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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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芳又羞又急,挣扎着道:“王爷,奴家只负责喂奶,别的可不行。”
沈子斋带笑道:“本王只吸奶,也没干别的呀!”他摸得夏仲芳全身发烫,知道这情形正是方御医说的气血奔涌,一时俯头,到底是吸了最后两口奶,方才松开夏仲芳。
钱婆子和青竹来扶夏仲芳回房时,便觉着她比昨晚还狼狈一些,好像被吸的不是奶,而是被吸血了。
这里方御医已是冲进去帮沈子斋把脉,惊喜道:“血气足了许多呢!料着半个月时间,王爷便可以出门子了。也不须一年,定然可以出清余毒的。”
沈子斋适才差点逞了威风,也略略得意,俯耳道:“老方,本王觉着力气大了许多,接着夏娘子时,她都没力反抗了。”
方御医回道:“王爷是觉着能御女了?”
沈子斋道:“难道不能御?”
方御医低声道:“王爷身体余毒未尽,可不适合御女。最好过得几个月再说。”
也是说,本王就是想了,也只能光想想?沈子斋有些婉惜。
夏仲芳那一头,直到泡进浴桶中,双腿还软得抬不起来,只悄和钱婆子道:“王爷可猛了,差点就……”
钱婆子给她洗着背,见她胸前几道青印,忍不住问道:“不是说王爷病得起不来,不能出门么?现下居然能弄得你……”
夏仲芳脸红如血,伸头在桶沿上轻叩,低声道:“昨晚初见,倒是觉着他病弱,今晚见了,虽还病弱着,扑上身来时,那股子力气,可是叫人后怕。”她说着,忙忙闭了嘴,不再多言。
钱婆子想到什么,一时暗喜,咦咦,要是王爷瞧中芳娘,芳娘以后岂不是成了王府贵人?那时老身是她身边的婆子,自也扬威呢!
夏仲芳却是想着和何嬷嬷约好时间上学的,因怕第二日起不来,一再叮嘱钱婆子看好钟点,到时喊醒她,叮嘱完,这才上床安歇。
第二日一早,夏仲芳倒是自己醒来了,一时收拾完毕,用了早膳,这才往晴雨阁去了。
到了晴雨阁还早,因沿着阁边走了走,欣赏一番风景。
随着夏仲芳过来的,是青竹和莫婆子。青竹笑道:“从前王爷略好转时,也爱这处风景,有时也过来画几幅画的。”
夏仲芳喂沈子斋喝了两晚的奶,心下便觉和他亲近着,这时听青竹提起,便打听沈子斋的事。
青竹道:“王爷相貌随了王妃,俊美着呢!那时节出宫建府,不知道多少权贵千金爱慕着?若不是病了,早就娶王妃了。这趟病好了,定然要纳妃,再不能耽搁的。”
夏仲芳小声问道:“王爷卧室中挂着几幅画,是他自己画的么?”
青竹道:“那几幅,据说是以前的王状元画的。王爷爱他的笔风,因挂在卧室中。”
夏仲芳来京这些日子,也听过一些朝中的人物,只王状元这个,没有听过的,便问道:“是哪一届的状元爷?好像没听过。”
“夏娘子来京时日浅,自然没听过的。”莫婆子插嘴笑道:“这王状元,是临安三年的状元了。也是说,他中状元,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那时节,老王爷才娶了王妃没多久,和王状元走得近,因要了他的画。当时还曾经说过,若是两家各自生下儿女,要结成亲家的。”
青竹拉了莫嬷嬷,跟夏仲芳道:“莫嬷嬷是府中老人,从前便跟在王妃身边的。”
莫婆子伤感道:“王爷和王妃一去,府中各人散了不少,还是小王爷念旧,出宫建府时,又接了我们回来,若不然,像我们这些老婆子,只在外被人欺负了。”
夏仲芳便安慰道:“王爷的病好转之后,自然更不会亏待你们的,嬷嬷只等着享老福罢!”
莫嬷嬷点头道:“是呀,这回派老奴来服侍夏娘子,便是看重老奴了。夏娘子可是要奶活王爷的,不能有闪失。”
说着话,度着时辰差不多了,夏仲芳便进了晴雨阁,在阁内书房中坐下。
隔一会儿,何嬷嬷便来了,见夏仲芳打扮一新,容色娇艳,便多看一眼,暗暗诧异,隔一天不见,倒是好看许多,瞧着有些像了谁似的。也是,这装扮,可不是京城贵女现下最时新的装扮么?这些小娘子一时赶了风潮,打扮好站出来,瞧着都相像了。
夏仲芳见了何嬷嬷,却是忙忙行礼,待何嬷嬷示意坐下,这才坐下了。
何嬷嬷暗暗点头,虽是奶娘,看着还知礼,比那些一朝登上高枝,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娘子要好许多了。
因夏仲芳识字不多,第一次授课,不过教导几个生字,让她写几张字帖,便算是完成了。
倒是莫婆子眼看夏仲芳学完了课时,要告辞出来,便上前拜见何嬷嬷,福下去道:“嬷嬷还记得老奴么?”
何嬷嬷分辨一会,讶异道:“你是莫娘?”
莫婆子见何嬷嬷认出自己,差点湿了眼眶,点头道:“正是老奴。记得第一次见嬷嬷时,还是老王爷在世那会,那时府中设宴,宴请王状元夫妇,席间作画,嬷嬷帮着品评,还让老奴在旁边斟酒。”
何嬷嬷感叹道:“是的,当时我微醉,让你温了醒酒汤,不想端不稳,全洒在身上了。因忘记带衣裳,还拿你的衣裳换上身,扮作丫头模样。”
两人忆及旧事,都有些感叹岁月飞逝。
说及王状元夫妇,何嬷嬷跟莫婆子道:“前日倒是听闻,圣上已下了旨,要调王状元回京的。他们一家,也算苦尽甘来了。”
王状元原名王星辉,当年二十岁考中状元,策马游街时,因其才貌出众,自是扬了名。同一年,迎娶京城才女韦清眉,夫妻恩爱,慕煞旁人。
只王星辉不过高兴一年,便因一事惹怒皇帝,因贬到潮州去,全家随行,一个也不许留在京城。
那时沈永泰和王星辉交好,自然为他求情,却被皇帝喝斥了,只得悻悻退下。待送走王星辉一家,沈永泰才知晓王星辉被贬的真正理由。
原来太子沈永昌之前看中韦清眉,有意纳韦清眉为侧妃,便令礼部去问韦清眉时辰八字,不想韦清眉以病为由推托了,礼部回禀了太子,太子虽郁怒,因着韦清眉之父有清名,便不想逼迫于韦清眉,只搁下此事。不想没多久,韦清眉却和王星辉定了亲。待王星辉中了状元,韦清眉便和他成了亲。
这一口郁气,太子生生忍了两年,至王星辉在官场渐得意时,太子才设局,让他中圈套,给他重重一击。
在王星辉淡出京城二十年后,不想这会皇帝又记起他来,却要调他回京城。
她们这里讨论王星辉,沈子斋同样得了消息,知晓皇帝已下旨调令王星辉回京的事。
乔绍元道:“这是天助王爷啊,正发愁朝中没有王爷的心腹官员,皇上就调王状元回京了。”
罗君用也道:“皇上记起王状元来,定然是要重用的。只王状元硬气,回来也定然不会依附在太子门下,只会记着旧情,向着王爷。他们王氏一族,本是世家,虽因王状元之故,这些年不能得到重用,但随着王状元归来,王氏一族必然重新抬头。到时形势自然有利于王爷。”
乔绍元道:“听闻王状元有一女今年十六岁,未许配人家。待他们上京,王爷马上派人去议亲,只要和王状元结成亲家,他们王氏一族的力量,以后便是王爷的力量。”
沈子斋点头道:“听闻当年,阿爹阿娘便有意和王家结亲的,只那时本王还小,而状元夫人还未有孕,才没有作实亲事。如今重提亲事,想必王状元不会推拒的。且他和太子有隙,除了跟本王结盟,怕也没有其它法子了。”
乔绍元和罗君用又献了计,因怕沈子斋劳累,便告退了。
沈子斋睡了午觉起来,精神略好些,这才着人唤了苏良来问话,问得夏仲芳正在学写字,便笑道:“奶娘倒是挺上进的。”
苏良道:“夏娘子出身小户,倒没有各府里小娘子那样娇气,却好侍候。现何嬷嬷布置了几张大字,她也不睡午觉,却是写了好几张出来,晾了一室,经过时,墨香飘飘的。”
沈子斋一听,嘱道:“把上次宫中赐下的好墨给她送去。”
苏良忙应了,一时忖度,王爷这是关怀夏娘子了?
沈子斋又嘱苏良道:“去吩咐她补个觉,今晚还要过来呢,到时可别睡着了。”
苏良瞥沈子斋一眼,垂下头应了。
沈子斋默默:午间不睡觉,今晚如何有精神陪着本王滚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
第12章
方御医这会,却在开导夏仲芳,只说明喂奶是救人,让她且放开些,不要诸多顾忌。
夏仲芳红了脸道:“可是王爷不光吸奶,还动手动脚的。”
方御医轻咳一声道:“王爷这是遵守医嘱,想挑得夏娘子气血翻腾,药力发挥得更好,他喝了奶,才更容易好转。”
原,原来这样!可是……。夏仲芳纠结着,待要再说,却见苏良来了,一时就止了话。
这一晚喂奶的情形,和前两晚区别不大,只夏仲芳回房时,双足更软,全身力气仿似被抽走了。
接下来十天,晚晚同样的情景。
第十一天的时候,景宗皇帝召见方御医,问及沈子斋的病情。
方御医不敢相瞒,一五一十禀了上去。
景宗皇帝闻得沈子斋病情好转,不由大喜,厚赏了方御医,又亲派内侍去探病,内侍回禀,也说沈子斋精神不错,景宗皇帝更是喜悦。
至第二天,宫中便有赏赐下来,不单赏了王府一干有头有脸的管事,且还赏了夏仲芳。
内侍另传口谕给夏仲芳,道:“皇上说,夏娘子若医得好齐王,便是有功之臣,异日自有结果,且尽心服侍。”
夏仲芳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宫中的公公,又听得是皇帝传话,不由激动得嗓子都变了音,跪下领谕,一再叩谢恩典。
送走内侍,钱婆子扶起夏仲芳,也激动得手脚发颤,自己一个老婆子,居然有机会见得宫中的公公,亲耳听得公公传达皇帝的话,虽则不是传给自己的,是传给夏娘子的,但自己不是沾光听了么?真是不负此生啊!
一时进了房,检点皇帝赏赐下来的物事,钱婆子小心翼翼拿起一柄玉如意,递在夏仲芳手中道:“芳娘,这一柄,以后便能当你护身符了。异日嫁得夫婿,若敢欺负你,只管拿出皇上赏赐的玉如意来戳他,保管他不敢乱动。”
青竹在旁边笑了,“嬷嬷,夏娘子这样的,夫婿疼还来不及,哪会欺负?且今儿皇上嘉奖,又说以后有结果给她,这样子,夏娘子便是有身份的人了,以后谁家娶了她,还不护着呀?”
钱婆子一听也是,一时笑了,“是老婆子多虑了。”
夏仲芳这会,对于自己以后能配得贵婿的信心,便多了几分,一时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诗词书画,将来和贵婿相处,才有话说。
待青竹退下去,钱婆子却是悄悄和夏仲芳道:“芳娘,圣谕嘉奖,何等荣幸?领了圣谕,却须得更加服侍好王爷,才不负圣心。”
夏仲芳对于喂奶事宜,一直还存着羞耻感,可是今儿一听圣谕,莫名的,便觉得这是一件神圣的事,她喂奶,是在救王爷的命,且得了皇上嘉奖的,实在无须再有心理负担。得,以后就专心喂奶,好好喂奶,让王爷早点好起来。
沈子斋那儿,却是知道,自己病情好转的消息,太子定然也知道了,这段时间须得好好防着,因喊了苏良进去,嘱道:“再派两个暗卫看着夏娘子,万不能让她有闪失。”
苏良也怕夏仲芳有闪失,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到时过到沈子斋身上,早就吩咐人看着了,这时禀道:“已是派了人看着夏娘子的。亏得夏娘子这几天只忙着抄大字,却是极少出门的,倒是省事。”
沈子斋一听,这才稍稍放心。
苏良犹豫一下,另禀道:“倒是郡马爷这几日略不安份,每见着夏娘子,眼睛几乎移不开似的。”
沈子斋一听,脸色微变,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妹妹一心要嫁他,这样的人,怎堪当妹夫?现下投鼠忌器,且本王病着,也不能如何他的。待他来了,本王警告一声,若他收敛便好,不知收敛的话再论。”
这一晚,趁着沈玉仙和季鸣春来探望,沈子斋便遣开沈玉仙,直接跟季鸣春道:“郡马还挂念着前妻吗?”
季鸣春一听大惊,待要分辩,一时又想起季母的话,突然就壮起胆子,开口道:“芳娘之前服侍我父母尽心,却是我父母惦记着她,不能放下。前头跟我提起,让我求着王爷,准我纳了芳娘为妾,一来可以让芳娘助着郡主管事,为郡主分忧,二来芳娘成了自己人,自更能尽心服侍王爷,不敢有异心。只我想着,王爷还病着,自然不好来提的。”
沈子斋气笑了,“哦,郡马居然还打着三妻四妾的主意么?你和玉仙成亲才多久,就生了这等心思?”
季鸣春一听沈子斋的话,冷汗下来了,有些后怕,忙道:“我对郡主是一心一意的,万不敢生异心。只芳娘到底是前妻,见着她,难免会念一点儿旧情,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沈子斋冷冷道:“记着,好好待玉仙,别的不要多想。”
季鸣春忙应了,这才退出屏风外。
隔得一会儿,方御医便领着夏仲芳来了。
这一晚喂奶时,夏仲芳便感觉到沈子斋略有不同,似乎比前更热烈,更多挑逗手段。
夏仲芳现下知道沈子斋挑逗她,也是为了更好的吸取她的药奶,且今日得到皇帝嘉奖,心下喜悦,便放开了许多,当沈子斋的手又探到裙底时,这回不再踹他,而是娇娇道:“王爷,不要!”
夏仲芳在王府这十几天,好吃好住,众丫头又极力打扮她,模样已跟十几天前不可同日而语,且方御医给她服用的药,却是补气补血,滋阴之物,十几天的药下来,她脸上原先一点点腊黄已是去尽了,却呈了少女的淡粉色,娇媚了许多。
现她这样半推半就的喊了一声,沈子斋突然就有些受不住,本是为了挑逗她,激她血气奔行,这才探手的,这会不由自主就用了力,探进她大腿处,抚在一处地方上,一边俯头吸奶,吸完舌尖扫抚而过,恋恋不舍。
夏仲芳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弓起身子,扭了扭,低低问道:“王爷,好了么?”
沈子斋额角全是汗,哑声道:“不好,现下很不好!”
夏仲芳虽迷乱,听得这话,却是吓了一跳,问道:“不是吸完了么?”
沈子斋难受着,抚在夏仲芳大腿处的手动了动,却不答夏仲芳的话。
夏仲芳感觉到沈子斋鼻息又热又烫,有些惊心,喊道:“王爷!”
沈子斋低哑道:“方御医说了,本王毒性未清,不能御女,夏娘子只管放心。”
哪你,哪你又摸?夏仲芳怔怔的,推拒的力道却是小了。
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边道:“只是摸摸,不损夏娘子半点肉。”他说着,舌尖舔舔夏仲芳的耳朵,含糊道:“只是舔舔,没干别的。”
夏仲芳耳朵发烫,全身发颤,待要推拒,又有些迷醉,竟是半推半就,任由沈子斋大手在她裙底爬行。
沈子斋少年时在宫中度过,那时虽有苏淑妃派解事的宫女教导他人事,但他心怀警惕,却没有碰那宫女,只观摩了人伦之道。后来出宫建府,自是集了不少春宫图,虽没有亲身体验过,心中自忖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想要假装高手,是不在话下的。因一心要等着娶了王妃,再好好体验一番。不想未及说亲,就中了毒。到了这把年纪,自然有想过女人,只他病情时好时坏,身子时时阴冷着,对于女人之念,自是搁下了。现和夏仲芳肌肤相触,吸了她十几天的奶,身子渐热血,却有些不能自制了。
沈子斋又俯头去吸夏仲芳丰盈处,吸得“啧啧”声,又吸出废余一点奶,其中一只大手抚在夏仲芳右边丰盈处,左手继续在裙底爬行,终于爬上一处馒头山,伸食指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