悲痛!这是……这是为了我么?」

错愕间,见媚儿自温泉中站起,葫芦也似的腻白胴体离水挺立,两座沉甸甸的乳峰弹颤之间,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如倾钟斛。

池水本就不深,她生得肩宽腿长,在女子中算是高大,一直起身子,池面堪没过腴饱的耻丘,露出顶端一小撮金红卷茸,沾湿的毛尖犹如婴儿壮发,打着涡卷似的细细毛旋,更衬得小腹丰腴白皙,连弹跳的水珠都不及雪肤晶莹。

媚儿有一半的异邦血统,发育较常女要早,十二岁上便有傲人的臀乳,曲线更胜成年女郎;随着年岁增长,得自外邦血裔的硕大骨架益发明显,及至十六、七岁时,丰臀盛乳直是成了「肥臀沃乳」,圆滚滚的、雪呼呼的充满肉感。幸而她要强好胜,练武甚勤,硬生生从大把的雪肉中练出强韧肌束,练得圆腰凹窄、紧致玲珑,加上另一半东洲血脉发挥作用,不似海外女子皮粗如砾,提早现出老态,算是各取所长,得天独厚。

她下半身在水中行走,梦游般来到男儿身前,本要触摸他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又怕一碰形神俱散,不觉踌躇,指尖凝于虚空,半晌才抚慰似的呢喃道:「你……你莫怕,我……我是九幽十类、玄冥之主,我……我夜夜都这般唤你前来,教你的魂魄常留中有,必……必不受轮回之苦……」

介于阳世与阴间两境的交界处,被称为「中有」。佛经有云:「死生二有中,五蕴名「中有」。未至应至处,故中有非生。」

媚儿想起佛书所载,终于忍不住「呜」的一声,连忙以手掩口,生生止住哽咽,片刻才将手伸近他颊畔,柔声道:

「小……小和尚,你冷不冷?别怕!我是众鬼之王,身上的血……也是冷的,不会……不会烫着你的。」

话虽如此,终究不敢触及,唯恐生人血温,灼伤了留置中阴的无主孤魂。

两人近在咫尺,声息相闻,媚儿藕臂轻颤,手掌与他的面颊始终隔着寸半。

耿照心中波涌,久久难复:「我若死去,竟让她如此伤心!」

想起自己从未对她有过半点好,不但夺了她的处子清白,还大大折损她辛苦修炼的纯阳功体,哪里值得她这样牵挂?思之既愧又怜,柔情塞满胸臆,伸手为她抹去泪痕,笑道:「别哭啦!堂堂九幽十类之主,这般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

但觉玉颊微涂,虽浸在温泉池里,身子却没甚温度,颤抖的丰润樱唇浑无半点血色,只有簌簌掉落的眼泪是温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媚儿。

她自幼熟读佛典,知人死后七日至四十九日间为中阴身,乃生死之间的过渡。

在甫亡的前七日里,中阴身光明灵通,经历过死亡的四大分解之苦,初苏醒的魂魄多半不知既死,一听亲人至哀呼唤,便想上前安慰,旁人却听不见他的言语;如此反复折磨,才知己身已殁,伤感一起,周身如遭火灼,苦不堪书……——既然如此,为何我能听见小和尚说话?

想必……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

媚儿小手一按,怔怔复住抚着面颊的粗厚手掌,果然在冰冷的指触下,他的手背摸来比记忆中寒凉。印象里,小和尚的身体总是又硬又烫的,宛若烙铁焙红,凶猛地刨刮着、撞击着她,像要将她身子里最娇嫩湿润的部分捣坏似的,连疼痛都甘美得教人颤慄……

至于为什么还能摸得到他的形体、感受他的抚触,恐怕也是身为鬼王的缘故吧?直到察觉男儿的掌心渐渐发烫,回神时甚至有种被灼烧的恍惚感,媚儿才急急将他的手指掰开。

他……终于发现自己死了,是不是?

伤感一起,身子如下油镬……那是离世者踏入鬼蜮的第一步,在坠下十八泥犁、地狱无间之前,先在「中阴」熟悉烈火焚躯的苦痛。「小和尚,你莫怕!我会……我定会想法子让你还阳。我是鬼王!这种事……这种事情一定能办得到的!」

虽然师傅从未提过,但她开始相信「鬼王」绝非头衔而已,甚至不仅仅是权柄或王座的象征,而是真正真有掌幽通玄的无上力量!但她不能让小和尚的中阴身被烧灼殆尽,这样会坠入恶道的……雪肤红发的混血少女奋力抗拒着「鬼魂」的触摸,只为保留一丝渺茫的希望。

「笨……笨蛋!别再碰我了呀!」

她抹去泪渍,气急败坏地推拒着男儿滚烫的怀抱:「会……会烧死你的!笨……笨蛋!色鬼!蠢……呜呜……唔——嗯——」

耿照又气又好笑,用力将她拥入怀里,铸铁般的双臂箍得紧紧的,丝毫不容她挣脱,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媚儿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片刻忽然省悟:「他……不是死人!」

温软如绵的娇躯一绷,贝齿迳往他唇上狠狠咬去!

碧火神功发在意先,耿照还来不及疼痛,质气已透体而出,媚儿鲜滋饱水的樱唇何其娇嫩?顿时被震破嘴角。耿照也不好过,她这下是来真的,若然换了别人,肯定被生生咬下一块唇肉来,说不定连舌头都不保。纵有真气护体,他仍被咬得嘴唇破裂,鲜血长流。

「你……」

耿照眼冒金星,口中不住溢红,又咸又温。

「无端端的,你干什么咬人啊!」

「下贱的小和尚!谁让你骗我!」

知道眼前之人非是鬼魂,她胸塞顿开,连怒火都格外来劲,顾不得身无寸缕,一阵拳捣掌劈,用的全是「役鬼令」的杀着,鹅卵形的雪乳随出招的动作弹撞甩圆,急遽改变轮廓,晃荡之剧,竟无一霎是常形。

兴许是杀意攀升带来了强烈的感度,杯口大的粉色乳晕之上,原本微微凹陷、软烂肉豆也似的乳蒂竟剧烈充血,无论雪乳如何甩荡,乳尖总翘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耿照捣嘴踉跄,周身都是破绽,可惜她元功大损,两人贴得又近,大开大阖的路数施展不开,成了名符其实的粉拳,打在皮粗肉厚的耿照身上,自是难伤分毫,一阵劈啪肉响之后,反倒震得她掌心热辣辣的,益发恼火:「他妈的!这小和尚是铁铸的不成?皮肉怎地这般硬!」

她素来好胜,平日一尺半寸也不肯输,早忘了还为他流过眼泪,拳掌没奈何,就换肘击膝顶:身子骨硬朗是吧,本王专往要害招呼!

「泼啦」一声,媚儿的玉腿横出水面,宛若游龙旋扫,不管私处将尽入小和尚之眼,屈膝撞他腹侧,强大的风压刮动水花如砾,抢在劲招之前一阵密响,俱碎在耿照的左半身!

他及时稳住身形,睁眼见一条雪酥酥的丰盈大腿飞来,腴到了极处的腿根绷出强劲的肌束,与平坦的小腹形成诱人的三角,连肉呼呼的凹陷圆腰,正面都浮露出六块角肌,只有复满金红茸卷的耻丘依旧饱嫩,犹如一只新炊的雪面包子。

他顺着膝顶一让,短短一尺间的腾挪,就将媚儿这一下拖过了出力的高峰,顶实时已是强弩之末。耿照乘势欺入她怀中,胸膛几乎撞上雪乳,左臂迅雷不及掩耳穿过媚儿抬高的右腿,掠过赤裸的股缝间,与右手在她腰后一合抬起转落,猛将她掀翻在温泉中!

他会在莲觉寺对琼飞用过这一手,破去「蝎尾蛇鞭腿」的杀着「回天纵地,蝎蛇齐飞」。当日琼飞衣着完好,被摔晕在花圃软泥之上,此际媚儿却是一丝不挂,滑过腿心时触感酥滑,不仅肌如敷粉,两片小嘴似的娇脂更是黏腻得一塌糊涂。

媚儿的敏感处被他粗糙的掌臂贴着长长滑过,身子一颤,一下没了力气,在水底骨碌碌喝了几口酸涩的温泉水,抽搐稍平,自知不敌,手脚并用向岸边逃去。

耿照三步并两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热血,从后面抓住她丰腴的小臂,含混道:「你……等等……我替你……」

媚儿挣脱不开,不知怎的,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胸口扑通扑通狂跳,差点喘不过气来;危机感之强烈,直是此生未有,本能地想逃,小脑袋往后一仰,狠狠撞上耿照!

撞击的刹那间,碧火真气生出感应,他及时避过鼻梁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挨了一记。耿照忍痛一推,贴着媚儿的裸背,将她牢牢压在池畔,双腿挤入腿间,挤得她腿根大开,两脚悬在水中,既踮不着池底,也无法再勾腿回击—十指钩住她的指根压在粗砺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窝,这下子她连头锤都没法使了。

「放……放开我!死小和尚!」

威风凛凛的九幽十类玄冥之主,像个让人揣抱把尿的小女娃子,赤裸裸地夹在池岸边动弹不得,媚儿又羞又怒,徒劳无功地持续挣扎着。

耿照嘴里的口子还没痛完,眉角的裂创又被她撞得爆开,血渍披面,鼻端噢到鲜烈的血腥气息,再加上怀中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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