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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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装蒜还是矫情?”
林听装聋作哑,不吭声了。
随着锅里的食物相继可食,那点不悦很快就被抛之脑后。
作为一枚吃货,这一餐她吃得很撑。
林听出门时穿的是特别厚实的军色羽绒服,长及膝下,优点是足够保暖,缺点是不显身形,也不够气质。
为此,钟斯年还特意拖着她去换了身行头,强行买衣服的理由是,嫌她这样带出去丢他脸面。
“算公费吗?”没问清楚前,林听坚决不换衣服。
“算。”答案是肯定的。
林听心满意足,放心大胆地挑选,试衣。
提前十分钟左右到场,入座时,一道调侃至身边响起,“哟,二哥不是说你不来,怎么突然又有时间了?”
这声音来自安子墨。
“听听也来了,还打扮这么美。”钟斯年还没回应,他已将话头转向与自己隔着钟大的林听。
凤眸淡淡撇他一眼,“叫这么亲,你跟她很熟?”
神色很淡,语气也很淡,却莫名让人觉得周边的气压低了些。
题外话 …
字锁多了,事实是到现在都没有码完,惦记着答应你们的晚上10点前更,强行重启电脑爬出来先把今天的更新发了再接着码,至于明天的,我设置今晚预发,时间大概是凌晨30分左右。
☆、68。068:明明想疏远,却总是越疏越近
“当然,我们还约过会呢。”说着还不忘隔空对着林听喊,“你说是不是啊听听。”
林听本来是想当空气,奈何被点名,只能尴尬回应,“只是一起吃过一次饭。”
还没开口就已经感受到,充满敌意的目光,隔着两人射到她身上。
来自坐在安子墨旁边的女人。
低沉的声音徐徐在两人耳边响起,“这么熟,需要要我换位置,给你们腾地吗?”
安子墨笑得揶揄,“我非君子,但也不夺人所好。”
首映礼便是在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中拉开序幕,少不了的官方发言,林听诧异的是发言人竟是身为公司总裁的任嘉致本人。
眼角瞥见她的诧异,钟斯年淡淡给予解释,“电影的女主角是嘉致的老婆。”
原来如此。
下一秒更加诧异的出声,“他结婚了?”
“隐婚,跟舒若尔。”简短的五个字,把她下一句会问的问题一并作答。
林听捂着嘴,避免自己激动过头叫出声。
她好像发现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新晋小花旦,享有国民初恋之称的女神竟然是已婚少妇。。。。。
热烈的掌声过后,灯光熄灭,全场安静。
影片开始了。
女心理医生与刑警的故事,侦案为主,感情为辅,少不了犯罪的过程,常人看不见的社会黑暗面,林听觉得比鬼片吓人,尤其是看到活生生的人受尽凌辱惨遭杀害的过程。
她本就是个思维容易发散的人,看完更觉人生处处是危险,
钟斯年擦觉到她的情绪,抬手扶着她脑袋,往自己身上带,“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先走。”
思维陷在电影中,林听并没留心自己靠在他身上的姿势颇为亲密,只是摇摇头,“我没事,挺喜欢,很快也要放完了。”
撇开那些吓人的片段,电影本身还是很不错的。
钟斯年的手转搭在她肩上,再没松过,后面的半个小时林听都是靠在他肩头看完的,遇到不想看的地方还会本能的往他肩窝里躲。
昏暗中,似乎也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唯有影踪人散之后,林听后知后觉的不应该。
明明有心疏远,却总是越疏越近。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而戒掉习惯则是个漫长的过程。
后面聚会,林听明显兴致恹恹,加上不能喝酒,更显得与热闹格格不入。
最终,钟斯年还是带着她提前退场。
工作开始忙碌起来,参与讨论,想设计,画底稿,一连几天都在加班中度过,然而,无论再晚,该跑的步还是要跑。
截止周四下班,卡卡还没有消息。
每次走进家门,少了它的热情迎接,都会不习惯,而后是深深的内疚,无线涌起的难过。
偌大城市中,找条不会说话的狗比找个迷路的人艰难千百倍,偶尔,林听也会想,它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题外话 …
上架已经进入倒计时了朋友们,这书架是要虐死我还是要虐死我啊
☆、69。069:我陪你
每当这种悲观的想法冒出头都会立刻被自我安慰取代。
不会的,它那么聪明,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被接回家。
她只希望这一天能够快点来,她想在离开前再陪它遛一次弯。
距离凌楚翘的一周之期仅剩最后一天。
钟斯年没跟她提过,林听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协商的,但她想了又想,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多备条后路,这条后路就是回林家取证件,取钱。
她知道这条路很冒险,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现在的一切开销都是钟斯年垫付,如果脱离这个人,短时间内别说还清债务,她连基本温饱解决不了,最重要的,一旦自己跟钟斯年毫无关系,以林之易的尿性,一定会对她采取行动,所以在这天来临之前,她必须要为自己做点什么。
决定就行动。
中午一下班就打车去林家,然而跟上次一样,她又在半路接到钟斯年来电。
林听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来电显示,有点不想接。
可她不接,他就一直打,打到出粗车司机看不过眼忍不住出声提醒,“我看你还是接下吧,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呢。”
林听忍不住妥协,“喂。。。。。。”
“下车。”钟斯年在电话里提出。
“。。。。。。”林听倏然回头,各个方向看了几遍,车来车往看不出特别,诧异的,“你知道我在哪?”
“我很快就到,你先下车找个地方吃饭,吃完我陪你去林家。”他又说一次,比上一句更加详细的,“你一个人回去是拿不到东西的。”
。。。。。
钟斯年找到餐厅时,林听已经喝了两杯白开水,桌上摆了几道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家常菜,两幅碗筷,没有开动。
还算是有那么点良心。
刚入座就听她在对面直截了当的发问,“你是不是让人跟踪我?还有上周,莫名其妙叫我在你侦探所等半天也是故意的,为了阻止我去林家取证件?”
就算是问也是肯定答案后的质问。
钟斯年微挽起袖口,端起面前盛着热水的杯子一饮过半,而后才抬眸看她,不紧不慢的解释,“你嘴里的跟踪在我的理解里是履行义务,至于上周,我确实是故意的。”
“你。。。。。”他竟然承认了?林听心里一赌,皱眉,小半响,“有多久了?”
她指的是前者。
“从你选择留下来的第一天直到现在,除了在家跟公司,只要我不在场,你后面都有小尾巴。”一点没有被抓包的觉悟,解释完毕还很有兴致的补上一句,“不过之前那位已被辞退,现在这个是刚换的。”
就在她上次被凌楚翘的人绑走之后。
“。。。。。”让人跟着是履行义务,保她安全,让她白等一下午是觉得她一人回去拿不到东西,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题外话 …
第二更,晚上九点出
☆、70。070:扫把星
问他为什么在今天之前没有提出要赔她去么?
呵呵。
还是算了吧,没有必要。
“先吃饭吧。”林听拿起筷子,“吃完快去快回,我下午还要上班的。”
“林听。”钟斯年并没有动筷,他叫她,语气幽幽的,“卡卡也是我在路边捡回来的。”
林听抬头,大写的讶异跟问号。
卡卡是捡来的?可现在的话题跟卡卡有什么关系?
见他冷笑出声,“同样都是仗着我的娇纵肆无忌惮,不同的是它比你有良心。”
呼吸一滞,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林听看他,“你想说什么?”
钟斯年拿筷吃饭,再没搭理过她。
直到独自走进林家,林听才真正理解,他为什么会说自己一个人回来是拿不到东西的。
金书琴,林之易的母亲,她的舅妈,此时正仇视的瞪着她质问,“你个扫把星,还有脸回来,怎么不死在外面?谁让她进的门?”
后一声是冲着佣人喊的。
林听垂眸,看着躺在金书琴脚边,因她的激动而掉在地上碎成渣的花瓶,过数十秒才抬眸看着她,语气淡漠,“我回来拿点自己的东西。”
她没有明确说明拿什么,听在金书琴耳里是另一层意思。
“你的东西?”声音都尖了起来,“这个家里没什么东西是你的,你们都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杀人犯给我弄出去,报警呐,关起来,还用我说?”
自林听舅舅去世,金书琴的脾气就日渐暴躁,稍不如意就责骂佣人,迄今五个月不到,老佣人已全被她换掉。
新佣人自是不敢再忤逆她,当即朝林听聚拢。
情景无比熟悉,当初,她就是在这个地方,被林之易母子叫来的人,强行带上车,送进精神病的。
当日的恐惧,无助,近乎将她淹没。
现在。。。。。
两女一男,加上金书琴总共四个,不跑,拼死也是躲不了的,但是呢。。。。。
俏脸漾起一抹笑容,迅速退到茶几旁,在被围攻前,率先抓起桌上果盘,茶具,以一手一个的量,速度极快的朝他们砸,再打得对方措手不及,一团混乱时转移根据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当武器的物品。
末了,一边拨电话一边跑,“钟斯年,你再不进来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
其实,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她虽有很多小心思,小九九,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文静,甚至是无趣的,因为舅舅想要她做一名淑女,所以,像现在这种行径她从来没有做过,直到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
要知道,他们送她进去的目的是要生生把她逼疯。
苦吃得多了,心自然也就硬了。
题外话 …
今晚凌晨别等,这两天存上架稿,电脑基本处于锁定状态,努力在明天晚上十点前更,具体更新我会微博,群里通知
☆、71。071:她需要时,他从未离开过
再后来遇上钟斯年。
在他面前,由小心翼翼,到现在。。。。。。
他解放了她性子中不为人所熟识的另一面。
除了妈妈,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她害怕,即便是在最初的时候,关系远没有现在这样融洽,她需要时,他未离开过。
虽然这个人现在因为不高兴,借着接电话的由头任她自己进来闯,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真的放她不管。
也正因为知道,她才这么敢。
钟斯年接到电话进来时,林听已经没有“武器”,正往外跑,看见踏进门口的他,明显松口气,并脱口而出,“你怎么才来。”
语气里并没有一丝抱怨的意思。
凤眸微垂,淡淡撇过她布满薄汗的额,挑眉,扫过室内的一片狼藉,还有紧追出来的佣人们。
入耳的是金书琴歇斯底里的吼叫,“把那小贱人给我抓回来,往死里弄。”
佣人们完全没有想到她还有帮手,当即愣在原地,进退不能。
“还站着干什么,快给我追啊。”伴着这道气急败坏,金书琴从里面走了出来。
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就愣在了。
男人淡漠的脸上并未见情绪起伏,挺拔的身姿,沉稳站在林听身边,目光凌厉,一开口就震住全场,“看林夫人这态度,似乎是对我上次送的不礼不满意?”
礼?
是上次送给林之易那份不知是什么内容的神秘文件袋吗?
林听看见金书琴脸色,倏地一下子就变了。
“你那都是胡说八道。”连带底气都弱了下来,“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们,给我走。”
刚刚还凶狠的要收拾人,现在就恨不得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呵。”薄唇溢出一声冷笑,钟斯年微偏头,对着林听,“去拿你的东西,我跟林夫人聊聊天。”
杏眸在两人身上徘徊几圈,最终点头,经过金书琴身边时,除了充满恨意的眼神,并未受到一点阻扰,
到底是什么样的“礼”既能让林之易顾忌,又能让丧心病狂的金书琴不敢乱来?
好奇心,求知欲,在林听心里疯狂滋长。
上楼时特意放慢脚步,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然而,他只是站在原地,很有耐心地目送她,直到她消失在楼梯口都没听见他出过声。
这是明摆着不想让她知道。
林听瘪瘪嘴,心里依然好奇却也不再耽搁时间。
推开住了十余年的闺房,景象摆设一如她离开前,从其干净程度可见,她离开后依然有人时常打扫。
小小房间,陪了她无数个日夜,静听她数不尽的心事,梦想,见证了她从外人眼里备受宠爱的林家表小姐步入精神病院的全过程。
题外话 …
微博更了则小剧场,想看的可以去瞅瞅,反正也不要关注,也不要钱~~
☆、072:就算她真拿了也是她应得的
那晚,她就在那张被自己睡过千万遍的床~上,差点失~身于人。
同一晚,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舅舅倒地不起。。。。。。
然后,舅舅去世,金书琴疯狂,她进精神病院,林之易继承公司。。。。。。
一系列让她痛不欲生的经历,不愿再继续回想。
走进去,直向衣厨,精准地打开存放证件的抽屉,依次拿起,身份证,护照,妈妈的照片,银行卡。。。。。
拿过独属于自己的,手指停在舅舅给的那张,良久,还是选择舍弃。
她过不了心里那关,做不到心安理得的用里面的钱。
关上抽屉,径直出门,不再看房内的一品一物。
楼下,钟斯年已与金书琴聊完,从始至终没有入座,面无表情的站在大厅中央,林听一下楼梯就能看见。
眉眼不由自主杨起,沉重的脚步也跟着轻快不少。
直走到他面前,仰头,“我们走吧。”
钟斯年挑眉,转身。。。。
“等等。”金书琴在身后叫住,待他们都回身后才道,“我要看看你都拿了什么?”
话是对着林听说的,可目光却是忌讳的对着钟斯年。
林听皱眉,心声反感,“就拿我自己的有效证件,林家的一分一毛都没有动,你要看什么?”
“动没动,看了才知道。”金书琴不信。
林听脸上明显不耐,但又不想将问题留到日后没玩没了,也不想跟她无谓争执,当即把东西掏出来,“睁大眼睛好好看,有没有这个家的东西。”
金书琴眼尖的看到银行卡,走过来欲出手抢夺,“还说没有拿,这是什么?”
林听在出手前收回口袋,脸色阴郁,“我自己的,没有一分钱是出自这个家,满意了吗?”
说着转身大步离开,心嫌再多说句话都是浪费口水。
以前的金书琴也不见得有多好,但现在的金书琴在她面前却是比市井泼妇还不如,一丝一毫的贵妇人气质都看不见。
钟斯年脸上并没有丝毫情绪变化,但那挺拔的身形仿佛只是淡淡的看着你,就能让人感觉到,浓烈的,居高临下的藐视感,更何况他唇角还噙着讽刺的淡笑,声音冷漠至极,“别说她没有拿,就算她真拿了林夫人也该清楚,那本就是她应得的,反倒是你这么揪着不放,说不准你的余生也就只剩你所揪着的这点价值。”
这个男人说话不紧不慢,却又刻薄至极,从进来到现在,简短几句,不是捏人短处就是恶意羞辱。
比如现在。
她好歹是林氏总裁亲妈,从他嘴里说出来,比路边要饭的还不如。
金书琴的脸色已经难看极致,偏又因七寸被捏不敢肆意,一口气卡在胸口,出不来也咽不下,生生将心口憋得生疼。
题外话 …如果全世界都对你恶语相加,我就对你说上一世情话
。。
☆、73。073:只听钟先生的
而钟斯年已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迈步走向林听,一同离开。
在金书琴面前完全靠撑,背对转身,林听心里是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