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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妖刀记-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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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不禁自责:“我是男人,自当负起保护姊姊的责任。她能贪恋欢快,不顾一切,我怎就真的射在了姊姊里头?”

但一想到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体内,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精华,又觉得兴奋满足,下腹生出一团欲火,还未消软的龙杵隐有再起之势。

横疏影通体酥麻,又觉倦乏,勉强睁开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你放心好啦,不会有事的。”

她闭目一笑,动听的语调慵懒无比。“姊姊的体质无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风犹在,我也生不出嗣子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把整个流影城交给我。”

耿照怔在当场,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横疏影毫不在意,闭着眼睛侧耳倾听,忽道:“姊姊听见啦。”

“听见什么?”

耿照一愣。

“听见你心里的声音。”

横疏影莞尔一笑,潮红未褪的秀美小脸艳丽动人,又有几分少女的淘气。“你刚才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姊姊好,要尽心疼爱、呵护姊姊,让姊姊忘记上苍对姊姊的诸多不仁。”

耿照明知她在说笑,故作惊奇:“我心里真是这样想。姊姊也懂天耳通么?”

横疏影娇慵一笑,轻捶他一记:“嘴贫!有了女人,就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净是油嘴滑舌。”

耿照陪着她笑了一会儿,抚着她的手低声道:“若能与姊姊长伴,我这一生都老老实实,绝不变改。”

横疏影晕红双颊,柔声道:“我本来也不明白,但与你好过之后,忽然全懂啦。你要记好:你是姊姊最欢喜的、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小情人,姊姊一生的遭遇,都是为了来到你身边。我寄身青楼、习舞弹琴是为了你,遇到独孤天威也是为了你;就连天生难孕,说不定也是为了你……”

“如非这样,姊姊便不能夜夜陪你,任你射在身子里了,是不是?”

她曼移玉指,伸到腿间,闭着美眸把指尖探入蛤口,哆嗦着轻挖几下,拉出一条黏稠的乳白液丝,沾着残精的指头凑近唇瓣,红着脸含入口中。耿照看得脸红耳热:“姊!那脏得很,别……”

横疏影羞红粉脸,闭目衔指的模样却异常大胆,轻声道:“我最疼爱的弟弟射给我的,哪里脏了?你尝尝,味道好极啦。”

她将指尖伸向半空,耿照张口含住,吮得她缩颈微颤,仰头呻吟。那乳色的残浆不辨滋味,尝不出腥苦甜涩,却满满的都是她阴户里独有的兰麝异香。

“嗯,滋味好极啦。”

耿照喃喃说着,一把捉住那只雪白的藕臂:“都是姊姊的味道……”

横疏影红着脸嘻嘻直笑,夺之不回,两人胡乱拉扯纠缠着,一双豪乳在她臂间挤溢着大把大把的盈润汗珠,缓缓点燃欲焰。

忽听“喀啦”一声碎瓷清响,镂空的门牖外立着一条俏生生的俪影,尽管背着夕阳余晖,仍可辨出来人腰枝纤细,生了张圆脸蛋,以手掩口,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明亮大眼,正是横疏影的贴身丫鬟时霁儿。

变生肘腋,谁也料不到时霁儿竟在这时摸到此间。

榻上赤裸的两人交换眼眼色,横疏影勉力撑起软乏的娇躯,美眸一凛,低声道:“城主无妨,却不能教他人知晓!”

门外时霁儿对上她一刹转寒的目光,登时回神,扶着门牖转身便逃!

耿照不及思索,飞也似的掠下床榻,跨出门坎的同时反手一挥,猛将房门摔回!

那门紧邻着窗,镂空门扉“呼”的一声撞上内墙,余力所及,将一旁的明扇窗格震开。时霁儿才刚转身迈步,迎面忽然弹出一扇窗格,吓得她闭目尖叫,旋被一双铁箍般的结实臂膀捂口环住,拦腰抱回房中。

两扇门、窗来回弹撞,咿呀几声,又各自静止不动,回复成原来虚掩的模样。

耿照抱着吓呆的时霁儿快步而回,见横疏影玉手支颐,侧卧榻上,半湿的如瀑长发倾泄而下,衬着一双雪腻腻的沉甸乳瓜,情欲未褪的嫣红乳蒂昂翘勃挺,淫艳中隐有一丝黑白分明的阴寒冷峭。

她以眼神示意,让耿照将时霁儿放下,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面色惨白的少女,既没有被窥破私情的慌张,也不恼怒,一径咬着烂红樱桃般的唇珠,神情似笑非笑。

“霁儿,”

她微微一笑:“你为何要逃呢?”

时霁儿只觉眼前的二总管彷佛是另一个人,与平日毫不相似,吓得簌簌发抖,颤声道:“二……二总管!您饶了我罢。霁儿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我罢!”

圆润的肩头一颤,嘤嘤哭泣起来。

耿照到了此时方才醒觉,暗忖:“莫非姊姊想杀人灭口?”

横疏影微笑不语,片刻才柔声道:“傻孩子!你又没做错事,要饶什么?来,你服侍典卫大人去洗浴。我乏啦,想小睡一下,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拥被转身,露出乳脂般滑腻雪白的裸背,腰低如蜂臀似险丘,峰壑起伏,竟是美不胜收。

榻前二小瞧得四眼发直,俱都脸红心跳。最后还是时霁儿先回了神,一想二总管行事狠辣果决,自己多半在劫难逃,什么服侍洗浴云云,不过是临刑前的一餐饱饭,不禁低声啜泣,手足发软。

耿照呆站片刻,想起自己未着片缕,之前欢好时脑中火赤一片,衣裤全扯得条条碎碎,没得遮掩,三步并两步窜入屏风,也不管浴桶中水温微凉,赶紧跳了进去。

横疏影布下的“漱云香”已散,纵使水中仍留着“朱蜜散”的催情药,早不生作用。

时霁儿听见水声,勉强打起精神,熟门熟路地取出干净巾帕,为耿照擦洗肩背。她从未见过男子赤身裸体,原本应该十分害羞,心中小鹿乱撞,只是一想到自己再难生出此地,也再见不到父母家人,不禁悲从中来。

“典……典卫大人,你看在这几天我用心服侍你吃饭,给你梳头洗衣,不敢怠慢的份上,请二总管饶了霁儿一命。我只是给二总管做丫鬟,没想这么早死的……我知道你是好人,呜呜呜……”

她不敢放怀大哭,唯恐惊扰了横疏影,咬着唇吞声忍泣,红红的眼圈格外惹怜。

耿照十分不忍,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姊……让二总管杀你的。”

时霁儿浑身一震,连手中小木盆里的水都洒了,颤声道:“真的?”

耿照用力点头。

“嗯,你放心好了。我们是朋友,我不会让你送命的。”

见时霁儿玉靥微红、梨花带雨,模样十分动人,不敢多看,连忙垂落视线,拿着布巾遮住水面。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笑着补充:“再说二总管是好人,本不会胡乱杀人的。”

时霁儿想想也是,心怀一宽,破涕为笑。

“别人我不知道,你这人倒是挺好的。”

她芳龄也才十五,毕竟是少年心性,既无性命之忧,好奇心顿起,悄声道:“喂喂,我跟二总管这么久了,没见她和男人……这样。她定是喜欢你喜欢得紧了,是不是?”

耿照脸上一红,心中却觉温暖,微笑道:“是啊,她一定很喜欢我,才对我这般好。我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已在心中发誓,就算是死上一千一万遍,也要护卫她周全,让她永远都开开心心的,不受委屈欺侮。今天的事,能不能请你别说出去?”

时霁儿听得脸红心跳,不由得憧憬起来:“若也有人愿意为我死上一千一万遍,永远护卫我周全,那也算不枉啦。”

嘴上却丝毫不让,刮脸羞他:“说得像有一千条命似的,你当自己是大罗金仙么?”

两人相视一笑。

洗得片刻,水温渐冷,此际夕阳只剩山边一抹余映,斗室里乌影迭深,水也即将冷透。时霁儿挽起鹅黄色的薄纱袖管,露出一双白玉似的细嫩手臂,替他细细舀水擦洗,忽然一声低呼:“水冷啦,你赶快起来,再洗下去可要着凉的。”

耿照正自难耐,闻言赶紧起身。时霁儿头一回见男子裸体,小脸羞红,低头拿布替他胡乱擦拭,心头一阵狂跳:“男……男人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真……真是羞死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尴尬地回到前室,时霁儿点起桌台上的灯盏,垂手听候发落。

耿照裹着一床薄被,正要发话,却被横疏影以眼神斥下。她明眸一转,含笑望着霁儿:“你入流影城之初,原可担任别的差使。还记得我选你做丫鬟时,曾跟你说过甚来?”

时霁儿悚然一惊,心想:“终究是要杀我!”

吓得两腿酥软,跪地求饶:“二总管饶命!”

“我说:”

你当我的差,我许你三个好处:在本城不受白眼、后半生不愁衣食,再给你找个体面的丈夫,可以托付终生。‘“横疏影淡然道:”’只有在我身边的三年,时时刻刻要有觉悟。我会尽力维护你周全,但需要用时、万不得已,说不定也要你的一条命。‘我记得你当时只说了声’好‘。“时霁儿簌簌发抖,却渐渐不再哭泣。

耿照紧盯着横疏影的手,一旦她取出足以致命的武器,便要阻止她滥杀无辜——霁儿已说了会保守秘密,本不应该、也没必要为此杀人。但横疏影全身赤裸,榻上也无刃器,耿照实在不明白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过来。”

横疏影轻道。

时霁儿勉强扶着榻缘起身,手脚抖得厉害。

接着,横疏影却下了一道不可思议的命令。

“把衣裳褪下。里里外外,一件也不许留。”

时霁儿吓得有些木然,呆怔片刻,才伸手解开裙带。

裙腰一松,罩在外头的鹅黄对襟纱子敞开,露出内里裹胸的莲红小兜;下身的鹅黄裳裙、雪色薄纱裤与外衫同系一带,适才在浴间被打得湿透,份量骤沉,“唰!”

应声滑落,裸露出两条玉一般又细又直的美腿。

莲红兜子的下缘只到她平坦的小腹,雪白的腿心夹着一蓬乌茸,茂密非常,满满覆住了整个耻丘,四周浑无杂莠,也无修剪留下的青碜,显是天生如此,更衬得肌肤雪白、耻毛乌黑,竟也赏心悦目,分外诱人。

霁儿腿间一凉,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耿照,却不敢违抗二总管之命,又羞又窘,急得掉下泪来;颤着褪下鹅黄外衫,解开颈后的红兜系绳,本想以手掩住,谁知兜子下半截吃了水,绳头一松便即掉落,霁儿扑了个空,灯焰下映出一双菱儿似的玉乳,细如豆腐一般,随着主人簌簌发抖,尖翘如笋的乳房不住轻晃,年轻的肌肤泛起大片薄悚,不知是寒是栗。

“到榻上来。”

横疏影命令。

全身赤裸的霁儿爬上床。从背后看,耿照才发现她腰儿小小的,连臀股都是玲珑小巧,身板极薄;两条腿子又白又细嫩,膝弯、股间透着一股酥红,虽不及姊姊的倾城丽色,却充满十五岁少女的紧致弹性,与美丑无关,亦十分动人。

横疏影个头娇小,霁儿与她相差彷佛,一个艳丽丰腴,一个却是青春鲜嫩,两相辉映,更是令人难以瞬目。横疏影慵懒地倚着枕头,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笑道:“傻孩子,来!”

将霁儿勾至面前,双姝居然四唇相接,湿润地深吻起来。

耿照目瞪口呆,但眼前诡丽的奇景还不只于此。

横疏影吮着少女鲜嫩的樱唇,将丁香小舌渡入霁儿口中,片刻才分了开来,四唇间拉开一条晶莹液丝,霁儿全身瘫软,双颊烘热,不住大口喘息;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偎在二总管怀里,背脊枕着两团份量惊人、其软如绵的硕大盈乳,触感柔嫩,美不可言。

一直以来,她便十分憧憬二总管的玲珑娇躯,尤其那双傲人的雪白乳瓜,每每只能趁着服侍洗浴之际,才能隔着屏风水雾窥看,幻想它的柔软与弹性,以及自己将来能拥有这般让女子也动心的身段……若非畏惧二总管,她几乎想转过身去,好好握住把玩。

横疏影倒是肆无忌惮,一手掐住她尖翘的嫩乳,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腿心,轻轻耙梳着她浓密乌亮的茂盛耻毛,双眼直视耿照。

“除了死人之外,世上只有共犯才能为你保守秘密。这是姊姊教你的第二件事,你要用心记好,可别忘了。”

耿照瞠目结舌。

横疏影轻舐着霁儿的颈侧,舐得她昂首娇啼,一边咬着少女柔嫩的耳垂,低声轻笑:“当我的差,我许给你三个好处,前两件我都做到啦,今天便是第三件。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本就是陪嫁的妆奁之一;得到我的男人,自也该夺走你的红丸。”

伸出剥葱也似、沾有晶莹液汁的雪白玉指,指着角落里的耿照,拍哄似的妩媚一笑:“我让我的男人,教你做女人的快活。好不好,霁儿?”

第二十二折 小雪初晴 红颜心机

耿照错愕之后,一瞬间又恢复冷静。

横疏影说得并非没有道理。他相信霁儿是好姑娘,很愿意相信她会保守秘密,然而这样的信任毫无保证,倘若她一离开此间,转头便向独孤峰、流影城有名无实的大总管闾丘贯日等和盘托出,后果将不堪设想。

除非,霁儿与横疏影一样,也和他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更有甚者,乃是主仆同事一夫,并头干出了秽乱庭闱、淫艳苟且的勾当,追究起来是一体同罪。独孤天威为保横疏影,只有杀鸡儆猴一途,二总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贱、诱主败德的婢女却是绝无活路。

作为发誓守密的担保,时霁儿别无选择,要不就是一死,要不成为共犯。

但耿照一动也不动。

黝黑结实、熊腰虎背的少年站在幽影深处,如山一般沉默。当夜在红螺峪拥抱过的白皙女体,倏地又浮上心头;他无法像面对染红霞那样,再一次看着楚楚可怜的霁儿流泪。

横疏影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丝毫没有勉强之意,一手捻着霁儿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乳蒂,另一只蛇般的修长玉手钻入她腿间,轻轻将紧并的大腿分开,柔声哄着:“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时霁儿被抚得迷迷糊糊的,胀红小脸摇了摇头,忽然“嘤”的一声打了个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

原来横疏影摸进她的腿心,以食指和无名指剥开胀卜卜的饱满外阴,纤长的中指指腹从嫩蛤底部揉出一点水腻,顺着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不多时缝间便露出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水声。

“好……好难捱……”

霁儿扭动身体,又美又慌,不禁哀号讨饶:“二……总管!霁儿……霁儿好难受,您……您饶了霁儿罢!啊、啊……”

横疏影哪里肯放?趁着水润,摁住蛤顶婴指般的一团嫩肉,抚按琴弦似的一阵轻颤,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既快又狠!她抚琴的技艺天下无双,这疾如骤雨、轻似弹絮的轮指之下,连坚韧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盘珠落的绝妙音色,何况是少女鲜嫩的身躯?

时霁儿娇躯一绷,迷蒙杏眼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发不出声音,揪着榻被猛往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绷成了一只夸张的雪玉如意,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横疏影捉住她一只白笋似的盈翘左乳,不让小裸羊般的少女挣脱,但她的手掌原也十分细小,奋力一捉犹难握实,指缝间溢出一抹雪白嫩肉,意外让霁儿的胸脯显出肉感,益发晶莹可爱。

也不知抖了多久,霁儿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横疏影从她腿心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她啮着霁儿的耳垂,嘻嘻一笑:“好个淫荡的贱丫头!我一曲都还未弹完便湿得不像样,你自己偷来时,也是忒多水么?”

霁儿细小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难摇头,喘息道:“我……没有……霁儿没有……”

身子骤软,歪着玉颈偎入二总管怀中,吐气如丝状若半死,偏生打开的腿间汁水淋漓,被打湿的乌浓耻毛覆这一只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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