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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娇医有毒-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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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的。”方朝阳淡淡的道,“你可以回去准备棺材了!”

荣王妃大怒,幸好被梅氏扶住,她指着方朝阳,道:“你别得意,总有你哭的一天。”

方朝阳毫不在意的抚了抚发髻,道:“放心,你死了我一滴泪都不会流!”

“娘!”梅氏低声道,“说这些没有用,我们走吧。”她说着看了一眼顾若离随即侧开了目光,扶着荣王妃带着赵晴儿出门。

赵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和大家抱了抱拳,锤头丧气的走了。

顾若离看着杨阁老,含笑道:“阁老,我们走吧。”话落,三人一起出了宫门,顾若离道,“昨天的事是我失礼了。不过此事若不这样掀起来,怕是贸贸然来说,只会让人觉得我是蓄意为之,由您挡在中间,反而好一些。”

“县主也没有冤枉他。七爷也不曾。此事你没什么失礼的,老夫也没损失什么,反而还从中得了利。”杨文雍很清楚,赵政既然针对他了,他没有防备,说不定以后就要吃他的亏。

“那就好。那我告辞了。”顾若离行了礼,“阁老您记得和荣王府索要您赔偿的一千两。”

杨文雍含笑点头:“老夫定然不能白白拿钱出来。”

顾若离笑着和方朝阳一起上了马车。

方朝阳就望着她道:“这通敌叛国的事,是赵远山弄的?”她就觉得那粮草丢的蹊跷,没想到是赵勋自己弄的。

“我不知道。”顾若离摇头,“此事要问七爷。”

方朝阳笑了笑,赵正卿还能力通敌叛国,她宁愿相信荣王妃,相信梅氏,也不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两个人往郡主府而去,车还没有停下来,就从巷子里窜出来一个人:“县主,县主!”

“苗苗,怎么了?”顾若离掀开车帘,韩苗苗急着道,“有个病者喊腿疼,疼的晕过去了。”

顾若离颔首,回头对方朝阳道:“娘,您把车给我用吧。”

“有病者连你娘都不要了,亏我去给你撑场子!”方朝阳哼哼了两声,由李妈妈扶着下车,韩苗苗爬到车上,道,“就是那个您说用夹板不用石膏的病者,他疼晕过去了,冯大夫摸了他的腿,说是有点浮肿,是不是像您说的生了积液。”

顾若离颔首,两人去了同安堂,病者的腿夹着夹板,胫骨平台处确实肿了一块,她用手摸了摸,冯匀道:“您看,要不要针灸,或是热敷?”

“暂时不用。”顾若离回道,“将他的腿略垫高一点就好。再开点消炎的药吃。”

现在就算有积液也最好等到恢复的差不多时候再说,一般积液是能自体吸收的。

“好!”冯匀在病例本上记录下来,又和病者叮嘱道,“就算过几日出院回家,你也断不能轻易下地,不能走路!”

病者笑着应是,道:“县主,冯太医,我晓得了!”又和顾若离道,“这回多谢县主为我们争取,以前也有邻居遇到这种事,后来都是不了了之,自认倒霉。还没有哪次有人主动赔钱给我们!”

“你们安心将伤养好,诊金和误工费都有着落,不用担心。”顾若离笑着又去了看了别的几个病患。

荣王妃和梅氏两人出了宫门,一个回了娘家,一起去了贞王府。

到晚上荣王被荣王妃在醉春楼找了回来,夫妻二人关了门,荣王妃怒道:“你儿子都要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思花天酒地,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没死吗。”荣王回道,“你吵什么!”

荣王妃气的不得了,她觉得她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嫁给了眼前这个人:“你这是盼着你儿子死?你怎么不去死。”

“够了啊。”荣王拍了桌子站起来,不悦的看着荣王妃,就道,“这么多年家里的事情都是你管,寻常你拿主意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如今你作出事情来,就把我拖回来。怎么着,你是打算让我承担这个责任?”

荣王妃气了个倒仰:“难道是我愿意管吗。你自己不顶用,我要是不管家里还不早乱了套了。”她指着荣王的鼻子,“你现在来指责我管家不利,好,从现在开始你来管,你倒是管啊。”

荣王摆着手不想和她废话的样子,一面往门口走,打算出去,荣王妃上前就拽了他的胳膊,喝道:“你不能走,今天必须想到办法救正卿,他可是你的长子,你怎么能这样。”

“你让我怎么救?”荣王回头看着,阴冷着脸,“你让我去指责远山诬陷正卿,你打算害死远山?还有,你到底想过没有,为什么正卿的死士会在关外,你不要告诉我,他是派人去保护远山的,去协助他抗击瓦剌的。”

他是不问事,不是傻。生在皇室能长大成人,就没有傻的人。

“他死什么,他命硬的很。就算犯了错圣上也不会杀他。”荣王妃回道,“现在是他设圈套要害死正卿。是正卿要死了,你懂不懂!”

荣王觉得稀奇,他回头看着荣王妃,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齐氏,要是远山此刻真的被正卿的死士杀了,你当如何?”

“我说了,他死不了,他命硬的很!”荣王妃甩开他的袖子,“自从有了他,我和正卿身体就开始不好,是他克的我们。从小就是多灾多难。还有那一年他就差点害死了正卿……都是因为他,因为他这个孽障,因为他这个家乱了尊卑,才没个样子的!”

盖了兄长的风头,还出手打兄长,抢自己的嫂子,她没有这样的儿子。

荣王就想到那年远山是七岁还是八岁,兄弟二人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动了手,远山就将兄长推荷塘里去了,那时候的正卿还不会枭水,呛了许多的水,他还记得他和齐氏赶过去时,远山正站在岸边道:“你不过比我早生了几年,就想要我事事听你的,那你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齐氏恼怒的上前,就打了远山。

“他一个孩子,一句话而已,你何至于如此。”荣王摆了摆手,道,“一个人一个命,谁活谁死都是他们的命,我管不着,你别来烦我。”

荣王妃气的抓了桌上的茶盅茶碟砸在他的身上,哭着骂道:“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从小正卿多乖巧懂事,又心底善良,她还记得那年他们父子三人去打猎,路遇一个狼崽子,他舍不得杀生硬是带回了家里养着……可惜那只狼伤的太重,没过几天就死了。

可是远山呢,自小就心狠手辣眼中没别人,而且,他八字硬,她若是不将他送去军营,他就要克死所有人。

两个儿子都是她生的,她也不想谁去死,可若是正卿和远山非要让她选择一个……

正卿是她亲自养大的,和别人情分不同。

想到这里荣王妃越发哭的伤心起来:“你快想办法救正卿,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诬告,只要找到证据反驳,圣上就不会气的要杀他了。”

“让他自己反省吧。”荣王摆手道,“远山的证据还没有到,这段时间让他自己反省。”

话落,荣王打开门就走了。

赵政的事,知道的不多,但也不少,只因是皇家的事人又关在了宗人府,所以大家就秘而不宣,心知肚明。

二月底,从关外押送回京的六个死士顺利到京城,一起的,还有购买大周粮草的那个瓦剌牧民……

圣上亲自审问,证据确凿。

荣王妃求赵凌:“……这些证据都是片面的,不能远山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定要帮正卿求情,他不可能通敌叛国的。”

“婶母!”赵凌回道,“求情我一定会求,只是您知道……此事太过敏感,只要有可能就决不能轻饶,更何况,还有这么多证据在,那些死士可是真真实实的是正卿豢养的……”

他都没有豢养死士,据他所知远山也没有,没有想到正卿居然一声不响的养了死士!

看来,他将正卿看的太简单了,不说别的,单这一件事就足以令他背后生寒。

过了两日,岭南先生阙君王写信进京,请求圣上网开一面。

三月初,圣上薅了赵政的世子之位,派人送他去关外,让他亲眼看看赵远山是怎么上阵杀敌的,让他知道他轻轻松松在家中吃喝玩乐时,战场上的人,是怎么三餐不济九死一生!

赵政走时荣王妃带着梅氏去宗人府送他,赵政抱着荣王妃哽咽的道:“娘……娘,您再去求求圣上,让他将我发配去别的地方,我不去关外,我不去战场。这一去定然没有命回来的。”

他和赵远山水火不容,现在圣上却要将他送过去,战场上刀剑无眼,就算他死了,赵远山也有一百种理由解释。

乱箭,马蹄,蚊虫,饥寒……哪一样都能要了他的命。

“娘知道,娘知道。”荣王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能求着圣上不杀而只是送去关外,已是大为不易,“娘打算明天就去和圣上说,让你徒步而去,让你一路体验民间疾苦,磨砺意志……”

走过去,等他到关外已经年底了吧,到时候赵远山的战也打的差不多了。

就算还在打,这么长时间她也一定找到办法救赵正卿的。

和死相比,走上一年已经不值得一提,赵政点着头,气怒的拳头砸在地上“远山他太狠了,他居然用这招,他从小到大就是恨不得我死。”

他就不服气是次子,不服气世子之位是他赵正卿的。

梅氏站在一边,擦了擦眼泪给母子二人倒茶:“娘,世子,还是先想想路上的安排吧,此事哭已是无意。”

“是!”荣王妃擦了眼泪,颔首道,“我会暗中派人跟着你,你有什么事就让他们去办,钱也在他们手中,你不要苦着自己。”先保住自己的命,才有可能谈其他。

他出城的时候是正午,圣上意欲告诉天下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所以,赵政出城时,有许多百姓来围观,当时隆泰行的事他们都还记得。

荣王妃已经帮他收拾过了,所以,此刻赵政看上去虽不能和从前相比,但还是有几分清俊……张丙中挤在人群和焦氏道:“你看看这种人,充军发配也能穿的这么好,真是应该千刀万剐。”

“你别乱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小人让人听见。”焦氏左右看看有点害怕,张丙中就毫不在乎的道,“我们怕什么,不还有我师傅罩着的吗,再说,师傅上面还有赵将军。”

张丙中越看越不顺眼,从身后卖菜出城的担子里,抓了一把烂菜叶子,照赵政的后脑勺就砸了过去:“卖国贼,卖国贼!”

赵政大怒,回头去找砸他的人,可等他一回头,乱七八糟的鞋底,菜帮子,甚至于谁买的刚出炉的包子,漫天飞舞将他拢在中间:“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做,非要做奸商,做狗贼,你活该死!”

他脸色煞白,不得不抱着头如过街老鼠一般往城门口跑。

身后的百姓的哈哈大笑。

张丙中拍了拍手,昂着头道:“瞧见了吧,可不是我一个人想揍他!”

焦氏掩面而笑。

顾若离和白世英反向而走回同安堂,白世英凝眉道:“这一次赵正卿吃了大亏,往后你可要多加小心,他们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她挑眉道,“有一就有二。往后就算我只想做大夫,只想守着同安堂,也会有人不让我如愿了。”

白世英点了点头,无奈的道:“身在浮世,谁又能真的干净呢。”

两人说着,从一辆马车边经过,车帘子微掀露出梅氏的脸来,她静静坐着,望着顾若离和白世英越走越远的背影。

☆、157 小难

“去我那坐坐。”白世英笑着道,“上次我们一起泡的药酒已经能用了,你让阿丙搬回去吧。”

顾若离点头,道:“好,你先和我去同安堂,看看我新修的病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改进的。”

“修好了吗,这一间房你费了那么多心思,都用了一个多月了吧。”白世英也好奇,顾若离到底想要弄成什么样子。

顾若离含笑,回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去了同安堂,张丙中迎了过来,笑着道:“师父,我今儿朝赵正卿扔菜帮子了,您猜怎么着……”他卖着关子,见顾若离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就哈哈笑道,“我菜帮子一丢,跟着后面一群百姓都朝他丢,他抱着头就跟过街老鼠一样,真是太狼狈了。”

想想前段时间他来同安堂,还一副玉树凌风,道貌岸然的样子,今儿一对比,真是太解气了。

“这种人太坏了。”韩苗苗道,“居然想要害县主,充军流放都便宜他了。”

顾若离失笑。

方本超指着他们两人,就道:“你们想出气也简单啊,出城跟着他去,等他们出了通州就找人揍一顿,打到他娘都认不出就好了。”

韩苗苗顿时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了,好了。”顾若离忍不住笑着,“方大夫就别逗他们了,反正以后看不到他在我跟前晃悠,我心里就舒坦了,至于他这一趟是死是活,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她说着,指了指后面:“我和白姐姐去手术室看看。”

两人去了后院,手术室还开着窗户通风,她解释道:“原本是一大间,我让他们隔成两间了,原打算一间做储藏室各开一个门,后来想想,这样对手术室来说不利于管理,所以就只开了一个门,做成套间了。”

白世英颔首进了门,不由露出愕然的样子,外间铺着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墙贴涂刷成白色,摆着桌子柜子,她走进去进了顾若离说的手术室。

比外面看着还要舒服简约一些,不同的是正中的屋顶上落下来一盏吊顶的灯台,垂挂着能同时置放八盏灯。

而在四侧的墙面也各嵌了三个灯台。

“床还没有送来。”顾若离走到正中,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白世英赞叹的道:“如今你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是吧。”

“是!”顾若离掩面而笑,道,“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地道,可每日都有意外发生,我倒是希望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那些发生意外的人,能想到同安堂,能来和我们一起博一次。”

“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白世英目露羡慕,“不过也正是你这样,才会如此特别,才会让我们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一起,探索未知的领域。”

顾若离失笑,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可实际上我们停留在瓶颈,一直都没有进展。”

两人都笑了起来。

隔壁,周鸿霖正喝完药将碗放在一边,尴尬的拦着雪盏:“我……我托张大夫去再买一些就好了,真不用你洗。”

“没关系,这些事我常做,又不累人。”雪盏固执的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拿起来,含笑道,“你为了救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又耽误了这么久的生意,我却除了这些杂事,什么都不会做。”

“不是。”周鸿霖摆着手。“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再说,我救你也是心甘情愿的。”

雪盏一愣,周鸿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意思不明,忙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当时那样的情况,我是男人肯定是要护着你的。”

雪盏笑了笑,指了指外面:“我去洗衣服,你好好休息。”

周鸿霖点了点头,目送她出去。

雪盏在井边将他衣服洗了晾在院子里,欢颜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嘻嘻笑道:“……县主最近对你很不满啊,你都不好好做事,整日里就照顾周掌柜了,要不然,你跟着周掌柜走得了,省的身在曹营心在汉。”

“胡说!”雪盏回头打她,“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不要胡说八道,小心被人听见笑话我们就算了,连着还说县主没教导好你。”

欢颜哼哼了两声,暧昧的道:“还不快做事,县主要回家了,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着我们一起走啊。”

“贫嘴!”雪盏啐了她一口,又要打她,欢颜就提着裙子一边跑一边喊道,“哎呀,周掌柜你晚上想吃什么呀,雪盏姐姐说要给你做好了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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