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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仙家农女-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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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奶奶向来怕他,顿时不敢哭了。

寒永松心一沉,爹这话明显是要放弃自己儿子了呀。

果然,寒秀才骂完秀才奶奶,转看向寒大爷爷,“大哥,我同意,你宣布吧。”

他已经毁了一个孙子了,剩下的寒玉礼,他已经输不起了。

寒永松如坠冰窟,而他的媳妇终是承受不住,哭花了脸的跪倒在地,“三弟,嫂子求求你了,把状纸撤了吧,那孩子已经受到教训了,也付出代价了,总不能真让他去坐牢呀。”

寒永松灰败的眼中又亮起一丝希望,对呀,只要没了苦主,没人告状,这桩官司也就没打下去的必要了,如此就算儿子现在名声受损了,只要这罪名没定,日后就有洗清的机会。

“三弟,算大哥求求你,玉祈是做得不对,但大哥答应你,以后一定会看顾好玉华的,你就放你侄子一马吧,要不就算他被赶出寒家了,可总归是寒家出去的,真坐牢了,这名声总归不会好听的呀。”

这话说得寒秀才也心动起来,旁人还好说,但玉礼跟玉祈可是亲兄弟,肯定会受到牵连的,“老三,爹知道之前你们受委屈了,但你大哥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如果寒家真出了一个罪人,这名声总归会不好听。”

寒大爷爷也看向了寒永竹,“永竹,你看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这名声确实不太好听。”

寒永竹顿时有些为难,把自己儿子害成这样,就这么放过寒玉祈,他肯定不太乐意,但大爷爷的面子,他又不可能不给,而且如果真的会连累寒家的名声,那不就等于自己儿子也会受到拖累吗。

越想越担心,他不由看向了寒初雪。

已经听了一会儿的寒初雪这才走上前来,“大爷爷,事情发展到这情况,已经不是五叔撤了状纸就可以没事的了,官差来抓人时也说了,把玉祈堂哥供出来的人是陆家,就算五叔撤了状纸不告了,只要陆家不松口,玉祈堂哥这场官非就肯定免不了。”

寒永竹忙不迭的点头,“对,大伯,事情就是这样的,咱根本没告玉祈呀,现在害得他被抓的人是陆家。”

寒永松媳妇急道,“可就是你告了陆家,他们才会把罪名往玉祈身上推的呀,只要你不告陆家了,他们自然也不会再抓着玉祈不放了。”

秀才奶奶也着急的道,“你嫂子说得没错,老三你赶紧把状纸撤了,好把你大侄子放回来。”

寒初雪眼眉一跳,这妇人看来还是挺有心计的。

“三伯娘,三奶奶,按正常来说可以这么办,但是有件事可能你们都不知道,玉华堂哥在开阳县城门口被撞伤,不只是那里的百姓,就是同去赴考的学子也看到了,消息传回怀集,他的夫子联合了镇上及附近十里八村的读书人和学子,写了一封联名请愿书,用词极为激烈,要求县令必须就这恶劣事件,给出一个说法,否则他们就是上告到天子那也定要讨一个公道的。”

说到这,她看向寒秀才,“三爷爷也是读书人,应该知道这些读书人向来傲骨铮铮,把读书人颜面和名声看得比命都重,赴考学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于众目睽睽之中,被人蓄意纵马撞伤,这被撞的不只是玉华堂哥,还是整个怀集读书人的尊严,如果县令没办法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处置结果,他们绝对是会闹起来的,如此就算是五叔说不告了,只怕县令也要审下去,而且万一事情真闹大了,被更多的人知道原来还有寒家子弟牵扯其中,到那时我寒家的名声……”

话到这里已经根本不需要说得太明白了。

可惜还真有人没听明白,秀才奶奶见她说着说着又不说了,只以为她是在故弄玄虚,不想救自己的大孙子,当下指着她就骂了起来。

“你胡说些啥,就算真是玉祈撞伤玉华的,都是咱们寒家自己的事,咱们自己家不计较了,关他们那些人啥事,你……”

“你闭嘴。”没等她骂完,寒秀才黑着脸瞪着她。

这愚蠢的妇人不懂,可不代表他这个秀才也不懂,现在事情闹大了,已经不再是单单他寒家的事,也不是他们说不告就可以不告的了,因为寒玉华的先生出面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人家要替弟子讨个公道,根本由不得他们寒家说不。

☆、第四百零八章 退亲

得罪了全怀集的读书人,他们寒家子弟还能有出头之日吗?

寒玉祈不能救,甚至不能再跟他有一点的牵扯,否则整个寒家都得跟着完蛋。

于是寒秀才瞪完秀才奶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着寒永松夫妇,“玉祈的事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谁都不许再插手。”

寒秀才这话就代表着是完全放弃了寒玉祈了,寒永松夫妇听得一脸的灰败,却又无法再说出什么求情的话来。

寒初雪刚才的言下之意,不只是寒秀才,就是他们也听懂了,别说他们不愿意,就是他们愿意赔上一家子,那个儿子只怕也是救不回来了。

事情就此决定了。

很快,寒玉祈被逐出寒家的事在下棠村就传遍了,这事在民风还算淳朴的下棠村自是免不了引起一片哗然,毕竟在多子多孙的观念下,没谁舍得把一个儿子赶出家门的,除非他真的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不过想想寒玉祈做下的那些事,村民们倒也很不觉得奇怪了,毕竟那些事都不是人事,小小年纪就能对自家兄弟犯下这般狠毒的罪行,若再留着他,谁知道他长大些还会干出些什么事来呀,这种子孙,还真是没有比有好。

更别说寒秀才赶儿子全家出门的事都干过两回了,更别说这回赶的不过是一个孙子了。

在寒大爷爷宣布了这事后,寒秀才又让寒永柏去官府备了案,这案一备,寒玉祈从私到公,都不再跟寒家有一文钱的关系了。

不得不说,想明白了的寒秀才动起手来,比寒大爷爷还来得狠,寒大爷爷他们只是在族谱上除了他的名,而寒秀才却是直接从户籍上把寒玉祈给除籍了。

寒玉祈还没成丁,就是另立户籍也只能是半丁户,可他现在正被关在开阳县城大牢里,根本不可能办理户籍的,若是能无罪释放还能补办,但若判决下来,真成了罪人,而他原本又没了户籍,可就会直接被归入贱籍了。

这后果,寒秀才和寒永松不可能没想到,但这两人为了保证寒玉礼的前途不会受影响,还是这么干了。

这事,寒初雪也是事后方听人说起,不由感慨,难怪寒玉祈会这般自私自利没半点手足之情,显然是一脉相传的呀。

不过她也就是感慨罢了,却不会可怜他,现在看起来对他是挺残忍的,但他之前对寒玉华做下的事,又哪件不残忍,而从头到尾,他都没半点悔意,也没认过一次错,这样的人又如何叫人愿意饶了他。

过了两天,这案子便判下来了。

寒玉祈虽说是有功名在身的人,看上去比陆家豪这个商人之子身份要高,但他不过是个寒门学子,别说寒秀才他们已经决定放弃他不会再为他花钱奔波,就是想也是没钱没门路,想使劲也是使不上的,惟一有这本事的寒永柏偏生又不在家,而且去哪了不确定,归期也不确定,让寒永松想上门求助都找不到人。

一个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空有一个童生之名的寒门学子,进到朝南开的官衙里,想也知道不可能会得到什么公平审判的,更别说陆家为了讨好罗家和寒永柏,也是为了出一口被坑的恶气,还死死咬着他不松口,甚至还买通了证人,夸大了事实,让寒玉祈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不过两天,这案子便从头到尾的都给审清楚了,判决也跟着下来了。

剥除童生资格,入狱三年,永远不得入仕。

当听到这结果的时候,寒永松虽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犯晕了,到底这是他的长子,他就像寒秀才一般,对这长子也是倾注了所有的心力有着无限希望的,结果却一朝全毁了。

而打击还不只如此,寒玉祈被定了罪,陆家豪便无罪释放了,陆家父子一回到怀集镇,立即便派人把寒玉琴的庚贴退了回来。

两家的亲事本已把前面的流程都走完了的就差等到吉日办喜事了,否则当初陆家也不会让陆家豪跟寒玉祈走得那般近,后来还殷勤的让陆家豪亲自送他去考试了。

现在陆家把寒玉琴的庚贴送了回来,那可就是要退亲了。

寒永松夫妇顿时再受重创,虽然他们心里也明白,这门亲事怕是不成了,但陆家一直没动作,他们也还抱着一点希望。

毕竟虽说退亲对男女双方都会有些不好,但损失最大的仍是女方,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了寒玉祈纵马车残害堂弟的案子,对于寒永松一家来说,那伤害值可就更高了,所以只要陆家愿意,他们还是想把女儿嫁过去的,否则这女儿日后只怕就不好找婆家了。

谁知陆家一直没动作,却在临近婚期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出,寒永松一家的脸不只被打得啪啪的响,而是直接被丢在地上使劲的踩了呀。

寒永松夫妇被气得脸色发青,秀才奶奶更是气得想破口大骂,却让寒秀才厉声喝回了房里去,两家已经结怨,这婚事根本就不可能再成,如果现在还要闹,丢的只会是他们寒家的脸面。

于是陆家的下人丢下庚贴趾高气扬的走了,寒玉琴当晚就气病了,寒秀才的家好长一段时间都阴云密布。

从寒三婶那听说了这事,秀娘和大丫还为寒玉琴叹息了好几声。

寒初雪亦有些可怜她,整件事,其实寒玉琴应该是最无辜的,但是寒玉华不可能被他们白白撞了,这个公道肯定是要讨的,这要怪,也只能怪她有个那般自私狠毒的弟弟了。

只不过陆家……

寒初雪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会让陆家豪顺利脱身,可不代表她愿意就这般放过陆家,只不过对于一户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入仕的商人来说,名声其实并不重要,所以就算让陆家豪坐了牢,只要陆家肯花钱,他在牢里也是会好吃好住着的,根本受不了什么教训。

不管是丰昌的事,还是撞伤寒玉华的事,寒初雪可都还给他们记着帐呢,陆家最大的依仗就是他们有钱,但这也正是他们的致命伤,有钱没权,想整他们,那还真是随便漏点风声出去,就多的是肯出手收拾他们的人。

别的不说,相信丰昌的那位黄县令,肯定是很乐于收拾这个害他在自己手上吃了大亏的陆家的。

☆、第四百零九章 麻的脱胶技术

寒玉祈的事就此告一段落,至于陆家,寒初雪倒也不急着收拾他们,因为她暂时还没有时间去丰昌跟黄县令聊天呢。

倒是陆家父子上门了几次想见寒永柏,都让梁磊以老爷和少爷不在家,夫人和小姐不便见外客为由给打发了。

这理由十分正当充分,陆老爷也不敢死缠烂打,只得转而找上了真正的苦主寒玉华。

寒玉华在罗家,他们自是见不着,所以最后只能见到寒玉华的爹娘——寒永竹和寒三婶。

为了充分表达自己一家的歉意,陆老爷少不得大包小包的礼物往寒永竹家里搬,甚至还给了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看得寒永竹夫妇差点花了眼,好歹两人还记得自己儿子就是让姓陆的小混蛋撞伤的,拿了一番姿态,在陆老爷千对不起,万分抱歉的恳求中,这才“勉强”的收下了这赔偿。

钱是收了,但对于陆老爷想见寒永柏希望两人搭线的要求,两人很有志一同的同时失聪没听见。

一次两次的都是这般,寒永竹夫妇是收礼收得眉开眼笑,陆家老爷则是送礼送得心肝犯痛。

时间就在两家的你来我往中过去了,日子便来到了七月,寒家的麻田终于迎来了收获期,头麻可以收割了。

这对寒家来说可是大事,在此之前,寒家其实一直是靠着从元宝山上得来的药材、野物和山货支撑着的,想要发展壮大,仅仅如此肯定是不行的,这第一批麻便显得尤为重要了。

要是整治得好了,杨德彪这个商队便有了正式启动的第一批货源,待他往北走一转回来,二麻也早下来了,第二批的麻布便能接上,如此寒家的麻布生意,便可进入良性循环了,桑园那边便也有了稳定的资金大展拳脚了。

若是弄不好,一切将停滞不前不说,家人只怕也会深受打击,再者杨德彪那支商队只怕也会对他们家失去信心,如此后果,对刚起步的寒家,无疑是一个致命打击。

所以这次的头麻,是容不得半点疏忽的。

秀娘的担心自不必说,甚至都动了念头要把寒爹爹父子给叫回来,只是寒初雪另有考量,以寒家父子也没种过麻,把他们叫回来了,除了会影响哥哥们的游学计划并没其他作用为由,劝服了秀娘。

当然私底下,寒初雪自己也是有些小紧张的,毕竟对麻这玩意,她知道的真的不多。

所以收割前夕她把黄家叔侄和刘家的人都叫到大厅来开会了。

待众人各自落座后,秀娘在寒初雪的示意下,鼓着勇气,笑看向黄师傅和刘家当家的刘冠,“黄师傅、刘师傅,咱家这是第一次制麻,不知两位可有什么建议?”

黄师傅并不是寒家的人,而算是寒家的客座,所以便率先开了口,“寒夫人,老实说,老头子叔侄俩种麻是好手,但整治麻却不太在行。”

这也正是他当初会提醒寒初雪必须请些会整治麻的好手的原因。

秀娘明了的点点头,又看向了刘冠,“听说刘师傅一家是这方面的好手,这麻要整治好,可要做些什么准备工作?”

自己一家为什么会被看中买下,刘冠刚到寒家便已知道了,虽说寒家的这小麻田比起之前邱从丰的麻田根本不能比,但寒家的人对自己一家的关怀也不是邱从丰可比的,将心比心,他自是更愿意帮寒家。

当下便笑道,“禀夫人,这麻的枝茎的韧皮必须和外皮分开,单抽出来才能加工成麻,而且为了使它更柔韧便于日后的纺织,还需把它上面的一层胶质脱落了方可,这胶脱得越好,这麻的质量就越柔软,织出来的布就会更好。”

秀娘往日整治过葛藤,大致也能听明白刘冠在说什么,可又不完全明白,一时间蹙起了眉头。

寒初雪倒是听得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些什么。

“刘师傅,您的意思是要先剥落表皮,揭出韧皮纤维,而后脱胶,如此才能最后提取出可供纺织的麻,可对?”

寒初雪这话,来源来现代得知的一些相关知识,不过几个相关术语都极为贴切,虽然说法有些新鲜,刘冠还是听明白了,点头道,“大致是像姑娘所说的,不过老夫的办法倒是可以把这两道工序一道完成。”

寒初雪顿时来了兴趣,“不知刘师傅有什么办法?”

刘冠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东西,就是像夫人往常整治葛藤一般,取用沤渍法。”

这次秀娘完全听懂了,“也就是说这麻和葛的整治方法是一样的?”

这时刘冠的儿子刘勇忍不住解释道,“夫人,表面上看是一样,但对于沤渍的水质和时间的控制却是极有讲究的,水若不清则麻会发黑,水少则麻脆易断,沤渍的时间过短除去的胶质不够,麻就不容易抽出,若是时间太长,脱去的胶质过多,麻又容易受损。”

秀娘和大丫听得直想转蚊香眼,好复杂的说。

以指轻点着椅子扶手,寒初雪轻蹙着眉头,刘勇所说的时间掌控问题,其实就是一个脱胶问题,若不脱胶,抽取出来的麻纤维过硬,不宜纺织,即使可以,那布质也会侧向于粗硬,只能算是劣等布,脱胶过多,麻纤维的强度和长度受损,自然也织不出好布来。

“这沤渍法需多长时间?”

她可记得上回娘和姐姐整治那割回来的葛藤可花了不少的时间,现在不只是自家的麻熟了,就是田里的稻子也要熟了,到时候自家请的那些长工可是全要回去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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