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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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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斯年已换好鞋,在外面等她。

看到与她一起出现的凌楚翘,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同样是什么都没说,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有那么瞬间,林听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未婚妻而是陌生人。

凌楚翘大概是跟以前的她一样,私下并不经常做运动,才跑了半个小时不到就开始叫苦连天。

一会好累,一会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一会你们能不能慢点,一会你们还要跑多久啊,哎哟,受不了。。。。。。

钟斯年都没理过。

林听忍住想不管,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回头对着叉着腰,艰难前行依然改变不了落后很多凌楚翘喊,“你要实在跑不动就在慢慢走着休息吧,反正我们等下也会回来的。”

她想起自己第一天被他拉出来操练,也是跟凌楚翘现在一样,累到不行,不同的是,她没有叫累,而是咬牙坚持到他喊休息。

在这一刻,撇开别的不谈,单这件事,她觉得自己特别理解现在的凌楚翘。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凌楚翘叉腰佝偻着身体,四处看了又看,“这里这么偏僻,大晚上没有人,也没有看到车,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堵没添着,反把自己虐得半死,早知他们要跑这么久,就是打死她她也不跟过来凑热闹。

听着她那娇滴滴带着哭腔的语气,看她那副累到不行的样子,林听回头看眼前路,钟斯年已跑开好远。

再回头看向凌楚翘,“大概还要一个小时吧,现在离家也不是很远,你可以边走边跑回去,要是实在受不了可以打电话给钟先生,让他叫别墅里的保镖开车来接。”

钟斯年明显不会停下,让保镖来接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方式。

凌楚翘扁着嘴,哭出声却又没流一滴眼泪,“你们好狠心呐,就这样把我抛下,要是遇见流氓,劫财劫色我怎么办呐。”

“。。。。。。”林听额上大写黑线。

你这哭诉,撒娇搞错对象了亲。

“你自己决定吧,我先走了。”再不走,等下跑死都追不上了,“你要实在不想打电话,等我追上了可以带话,让他帮你叫车。”

说着转身开跑。

身后传来凌楚翘震耳的假哭声。

林听回头看了一眼,虽有些不太放心,但却并没有再次停下脚步。

追上钟斯年比她想象中简单很多,因为他在她们看不见的前方停了下来。

林听一鼓作气跑到他跟前,把凌楚翘的事跟他说了下,“你看你还是打电话叫保镖过来接她吧,大晚上确实是挺吓人的。”

换做是她一个人,她也会害怕,不过,她应该会卯足劲自己跑回家。

钟斯年不以为意,“你都跟她说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既然她没打,那就证明她没你想象的那么害怕。”

“那要是遇到坏人呢?”印象里,他也就看起来冷情了点,但还是挺心软,挺热心的人,怎么到了自己未婚妻这里就这么漠不关心?

就算是两人闹脾气也不至于这么这样吧?

林听心里第一次对他们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钟斯年浑然不知,或是知了也不在意,只是抬手看眼时间,“三十五分钟,看在你这段时间都没有跑的份上,今天少了一点,再跑十分钟就返回。”

返回时慢走,竞走,或是慢跑,等回到与凌楚翘分开的地方,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她只要不是运气爆棚,应该不会出事。

然而,他们才刚开始往回走就接到凌楚翘电话。

怕钟斯年不接,她打的是林听手机。

一接通就听见她在电话里哭,感觉像是装哭,但听起来挺惨。

林听拧了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崴到脚,走不动了。”

确实挺惨的。

林听对着身边的钟斯年转达,“她崴到脚了。”

钟斯年略微有些不耐,“让她等着。”

林听正欲转达,凌楚翘的声音先几秒传来,“我要自己跟他说。”

钟斯年的嫌弃,她在电话那边听得清清楚楚。

林听把手机递给钟斯年,“她要跟你说。”

一圈下来,她都快成为他们的传声筒了。

手机递到自己面前,钟斯年也就顺手接过,没出声,等对方先说。

凌楚翘等了大概二十几秒,确定手机易主才又说话,“钟斯年?你要不马上赶回来送我去医院,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林听。”

一开口就是威胁,哪还有一点痛声哭泣的样子?

凤眸眯了眯,表情,音调都没有任何变化,“我有什么秘密?”

“你蹲过监狱,至于原因,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提醒吧?”

按理,他不认为老爷子会把那件事说给这个女人听,但如果是为了某种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钟斯年偏头看向林听。

林听见了停顿片刻,理解过来后很是识趣的往前跑。

直到她的身影已跑远,钟斯年才开口,“我坐过牢是事实,你以为我会怕被人知道?”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种态度,凌楚翘明显愣住,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坐过牢是没什么好怕的,但坐牢的原因却是你,乃至你们全家都想要隐藏的。”

男人脸上仍是没有明显情绪变化,但语气比方才森冷很多,“既然他什么都告诉你,那肯定也跟你说过,我最烦别人威胁我,你要是觉得自己承受得住后果,那你尽管说,说不准我还会感谢你让我解脱了。”

他从来不主动提起,但也从没有刻意隐瞒过。

费尽心思想要隐瞒的是老爷子。

他也说过,除了他亲爹,还没人敢这么威胁他。

过了约莫半分钟,没听到凌楚翘的声音传来,钟斯年主动挂掉电话。

本来听说她崴到脚,还想叫保镖开车过来接她去医院,现在。。。。。。

电话还是会打的,但不急。

林听走在前面,距离自己数十米,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橙黄色的光,看不见的前路,她一个人慢慢前行,背影透着孤寂。

忽然很想抽烟。

一摸身上,发现没带。

加快脚步,追上前面的人。

跑步带来的热在夜风中渐渐冷却,黏在身上的汗水,寒风一吹,冷入骨髓。

林听忍不住瑟缩一下。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咫尺,她一回头,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觉得冷就努力往前跑,跑着跑着就暖了。”

下一瞬,身侧的手被握住。

干燥,温热。

她是被带着往前跑的,情节有点像年少时看的青春偶像剧。

不过,他也只是带她起了个开端,像负责带你入门的启蒙老师,只有开始没有结果。

遇见凌楚翘已不是分开时的地方。

崴了脚,走不动她就坐在路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听见他们在身边停下也没有抬头看。

一动不动地,如同入定般。

“凌小姐。”林听试着叫她一声,蹲下去才发现,她是真的哭过。

眼泪已被吹干,白净的脸颊留下两行不甚明显的泪痕,这样的光线,若不是近距离,若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

凌楚翘抽一下吸鼻子,没有抬头,似以这样的方式宣泄不满。

林听无可奈何,抬头看向钟斯年,这种时候,应该也就只有他的安慰最管用。

钟斯年结束与保镖的通话,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坐在地上耍脾气的女人,淡然地态度,没有一丝安慰的意思。

“伤在哪?”很普通的问句,言语间也没有一点着急。

林听微微拧眉,起身,默默站到一边。

方才没理她的凌楚翘听到钟斯年的问话,缓缓抬起头,看一眼站在前面的男人,又低头指指自己左脚脚踝,“这里。”

拉高裤脚,脚踝处,明显的红,肿。

钟斯年看了几眼,终还是蹲下,想要初步检查,结果才刚碰到,凌楚翘就尖叫着喊疼,并将他手推开。

死活不让再碰。

钟斯年无语,也没什么耐心,直接蛮横地抓起她左脚,脱掉鞋子,右手手指顺着她的膝盖往下捏。。。。

“啊。。。。。。”耳边响起女儿一阵阵尖叫声。

钟斯年无动于衷,继续往下按,按到脚踝时,耳边的声音叫得越发拔尖,“痛死了,你别再按了,要断了。”

钻心的疼痛,让美艳的脸变得扭曲。

忍不住又泪了一脸。

凌楚翘死死抓着他胡作非为的手,阻止他继续凌虐自己的脚,委屈地哭诉,“你就是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啊,要真把我叫弄瘸了,我死也要赖着让你对我负责。”

钟斯年放下她左脚,拿开她抓着自己的手,起身,“应该是骨折了,等下会有保镖送你去医院,这段时间多注意点,瘸不了。”

淡淡的语气,像医生告知病人病情,再没一点别的感情。

凌楚翘无比委屈,看看他,又看看一旁林听,“你们不陪我去?”

她一个人,又不认识他说的保镖,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林听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沉侵在自己思绪里,并没有注意凌楚翘的神色,甚至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这话是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的。

“我们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什么用。“回答她的是钟斯年,“等下我会打电话给你爸妈,他们会到医院照顾你。”

她这脚,说严重不至于瘸,说不严重又格外需要注意,以他们家情况,住几天院在所难免。

凌楚翘低着头,再没吭一声。

距离别墅不远,接她的车子很快就开了过来。

钟斯年让保镖抱她上车,她也没有发表反对意见,整个过程都是沉默的,难掩失落。

待保镖把人安顿好后,钟斯年简单跟他交代几句,退到一边,待车子开走后才拿出手机,给凌楚翘家里打电话,大意说明情况,再报上医院地址。

末了,回头打算叫林听走了,结果却见她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

………题外话………不好意思,晚了一个小时

☆、84。084:那女孩跟她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敛了敛眉,走过去,“想什么这么入神?”

连他走到面前都没有半点反应。

“啊?”林听如梦初醒,恍恍惚惚,“哦,没想什么,就想点事。撄”

到底是想还是没想偿?

凤眸微眯了眯,钟斯年暂不追究,“别傻愣着,回家了。”

运动过后,身体是累的,但大脑却无比清晰。

柳依依的突然死亡,自己身上的嫌疑,没有百分百确定的房子,凌楚翘与钟斯年的真实关系。。。。

一幕幕像梦魇,不停地在脑海里重放。

林听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晚都没睡好过。

第二天,王婶回来上班,见到林听回来,自是高兴,午餐也做的格外丰盛。

钟斯年依然没有出去工作。

经过一个上午的犹豫,思考,林听午饭后还是给凌楚翘打了电话,询问伤情。

“挺好的啊,就是好几天不能随意走动。”凌楚翘的声音传进耳蜗,明显带着情绪的,“呵呵,这个结果应该是正合你意的,往后一段时间都没人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既然没什么大碍,那你这几天就好好养伤,我先忙了。”她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询问伤情,别的不想谈,也谈不清楚。

病房里,凌楚翘扔掉手机,盯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脚,冷哼过后直发呆。

象征性的敲两声门,穿着白大褂的丰自明走进病房,“凌大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啊?”

他并不是凌楚翘的主治医生,非查房时间过来,也不过是接到钟斯年电话,知道她在这里,找主治医生了解下情况,顺便再看看“老朋友”,只是没想到会听到那样一番尖酸的话。

凌楚翘抬眸看了眼来人,微扯嘴唇,淡漠嘲讽,“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你能帮我治吗?”

丰自明挑起眉梢,杨唇淡笑,“生理上的我可以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心理上的,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靠谱的医生。”

满脑子的色情思绪。

凌楚翘抓起背靠着的枕头就朝他砸过去,“你滚!”

丰自明接起砸到自己身上,差点掉到地上的枕头,淡笑着上前几步,附身把枕头放到女人怀里,单身撑着病床上,紧盯着女人的脸,“你没教过,不知道怎么滚,离开前善意送你几个字,三思后行。”

男人脸上带着笑,眼里却盛着威胁。

凌楚翘把脸撇向墙面,眼眶泛红,“我的事不要你管。”

也没资格管。

丰自明直起身子,冷了声,“别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要想爬完我的床再嫁给我身边的人,死都不可能。”

世上男人千千万万,她谁不选,偏要选跟他情同手足的钟斯年,管她是存心还是被迫,他都不可能让她如愿。

现在之所以什么都没做,不过是深知,钟大对她没半点意思,不然她以为,她还能整天在别人家里蹦跶?

凌楚翘可能是被气昏头了,再次抓起怀里枕头,忘了脚上有伤,扑着就想往他身上打,然而,还没碰“敌人”自己先痛得尖叫出声,“啊。。。。。”

脚落到地上钻心的痛。

好在丰自明没有拦住她愚蠢的行为,但却及时截住她坠地的身子。

把人半抱着放到床~上坐好,一低头就看对上女人眼睛,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怎么样,红红的眼眶蓄满死忍不落的眼泪。

当初在一起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肆意张扬,嘻嘻哈哈,但也哭过好几次,不过都是那种放开嗓子,想要你注意,要你哄的装,他那会偶尔会顺着,偶尔会觉得烦,而现在看她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觉得烦不胜烦。

在病床床沿边坐下,把女人包成粽子的脚握进手心,放到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亲密举动引起凌楚翘防备性的挣脱,但又因脚实在疼而不敢用力。

“别动。”丰自明低喝,一手微抬起她的脚,紧握着固定,另一只熟练的解开绷带。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半分钟前还凶过她,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严谨,小心,整个过程没让她感到疼。

除了是前男友,他还是个医生,医生有自己的职责,也有对待病人时该有的态度。

凌楚翘把脸转向一边,不看。

女人的脚踝,红了一片,高高肿起,手指一碰,她就尖叫,“痛死了,你他妈公报私仇啊?”

丰自明没理她,检查完,确定伤处没因她的愚蠢而变得严重,才抬头看着痛得脸蛋扭曲又恨意满满地瞪着自己的女人,不恼反倒是噙着笑,“不过是谈了场没结果的恋爱,每次见到我都跟仇敌似得,喊打喊杀,搞得我都要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还对我余情未了?”

还不过是。。。。。

凌楚翘暴躁地忍不住用没受伤的脚踢他,“你就是个混蛋,谁会对你余情未了,你给我滚,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出去!”

丰自明捉住她不断乱踢的脚,起身后才将其扔到病床~上,后退到安全距离,双手插~进衣兜,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一会,什么都没再说,转身走出病房。

。。。。。。

一连三天,林听都没有出门,不仅是钟斯年本人看见,就连王婶都跟他反应过好几次,说她经常一个人坐着,长时间发呆,精神恍惚。

周六,也不知是谁起的意,钟斯年那几个好友,携家带口的齐聚南风,开了场烧烤趴,且是用具食材都是他们自带过来的那种。

嗯,这里的携家带口单指任嘉致,不仅带了妹妹,还带了老婆。

用安子墨的话说,这是他们家老大担心她闷着不肯出门,太无聊,特意允许他们过来为她解闷。

一番玩笑,说得半真半假。

林听听了笑笑,略觉尴尬,但心里却忍不住泛起甜,感动。

当日,除了感激还有能跟女神近距离接触以外,最让林听惊喜的还是最后到场的钟逸辰。

他没有带任何与烧烤相关的东西,但他带了她心心念念的——卡卡。

那瞬间,她喜极,若不是在场人多,她一定忍不住要泣。

二十多天,卡卡并未与他们生疏,见着人就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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