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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喜田乐嫁-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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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宫里的事,萧炎凤还没来得及细说,张曦秀听出了些不同来,不由的道:“怎么说,难道五皇子也逼宫了?”

萧炎凤冷笑数声,讽刺地道:“他没逼宫,他不过是救驾而已。”

救驾?张曦秀不解地转头看向一脸晦涩的某人,娇嗔道:“别卖关子,说嘛。”

被媳妇一推搡,萧炎凤这才真松了口气,喟叹地看向张曦秀,亲昵地道:“五皇子心不小,奈何能力有限,且中间还夹杂着端王大公子使绊子,所以,诸事难成之后,脑子一转,就改救驾了。”

张曦秀听了不由的咋舌,呐呐道:“这样也行?朝中没人质疑?”

萧炎凤知道这话一说,自家媳妇定要咋舌,不由莞尔一笑,道:“虽说人人皆知五皇子带的人是干什么的,可只要皇上还想留他,旁人就不会多这个嘴。”

也是,张曦秀哂然一笑,“希望皇上即使留下五皇子,也别没有防手,不然日后定成大患。也不知贵妃何等绝色,皇上连五皇子谋逆都能按下。”

萧炎凤听的这话,心里也是一叹,皇上还是有些英雄气短了,不过,五皇子毕竟是儿子,且最后没有成事,父子间还是留有余地的。

萧炎凤正沧然地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的张曦秀又道:“淑妃姑妈日后在宫里怕是有的为难了。”

这话?萧炎凤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说?”

张曦秀只是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叹,不妨被萧炎凤追问上了,不由的有些脸红,解释道:“我想着皇上定是看中姑妈才这么器重表哥,当然表哥的能力也是一方面……”说着,张曦秀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了,有些讪讪的。

话说到这,萧炎凤已然明白了,不由的将人一搂,取笑道:“你呀,皇上可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心里想什么,可不是我们能猜度的,不过,皇上对姑妈确实不同。”

这话不是他们能置喙的,张曦秀讪笑了下,便放开了。

事情好似来的急来的猛,去的却有些莫名,最起码张曦秀是如此想的。

待萧炎凤彻底清理了廖家,领着人赶往东南,去助小舅舅收复东南梁王势力的时候,张曦秀已经和几个亲近夫人们办过一两次秋宴了。

一晃一二年过去,皇上已经成了太上皇,四王爷也成了皇上,萧炎凤也从东南归来,还带来了褚玉儿的婚期。而褚京行则早在一年前成了亲,萧炎凤正好在东南,张曦秀则不需费心备礼。

又是一年春日丽,萧炎凤难得有闲情领着一家大小去西峡堡游玩。

“停!”马车刚出城不久,一人一骑就冲着萧家的马车奔来,萧炎凤赶忙喊了停。

张曦秀本正准备撩帘看向外头的春景,被这猛然的变故扰的一惊,索性,玩累了的宸哥儿正睡在碧荷的怀里,不然这一急刹车定要遭殃。

已经出了城,张曦秀也不怕撩帘被人看到不雅,忙一把挑起帘子,问随车的邱一,“怎么回事?”

邱一一直护在马车旁边,也不知道情况,见问,忙道:“还不知道,小的已经着人去探了。”

今儿出城是准备小住的,带的人比较多,车队也有些长,张曦秀探头看了看,见瞧不出什么,只得安心等着了。

前头同幕僚说话的萧炎凤早就停了下来,见疾奔而来的人不是熟悉的,不由的皱眉。

好在苏五认识,忙凑到萧炎凤跟前,小声回了下,这才容的来人靠近。

萧炎凤斜眼看着下站的人,问道:“说吧,什么急事?”

来人瞄了眼萧炎凤身边的人。

萧炎凤见他如此,颇有些不耐,本想呵斥,想想自家老子,只得耐着性子对苏五道:“算了我也不费那个神了,你领着他去一边说话。”

来人见三少爷如此,不由的大急,本待说什么,不妨被苏五一把拉到了一边,知道无法,只得老实听话了。

过了会,苏五沉着脸来回了。

萧炎凤听的苏五的回报,脸越发黑如墨了。

苏五此时也不敢多话,今儿他听到的消息实在是令人惊悚了些,难怪国公爷这么不待见自家少爷,还专门派人来追了。

萧炎凤愣了回神,便抛开了那点子郁气,对一旁的苏五悄悄吩咐了几声,便往张曦秀的马车使来。

待上了张曦秀的马车,萧炎凤直接吩咐了启程,便有些沉默地揉起了额头。

见他如此,张曦秀也不急着问,只坐到他后头给他揉起了额头。

马车缓缓地使着,过了会,萧炎凤心中的那股不满总算是消散了些,这才拉了张曦秀的手,叫她停了。

☆、494。第494章 事由

张曦秀夫妇两个算得上是无话不说的,萧炎凤心里有事也是不瞒着自家媳妇。这会子心情恢复了些,他叹了口气道:“刚才是国公爷派来的人。”

公爹?自打前年宫中事发,自家这位公爹好似忘记了他们似的,等闲都不会叫他们回去,这会子巴巴地叫了人来追,是个什么道理?

张曦秀的疑惑,萧炎凤很快就给了答案,“府里老四的媳妇没了。”

“什么!”张曦秀是真惊诧了,顾不得收敛情绪,直接就喊出了声。喊完,才下意识地低下声音,问道:“年节的时候才刚见过,没瞧着有什么大毛病呀?”

萧炎凤冷着脸道:“老四是个不学好的,德妃得势的时候,他顾忌着德妃和三皇子的面子,如今那头失势了,他立马固态萌发,又和宁家那小子混上了,老四媳妇不服气,就吵闹上了。不知怎么地,推搡间老四媳妇就这么没了。”

张曦秀听的是如此出的人命,一把捂住嘴,道:“这怎么了得,国公爷这是要?”

萧炎凤讽刺地道:“当然是想叫我出面周旋了,哼!”

张曦秀一把拉住萧炎凤的膀子道:“你可不能出面,这可是大事,再说了,瞧着太皇上当初虽厌了三皇子,对二皇子倒也没怎么样,因着二皇子,德妃也只是降为嫔,被看起来而已。”

萧炎凤最头疼的不是自己能不能脱身,而是怕因为这事给皇上表哥惹事。要知道太上皇自打退位后身体反而好了些,有些人也就又有了胆气。

瞧着萧炎凤面色越来越不好,张曦秀握住他的手,担忧道:“这事会给皇上带来不好?”

见自己的样子吓着了媳妇,萧炎凤忙缓了表情,摇头道:“倒也不是,我就是怕华家有些人掂量不清,想借机生事,况且二皇子没倒,华家虽是德妃母家,可这次没被牵连,怕是还没死心呢。”

张曦秀想到前些日子赴宴听来的话,不由的道:“难道太上皇还真能改了主意?”

嗯?这是什么话?萧炎凤忙打眼看向媳妇,问道:“你这话打哪说起?”

张曦秀不敢等闲视之了,忙道:“上次瑞表嫂请客,夫人们一道说话,我听着几家夫人都说太上皇如今念旧的很,这些日子邀了不少老臣去宫里陪他说话。”

萧炎凤听了表示很无奈,他也搞不懂太上皇怎么突然就改了性子,以往多疑冷血,如今倒是柔软了心肠,不过,倒是有些是非不分的架势了,表哥为这个真是烦的头疼。

想了想,萧炎凤叹道:“可不是,本来前年的事就收的不干净,这一二年,皇上根基稳了很多,想着该算一算早年的那些账了,不妨太上皇被那些老臣一哭一求,就软了心肠,有些事太上皇压着,皇上也不好违逆,真真是……”

这样还真是难办?张曦秀对皇上表哥的处境也是同情,跟着皱眉道:“若是如此,华氏的事是一点也不能传出什么不好来,不然叫德嫔利用上,呵呵……”

张曦秀能想到,显然萧炎凤也早有此担心了,遂,夫妇两个都有点沉默。

好在小宸哥儿正好醒了,这孩子乖的很,一点起床气也没有,一睁眼就瞧见父母都在身边,高兴了。

“爹,娘!”小家伙已经快三岁了,该说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被儿子软软的一叫,夫妻两个都回了神,心情也莫名地好了。

萧炎凤当先抱起儿子,熟练地摸摸他身上,见没出汗,便问道:“可要方便?”

张曦秀早拿出了一旁备好的小痰盂,上前帮忙了。

待夫妻两个帮儿子收拾好,马车里已经没有刚才的郁气了。

碧荷是专门伺候小宸哥儿的,一听的里头动静,就知道哥儿醒了,忙问道:“夫人,可要给哥儿准备吃的?”

自打镇国公府四房都有了孩子后,张曦秀的少奶奶称呼便改成了夫人。

张曦秀正围着儿子喂点心,便回道:“不必,我给哥儿喂点心呢,你自在坐着好了。”

碧荷听了应了声,便老实呆着了。

萧炎凤看着儿子吃的欢实,他也捻起了块尝了尝,见味道不是那么甜,倒是笑了道:“我瞅着你给他吃的东西,都比别家孩子的味道淡些。”

难得萧炎凤有心问这些,张曦秀也提起了兴致,解释道:“小孩子脾胃弱,吃清淡些对身体好,其实老年人更该如此,只外祖父和师父总也不听。”

提起这两个老顽童,萧炎凤笑道:“师父他老人家可不是个能听人劝的,外祖父如今同师父走的多了,性子倒是同师父相若了。”

张曦秀想起俩老如今宛如挚友,不由的跟着感叹道:“皇上登基多亏了他们,如今太上皇待他们倒是淡了,唉……”

当初太上皇防着自己不幸过世,留下的遗诏就是姬大师看管着的,杨老爷子是另一个见证人,另外就是宗室可信之人。如今不知是不是太上皇身体有所好转,对当日的事或许有些后悔,待这些老臣倒是有些迁怪的意思。

萧炎凤最不想媳妇为外头的事烦心,忙笑道:“依两老的性子,如今这样更好,你看自打皇上登基,师父和外祖父住在这西峡堡多少日子了。”

听的这话,张曦秀想起了杨大舅母同自己说的话了,不由的道:“杨老夫人为着外祖父常住外头生了好几场气了,唉……”

萧炎凤知道杨家的事也不算多顺遂,见媳妇凝眉,心头一软,劝道:“老爷子到底是当家人,再难不到哪里去,不过是心头不舒坦罢了,回头他老人家见了我们宸哥儿就好了。”

张曦秀也知道这个理,只是因老爷子为着护她,才同老夫人闹成这样,她心里头过意不去罢了。想了想,问道:“占家是个什么意思,端王府的那门亲难道就不做了?”

自打三年前那场逼宫后,三皇子彻底败了,二皇子和五皇子也被冷落了些许,端王府因为端王大公子的事也遭到了太上皇的呵斥,声威日降,所以,杨丽娘心头对这门婚事也不看好了。

不过,这些只是表面上的,真实内里的情况,张曦秀不知,一直替皇上掌管暗部的萧炎凤可是门清。

☆、495。第495章 烦心事

萧炎凤本不想将占家的污糟事说与媳妇听,不想她这会子倒是烦心起来,遂,便摸了把正玩的起劲的儿子,不甚在意地道:“占家的事老爷子都不管,你烦心什么,横竖成郡王妃是不会放着娘家不问的。”

这话听着有些意思,张曦秀不觉抬头看向萧炎凤,问道:“可是这里头还有说道?”

萧炎凤不打算瞒着,便老实点头道:“嗯,端王小世子看着不是那么聪明,本来贵妃宫中得势,这点子瑕疵估计占夫人也就混过去,如今这样占夫人就不乐意了。”

说着,他有些厌烦地皱了下眉,才又道:“且,更令人不舒畅的是,占大人前头留下的姐儿不知怎么的被小世子看中,小世子自己个先就不乐意占夫人所出的姐儿了。”

这都是什么事呀!张曦秀听的一头的雾水,忙道:“几时的事?外祖父可知道?”

不管怎么说杨氏生的姐儿也是外祖父的亲外孙女,若是被人悔婚了,日后可就没脸了。

萧炎凤对这个不能承认的小姨子没什么同情,有那么个算计自家媳妇的娘,他是半点不待搭理同杨氏有关的人的。不过,想到杨老爷子和成郡王家的大表姐夫,萧炎凤表示,这事还真是令人头疼。

想了想,萧炎凤道:“老爷子怕是知道才又躲出来的,你回头见了老爷子可什么也别问,另外,占家内里复杂着呢,没有个等闲之人。亏的成郡王妃虽出自占家,品性倒是同那家老太太不同,心也不向着娘家,不然我们玉姐儿嫁给陈嵘那小子可就亏了。”

说到这,张曦秀也是皱眉,看了眼萧炎凤道:“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说。”

“噢,什么事?”萧炎凤说完,见媳妇皱着眉,不由的道:“你我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快说,别叫我急。”

张曦秀也不是要瞒着萧炎凤,只是觉得这话说起来有些烦,遂,叹了口气道:“上次我陪着大姨母,一道同郡王妃商谈玉儿婚事的时候,郡王妃特特问了我们家贤哥儿,瞧那意思好似想给我们贤哥儿说亲。”

张曦秀话一出口,萧炎凤就明白了,皱眉道:“你是怕郡王妃说个相熟的人家,日后不好交往?”

张曦秀老实点头道:“我和杨氏的关系,虽说知道的也不算少,可到底都是至亲之间,大家为着脸面是不会说什么的,……”说着,张曦秀深叹了口气。

小宸哥儿是个机灵的,一听的他娘叹气,忙撅着小嘴,放下手里的玩具,可怜兮兮地道:“娘,谁欺负你了?打!”

这孩子,张曦秀喜欢的什么似得,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乐道:“就你机灵,娘不过是叹了口气,看把你愁的。”说完,点了点儿子撅起来的小嘴。

别看小宸哥儿小,可也是打小被贤哥儿和长晔教大的,心思灵透着呢。见娘这么说,忙不乐意地道:“上次娘见了那个凶婆婆后,回家就是这么叹气的,我知道。”

见儿子这么机灵,张曦秀真是哭笑不得。萧炎凤则赞许地看了眼儿子,夸道:“好小子知道护着你娘了,不错,不错。”

张曦秀见萧炎凤如此,不由的嗔怪道:“你说你,他才多大点,每日总是同孩子说这些。”说完,也不理萧炎凤,直接将儿子玩的智力游戏板换了一个。

小宸哥儿对母亲总是时不时地给自己捣乱已经习惯了,他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接着玩母亲递过来的药草图。

萧炎凤虽知道自家媳妇给儿子启蒙的东西奇怪,可也没见给儿子玩药草拼图的,不由的诧异道:“你怎么给他拼这个?”

张曦秀看了眼,笑道:“哪里是我给他做的,这不是柳春风也快有孩子了吗,看着我那些拼图眼馋,就自己动手学着做了些,这药草图就他自己另外发明的。”

想到那不靠谱的柳春风,萧炎凤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这个了,转而问道:“刚才儿子说什么凶婆婆,怎么回事?”

张曦秀不喜欢将自己在外头受的气,拿回家烦萧炎凤,见他问,知道不说不行,只得叹气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有些人眼气我如今的好日子罢了。”说完,见自家护短男人变了脸,忙又道:“你别气,不过是两句酸话罢了。”

萧炎凤对张曦秀多在乎,哪怕自己受够委屈也不愿意媳妇受气,遂,他板了脸道:“说吧,都有谁不知好歹了。”

张曦秀见他这么不依不饶的,直接抚额,道:“你呀,其实也没谁,就是大姨妈心气不顺罢了,当时王妃姨母也在,我没受什么大气。”

张曦秀说的淡然,可萧炎凤却不这么认为,冷着脸道:“是不是那天商议表妹婚事的时候?”

见萧炎凤一言既定,张曦秀也没为谁遮掩的心思了,点头道:“是那天,我也不是气大姨妈叨叨我,不过是叹气大姨妈不顾情况,在成郡王妃跟前如此。”

萧炎凤听了也是皱眉,如今成郡王妃两儿子,一个娶了大姨妈家的大表姐,一个儿子又将迎娶舅舅家的玉儿,算起来是实在亲戚。可越是这样的关系,大家才更好护着彼此的脸面,唉……

见自家男人为难的样子,张曦秀忙劝慰道:“你也别如此,都是实在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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