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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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手指落空,她也不恼,小小的手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外面扶笙清楚地看见了这个动作,瞳眸骤缩。
荀久没看扶笙,潋滟桃花眼对上西宫良人的双眸,手掌已经从他手背上离开,艳红薄唇靠近西宫良人的耳边,吐气如兰,“宫主,祝您……痒得愉快。”
荀久说完,霍然站起身,掀开轻纱就要出来,这才发现肩舆仍旧被护卫们高高抬在肩上,虽然没多少高度,但就这么跳下去的话,起码会崴到脚。
荀久抿了抿唇,转目看向最前面的黑着一张脸的扶笙,扯了扯嘴角,“阿笙,快来抱我下去。”
扶笙坐在马背上,双眼定定看着她,没有动作。
荀久翻了个白眼,“你不来的话,我就直接跳下去,到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或者是直接毁了容,我也只能认命了。”
荀久说完,一撩衣摆就要往下跳。
扶笙突然从马背上一飞而起,似一柄铸造精良的绝世好剑,出鞘那一瞬的华光烈烈让人不敢逼视。
他的速度很快,在她即将跳下来的瞬间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几个旋身之后安然落在地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荀久很贪恋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冷竹香,每次一闻到,就会觉得无比心安。
此刻也一样。
扶笙凝她一眼,冷然道:“上马!”
荀久不用想都知道他生气了,她暗自撇撇嘴,面上委屈道:“天太冷,上不去。”
说完,荀久又指了指一直跟在肩舆后的马车,“千依还在那里等我,我还是坐马车回去吧……哦不,我今日找夭夭有事,改日再见……”
挥挥手,荀久笑着就要离开,却不妨腰上被人猛地一搂,后脑勺猛地撞进一个结实有力的胸膛,直撞得她两眼冒圈圈。
下一瞬,扶笙再度足尖点地,带着荀久一跃上了马儿。
他坐在后面,抱着前面斜坐的她。
背对着扶笙,荀久嘴角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扶笙勒紧缰绳,让马儿掉了个头,冷声吩咐后面的一众护卫,“回府!”
荀久懒懒斜靠在扶笙怀里,感受着他身上寒凉的气息。
他似乎不打算与她说话,策马速度飞快,若非她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早就摔下去了。
“阿笙,你疯了!”荀久蹙了蹙眉,“这可是大冬天,地面很滑的,再这么跑下去,待会儿马儿打滑的话,我们俩都得摔死的!”
扶笙抿唇不语,动作也没有放慢半分。
已经到了秦王府门前,护卫们全部下马从角门进了府。
扶笙只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又让马儿重新掉了个头往京郊方向跑去。
荀久觉得不对劲,眉头皱得更紧,得空的那只手握紧拳头反手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你要做什么?”
扶笙还是没吭声,仿若没听到她的话,幽沉流转的双眸只紧紧盯着前方的路。
途经一片小树林时,荀久奋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身子一斜就要往下跳。
扶笙面色一惊,显然没想到马儿正在疾驰,她也敢这般不要命就想跳下去。
一只手趁机搂住她的腰身,他蹙眉沉声问:“你不要命了?”
说话间左手勒紧缰绳,马儿速度放慢了些。
荀久磨了磨牙,瞪着他,“我若是不这样,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理我了?”
扶笙看她一眼,没了声音。
荀久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掐了他一下,“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头做什么?生闷气很好玩?”
扶笙还是无动于衷。
荀久撩开他的衣袖,低下头,牙齿狠狠咬在他白皙的手臂上。
让你吃闷醋,痛死你!
扶笙依旧面色寡淡,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低眉看着她又怒又气狠狠咬他的样子,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荀久没听到声音,嘴上更用力,直到满嘴的血腥味,感觉到他手臂因为疼痛而稍微痉挛了一下,她才勉强松开。
抬起头来时,她的嘴角还沾染着殷红的血迹,配上那一张魅惑的容颜,妖冶到了极致。
“痛不痛?”她咬着牙问。
扶笙凝目注视着她,只是呼吸稍稍紊乱了一些,嘴上还是不说话。
荀久眉心一皱,准备再次咬他。
这时候,扶笙身子突然动了动,竟是朝后面挪了挪,给她腾出了大半位置,然后揽住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往旁边一倾,片刻就将荀久放倒在马背上。
这姿势……
荀久心中惊了一惊,马儿还在走着呢!
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正想张口说话,他已经俯下身来,冰凉的唇瓣迅速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沉怒、霸道。
转瞬就将她粉嫩的舌尖吞住,动作粗暴得让她几乎接受无能。
“唔……”荀久承受不住这样的方式,后背被马儿的脊梁骨硌得生痛,她一只手抓紧了他防止自己掉下去,另外一只手却又想推开他。
可无奈她如今处于劣势,再大的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靡丽的气息交错缠绵,荀久几近窒息,却被这头一回体验的刺激所蛊惑,眼神不由得迷离起来,推他的那只手一松,转而勾住他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始终捏成拳,避免涂了药汁的手掌心和手背会触碰到他的肌肤。
扶笙察觉到了她的回应,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马儿继续往前走,穿过树梢微白的覆雪密林,沿着笼了烟波的如玦碧湖,一直到达寂静无人的小山谷。
感觉到身上一凉,荀久情动的神智稍稍回拢,才发现衣襟已开,伸手一挡,她细细喘息着,嘴里拒绝道:“别……这里……不行。”
扶笙冷冷勾起半边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方才在肩舆内不是做得很好?盯着他看的时候眼神很到位嘛!”
荀久安静下来,看着他因为吃醋愤怒而眉心紧蹙,面色阴沉导致整张脸微微有些扭曲。
嘴角一扯,她道:“西宫良人受了寒,让我帮忙看诊,我那是观气色。”
扶笙目光阴了阴,“观气色观得靠在人家身上去了?你跟他说的那些话,似乎……从未对我说过?”
荀久面部抽了抽,险些身子一歪掉下去,她赶紧又抓住他的胳膊,好在隔着衣料,她手上的毒浸不到里面去,重新躺稳了,她讪笑道:“你不懂医,别乱说话,那是听声息、问症状。”
“嗯,问完了还不忘摸上一把。”扶笙冷笑一声,想到她方才就在隔了一层轻纱的肩舆内当着他的面做出的那些举动,他此刻眼眸含着炽热的欲焰,恨不能加重手上力道将她揉碎。
荀久难受地呜咽了一下,脸上勉强堆着笑,“阿笙别闹,那分明就是把脉,你不能冤枉我乱、摸。”
呵——
他冷嗤,还有脉搏长在手背上的?
天上小雪未停,马儿悠悠前行。
荀久衣衫褪了一半,冷得直哆嗦,睁眼只见近在咫尺的这张精致容颜依旧盛满怒色,怒色之下又藏着欲焰,仿佛她敢再多一句嘴,他立刻就将她整个人掰开揉碎吃下去。
看来这位大爷是哄不乖了。
荀久暗自翻了个白眼,再次对上他幽沉流转的眼眸,眉眼弯弯,眸含春水,挑眉笑道:“阿笙,你莫不是想在这里献身吧?”
扶笙沉冷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眸底深处跳动着两簇火焰。
这时,马儿停了下来,荀久艰难地侧目一瞟,发现左面有一丘田,已经覆盖了厚厚一层雪。
桃花眼中狡黠一闪而逝,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肢,身子往旁边一歪。
扶笙不妨,两人一起从马背上滚下来,刚好滚在覆满积雪的田里。
因着积雪较深,除了冰寒一点之外,两人都没有受伤。
这一次,荀久翻身在上,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不断的搓捻着雪花,意图先把自己手上的药汁清洗完。
扶笙并不知道她手上有药,只觉得这个动作像是……急不可耐。
再加上她此刻衣衫半褪的样子,搓捻雪花的动作起起伏伏,带动某处雪白峰峦起起伏伏,顺便搓磨着要命的地方。
荀久搓了好久的雪,确保手上的药汁都清洗完了以后才回过神来,见到身下的人已经怒火冲天,哦不,欲焰冲天。
磨了磨牙,她伸手抹去唇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再顺便打开他不安分的手,转瞬后挑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阿笙,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特别的……嗯……想要?”
扶笙狭长的眼眸内呲呲冒着冷光,趁她不妨,一个大力的翻身将她压下,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声音清寒无比,“荀、久!”
“嗯?”她挑挑眉,吃吃笑着,桃花眼频频泛出潋滟魅惑的光。
扶笙见她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心中怒火燃烧至全身,“你在惹怒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荀久伸手在他胸膛画圈圈,“嗯,代价,什么代价?”
扶笙冷笑着拿掉她头上那支海水纹白玉簪,眸中色泽幽沉,从前的矜持隐忍和底线,全都在今日亲眼目睹了她与西宫良人同坐肩舆的时候轰然崩塌。
长久禁锢的洪流终于开了闸,一发不可收拾。
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滑到她锁骨之下,引起她身子一阵阵颤栗。
“阿笙,你……”荀久呼吸急促起来,扶笙向来特能忍,她是知道的,方才说的那些,不过是为了哄乖他而使出的招数,可她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他今日生气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气,简直是怒到了必须发泄的地步。
献身这种事,她不是没想过,可眼下这地方……抬目就能见天,身后是山坳,旁侧还有树林,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算不得大庭广众,却也是光天化日。
嘴角抽了抽,荀久心跳急剧加快,却见他已然褪尽衣衫,将外袍垫在她身下。
俯下身,他清冷寡淡的声音回荡在她耳际,“你不是想知道惹怒我的代价是什么吗?我证明给你看。”
冷风袭来,荀久身子一抖,哆嗦着牙齿,“我……”
后半句话,荀久还没说出口,就湮没在撕裂心扉的疼痛中。
“扶笙,你大爷——”一刻钟后,荀久缓过气来,嘴里哭喊着,双拳不停地捶打他。
实在受不住,她十个手指将他后背抓出了狰狞而旖旎的血红色。
盏茶的功夫后,哭喊声不再,只剩下细碎的嘤咛以及暧昧的声响。
一朵炫红的花,透过那一层薄薄的衣料,盛开在洁白雪地上。
下着雪的阴沉灰冷天空,似乎也飘上了一层绮丽妖娆的颜色。
……
荀久是被扶笙用外袍包裹抱着去往就近小农场的。
她对京郊不甚熟悉,所以并不知道其实小树林那头便是从前来过的小农场。
自从肖老和齐大娘双双去世以后,小农场便重新请了一个老伯带着他的孙女儿前来管理。
得见扶笙在这大冷的天只着中衣抱着荀久前来。
谢老伯惊了一惊,险些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殿……殿下?”谢老伯说话结结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
扶笙天生尊贵雅致,衣服一穿,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百倍,仿佛修炼了强身大法,面部轮廓竟比以前更添俊逸,俊逸中又透着那么一丝丝餍足过后的满意之色。
荀久与扶笙截然相反,她身子抖得厉害,紧紧裹住他的外袍,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贴在他怀里,心中恨得直磨牙。
这个该死的男人,早知道的话,不会提醒她多穿一点么?好歹也要让她做好准备啊!大冬天的,又是在那种露天的雪田里,刺激倒是刺激了,刺激过后只想骂娘。
“去准备沐浴的热水。”扶笙眉目清冷,吩咐完谢老伯以后抱着荀久直接去了之前他们住过的那间客房里。
客房还是那间客房,床还是那张床,人也还是之前那两人。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来的时候动手,这一次……竟是真枪实干上了。
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荀久连眼皮都懒得掀开,嘴里哼哼唧唧,“扶笙你个禽兽!都不知道温柔一点的么?嘶……我现在,连下地都成问题,回去以后指不定怎么被他们笑话呢!”
扶笙坐在案几旁,挑眉望着她,“再过七日便是大婚之日,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荀久磨牙,怒眼反驳,“你明明说过要给我最好的一夜!”
扶笙再次挑眉,语气理所应当,“事实证明,如果刚才那一幕留在新婚之夜,我还没尽兴你就得先昏过去,所以,为了让双方都能身心愉悦,还是不要把这么生涩的回忆留到新婚之夜了。”
“你!”荀久咬着唇角。
“再说了……”扶笙眸色一沉,“今日是你先惹怒我的。”
荀久恨恨瞪他一眼,哼哼两声偏过头来。
原本她已经想好了措辞要跟他解释之前在肩舆内,她只是为了能成功给西宫良人下毒才会那样做的,可现在想来,这个男人该发的火全都发完了,她还用得着解释?
再说了,她本就没有对西宫良人做出什么事来,除了下毒时触碰过他的手背,她哪儿都没碰过,自己却被扶笙这头饿狼在雪地里吃了个干干净净。
亏得她以太过寒冷做借口才制止住,否则她丝毫不怀疑他会停不下来。
想到女帝那几天的惨状,荀久突然觉得庆幸。
幸亏是在雪地,他不敢太过肆意而为,若真的留到了新婚之夜,她肯定三天都下不来床。
前来送水的是谢老伯的女儿,小名真儿,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秀丽乖巧,进门以后也不东张西望,将沐浴的水全部准备好以后躬身立在一旁,轻声问:“王妃,可要真儿留下来伺候?”
“要!”
“不要!”
扶笙和荀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真儿为难地看了扶笙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荀久。
荀久瞪着扶笙,“你出去!”
扶笙坐着不动,浅啜一口茶后缓缓勾起唇瓣,“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真儿,你出去!”荀久一手无力地捂着脸,匆忙出声打断扶笙还未出口的话。
“诺。”真儿应声,又道:“王妃若有任何吩咐,只管来唤真儿便是。”
“不必了。”扶笙摆摆手,“你走远些,别靠近这间房。”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欠扁语气,让荀久想爆完粗口后钻地缝。
真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果真合上门去了前面的小竹楼,再也没有回来过。
扶笙站起来,走到床榻边,垂眼看着神色恹恹的荀久,“可要我帮你?”
荀久本想说不,可身子一动才发现全身酸软疲累,根本动弹不了,也不想动,她干脆连话都不说。
扶笙淡淡勾唇,坐下身来,俯低了脸,几乎贴近她,荀久完全能嗅到他身上还未散去的情动气息。
荀久睁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轻笑一声,扶笙慢慢伸出指腹,抹去她唇上的殷红血珠,得见她放松了几分警惕,他才挑眉问:“我的动作……很不温柔?”
“嗯,很禽兽。”荀久想都没想。
若非禽兽,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样对她……又冷又痛,真是永生难忘!
扶笙盯着她明明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小脸,满意地弯了弯唇,微凉的指尖轻巧地挑开裹住她的宽大外袍,一个倾身打横将她抱起直接放进浴桶里。
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且当下双腿酸麻疼痛无比,荀久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了,进了浴桶之后便寻了个舒服的坐姿闭上眼睛,任由热气蒸腾的温水将自己一寸寸包裹。
扶笙绕到她身后,一手撩起她锦缎般的乌发,另外一只手撩动水花将乌发浸湿。
荀久的身上,自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密密匝匝全是红痕。
比盛开在雪地里的那一朵血色红梅更为妖冶。
心思浮动,扶笙不禁暗忖,莫非他真的……威猛了些?
事实上,他很喜欢看她哭喊求饶的样子,他的久久,似乎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会不一样。
“看够了?”荀久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眸中的炽热,她堵在心里的那一口气还未消散,语气便也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