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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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绷着脸,喉咙一紧,理智告诉自己应该立刻结束这个话题,移开视线,***却驱使自己将目光黏在她身上,甚至有股强烈的,想要把人拖过来扒光的冲动。
在理智与***的激烈碰撞下,他问了个自知非常不应该的问题,“如果我没有未婚妻呢?”
林听顿住,双眸水汪汪的盯着他,迟钝,迷糊的大脑半天反应不过来。
钟斯年觉得自己此刻很像哄骗幼女的猥琐大叔,但又病态的停不下来。
“凌楚翘,每天跟我们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不是我未婚妻。”他听见自己解释,“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信息量有点大。
林听双手抱住自己脑袋,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花了将近两分钟才接收完毕,颤着嘴唇,有些激动又不确定的,“真。。。。。真的?”
暗哑的喉咙溢出一个单音字,“嗯。”
伸出小-舌舔-了下唇,刚往后挪的林听又往前凑,直凑到他跟前,“湿-了,粘得难受,想洗澡。”
轰。。。。。。
紧绷的弦断了。。。。。
偏偏林听还不知道,见他没回应又伸手去拉他紧绷僵硬的胳膊,睁着水汪汪的眼看他,“软的,起不了,你帮。。。。唔。”
钟斯年低头精准的吻上那张诱-惑过自己无数次的粉色唇-瓣。
一手搂着后背,一手固定脑袋,不容她挣脱。
这是他想过很多次的事,不碰时还忍得住,一旦开始就是激烈的,远超上次在客厅里强吻她那次。
林听是醉了,迷糊了,但呼吸不畅她还是有感觉的,加上他吻得过于凶狠,唇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本能的生出害怕。
抗拒,推搡,后退。。。。。。
钟斯年顺势将她压到地板上,单手将她双手握住举到头顶压制,另一只顺着后背摸索,找到拉链,三下五除二的将裙子,袜裤全部脱掉。
花洒没有关,温热的水顺着地板从她身下-流淌而过。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就在林听以为自己快被吻断气时,嘴得到了自由。
“呼吸。”他在上方急道。
钟斯年撑着身体,半压在她身上,燃着熊熊欲-火的凤眸紧锁着身下女人被憋得通红的脸,即便硬得难受,也不敢再继续。
林听本就迷糊的大脑此时已是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大口呼吸,其余一概不知。
好不容易等她缓过来,钟斯年的理智也回归原位。
他起身,强忍着旺-盛得快爆血管的***,往里边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把还没做就小死一回的女人抱起,放进浴缸。
最后慌不择路地逃出浴-室。
等他从外面的浴-室冲完冷水,裹着浴巾,拿着女人的睡衣回来时,林听已经睡着了。
斯年看着水下,属于女人的,白花花的身体,自觉刚降下的火又有复燃之势。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逼着自己目不斜视,往浴缸里注入新的热水,再简单帮已经睡着的林听洗了个头,然后用浴巾包裹着,把人抱到自己床-上,吹头发,换睡衣。。。。。
一条龙服务完毕,垂眸看眼自己自己全程挺立的分身,伸手泄愤似的捏上女人粉-嫩的脸蛋,觉得手-感不错又多捏几次,直到睡梦中的人儿不满的用手拍打,拉被蒙头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又去洗了个澡,回到床边,站了小半响,最终在书房跟上床睡觉间选择后者。
翻来覆去十几分钟,不得劲,手臂穿过女人后颈,把人收进怀里抱着,这才觉得好了一丢丢,可没一会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
林听是被手机闹钟铃吵醒的。
宿醉醒来,头还挺痛,非自然醒又不想起床,迷迷糊糊的蒙着被子想继续睡,奈何铃声一阵阵,响个不停。
烦躁的,掀开被子,微睁朦胧的双眼,顺着铃声方向,摸索,抓取。。。。。
一手抓-住的先是纸才是手机。
顿了顿,连纸带机抓到自己眼前,睡眼半睁,先关掉吵死人的闹钟再看向被抓-揉起皱的纸,苍劲有力的字,上书写:“醒酒汤,早餐都在厨房,醒了就下去吃,我出去办点事,下午回来陪你过节。”
落款,钟斯年。
懵。
下一瞬腾地坐起。
头缓缓转动,目光所到之处,不陌生可也不是很熟悉。
一个清晰的认知蹦出脑海,这是钟斯年的房间,她正睡在他的床-上。
一把将被子全部掀开,垂眸发现自己又被换了睡衣,等不及跑进洗手间,慌慌张张解开睡衣扣子,真空的上身,雪峰之上,红色的指痕触目惊心。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通通直跳,快得像是要跳出喉咙,脱离身体。
林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跑进浴-室,站在镜子前,看得更清,除了胸乳上的指痕,腰-腹,甚至是大-腿都未能幸免,落在脖颈,锁骨的草莓更是刺目无比。
如果说上次宿醉醒来只是淡淡的粉色痕迹,那这次就是触目惊心的暗红。
嗯,她肯定不会知道,腿跟腰上的指痕是钟斯年帮她换睡衣时故意捏的。
所以。。。。。
他们昨晚做了?
脸因这个猜测泛白,打开水龙头连捧几把水冲脸,水珠顺着发丝滴滴直落,视线里,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发抖。
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许久才让情绪平复一小丢。
回到卧室,给钟斯年打电话,那边一接听就立刻发问,“我们昨晚做什么了?”
她说的是我们,不是你,也即是她并没有把这场情-事推到他一个人头上。
她只是不知道,谁喊的开始,又做到了哪一步?
电话那端的人默了一会,“差一点做到最后。”
言外之意,没打全垒。
林听准备挂掉电话。
“林听。。。。。。”手机时听他叫自己,又顿住等他说下文,大概等了半分钟才又听见他醇厚的声音传来,低低的,“你想要我负责我吗?”
你想要我负责吗?
就这一句,几乎击败她所假装的平静,让她崩溃。
慌忙挂掉电话,心重如上坟。
。。。。。。
凌楚翘是在钟斯年离开后回来的,她去找过林听,见到一室狼藉后又大着胆子开过钟斯年卧室门,所以,她知道,昨晚他们两个睡了。
她所认为的睡就是实打实的发生了关系。
不能放过这个有可能让自己一举成功的机会,于是她推了与朋友的滑雪之行,留在家里静等林听起床。
在等待的过程里,她设想了好几套说辞,歇斯底里的,气愤填膺的,徐徐善诱的,悲情不已的,楚楚可怜的,尖酸刻薄的,等等,凡是觉得可以打击对手,达到目的的她都认认真真的想过,演练过。
然而。。。。。。
当她看着提着行李,缓缓走下楼梯的林听,设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那瞬间她想到了心如死灰。
林听也没想到家里还有人,尤其这个人是此时的她最不知如何面对的凌楚翘。
当即愣住,随即又继续迈开脚步,到了楼下,将行李放下,走到凌楚翘面前,静默片刻,艰难却又异常诚恳地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这个世上最为苍白无用的话。
“你。。。。。。”或许是被突然的道歉震懵,又或是被她身上的忧伤感染,凌楚翘看着她,好半响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这是要干嘛呀?”
真就这么走了?
她想了一个多小时的台词还没开始用呢?
关键,她怎么就这么舍得呢?
林听没有回应,神情复杂的盯她看了一会,一个点头包含几重意义,转身走回去,提起行李箱,大步迈向大门方向。
凌楚翘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她瘦弱却挺得笔直的背影,半响,直到她人走到门口换好鞋子才反应过来追过去,“喂。。。。。。”
林听回头。
凌楚翘跑到她面前,“你真的要走了吗?不用再考虑下?”
“。。。。。。”不是一直希望她离开,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林听皱眉,“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目的已达到,她能有什么事?她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你就这样走了,他回来会生气的。”
不仅会生气,说不准还会大发雷霆,殃及无辜。
原来是担心这个。
“我会找机会跟他说,不会怪到你头上的。”不需要什么机会,事实上她已经留言说明缘由了。
以他的智商,就算她什么都没说,他也应该猜得到原因的。
“哦。。。。。。这样啊。”凌楚翘喃喃,待她跨出家门后又连忙叫住她,“哎,你准备去哪呀?”
林听再度回头,眉头紧皱,她觉得这个女人今天很奇怪,很不符合常理。
“咳。”凌楚翘自己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但还是尴尬的说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林听拒绝,下意识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行踪。
“还是送送吧。”凌楚翘坚持,“你等我一会,我进去拿钥匙。”
不等林听再度说出拒绝的话,她已经转身小跑进去,没一会就挎着包出来,对着林听微笑,“走吧,他每天让保镖跟在你身后,没人给你打掩护你自己是避不开的。”
拖个行李箱,恐怕还没走半个小时就会被收到消息的钟斯年给逮回来。
钟斯年派的保镖跟着林听却不会干涉凌楚翘,所以当林听坐着凌楚翘的车离开时,并没引起注意。
行了一大段,确定没被跟上林听才扭头看向驾驶座的人,“就放我在这里下车吧。”
“这?”凌楚翘左右看了看,轻笑,“大马路上,又没有酒店,你打算住哪,告诉我,直接送你去就好了,反正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她选择相送,可不是单纯为了帮她打掩护的。
这件事上,林听有自己的坚持,“谢谢,但真不用了。”
两人又就着这个问题说了几句,最后凌楚翘停车放她离开,她想,她可以在她离开后暗中跟着,然而当她看到林听搭着公交车,转向地铁时,她懵逼了。
尤其当她自己走进地铁站却不见林听人影的时候。
成功避开凌楚翘,林听拦了辆车,到距离公司较近的地方,找了家快捷酒店当做暂时的落脚之地,然后给中介打电话。
距离她登记信息已过好几天,中介那边一直没有给她消息。
这一次仍不列外。
林听紧皱眉头,语气冷了下来,“押金退给我,房子不用你们找了。”
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基本的服务意识她还是懂的,像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想到一个原因,有人找过中介,阻止她获得房源。
这个人是谁可想而知。
她只是不明白,他这么千方百计地留下她用意何为?
………题外话………我应该算是有点社交障碍,不太会说话的那类人,最直接的,感谢所有愿意付费看文的朋友,由衷的,谢谢你们!
最后说点重要的事,以后凌晨不会更新,时间改到每天的这个时候(偶尔提前或延迟半小时算正常),还有,只要时间赶得上我都会把两章并到一起发,这样我省心,你们也不用等二更,祝大家看文愉快。
☆、78。079:睚眦必报的心机男(内含小剧场)
推掉中介所,林听决定乘着三天假期,自己找房子,她觉得自己要求不高,找一个安身之所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
没有经验,除了中介她能想到的就是网络,也即是某些个类似于中介的网站撄。
窝在酒店里,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挑选各方面都符合自己要求的出租房,然后打电话,跟房东约好明天看房。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她还没有出门就先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柳依依偿。
她竟能找到这来?
林听拧眉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门口的女人,面露不悦。
“林听。”不同于那日在餐厅里的凶狠,此刻的柳依依改走温情路线,“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那天在餐厅,我没搞清楚情况就误会了你,对不起。”
又是道歉。
连套路都是一样的。
呵!
柳依依见她不为所动又弱弱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进去好好跟你聊聊。”
林听明显不耐烦,“道歉我收下,聊天就算了,我要出门。”
想过会被拒绝,但当拒绝真发生时,柳依依还是僵了片刻,通过放锁链开启的门缝,她看着站在房内的女人,僵硬过后突然说道,“我怀孕了。”
为证自己所言属实,她又迅速从包里翻出病历本,B超单,通过门缝递进去,“上周刚做的检查,已经快两个月了。”
又玩什么花样?
杏眸低垂,盯着被递进来的病历本,没有要接手的意思。
“恭喜你啊。”抬眸看着门外一脸期翼的女人,轻笑出声,“其实你用不着这么防着我,要知道,就算你跟沈暮安分道扬镳我也不会再去捡他那颗回头草。”
大费心思找过来,主要目的也不过是希望她能离沈暮安远一点。
她表面上看是笑着的,恭喜听着也挺真诚,但就那双眼睛,看着她时,柳依依感受到的是淡漠嘲弄,不屑的藐视,尤其说到她跟沈暮安分道扬镳的时候,越是没有情感波动就越让她觉得不舒服。
捏着手袋的手紧了紧,“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但暮安会啊,只要你一天留在安城,他的心就会一直分一半在你身上,甚至更多。”顿了顿,悲伤跃于脸上,语气低的像要哭出声来,“我知道自己乘你之危抢了暮安很不厚道,但我也没有办法呀,婚事都是我爸妈订的,我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生在一个充满爱意的家庭,快乐成长,所以。。。。。”
所以她必须离开安城是吗?
林听不等她说完就直接甩上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房内房外都为之一颤。
后面,任凭反应过来后的柳依依如何拍门,喊叫,甚至是威胁辱骂,她都没再搭理,只是厌烦的盯着那扇门,想象门外人泼妇似的摸样,不敢恭维的摇摇头,翻出耳机戴上听音乐。
想着等她叫喊累了离开后再出去看房子,顺便把午餐一并解决掉。
她不想再去追究,柳依依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出去时特意跟酒店打了招呼,不希望自己的住宿信息被透露,未经本人允许谢绝任何访问打扰。
下午,看完房子,林听颇为满意,故跟房东约好明上午签合同,然后搬家。
晚餐吃的麻辣烫,一个人对比邻座的热闹显得过于冷清,孤独,但除此之外一切都还不错。
晚餐后上附近超市溜了一圈,买两斤水果,早早回了酒店。
夜里十一点。
快要睡着林听忽然听见有人敲自己房门,“咚咚咚”的声音,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心里一紧,迅速爬起来,盯着房门看了一会,轻声下床,不敢开灯,借着窗外的点点光明,贴墙挪过去,站在门后墙面,不敢开口问,甚至连呼吸都不敢放肆。
“咚咚咚。”未听人回应,外面的人又开始敲门,而后便是刷卡扭动门把的声音。。。。。。
林听的心悬到最高点,身体也僵硬紧绷起来。
在这个信息传播发达的网络年代,作为一名网瘾少女,她看过不少社会新闻,其中不乏女性单独住酒店遭遇危险的案列,尤其像她正在经历的这种,不久前她才在某涯上看到有人自诉,夜宿酒店被敲门的惊悚经历,所以。。。。。。
就在她紧绷心悬时,开门声响起,紧接着就是锁链被拉扯的声响。
林听睁大眼睛看着,指甲死死扣着掌心,以疼痛强逼自己镇定。
对方推了几次都没把安全锁链推开,开始对着里面喊话,“有人在吗,客房服务。”
男声。
这个点客房服务?
不予理会,继续装死。
再又一阵推门声后终于听见对方离开。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于耳,林听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懈下来,就这么短短的,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紧张害怕得睡衣都被汗水打湿。
不敢耽误时间,迅速把门关上,反锁,然后开灯,把房内的桌子,椅子全推到门上低着,就连窗户也都全部锁死,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