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婚约之宠妻上瘾-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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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杉脱力的坐在沙发上,赶紧这日子比打一架还累,幸好黎夜的家人都是很通情达理的,不会让她太过为难,就只是坐在客厅里抓着她的手一通嘱咐,然后就走了,离卧室都没有去看过,看起来对她和黎夜的关系无比的放心。
黎夜将父母送走后回来,仍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是说:“早些睡。”
白杉点点头,目送他进了卧室,才回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和黎夜真的讨论过这个事情,接着她又自暴自弃的想,要是黎夜真的默认了,那就默认吧,反正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君祎知道了许慎的所作所为,不由对白杉感到同情:“作为朋友,你就是这么坑她的……”
“我只是顺手帮一个小忙而已。”许慎勾着笑,“作为她和黎夜关系的推手。”
“你这么操心他们的感情问题啊?”君祎随口问。
许慎笑笑不说话,但在心里想,接下来他该操心的就是那位洛设计师的感情问题了……
“明天下班后跟我去个地方?”许慎忽然问。
“好啊,去哪儿?”
许慎面色如水,眼神有几分别样情绪:“去了你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啊?”
“我只是不想让你太早知道,一直想着它。”许慎抚摸着君祎的脸,在心里无声叹息。
因为搜集到的证据差不多足够了,君祎便开始着手新闻稿的最后一次修改,在完成以后,递到黎夜的办公室里,让他过目。
黎夜眉间的冷硬在逐字逐行看过之后,变为了另一种冷然,但眼中却有了几分赞叹和欣赏。
“做的不错,如果需要推广,我可以帮忙。”
“黎部,您该相信我的专栏现在的人气。”君祎眉眼弯弯,很自信,有了之前几个爆炸性质的新闻做铺垫,她的专栏几近成型,成熟度很高了,也拥有了固定的阅读群体,并不需要担心阅读量的问题。
黎夜点点头,把新闻稿交还给君祎,她的工作从来都不用黎夜担心,有这么省心的下属,做为上司也可以轻松不少。
在准备走之前,君祎脑海里闪现出许慎昨晚说过的话,便试探道:“黎部,下次我们和白杉一起吃饭的时候,您要不要也来?”
黎夜听到白杉两个字,表情又有了变化,虽然看不分明,但没有逃过君祎的眼睛。
“如果你要来的话,到时候和白杉一起就好了。”君祎也不多说,她知道黎夜这个人除了工作上的交际,私底下应该很闷,甚至于私底下都只在乎工作,以至于彻底忽略了自己的私人问题。
因为离开办公室时候脸上的笑容太过诡异,周蓉蓉狐疑的看着她:“你跟黎部说了什么,怎么是这幅表情……。”
君祎只是觉得黎夜这个冷冰冰的人,也会有其他的反应,觉得很好玩,但却不能和周蓉蓉分享,只能悄悄告诉她:“黎部真的有女朋友了!”
周蓉蓉更奇怪了:“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难道是又有了?”
君祎笑的开心:“当然不是,不过这一回呢,能够更加肯定。”
周蓉蓉被君祎说的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继续追问:“到底什么意思呐,你跟我说呀,我的好祎祎!”
君祎被她缠的很,好半天终于挤出了一句:“之前都是我们猜的嘛,现在差不多能肯定了。”
以前还觉得会不会是白杉一厢情愿,现在君祎是百分之百肯定,她这位冷情冷心的上司,当真是坠入了爱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周蓉蓉才走了,让君祎有些无奈。
不过黎夜和白杉的关系到底如何,君祎作为一个旁观者,也许是没有他们本人知道的,有些人说旁观者清,但旁观者又如何知道当事人那一刻的心态如何?都要视情况而定,并不能够武断。
这么一天就过去了,君祎记着许慎说的事情,所以到了下班时间,一点都没有耽误,就前往医院找他。
到时候君祎的车暂时停在这里,跟着许慎一起去了那个地方回来,再开车回家。
车子刚刚停下,君祎就看见了等在那里的许慎。
他换了件衣服,黑色外套上有着暗纹,莫名显得质感高级。
君祎低头看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许慎给她挑了这条黑色的裙子,现在看起来倒是真得很相配。
而坐到许慎的车上以后,君祎就知道并非相配的问题了,而是他们是要去祭拜的,所以许慎才会让她穿黑色。
“祭拜谁?”
“故人,凌利安的故人。”
君祎立马就明白了,她早就知道了凌利安过去发生的事情,许慎告诉了她,但因为往事太过沉重,所以君祎几乎不去想,因为就连她这么一个局外人,在想到那些过去往事的时候,都会有钝痛感,更不要说凌利安这个亲身经历者,该有多么痛苦?
虽然许慎说不要小看了凌利安,但同时又说,凌利安受过的煎熬,是连许慎这个朋友都根本无法想象的。
君祎听了许慎的话之后,心情立马就跌到了谷底,她想,幸好许慎没有提前告诉她,不然的话,自己这一天大概都没有办法有好心情,甚至于可能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做事情。
“他人呢?”
“在那儿。”
“他不会在那儿呆了一天吧?”君祎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脸上是如何错愕的表情。
许慎语气复杂:“他从凌晨开始,呆到第二天的凌晨,一整天的时间。”
君祎的心情更低落了,她本来就是容易多愁善感的人,路上碰见一些捡垃圾的老人都会因为无法控制的去想象那人的生活有多痛苦而搞得自己心情不佳,更不要说凌利安还是朋友。
君祎从认识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虽然外表看上去不羁风流,但那双眼里藏着一片云雾缭绕,把自己全部的心思都藏在了其中,不让旁人窥见其秘。
而在知道所有往事之后,君祎又不可避免的想,凌利安之所以将一切埋葬在心里不让人触碰,也是因为那段过往是他心里永远的净土,怎么舍得让别人知道?他也舍不得。
许慎看出君祎的忧虑,便说:“我犹豫过要不要带你来,就是怕你心情不好。”
君祎挤出个笑容:“没事儿,我就是稍微难过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许慎无奈,既然都带君祎来了,也只能接受现状。
他不想看到君祎心情低落的样子,觉得君祎脸上挂着笑容才是她最好看的样子,也舍不得看君祎露出难过的表情,他会心疼。
陵园距离很远,到那里的时候,天都黑了。
夜幕降临之后这个地方黑漆漆一片,除了几盏微弱的路灯,便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全是黑沉的墓碑,让人看着便觉心情沉重。
把车停好之后,许慎带着君祎进到陵园,他本来握着君祎的手,后来又担心她害怕,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君祎眨眨眼说:“我没有很害怕。”
许慎听了,但也没有松开手,反而将她搂的更紧。
看到凌利安的时候,他站在一个墓碑前,与周围的夜色融为了一体,表情更不分明。
“来了。”凌利安看到他们,点点头打过招呼,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轻笑一下,“有新朋友来看你了,如果你活到现在,就会看到连许慎都有了爱人。”
许慎并没有带花,但带了一盒巧克力来。
“你最喜欢的牌子,今年出的新款。”许慎放到墓碑前面,声音很快便飘散在空气里。
君祎借着路灯的光看到墓碑上的照片,上面的人露着八颗牙齿,笑的很灿烂。
“你看,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些老朋友记得你。”凌利安对着墓碑呢喃,那张脸上不再有玩世不恭的笑容和轻视一切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满满的忧伤和浓重的痛苦,只有在这一刻,君祎才觉得看到了那个真正的凌利安。
他平时都习惯性的掩饰自己,那些海潮般汹涌的情绪挤压在心头,陡然爆发出来的这一刻,竟然无比可怖。
“君祎你大概不知道。”凌利安忽然说。
君祎将目光从墓碑上移开,看向凌利安:“嗯?”
“她的骨灰不在这里,我亲手把它们撒到大海里去了。”凌利安目光悠远,像在回忆往事,嘴角的笑竟然有了一丝甜蜜,“她喜欢海,从小就喜欢,每次在海边,都是她最快乐的时候,所以我在她死后,把骨灰按照她的愿望,撒到大海里去了。”
那这个墓碑底下是什么呢?君祎没有问出来,但凌利安又回答了:“这里有我们所有的合照,我一张都没有留下,全部放在这里。”
因为什么?
君祎忽然就明白了凌利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对这个人的感情太过汹涌,所以如果将照片留下,只要看到这个人,便会陷入无穷无尽的回忆里,但是他还要活着,所以不给自己再看见她的机会,这样才能够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活着。
凌利安说话的时候,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捏的死紧,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几近咬牙切齿的说:“所以我这时候才要多看一点,免得我忘记了她。”
君祎想到那一天在山上,当凌利安碰见那位和这个人相似的少女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那时候的凌利安极其反常,他大概真的幻想过,那个人还活着,还可以走到他面前来说话欢笑?
但很显然,凌利安重新回到了原地,他没有将那个女孩错认,他一直都很明白。
君祎对着墓碑轻轻说:“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但你应该会是个很好的人,希望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就保佑凌利安一生平安吧。”
照片上的笑容永远定格在最灿烂的那一瞬间,而活着的人,即使再痛苦,也要继续往前走。
说完之后,君祎都不敢去看凌利安的表情,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情绪的崩溃。
许慎揽上她的肩膀,温厚的气息立即包裹了君祎,让她顿时感觉到自己有了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半晌之后,君祎才听见凌利安的轻笑:“怕什么,我倒是想早一点离去,好去陪他。”
君祎心里升起几分担心,又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她知道自己帮不了凌利安,没人能帮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他站在深渊里,并未想过要爬起来。
呆了一会儿之后,许慎就带着君祎离开了,他在走之前说:“到了时间就回去,今天也是你父亲的生日。”
凌利安嘲讽似的笑了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再和她说会儿话,一年就这么一次。”
许慎摸摸君祎的头发,把她带走,出去的时候,君祎听见许慎说:“她去世之后,凌家人再也没有庆祝过凌利安父亲的寿辰。”
“哎……”君祎已经不知道今天第几次叹息了。
“他那时候自杀过,但被救了回来,现在的他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却巴不得自己赶紧死掉。”许慎说的很慢,他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君祎知道许慎这时候情绪并不好。
君祎只能紧紧靠在他身边,想让许慎知道有自己陪着他。
看门大爷说:“那位又要十二点过了才走啊?”
许慎礼貌的道谢:“麻烦您了。”
“嗨,不麻烦,不麻烦,来这儿的人,给他们行行方便,让他们好受一点。”大爷说完,继续听起了广播。
坐上车,开了空调,君祎伸手盖在许慎的手背上,告诉他:“我会好好的,你也要。”
许慎眼神柔软的点头:“嗯,我会。”
如今的凌利安,即使还活着,也和私人没有多少差别了,他呆在最为忙碌的急诊,让自己永远处于停不下来的状态里,才能借此忘记那个人,可同时,他又一秒钟都没有间断对自己的折磨。
“过了今天,你就不会再看到他难过的样子了,他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君祎都问不出其他的话来,比如凌利安是否有一天会遇到另外一个人,可以帮助他走出困境?可君祎也知道,太难了,凌利安的心都死了,要如何才能抛下过往?
生活一直在往前走,但凌利安的人始终停留在原地未曾前进过。
许慎从未劝说过凌利安要往前看,因为他知道凌利安并不想离开过去,对凌利安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那个人死去的那一天。
回到家之后,君祎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否好了一点,许慎没再谈起有关凌利安的事情,他过去之所以不提,也是因为那些记忆太过沉重,连他想起来的时候,都会感到命运的惩罚有多么可怕。
其他人总是要朝前走的,君祎特意在网上找了许多冷笑话,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接着连肚子都笑痛了,躺在床上直不起腰来。
许慎洗过澡出来,还温热的手掌伸进君祎的衣服,放在她的小腹上,因为触感太过舒服,她发出了像小动物一样的满足声。
许慎听的眼神一暗,便把君祎捞进了自己怀里,开始剥她的衣服。
君祎还沉浸在笑话里面,反应过来立马说:“你做什么!禽兽!流氓!”
许慎翘起一边唇角,眼神邪恶:“今儿就强抢妇女了,你能怎么着?”
君祎故意和他抗争,明明逃不了,还不停挣扎,一点都不老实,手脚便在活动间触碰到了某些不该触碰的地方。
然后君祎就遭殃了,她不由说:“你就没有一点节制么!”
许慎挑眉:“饿了三十年,你说我有没有节制?”
君祎咽了口水,终于明白许慎有多可怕了。
好在许慎今晚还算体贴,在君祎招架不住喊停的时候就放过了她,然后君祎先前那些低落的情绪就全部消失了,因为她此刻的心里满满都是对许慎的吐槽。
许慎看着君祎脸上的汗珠,轻轻舔走它们,又引得君祎浑身颤抖。
但这时候的君祎已经没力气阻止许慎了,只能哑着声音说:“你要是再……我明天就和你分居,我要回旁边卧室去睡!”
许慎哼笑:“那我明天就把其他卧室的床全部撤掉,看你睡哪儿?”
“我,我睡沙发不行啊!”君祎愤愤的说。
“不行。”许慎将她打横抱起,“你只能睡在我旁边,其他地方都不行。”
君祎也懒得去计较他的霸道了,尖声道:“行吧,小许子,送哀家去洗澡,好生伺候着,哀家就原谅你。”
许慎纵容的回答:“是的,夫人。”
“诶!怎么就是夫人了!你是小许子,不能乱了辈分!”
许慎尾音上翘:“嗯?”
君祎便改了口;“好吧,夫人就夫人了,先洗澡再说……”
等君祎被服侍的舒服了,也就连许慎犯下的错都忘记了,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那又得靠许慎继续发扬哄人的本事。
不过想象中的情形其实并未发生,君祎早上起床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所以也就不去计较了。
跳到许慎背上去,君祎一大早就黏糊的说:“早安啊!”
许慎怕她摔下来,将她抱到了身前,看着君祎跟猴子一样挂在自己身上,脸上却满是笑容:“早安。”
君祎诚心诚意的发问:“为什么你总是可以这么早起床,就算有闹钟我也起不来。”
而且她闻到了许慎身上的沐浴乳味道,一定是晨跑之后刚洗了澡,还在她醒过来之前就已经把早餐做好,许慎的速度让君祎只剩下赞叹的份。
“其实不用起的太早,把时间利用好就可以。”许慎抱着她到餐厅坐下,把早晨刚煲好的粥放在君祎面前问她,“你是要我抱着你喂你吃饭还是自己吃?”
君祎立马从许慎身上跳了下来:“当然我要自己吃了,才不要你喂我。”
她都多大的人,哪里需要别人来喂,君祎才不会上当。
坐下来自己吃早餐,安安静静的吃完,喝掉杯子里温热的牛奶,君祎舒服的叹口气:“新的一天又开始啦!”
“今天不说讨厌上班了?”
“那是闲歇性的,当然不会每天都如此,我对工作也很热爱的。”君祎笑着去收拾东西上班,跟许慎比起来,她每天需要放进包里的东西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