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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待嫁倾城第一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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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没再说犀利的话来刺他的心。

吐出来的是一番奇怪的理论,这番理论再次很神奇的压下了他的怒气。

“优生优育”,听到这词儿,他觉得有意思,剑眉这才又舒展开来。

金晟伸手想碰她。

她还是避开了。

“不好。那药对身子不好,你的身子那么破,还是别喝了!”

他一把抓住她温温如玉的素手:“只要是你生的,就算是畸形的,我也要!”

紫珞一楞,上下打量,直觉这小子脑子进水了,盯了一会儿,是感动一下,还是骂他蠢,思量着,她转个思路跟他打比方:

“金晟,要是当年,你娘亲生下一个残疾的你,生出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的,又或者说,整人一个脑痴、白痴,或奇丑无比,少一个眼珠子,多半个鼻子的,身为那个残废,你说你心里有何感想?不光自我生存成问题,而且还得背负一辈子叫人瞧不起的耻辱,王爷自己说,你这日子还怎么过?是直接抹脖以报父母大人十八年生养之恨,还是直接把不负责的爹娘给毁掉,心泄心头之恨?”

“你,你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把好好的事说成这样可怕!”

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的,他瞪着。

“我是实话实说,很认真的说。你也说了,我现在身子不好,恐怕得吃上好一阵子药,药不是好东西,吃多了,容易生出畸形儿,这个概率虽然很低,但倒霉起来,什么事都会发生。很不凑巧,最近我一直运道很黑,自从来北沧,我是黑星高照,没一天是安生的,没一件事是让人痛快的,老天爷想对我斩尽杀绝。这种情况下,我可不想再悲摧的落下什么后顾之忧——所以,那药,我一定要喝!”

道理有一些,借口一大半,这点心思,他清楚,不揭穿。

他想想之后,点头。

“好,等你身子好了再怀也行……待会儿,我让他们熬!”

他笑了,目光一闪,似乎就此打定了某个主意——来日方长。

“……”

紫珞无语了,等身子好了再怀?

不可能!

她干笑的避开了眼,今儿个不想再跟他闹了,在萧王府闹翻天,也是他有理,不闹了。

他见她不语,趁机将她小心的拢住,不会是以为她默许了吧!

紫珞忍不住掐他,不想被他抱:“王爷,你要想孩子,日后可以与别人生个十七八个,何必跟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说这种话!”

这话有些不中意,可,是大实话呀!

“你就当我疯了吧!我就想要你给我生!”

生了,才能栓住这个女人。

头顶上,他闷闷的在低语:“你这女人真是可恨可恶……我真不想来见你,一见你,免不得又是一番自找气受。可是一听到冷熠说胧月熬来给了你,就叫我心头又烧起来。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把我惹毛了……你……”

紫珞咬着唇想推开他,他抱的紧紧的:“不许动,你让我抱一下,我就让人重新熬药……”

他待她极好着,并不曾追究她对他的说过的那些话。

他似乎很奇怪的迷恋上了她。

这真真是不好的预兆。

她得逃他远远的去静养才成,他若软下脾性,有心用柔情攻势来占领她的心,这样的他,太像太像一诺,她有点难以招架,有点无处躲闪的——

头不打笑脸人,天天要是生事有意去惹他烦腻,自己也累,她并不爱闹事。

“能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下吗?”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软软的,香香的。

整个人松驰下来,人就觉得累。

他好像已经有四天四夜没好好睡过觉了吧!

没等她答应,他脱了靴,上床。

紫珞瞠目想叫他回去睡,他已合衣在身边睡下,头枕在枕头上,右手臂抱上她的腰,带着一抹隐隐的笑,无赖的视而不见她的满脸不同意。

才大吵过一顿的两个男,怎么可以睡一处?

紫珞气呼呼的瞪着。

“喂,你……不是还没有吃饭么?不许这么赖着了!”

“现在不想吃,等睡饱了你陪我一起吃!”

“我不要跟陪你吃……你这人怎么这么……”

“嘘,别吵了!我要睡!”

“你不能这么睡,会着凉的……喂……”

他隐隐含笑起来,趁她说话的时候,坐起脱了外袍,直接钻进了暖暖的被窝,同时小心的将她放倒,搂在怀里:“嗯,这样不必担心着凉了……”

这人好会得寸进尺,真不能软一下心。

紫珞没好气的想将他踢出去,可是一动,身子又疼,再看看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倦容,她犹豫了一下,有些于心不忍了。

没一会儿,他气息渐稳,真就睡了过去。

屋子里安静起来,流淌着一种恬淡的温馨,不争吵时,多好,多好呵!

紫珞呆呆的躺着,挣扎着想起来,可他的手牢牢的箍着她,生怕她会趁他睡着了跑掉了一般。

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盯着他看,一样的浓眉,一样的高鼻,一样的薄唇,一样宽宽的额头,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花心花肠。

涩涩的感觉,在嘴里流转,是药苦苦的味道。

薄荷的清气无声无息的钻进鼻子,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曾经这气息给过她家的温暖,原来没有其他女人味道的怀抱,依旧可以给她强烈的安全感。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相拥而眠是一种让人贪恋的记忆。

她连连打着哈欠,心思宁静下去,看着他睡的香,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抚他的眉,等看到他的嘴角扬起笑弧,似乎在窃笑,她一下警觉有些失态——这男人根本就在装睡?

哦,不是,他只是在梦里开心的笑。

她静静看了他一眼,睡的很香,这几天,他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倒头就睡。

她又伸手摸他下巴,满是青髭,就像刷子一样扎人,很有男人味,皮肉很粗厚,麦色的——和一诺一模一样。

“金晟,你知不知道你的皇子病很严重……你什么都好……独独,唉,独独太滥了……你根本就不懂,婚姻是不可以分享的,绝不可以——宁缺勿滥是原则。这件事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你从来不放心上。从不!”

在合眼睡去之前,她轻轻咕哝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个合适的位置合眼睡去。

她也很累,总在那里挣扎,这些日子以来,她亚个儿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一刻,她不抗拒了,他干净的怀抱,让她重拾了某种厚实的温暖,在中国,当金贤失踪在日本的海啸引起的灾乱中后,是一诺借给她宽阔的肩膀,陪他走过了漫长的寻找之路。

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其他问题,等睡醒了再说。他累,她也累——剑拔弩张的,好辛苦——

允许自己小小堕落一下,暂时忘了他有很多女人这件事。

半掩的窗,吹进一阵阵风,带着雨丝的潮湿,以及几丝花草的芬芳。

芙蓉罗帐,飘飘动,一双亮亮的眸子盯着睡过去的她。

鸳鸯软枕上,金晟粗指抚上她净白的脸孔——

他听明白了:婚姻不可以分享,宁缺勿滥是原则!

这是她的骄傲。

好一个骄傲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

又何时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我宁缺勿滥?

我原以为你是他,结果你不是!

你真的不是么?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8

纵然再想,却不行!

手指摸上去根本就不像易过容,这才是易容的最高境界,足可以假乱真。

听说过东瓴有一种换颜术,易容客以类似人皮的薄皮制成面具,再配以独门密制的药水抹在脸上,那张人皮面具便会生长在人的脸孔上,想要剥离,就必须以另一种离膏抹于面部,隔上半个时辰,那面具方会现出原形,如此才能剥落。累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丫头使用的就是这种易容术,在江湖上罕见之极。

前天,他跟冷熠说起了换颜术这件事。

冷熠想了想,说:无妨,除了离膏,应该还有别的什么途径可令人皮面具自现原形,但凡易容大师,皆懂此道,熠的师兄便是此中高手,熠这就修书过去,请他过来,以解王爷之惑。

金晟想了想,说还是算了。

熠问为什么,金晟淡笑说:我要她心甘情愿为我摘下来。

****

傍晚时分,金晟离开岚阁,留下话说是去了宫里,是太后来传的旨意,邀他去吃什么辰宴。

紫珞其实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醒来时,金晟还在屋里,刚刚吃好午膳,隔着那一层床帐,她看到他坐在房里看凌岚写的佛经,似乎饶有兴趣的很。

景侃敲门,进房后欲言而止,似乎想避着什么,金晟往罗帐这边瞄了一眼,才走出楼,直到楼下才问什么事。闷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紫珞没听全,但敞开的窗子还是把他们说的话隐隐约给的送了过来。

“太后的意思么?还办得这么热闹?”

金晟好生讶异的反问。

“对!刚刚才让人操办下去,本来听说不大兴摆宴,也不知怎么的太后就改了主意,非要把事儿办的体体面面的!”

景侃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在那里低声问:“爷,咱要去准备什么贺礼?”

金晟那边半天不说话,好一会儿,才说:“把那幅字画捎上,其他别准备了!太后宫里什么东西没有,她不见得稀罕。”

“就一幅字画,拿出去,是不是太寒碜了?宫里的人全都眼巴巴瞧着爷会给这个未过门的主子有什么惊喜呢?几位王爷公主全去了那里,太后还让你稍带上襄主子,凝儿郡主一起来去热闹一下……”

“等等,你跟他们都说了?”

“什么?哦,没呢……我先来禀王爷了……”

“她们那边不必去报。我不想带她们去,一堆女人,至于闹的都不痛快么?”

“呃,这样妥当么?”

“妥当!至于寒碜不寒碜,甩他们讲去,再说我即便送再好,到时老祖宗一定另有事说……得了,去准备吧!”

语气似乎极不快。

不一会儿,金晟往楼上走来,推门进来,直径走到床边,紫珞闭了眼,装睡。

这男人低头抚了抚她的额头,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看了一会儿才转离开。

待到人远走,她才缓缓睁开,心头黯一笑,原来今日是韩千桦的生辰,太后竟在宫中大摆宴席要给自己最最中意的孙媳妇做辰诞,多风光着!

奇怪,好像往年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办过吗?

今年这么热闹却是为何来了?

听金晟那口气,他跟他的那位准新王妃关系有点紧张。

这是女人的直觉!

紫珞觉得,太后这么做,定是某人想要见某人。

辰宴只是一个契机,一个借口罢了。

窝在被子里,闻着上面散发出来的薄荷清香,他的气息——紫珞闭眼,浅一笑,心头是沉沉的,笑自己所猜。

金龟婿呀,多吃香!

关于太后赐婚金晟和千桦这件事,之前,紫珞没空搁心上想,现在被这么一提,忽然稀罕起来:

金晟和千桦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娶她是因为十几年那个可笑的约定?

还是仅仅只是单纯的政治赐婚?

****

晚膳后,那碗夕子汤当真给重新熬了上来。

药是景如亲自送上来的!

紫珞才吃过饭,坐在床上坐着发呆,摸着一本书,在那里倒着看。

景如笑盈盈的进来了,行礼道:“岚主子,爷留下话说最好还是别喝了,让您再想想!”

景如的眼神很怪——这还真是件奇怪的事,没见过自己要讨喝避孕汤的女人,她就这么不爱和王爷?

王爷也怪,怎么心头不乐意,还是让人熬了,还要留下这么一句听上去很不甘的话。

嗯,还有,王爷接到老祖宗传话时,脸上那是真真的满是恼意,似乎非常不想进这一趟宫,回到书房后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的门。

临走,才叮嘱她去熬药——那一声吩咐可透着千万个不愿,就好像是被逼的,那表情憋屈的紧。

紫珞示意胧月把药汤端来,嘀咕了一句:“你家王爷改性儿了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比娘们还娘们!”

说完话,一口喝尽。

景如一楞,浮出一抹浅笑,有些喜欢这个女主子。

敢跟王爷这么对着闹,却又被王爷惦在心上的,君墨问是第一个,她是第二个。君墨问是男子,她是女孩子,君墨问可以当兄弟待,她呢,可以当爷的女人,这当中的差别虽只是男女之别。可结果却是不一样的!

景如感觉爷好像把对墨问的那种异样感情移过来全投到了她身上。

嗯,王爷对她很上心。

只要这女主子不排斥王爷,也许,不久的将来,王府里就会有小世子咿咿呀呀的学语声。

她看着娴静的主子,觉得他们好生登对,便越了奴婢的本份,低声问:

“岚主子,您真这么讨厌王爷么?”

“嗯?不讨厌!”

紫珞以前和景如的关系挺好,听到她问,本能的回了一句。

“奇了,既不讨厌,岚主子那天为什么……”

紫珞想了想,目光瞅着被子上的大团的牡丹,温温的道:

“可我不想他做我的男人!喜欢这样一个男人会很累!我不想累着了!更不想因此而陷入争风吃醋的旋涡里不能自拔。

“如儿,你家主子的心太大,他装着天下,就装载不了一个女人最简单的愿望。

“他是做大事的男人,就不合适做我的男人。

“我会离开,那是迟早的事……

“其实,我最最羡慕如儿了:能得一个一心一意怜惜自己的夫君,这是女人最最幸福的事!”

就像跟自己的久违的朋友在说贴心的话,紫珞没有避讳的跟她说出了最真的心声。

景如听着发了好一会儿呆,只觉这个主子心如明镜,把什么都看得明白,也很了解王爷,却也被她口气中的坚绝所吓到,心想,王爷要是真错过这么一个女人,那真是一种难以弥补的遗憾。

****

金晟去了宫里就没有再回来。

近晌午时分,外头的园子里热闹起来,不知是谁带了一梆子人走过,似乎要往什么地方去。

紫珞觉得精神爽多了,已下榻,不想自己胡思乱想,便让胧月挑了本书,倚在窗前看,听到声音好奇的抬了一下眼,往外看去,但见清一式的宫婢内侍排得整整齐齐的往南大院的大门进来,手上或端着托盘,或抬着什么贵重的器重往襄园的旁的另一处小阁院里进,络绎不绝的,排成一条长龙。

有老嬷嬷在那里吆喝着:“小心些小心些,这些东西,全是老祖宗亲自往金库选的,要是弄坏了,那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园径上,大团大团月季开的正艳,不少奴婢围在花坛边看,皆在私下议论。

“听说,这些宝贝物件儿全是老祖宗赐给桦主子的,那边的小园已经改名叫桦心小筑了……”

“是呀,改了名,已换了一块金匾,上头的字还是太后亲手提写后让人镌刻镏金的呢……”

“嗯,今儿才听人说起,原来昨儿个王爷进宫去就是去谈具体的婚礼细节的。按老祖宗的意思似乎是想让王爷早些娶和桦小姐的,但是,谁让我们家王爷是那么的疼七公主,硬是不肯抢了人家的风光。”

“唉,多好!这么体面的嫁人,能让太后亲自办置嫁妆,多有福气!做女人做到这个份上,那真真的是光彩的紧!”

“啧,你羡慕呀……”

“哪个女孩子不羡慕?要是我能如此风光一回,死了都甘心呢!”

“你们听说了没有……”

“什么呀?”

“听说太后嫌天鉴司选的日子太远,可能会先让桦小姐住进来,所以今儿才有这么多的人来帮衬打点桦心小筑。保不定,这一两天里就会有位倾国倾国的美人儿住进来呢!”

那些个碎嘴的小婢女们全在门口处张望,低轻的议论声伴着清风,悠悠的传过来。

紫珞放下了书,心头一震,发呆起来。

胧月守在边上,瞧见小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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