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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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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应让钟斯年越发激动,也越发卖力。

钻进衣内的大手,握着可随意捏变形状的软球,爱不释手的把玩。

品尝过性-爱的极致美好,又饱受几天相思之苦的热恋男女,很快就气喘吁吁地动了情。

女的又软又热,男的又热又紧绷坚硬。

钟斯年抱起,将她双腿攀在自己腰间,边吻边走向客厅沙发,抵达目的地,把人压进沙发时,彼此上衣早已褪下。

接着便是裤子。

已是动情不已的林听尚存一丝理智,乘他脱裤子时,开口,“我还没洗澡。”

染上***的声音,又娇又媚。

听在男人心里胜过任何催—情药物。

“等下我帮你洗。”除掉最后一点障碍,钟斯年一边亲吻,一边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上带,暗哑着声,“宝贝,你摸摸看,它饿得难受,等不及想吃。”

她的到来于他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有这种直接拥有的方式才能让他确信,她真的来了。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这个让他几分钟前还在因为联系不上她而心急如焚的姑娘。

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多心动,多感动,多。。。。。

太多了,无以言说。

只能做。

若她再晚几分钟,他可能就要提前订回国机票了。

从沙发到浴室,洗完澡躺到床上已是半夜,林听疲累的窝在他怀里,内心安定又满足。

过年时剪的头发,经过大半年养护,长长不少,又因他不喜她继续染发,导致新长出来的自然黑与之前染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平时出门,她只能全部扎起来。

钟斯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梳,把玩,“以后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乱跑。”

男人这个时候的声音格外性感。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嬉笑的语调,类似于撒娇,随后又顺着应,“我知道了,以后出远门都会提前跟你说的。”

她深知,他只是在担心她。

钟斯年满意了,“睡吧,天都快亮了。”

“不要。”她在飞机上睡得很饱,现在虽累却也没有睡意,林听往上挪动,近距离的盯着他,“你明天有工作要赶紧睡,我看着你,反正我回去的时候也可以在飞机上睡十几个小时。”

她看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再说他现在也同样没有睡意好吗?

钟斯年轻啄她唇角,低沉魅惑的问,“不想睡我们继续做?”

说着搁在她身上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移动,抚摸。

“。。。。。”难道他脑子里就只剩这件事了?林听抓住他点火的手,“上午我就要回去了,如果你也不想睡,我们静静地聊聊天好不好?从我进门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呢。”

她大老远的飞过来的主要目的并是为了跟他做这档子事。

“好,你想聊什么?”聊天并不影响他对手下肌肤的爱不释手。

“。。。。。”他这是想要好好聊天的样子吗?林听呼吸渐急,“聊你这几天的工作,生活。”

“这些我们在电话里都聊过了。”言外之意,已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聊过,但想说总还是会有的,“那就聊别的,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

平时无话不说的两人不可能突然之间没话聊了。

“有啊。”钟斯年回应,“我想24小时把你拴在自己裤腰带里,到哪都带着,随时随地,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如果这也算是甜言蜜话的,那还真是红果果的,够直接。

“正经的。”

“肺腑之言。”凤眸近距离注视着她,炽热的满是柔情,低柔醇厚的声音极尽魅惑之能事,他说,“明天不走,等过几天跟我一起回去。”

林听顿了一下,心里也舍不得,但还是坚持原则的,“部门里最近忙,我要回去上班。”

闲暇时请个小假无大碍,但现在忙碌,她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耽误拖后腿。

钟斯年状似轻叹,“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她啊,有时候真是固执得让人无可奈何。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才算是如了某个男人的愿。

………题外话………于一心:“考虑到你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临时加了场戏让你们吃顿饱饭,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有良心?”

钟先生:“滚,老子没你这种妹妹。”

林听:“滚之前先把幸福还给我。”

于一心:“呵呵,你们这么对我,我要让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林之易:“楼上我支持你。”

钟先生+林听:“程翰,叫两个人过来把楼上的乱棍打死。”

于一心:“ヾ(?`Д′?),好暴力,我要闪远一点,省得血溅我身上。”

林之易,猝

随便写的不算小剧场的小剧场,后面还有两章,时间锁到十一点半

☆、143。143:世间最善变的是人心

这种隔着大洋彼岸的异地恋,短短周末两天,也就够抱在一起睡个觉,聊下天,吃个早餐再稍微腻歪一下就结束了。

钟斯年送他们去机场撄。

当然开车的是程翰。

两人坐在后座位,林听腻在他怀里,耳边听着他各种不放心的嘱咐。

“我知道了,我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每天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乖乖等你回来。”她搂紧他,一一应下偿。

依依不舍话离别,抓紧抵达机场前的最后一点时间拥抱取暖,缠绵悱恻的纠缠,直到彼此呼吸不畅,舌尖发麻。

林听软绵似水的瘫在他怀里,大口呼吸,平复,直到双方都缓过劲来才推开车门下车。

程翰早在停下车就识趣的下车去换登机牌。

走进机场,两人十指紧紧相扣,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提前松开。

可是时间啊,她总是在该快时过得缓慢,在该慢时走得飞快。

调皮的跟人唱着反调。

而事实总是证明,世间最为亘古不变的是时间走动的步伐,最为善变的是人心。

在第四次播报她乘坐的飞机即将起飞时,再不舍也到了最后分别的时刻。

林听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的人,努力牵起微笑,“我走了,等你回来提前告诉我,我去机场你。”

钟斯年嗯声回应,抬手帮她整理鬓角扎不到的短发,“好了,进去吧,最多四天我就回去了。”

林听连连点头,有些克制不住心里的情绪,伸手抱了抱他,松开时有些哽咽的说,“我们一起走,谁也别看谁离开的背影。”

钟斯年应了她。

林听最后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跑向安检口,顺利进入。

走到一半时她停驻脚步,心中强烈的想要回头再看看他,她知道他还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他的视线强烈的让她难以忽视。

可她最终还是选择加快脚下步伐。

钟斯年看不见她的脸,但知道她哭了,哭得很凶,因为她停下时肩膀是颤抖的。

有那么瞬间他真想叫她回来,可他忍住了。

只在心里陪她下了场大雨。

直到上了飞机,找到自己的位置,林听眼里的泪都没停止往外涌。

这是程翰第二次看到她哭。

依旧是无措的不知如何安慰,也轮不到他安慰,只能找出纸巾递给她,“林小姐,擦擦脸吧。”

她今天没化妆,脸上除了汹涌而出的眼泪,没上次那么滑稽。

林听接过纸巾,一抽一抽的,边擦脸,边哑着声说,“谢谢,又让你看笑话了。”

非血亲关系人中,除了钟斯年以外,程翰是第一个看到她眼泪的人。

程翰淡淡一笑,“不客气。”

而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

林听的哭泣渐渐停止,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她扔掉擦过泪的纸巾,拿出手机,一看是钟斯年发过来的。

“忘了跟你说一件重要的事,回去别吃药,如果有了我们就生。”

因为没有准备,昨晚跟今早上他们都没有用套。

林听心中一动,想起生日那晚,被问结婚后他的暗示,“等我出差回来。”

她铭唇弯起唇角,回了个,“好。”

信息发送成功,很快便提示对方已读。

巡视的空姐走过来见到她还在玩手机便提醒,“小姐您好,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为了自己跟乘客的安全,还请您关掉手机。”

“抱歉,我马上关。”说着就退出聊天界面,按下关机键。

又是十几个小时飞行,从白天到夜晚,又到国内的白天。

一下飞机林听就立刻开机给钟斯年打电话,手指停在拨号界面,忽然想起他可能还在休息,转而改发条信息,“亲爱的,我到了。”

还没走出机场,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他的来电。

林听勾唇笑得甜蜜,当即立刻接起,“斯年,你是没睡还是早醒?”

钟斯年半靠在床上,裸着上身,刚睡醒的低哑而又慵懒,“睡了,听到手机响又醒了。”

心里惦记这件事,睡前也计算过时间,手机一响,他就自然的醒了过来。

“哦。”林听边跟着程翰走出机场,边轻声细语的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道,“刘峻过来接,身边还有程翰,我这边什么事都没有,你乘着天还没亮再睡一会。”

前天白天没有休息,晚上又陪了她一夜,第二天照常,应该也没怎么睡,就这么一晚还醒这么早。

就算他身体健壮,她也舍不得让他这么折腾自己。

钟斯年想的跟她一样,她这边没有睡觉,飞十几个小时肯定很累,于是顺应她的关心,同时也嘱咐她。

这打通电话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

两天不在家,卡卡见她回来格外热情奔放,脑袋蹭她腿,发出热烈的声音,又蹦又跳的,无比兴奋的与她嬉戏。

这是它迎接她的方式。

林听蹲下来抱抱它,蹭蹭它,与它说话,“好卡卡,等我上去洗个澡再下来陪你吃饭。”

只要它在家,她跟钟斯年吃饭时都会喂它一点,不然它会一直站在餐桌边,高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你及桌上的食物。

若不给它吃点,你自己也无法心安理得的继续享用。

王婶在边上笑着提议,“先生早早就打过电话过来,说你这个点会到家,让我估摸着时间给你做饭,现在晚餐刚好出锅,你要不吃完再上去洗澡?”

已经做好,那等她洗完下来也冷了,再热麻烦,味道也没刚出锅的好。

林听稍一犹豫,“好吧,那就先吃完饭再上去。”

“你去洗手,我马上就准备开饭。”王婶说着就疾步走向厨房。

林听解下背包,随意扔到沙发上,也跟着走进去,洗完手也顺便帮着把菜端到餐厅。

还有卡卡的碗,也给它端过去,放在脚边。

对她出入厨房,帮忙做事,王婶由刚来的坚持不让,到现在也是习以为常,更何况是这种顺便端碗端菜的事。

钟斯年在时也做过。

先夹几块骨头到卡卡碗里,看它心满意足的趴在地上吃林听才开始吃饭,过程中偶尔也会往它往碗里添菜。

对面少了个能陪自己说话的人,整个过程安静的只有轻微的咀嚼声。

吃完饭钻进客厅稍作休息便回房洗澡,准备睡觉。

去时,她以睡觉打发时间,返程则大多数时候都是清醒,加上登机前一天陪他熬了个通宵,到现在也真是累了,困了。

睡觉前,她登陆自己所在的漫画网站,在自己的评论区下请了个假,理由,谈恋爱去了。

嗯,她就是这么的实诚,反正不管她说什么理由都会有人批评,有人理解。

就像上次,她被金书琴的人下药,钟斯年严令她请假时一样,她说病假,偏有人不相信的说她是胡编借口拖更。

对这种情况,她也是觉得心累。

不过,绝大多数人还是表示理解。

交代完更新问题,提前给钟斯年发了条早安,再告诉他,“我睡觉了,晚安。”

不等回复,不等天完全变黑,她就撑不住睡了过去,一觉天明。

清晨的光透过厚重窗帘,照射进来一点,她走过去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清爽的晨风扑面而来,吹进鼻息还有花草树木的清香味,树梢上的鸟欢快的旋转跳跃,放声歌唱。

楼下花园里的花也开得格外娇艳。

美好的一天就此拉开序幕。

等她想起林之易塞给自己的那份,所谓的与自己及妈妈有关的文件袋时,已是周一加班回来,跟钟斯年连完视频以后。

那时,她正准备睡觉,突然想起便从之前提的包里翻出来,坐在床头拆开,翻阅。

………题外话………第三更会很晚,良心建议明早起来再看

☆、143。144:心痛得不想要了

等她想起林之易塞给自己的那份,所谓的与自己及妈妈有关的文件袋时,已是周一加班回来,跟钟斯年连完视频以后。

那时,她正准备睡觉,突然想起便从之前提的包里翻出来,坐在床头拆开,翻阅。

可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会在收到这份“礼物”的第一时间就把这份文件扔进搅碎机撄。

怪只怪她对妈妈的事太关注,太上心。

详细内容她已经不关注了,她只看到最为关键的点,钟斯年就是十二年撞翻她跟妈妈所乘车辆的肇事者偿。

这怎么可能呢?

那时他才多大?

19岁,男人最为青涩的少年时期。

怎么可能是害死妈妈的凶手?

她不相信,这一定是林之易编造出来骗她的。

他嫉恨她不接受他的感情,嫉恨她把他妈妈送进监狱,嫉恨钟斯年剥夺他林氏总裁的职位,嫉恨钟斯年捅破他们一家三口的好事。

对,一定是这样。

可是,这写得清清楚楚的案底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可能弄到这些东西?

林听心里激愤的,颤抖的,双手残暴疯狂的把这份所谓的事实真相撕得粉碎,连同装着它们的文件袋一起。

一大堆碎纸屑,全部扫进垃圾桶。

做完这些,她又很激动的拿出手机给沈暮安打电话,接通,不等对方开口就率先先说道,“把林之易的电话号码发给我。”

沈暮安正在病房陪伴沈母,听出她语气不对,很是担忧的问,“林听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自林家发生变故,她就再没搭理过林之易,无缘无故的,她也不可能主动跟给打电话,要电话号码。

“叫你发就发,问这么多做什么。”控制不住,坏情绪都发在了无辜人身上。

“好,你等下。”沈暮安说着手机电话薄,翻到了对着手机说,“我念给你听,你自己记下。”

林听打开拨号界面,他念一个数字,她便属于一个,直到全部输完。

连谢谢都没有说就直接挂掉,拨出刚输入的一串数字。

等了许久对方才接听。

“喂,小听,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手机传过来的声音带沙哑的带有明显喘意。

很像钟斯年跟她滚床单的时候。

林听顿时就想挂掉电话,扔掉手机。

她还没有真正付诸行动,林之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带着明显的戏谑,“让我来猜猜看,你是不是看了我送你的礼物?”

当初他上南风接她回家,钟斯年就是以一份让他不得不妥协的“礼物”逼退了他,让他在那以后都不敢地她采取强硬手段。

可到最后,他们家的丑事还是被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捅了出去。

林听打这通电话,原本是想要质问他,骂他,宣泄,可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她一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咬牙切齿,回以无比坚定的语气,“我不信,凡是你说的,你给的我都不信。”

“呵呵。”林之易在那端冷笑,“好歹是生活十一年的人,你要真不信就不会给我打这通电话了。”

金书琴入狱后林之易就开始托人查钟斯年的低,原本只是想找点能够跟他交换的把柄,没想到阴差阳错查到他坐过牢,顺着这条线摸索,经过两个月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若不是金书琴对林听母女的事不上心,这件事早在钟林两人走到一起时就成为公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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