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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论以貌取人的下场-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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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糖又香又甜,他捏着手里舍不得吃,上了车以后,养父扔掉了那块被他捏得快要化了的奶糖。

“身为谭家未来的继承人,你有很多好东西可以享受。”

从那开始,他穿着好衣服,吃着精致的食物,甚至还有一堆人围在他身边照顾。

孤儿院的时光已经在他脑海中失去了颜色,可是当年那些记忆却又变得鲜活起来。

那块奶糖,还有院长奶奶蓝布衣服胸口印刷的白色字体。

华夏苹果福利院。

院长奶奶说,他们都是华夏未来最甜美最值得珍惜的苹果,并不是被放弃的孩子。

院长奶奶放在他头顶的手掌是温暖的,笑容也是温柔的。

那时候的华夏虽然不算富裕,可是记忆中他并没有挨过饿,没有受过寒,只是没有奢侈的衣服,奢侈的零食可以享用而已。

华夏……

华夏……

他舔了舔干枯的嘴角,似乎尝到了小白狗奶糖的味道。

真想尝一尝那块糖的味道,一定很香很甜。

世界安静了,在黑暗中安静了。

“天啦!”一个守在门外的人发现到屋子里不对劲,忙大声呼唤同伴:“谭天师出事了!”

刚从卫生间吐过的男人忍着胃里的恶心,走到谭天师面前,探了探他脖颈间的脉搏还有鼻息,站直身道:“死了。”

“这、这怎么办?”同伴看着屋子里的惨状,觉得这间屋子渗人到极点。

“还能怎么办,”黑衣男人再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大步走出屋外,点燃一支雪茄,狠狠吸了几口后道:“把屋子打扫干净。”

“那谭天师的遗体……”

“人的死了,还有什么用?”男人喷出一口烟,“直接火化埋了。”

他看了眼自己脚底粘上的血迹,嫌恶的在沙发上蹭了蹭:“架子摆得那么高,结果还不是没用的废物,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他没有看到,脚底一缕缕黑气窜入了他的脚心,额际也变得晦暗起来。

“祁大师……”

等阵法一点点消失在黑夜中后,向强等人又是敬畏又是忐忑地看着祁晏,“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祁晏摆手,又恢复了平日笑眯眯地模样,但是经过今晚这件事以后,谁也不敢小看他,就连嘴巴比金刚石还硬的吕纲,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他在祁晏面前嘴欠过那么多次,祁晏都没有收拾过他,不知道是对方胸襟广阔还是他命大,反正从今天开始,他是不敢在祁晏面前嘴欠了。

祁晏见吕纲一言不发,便调侃道:“心疼你那些法器了。”

吕纲反唇相讥道:“是啊,你什么时候把这些法器赔我?”

说完这话以后,他无奈地耸拉下肩膀,看着祁晏这个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怼他,这种冲动压根忍不住。

裴大师倒是笑呵呵道:“祁大师客气了,法器都是身外物,只要你没事就好。”

祁晏没有再围绕着法器这个话题,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给两人补偿。

别人真心相待,他不能把这些当做平常,有来有往才是相处大道。

“十点了,”祁晏看了眼时间,“该准备起来了。”

这座山离十分有名的方外山很近,是真正的隐龙脉,不过因为这座山实在不起眼,既没有特别的风景,也没有值得挖掘的矿石,连土质也不是特别肥沃,不过草木却长得格外好。没有人知道这座山下隐藏着龙脉走向的龙头,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很平安,甚至连国外势力都没用发现。

祁晏能知道这里是华夏中部的一条主龙脉头部,还是因为师父让他背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当时师傅说这是天一门不外传的宝籍,但是自从有次师傅拿它垫桌脚后,他就不相信了。谁家的宝籍会被拿来垫桌脚,对得起这个“宝”字吗?

取山中之石,摆下契合天地自然的阵法,这样更能借用龙脉的力量。

石头都是准备好的,祁晏让特殊小组的人把石头摆在他指定的位置,然后用他的玉笔在每块石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纹路,因为没有朱砂,又没有光影效果,大家也不知道他画了什么。

但是裴大师亲眼看他画过,这种不像是符篆,更像是一种很古老的图腾,就像是几千年前种植业不太发达的时候,各个部落巫者向自己部落之神祈求他们能够找到更多食物的那种类型。

古老的、复杂的,但是又能让人感受到肃穆的图腾。

与其说这是对神的崇拜,不如说这是对自然的崇拜。

那时候人类的感激自然给他们馈赠的食物,因为有了大自然,他们才能采摘水果,狩猎,然后继续生存下去。

当人类发明了越来越多的工具,学会了种植,养殖,这种古老仪式便便减少,到了现在,大家只能在一些考古资料中看到相关介绍。那些古老的图腾,早已经失去了它们的意义,也没有人能够看懂它们是什么意思。

祁晏画得很认真,甚至比刚才画阵时还要认真。他每一笔都下得很慎重,石头还没有画完,他额头便冒出了细汗。

直到最后一块石头画好,他走到石阵中间花了一个反复的图腾,然后对站在阵外的向强道:“什么时候了?”

“十一点三十八分三十二秒。”

“时间差不多了。”

祁晏看向吕纲与裴大师,“二位,左右两个方位,就要靠你们了。”

裴大师与吕纲沉默地点了点头,事实上他们不过是护法,真正需要出力的不是他们,而是祁晏。

三人盘腿坐下,开始轻声念起经文。

向强看着祁晏身上的道袍,也找个地方盘腿坐了下来。

一时间全场肃静,所有人都知道这关系着国家大事,没人敢马虎。

相关部门也都静静坐在电脑前,看着从五个地方传过来的视频图像,整个大厅里坐了二十余人,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看到的只有大屏幕上分成五个小格的画面,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东方山脉,老李头穿着一件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土色袍子,上面绣着山脉图,僧不僧,道不道,看起来格外奇怪,但是此刻没有谁笑话他身上的衣服,而是专注的看着他的口型与手势。

“今郝途寻木门门第十七代弟子……”

西方山脉,郝美丽穿着一件红色汉袍,额际戴着一条艳红的抹额,尽管她早已经不再年轻,但是这种出尘的美可以忽略年龄与时光,这是骨子中散发出来的东西。

“今红衣门第二十一代弟子……”

南方山脉,老王咬破手指,在自己脸上画了一个水波图纹,缓缓闭上了眼睛。

“今水波门弟子十一代弟子……”

北方山脉,喜欢打毛衣的阿姨穿着一件绿色长跑,头戴一只双枝缠绕冠,双手掐出一个奇怪的指诀,向大地行了一个礼。

“今寻木门第九代弟子……”

电视机里,穿着喜庆的主持人在一阵欢乐的背景音乐中,登上了大舞台。

“观众朋友们,距离戌狗年还有最后五分钟分钟,我们再次祝现场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阖家欢乐,幸福美满,身体健康,事 事如意。”

“不知道大家对新年有什么新的愿望呢?”

“现在让我们牵着身边家人的手,对他们说一句祝福的话,然后让我们期待新年的来临。”

“我们主持人这里有一副对联想要献给华夏所有的观众朋友,在最后两分钟内,让我们念出这副对联吧。”

“民安国泰迎盛世!”

“风调雨顺颂华年!”

“观众朋友们,让我一起倒数,为新年喝彩吧!”

“十九八七六……”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嘭!

九州华夏烟火齐齐绽放,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耀眼,美好得让让人忘记所有烦恼,只为这一刻欢呼。

与此同时,华夏的某五座山头,发出了亮如白昼的光芒,这道光芒与华丽的烟火交织在一起,然后四散在这片美丽的大地上。如此的显眼,又如此的微不足道。

没有人在意这几道光芒,他们忙着为爱人朋友述说祝福的话语,他们忙着在网上吐槽春节晚会有多无聊,抱怨爆竹声有多吵闹,互相调侃着,欢乐着度过了这个看似与往年没有多少差别的除夕夜。

“成了。”

祁晏看着天空中拿到亮光,露出一个灿烂又傻气的笑容,然后在向强等人的欢呼中,栽倒在地。

特殊部门大厅中,二十余个男男女女看着大屏幕里的画面,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成了!真的成了!

这是华夏最美好的新年礼物,尽管华夏人对自己收到的这份礼物一无所知。

凌晨过后,有一名网友发了一条微博。

我真不是熊猫:刚才我家后山发出一道神秘的光芒,你们说是不是有什么大仙渡劫成功了。

这条微博引来网友们嘻嘻哈哈的逗乐,甚至还有不少人编纂出妖怪怎么过年的段子。

于是,这条微博在欢乐的除夕夜里火了起来。

这条微博下,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回复,只是没人点赞,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我是美美的娜娜:也许不是有大仙渡劫,而是有神仙给了我们华夏一份神秘的礼物。

祁晏发现自己又在做梦。

他还是十岁的样子,趴在桌子上画符篆,师傅坐在旁边破旧的摇摇椅上,端着茶壶喝着滋滋儿作响。

“师傅,学这些能赚大钱吗,我以后带你去大城市,住漂亮房子去。”

“哟嚯,这么小就有这么大的志愿了?”师傅的摇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好啊,等你赚了大钱,就把最好的房子留给我住。”

“嗯。”小小的祁晏郑重地点了点头。

师傅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孩子,我天一门人虽讲究顺心而为,但是有一句话你亦不能忘记。”

“什么?”

他抬头看着师傅,师傅表情难得的郑重。

“天一门人永不能背信弃义,助纣为虐。”

“您的意思是说,让我心怀苍生吗?”

“哈哈哈,心怀什么苍生?”宽大的手掌秃噜着他的头顶。

“但求你一生顺逐,否极泰来。”

祁晏睁开眼,看到了坐在他床边的岑柏鹤与陶艺茹。

“钱钱!”陶艺茹与岑柏鹤齐齐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祁晏握住两人的手,笑弯了双眼。

他这一生必会顺逐。

153。番外一

三月,天空飘着丝丝细雨,唐月撑着一把透明雨伞,走在洁净的街道上,心情有些惆怅。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是觉得心烦意乱,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跟她丈夫吵了一架。他们家庭相当,又是同校的同学,两人走在一起也算是情投意合。婚后生活本该是幸福的,可是她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糟,常常抑制不住发脾气。

午夜梦回时,她常常梦见死去的亲友,站在江面的扁舟上,叫她一起上船。

又或者有鬼怪在梦中追她,把她逼到了死胡同里,让她退无可退,进不能进。

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不该无理取闹,可是大脑却控制不住,仿佛再不发泄出来,她的脑子就要炸开一般。今天是周末,本该是新婚夫妻一起约会看电影的时候,她却与丈夫爆发了争吵,甚至抛下一句离婚后便甩门而去。

吹着外面的冷风,唐月慢慢清醒过来,她站在街头看着川流不行的车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

偏头一望,她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店铺招牌,招牌背景做得很华丽,但是名字却有些奇怪。

“华夏命理研究工作室。”

这个工作室名字取得太奇怪了,唐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最后她才看到这家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店门口,还挂了一个不显眼的木牌,上面写着承包命理推算、观面识健康、室内装修风水、室外风景参详。

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算命,看向,看风水吗?

唐月犹豫了一下,朝这家店走去。

这条街很有名,随便一间铺面的租金都能让普通人忍不住咂舌,这人敢在这里摆出这种牌子,应该有些真本事吧。

推开门,门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她抬头看去,才发现门上挂着两只铜铃,从颜色上来看,应该是有些年岁了。

“欢迎光临,”一个穿着中山装,头发却染成黄色的年轻人从旁边走了过来,“女士,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唐月看着这家精致得让她几乎有时空穿越之感的店铺,把手里滴着水的扇放到门角的桶里,“这里是不是可以算命看风水?”

“女士,今天是三月一日,祁大师刚好可以为您算第一卦,”黄头发年轻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往里面走。”

唐月跟着黄头发青年走了进去,才发现这个店铺真的很大,她踩着软软的地毯上,心中的不适感一点点消失。

“大师就在里面,”黄发青年敲了两下实木大门,“祁大师,有客人到了。”

大概半分钟过后,木门打开了,唐月往屋内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世外高人,只看到一个穿着衬衫与西装马甲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长得很好看,手腕上戴的不是什么佛珠手串,而是一支手表,他整个人跟古色古香的办公室显得格格不入,但又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和谐。

这支手表她曾经在杂志上看过,是一款纯手工制作,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难道只是高仿货?

“女士,请坐。”年轻男人朝她笑了笑,她发现对方有连个酒窝,所以这一笑起来,就显得多了几分可爱,少了几分神秘。

“我叫祁晏,你随意称呼我就好,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年轻男人坐在她对方,眼神很收敛,让她觉得对方尊重她,并且不会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我……”唐月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是想要请我去看风水,还是去算命?”年轻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唐月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把她整张脸都看清了。

“我想请您先帮我算命。”唐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相信一个比她看起来还年轻的小伙子,但是在她最迷茫的时刻,她看到了这家店,并且还走了进来,或许就是缘分。

她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放到桌上:“祁大师,请您帮我算算。”

“女士看起来很年轻,脸上犹带喜色,应该刚结婚不出一百天?”年轻男人皱了皱眉头,“但是喜中带煞,印堂晦暗,你最近可能脾气不太好,而且还容易与人发生争执。”

这位祁大师说的情况跟她一模一样,唐月听完以后,心里有些激动。

“祁大师,你说我该怎么办?”唐月揉着额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好的她,神情显得十分疲倦,“我跟丈夫结婚才两月,但是我几乎天天与他争吵,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甚至还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医生说我是疲劳过度,应该多休息。”

“可是我辞了职待在家,心情并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待在我们的新房里,我总觉得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爆炸了。”唐月双出双手把脸捂住,不想让祁大师看清自己脸上的痛苦,“我明明不想跟他发脾气的。”

“或许这并不是你的问题,”祁大师起身接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喝杯水。”

“谢谢。”唐月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因为她这段时间没有化妆,所以杯子上也没留下口红的痕迹。

“你的命格很好,出生在一个富裕家庭,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祁晏看了眼唐月的耳垂,“不过你没有兄弟姐妹缘,所以应该是家中独女,你的丈夫虽与你同校,但应该比你年长。我从你的面相上来看,你的丈夫应该是个对婚姻十分忠贞的男人,按理说你们应该夫妻恩爱到白头才对。”

“是有小人作祟吗?”唐月想起某些电影情节,“大师,您是不是可以帮我祛除身上的晦气?”

“什么小人作祟,”祁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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