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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喜田乐嫁-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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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织布房可是张曦秀搞‘科研’的密室,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好在,如今的张家也没其他闲杂人等,倒也没定什么规矩。

“小姐,这藕丝混着蚕丝,夏天用定比单纯的丝绸舒服。”凝香摸着刚织好的布料道。

张曦秀笑着点头道:“可不是,丝绸是好,可惜不吸汗,一受潮,便容易吸身。”

凝香如今跟着张曦秀研究这些,也颇有见地,不由笑了道:“小姐如今改了丝绸不吸汗和棉布弹性差缩水的问题,将来我们有能力卖这种布了,定会大赚特赚的。”

见小丫头一说到挣钱就乐开了怀,张曦秀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乐道:“可不是,到时你出嫁,我好好帮着置办份嫁妆。”

这话可是羞煞了凝香,她不由的跳脚道:“小姐总是拿我寻开心,不说了。”

张曦秀见她害羞,也就笑笑放过了她,拉着她指点图册上的绣样来了。

凝香知道小姐这是变相的讨饶,遂也不闹,和小姐商议起绣图,看着眼前一副比一副精美的绣图,她乐道:“小姐,同这一比,您这才是绣样,给林家的那些可算不得什么。”

张曦秀狡黠地眨巴了几下眼睛,笑着拷问凝香道:“你说我这个同那个有什么不同?”

凝香自来知道自家小姐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当初那么憋屈地同意林夫人的要求,哪里会不留一手。

这么多日子大家都觉得自家小姐亏了,她倒是没搀和,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如今小姐问起,她算是了然了一把。

遂,她含笑道:“我看小姐给林家绣铺用的都只是一般的笔墨画的图样,年深日久的,图样上的花纹定会磨损缺失,到时千人绣花便会有一千个不同的绣图出来。”

有点意思了,张曦秀便故意为难她道:“你该不会以为林夫人不寻个绣娘将图样秀下保存吧?”

呃?凝香固定思维,倒是真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干,不由的红了脸道:“若是林夫人这么做,倒是便宜了她。”说完,见小姐仍旧看着自己笑,不由的灵光一闪,乐道:“那些绣娘如何能领略小姐绣图的真意,即使绣出来,也差了灵气,多了那匠气。”

张曦秀见她总算明白了,满意地笑了道:“可不是,所以,现在还看不出来,毕竟有绣图册子,大家秀的也就差不离了,可渐渐的颜色淡了,那就将是另一番光景了。”

凝香想到某种可能乐了,不过有些担心地对张曦秀道:“小姐,我们这么干,会不会让林夫人瞧出破绽?且林小姐看着也是聪慧的。”

张曦秀笑了道:“薇姐姐当然是聪慧的,不然她也不好意思再与我相交,她正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这才心里舒坦地同我仍旧交好。”

“啊?还有这样的事,小姐这可是算计林夫人,林小姐怎么就不生气?”凝香很是不解地道。

张曦秀含笑地望向窗外,想着林薇前儿才寄来的信,感叹那真是个值得深交的奇女子。

见小姐又发呆,凝香忙催道:“小姐,难道是你猜的?林小姐并不知情?”

被凝香一吵,张曦秀不觉回了神,乐道:“薇姐姐可不是你这副脑子。”说完,侧身将炕柜里的绣图册子拿了出来。

接过绣图册子,凝香傻眼了,这可不是画出来的绣图册子,而是同刚才自己看的绣图一样,是绣出来的。

有些不解的凝香,看向张曦秀道:“小姐,你几时绣的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195。第195章 如此泼妇

张曦秀见凝香看着她手里的绣图册子傻眼了,不由的笑道:“怎么,你觉得内疚了,决定日后不再瞎晃荡了?”

凝香听的这话,确实羞愧了,不由的神色一正,心疼地看着张曦秀道:“小姐做这些怎么不叫上我,好歹的,帮着分分线也是好的。”

张曦秀只是同凝香说着玩,不妨她倒是当真了,忙道:“好了,好了,你不是要忙着小弟院里的事吗,叫了你来,你可分不开身。再说了,大川的一应吃用穿戴也要你张罗,我可不想你再如以往那般忙着。”

这话倒是惹的凝香笑了起来,乐道:“叫小姐一说,倒显得我多重要似得,少爷院子里都没个人,忙什么?大川如今大了,越发不肯旁人管着他,除开衣服还让我帮着补补,其他的时候,人影都见不着。”

张曦秀想想也对,不过,她可不想再说这个了,若是惹得凝香日后不出门,整日粘着自己,那可就糟糕了,遂忙道:“你可知道我这图册是干什么用的?”

干什么用的?难道不是为了保留?遂凝香直接顺着张曦秀的话转了话头,问道:“小姐要送人?”说完,一想,拍手道:“难道是要送给林小姐?”

张曦秀好笑地点了点头。

见小姐点头,凝香急了,忙道:“不可,小姐若是送了这个,林小姐该生气了。”

张曦秀见她急的跟什么似得,忙笑道:“我已经送过了,这个是人家退回来的。你说,薇姐姐此人如何?”

凝香张了嘴,呐呐地道:“高洁!”

不错,还知道用词了,张曦秀满意地点头道:“是高洁,薇姐姐是个值得相交的好友。”

正说着话,整理礼物的芬芳回来了,见了张曦秀忙笑着将手里勾出的单子递了过去,且问道:“这上头勾出来的都是送给少爷的礼,我没入库,想着问问小姐,是留在小姐院里,还是送少爷那?”

张曦秀看着芬芳细心勾出的物品,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笔墨纸砚样样俱全,不仅如此,还有些童生试的考题,当然是往年的。

这个礼太好了,张曦秀难掩笑意地道:“这些全送少爷那。”说完,又摇头道:“行了,凝香正好在这,你就不用烦了,回头让凝香自己处理。”

听了这话,凝香和芬芳齐齐应下了。

主仆三人一时无事,便都窝在屋里绣花的绣花,画图的画图,织布的织布。

时间一晃又过了段忙碌的日子。

眼看着七月将至,处理完最后一批桃脯,张曦秀见到了她再也没想到的人。

张家正厅的上座上,坐着位衣衫簇新的富态妇人。

妇人大口喝了口茶,拧眉训斥道:“我说二姐儿,你这是什么规矩,好好的有家不回不说,如今有了这庄子居然不知道同长辈说一声。”

张曦秀瞧着大王氏唱作俱佳的表现,直觉的头疼,她实在是没想到架了个水车,引来了这么尊瘟神。早知道,她还架什么水车。

见大王氏贪婪地瞧着屋里的摆设,张曦秀心头一跳,忙笑了道:“贤哥儿要读书,我们才没时间回张庄的。”

大王氏想老二家的家财,才不稀罕张曦秀他们回张庄。今儿她来娘家做客,不妨听说村东头的张家架水车,一时好奇跟着来了,这下好了,正好同张曦秀撞了个正着。

见张曦秀如此说,大王氏心里妒忌的发疯。可为了眼前这满屋的富贵,遂她还是堆了笑道:“他三叔到底是心疼自家的孩子,居然给你们留了这么大个庄子,可怜我们这些做哥哥嫂子的早年吃苦供他上学堂,临了什么也没得着。”

这话听的张曦秀作呕不已,这什么人呀,说话不怕闪了舌头,漫说她爹上学的银子是他亲生父母留的,就算是没有那些,她爹考上举人的时候,这位大王氏才入的张家门,要论沾光,也应该是她大王氏沾光。

不过,张曦秀可不想同这位脑回路不正常的老女人多话,直接装委屈地道:“大伯娘这话说的倒叫人伤心,爹爹是什么样的人,怕是大伯娘也是知晓的,我们回乡本是托庇于伯父们,哪里想到伯父们的日子也艰难,这才另谋了生路,如今被您这么一说,倒叫我们无地自容了。”

说完,张曦秀还拿了帕子抹起了眼泪。

见她如此,倒是令大王氏愣了愣,不过想到自己在大王庄听到的,忙又正了正神色,嗤笑道:“二姐儿到底是官家小姐,一张嘴倒是会说,这么大个庄子杵着,我竟不知道,他三叔是什么人了?”

见大王氏总是拿父亲说事,张曦秀厌恶地皱了皱眉,冷下脸道:“大伯娘这是要陷父亲与不忠不义?”

呃?这话不对,自从上次被当家的说过不可与官家斗之后,大王氏难的对官家人有些警惕,一听这什么忠义的,忙陪着笑道:“二姐儿这是什么话,大伯娘也是心里苦,才如此说的。”

说完,大王氏突觉不对,忙又转了话头道:“二姐儿你可别扯远了,这庄子可是真真的在这儿,大伯娘不指望你能说顾念些我们,可到底是一家人,你们还小,让我们帮着管管岂不是很好。”

还真是长进了,知道迂回办事了,遂张曦秀不屑地撇了撇嘴,故意诧异道:“这话说的,难道大伯娘以为这庄子是我家的?”

说到现在,张曦秀这是第一次否认这庄子是自己的,大王氏有些微的傻眼。不过,她想起眼前这女子的狡猾,不由的冷笑道:“二姐儿何苦当着明白人说糊涂话,这方圆的人家,谁不知道这庄子姓张。”

张曦秀听的这话倒是笑了,也感叹这事的巧合,如今拿来做借口刚刚好,遂,她看着大王氏道:“大伯娘真是好笑,这天下姓张的何其多,难道这庄子姓张就是我家的了?”

张曦秀越是不承认,大王氏越是觉得她是在心虚,想到这是老三留下的家业,如今老三没了,很该是自家掌管。

遂,大王氏胆气一升,桌子一拍,怒道:“别废话了,庄子不是老三留下的,还能是谁的?二姐儿你这胆子也忒大了些,这么大个事居然不知道回家同长辈商议商议,看来,不让你大伯父来,你是不知道说真话了。”

☆、196。第196章 恼人!

大王氏突然变脸发飙,屋里众人还真是被她唬的愣住了。

大王氏见众人如此,不由的心头大定,暗哼了声,同我斗!

张曦秀倒是没被唬住,见大王氏得意地挑起了嘴角,立马明白她的用意,不由的咋舌,这老女人还是有些心计的,居然晓得用这种对付村妇的法子来震慑她们这群自视身份的人。

这般一想,张曦秀调皮地眨了下眼睛,转了头,有些讪讪地对一旁拉着脸的芬芳道:“芬芳姑娘,让您见笑了,今儿这事还往姑娘别去张大叔跟前说去。”

芬芳见小姐这样,起先还有些发愣,过一会便会过意来,忙一本正经地给张曦秀行了个礼,故意淡淡地道:“张小姐无需如此,您答应帮着我们夫人管着这陪嫁庄子已然是大人情,我们怎么能怪上与你无关的事。”说完,她忙又端起架子,冷冷地斜瞥了眼一旁有些弄不清情况的大王氏。

大王氏的不知所措,自然看在了张曦秀的眼里,暗笑自己的计谋有用。大王氏想用农妇那套来震慑她们,就别怨自己用官家夫人们的那套高高在上来压她。

见大王氏有些不在状态,且,又恢复了刚才一进来时的那股子卑微和不自在,张曦秀眸光一闪,便转头对大王氏道:“大伯母,您赶紧同这位姐姐说句好话吧,不然,侄女日后怕是在这呆不下去了。”

大王氏本就被芬芳突然的凌厉给吓了一跳,此时又被张曦秀一说,也顾不得其他,忙讪笑道:“看我这老眼昏花的,也没瞧清这位大姐,刚才若有什么不对,还望这位大姐待谅。”

芬芳可不会待谅大王氏,见吓唬有用,越发冷着俏脸,眼眸带厉地盯着大王氏道:“看在张小姐的份上,你的话我便不计较了,可日后还望这位妈妈说话小心些,若是再让我听到什么不中听的,我只好按着谋算家财的罪名报给我们夫人了。”

听说还要定罪名,大王氏再也绷不住了,忙忙地起身,觑了眼芬芳,抖着声道:“不敢了,不敢了。”说完,她忙又对张曦秀道:“二姐儿,我这来了也有会子了,就不再坐了。”说完,也不理会张曦秀追着喊,贤哥儿一会回来的话了。

见大王氏慌慌张张跑远的身影,张曦秀和丫头们不觉吐了口气,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笑完了,一直躲着的凝香有些担心地对张曦秀道:“小姐,这话怕是骗不了多久,毕竟这里是大王庄,明白内情的人还是有的。”

对大王氏的贪婪,凝香十分的了解,故而几个人里她最担心。

张曦秀也没想到这么快自家就被找到了,按着她的想法,带着弟弟先这么躲着,直到弟弟过了童子试,就不怕那些人来谋夺家财了,可惜……

芬芳见凝香这么担心,倒是笑了道:“你担心什么,庄户上的人最是怕沾染上官家,你看看我们在这庄子住了这么长时间,大王庄可有哪家来滋扰了?”

凝香是在张庄住过的,那时候虽说也没什么人家同他们家往来,可靠近的几家以及方家还是时有来往的。

住到了这里,她还真是没瞧见大王庄的人来窜门。别说大王庄了,就算是岑家这样的交好之家也不见得常来常往。

不过,背地里说些闲话怕是不惹事吧?凝香心头一凛,急道:“庄户人家婆娘的嘴最是闲不住,怕是要多事,小姐,您还是赶紧想想法子吧。”

这话是不错,不过,想起早先的那个巧合,张曦秀忙笑了道:“我虽说不知道这庄子买下的过程,可却是知道以前这庄子的主家也是姓张的,且还是个小官夫人的陪嫁庄子,我们刚才那一出倒也应景。”

说完,底气又足了起来,张曦秀不知是劝自己,还是安凝香的心,又道:“即使这庄子归大王庄管,可庄子的买卖,主家自己决定即可,不明内情的人是不会清楚这庄子已经易主的。”

买卖庄子的事,虽是萧炎凤办的,可这些事哪里需要他亲自出面。故而,最了解情况的当属蒯大叔了。

这些张曦秀知道,芬芳自然也明白,遂,芬芳想了想道:“小姐,要不要寻了蒯大叔来问一问?”

张曦秀被大王氏一闹,脑子还真是有些转不过来,被芬芳一提醒,倒是眼眸一亮,点头道:“快去喊蒯大叔,想来庄子的事,他定然知晓。”

蒯大叔早在大王氏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候在外头,防着有事了,遂芬芳刚出来,就瞧见了他。

两人心知肚明,也没多话,便又转回了厅堂。

张曦秀见了蒯大叔,直接摆手让他别多礼,就问道:“想来芬芳已经同你说过了这事,大叔可知情?”

这还是张曦秀第一次在下人面前露出不淡定的神色,倒是叫蒯大叔愣了愣。不过想到刚才那人是小姐的大伯母,倒也理解了,什么权谋在亲缘面前便打折扣,一个闹不好,可是要带累小姐和少爷名声的。

这般一想,他忙回道:“小姐安心,我们这个庄子早就不归大王庄管了,买卖都只两家商议,并没中人。”

听的这话,张曦秀主仆都松了口气。

不过,想到大伯母和之前大堂哥的话,张曦秀忙又道:“如今这情况,我们可以不可以咬着帮人看庄子来说事?”

蒯大叔忙笑了道:“小姐这话再好不过,回头我同周庄头说一声,让他交代咱们庄子的人,统一口径,也就不用怕了。”

说完,想想,蒯大叔又道:“好在,我们来这里,没有因为要睦邻,就开始四处走动,所以,即使有零散知道这情况的,见庄子上的人都如此说,也只当早先是讹传。”

如此也对,张曦秀放心了,不过大伯母知道了自己的住处,想来日后还是会麻烦,不由的又叹了口气。

芬芳和蒯大叔是萧炎凤身边的人,并没将大王氏看在眼里,如今见小姐为她如此烦心,俩人都有些些的不以为然。不过,他们也知晓小姐的难处,一时倒也不知怎么劝了。

可接下来的事,倒真是让芬芳和蒯大叔这些国公府的人傻眼了。

先是大王庄了解情况的王大娘亲自来了,她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因为大王氏出了张家大门,没过多久就回了神,直接去了王大娘家打探情况,亏的王大娘机警,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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