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卿宝-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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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美味佳肴,就摆在桌上,香楠正撩起袖子,准备开动。
香喷喷的烧鸭肉,还有一盘炖鸡,香味飘了过来,祈迎闻到香气,咽了咽喉咙,咽下了一口唾液。真香,她好想进去尝尝。
卿宝似乎知道门口站着人一样,她一边动筷子,一边轻声说:“门没闩上,想吃就进来吧,别偷偷摸摸的?”
极爱面子的祈迎,拉不下脸,“哼,谁稀罕啊?”扔下一句,回到祈轩房门口坐着。
这時,祈轩把房门打开一点,探出头来,无力地说道:“喂,你还想闹到什么時候?真该早点把你嫁掉的,好让别人来管管你?”
祈迎立即站起来,脸上堆起笑容,“三哥哥,吃的叫了吗?”
祈轩白她一眼,“我哪知道你吃什么呢,你不进来跟我说,我怎么知道啊?进来吧,等下小二来了你再跟他说,他会帮你准备上来的?”
“三哥哥,还是你最疼迎儿,”说着,祈迎蹦蹦跳跳走进了祈轩的房中。
隔壁房,
卿宝看着桌上的饭菜,筷子在手,却没有去动一下,心已经游到了别人身上了。她想起先前在南宫诗房间看到的那一幕。
南宫石印,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要这样做?他的出现,到底为了什么?
这時,南宫诗已走到了卿宝的房门口,犹豫了下,然后伸起纤纤玉手,敲了敲门,“卿宝,你在里面吗?”
卿宝淡淡出声,“盈盈姐,门没闩上?”
南宫诗听到声音,于是推开了房门,看了表情淡淡的卿宝一眼,然后把门关上,走过来,看卡坐在卿宝对面的清越,然后坐在卿宝旁边的位置说道:以桌上的饭菜打开话题,“点了这么多菜,你们俩个人吃得完吗?”
213 送你回家
“盈盈姐,我……”顿了顿,卿宝继续道:“刚才,我去了盈盈姐的房间,没有看到盈盈姐你,你去哪了?”
南宫诗恍惚了一下,缓过神后,说道:“去外面买些胭脂,所以你没有看到我。”
“那个人……”卿宝看着南宫诗的脸色说话,看到她的神情有点紧绑,她接着往下说:“在盈盈姐房间的那个男人,盈盈姐跟他……什么关系呢?”
南宫诗惊讶,“卿宝,你看到了?”
卿宝点了下头,“嗯,看到了。盈盈姐,他是你的心上人,对不对?”
南宫诗撇开脸,语气羞涩,但脸上并未有红晕,“卿宝,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你会告诉大哥他们知道,对不对?”
卿宝说:“要我保密,可以,但我想知道盈盈姐你那位南宫石印的故事,盈盈姐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南宫诗望过来,眼神有点复杂看着卿宝,“你关心他的故事?”
卿宝挑眉,笑:“要不然,我干嘛要打听呢?快说快说,他是谁嘛?”
—
就这样清越看着卿宝跟南宫诗给忽略了,额呵,还有人在呢,你们能不能不要怎么忽略我,表示我很受伤,算了我还是出去跟大哥他么一起吃吧,让你们俩个女人一起聊天吧。清越站起来走出房间,顺便帮他们把门带上。
南宫诗的目光,自然地落在桌上的灯烛上,看着正燃燃烧着的烛火,眼神渐渐忧郁起来。她对着烛火柔柔一笑,眼底却有着异常的情绪,那似乎是她的痛楚所在,“石印他,是个很可怜的人,从小到大,活了差不多二十六个年头了,始终没能摆脱束缚去过他想要的生活。”
“因何摆脱不了?”卿宝问着的同時,脑海闪过那个妖孽男人鬼斧神工般创造出来的五官,如此一个看起来能征服任何人的人,因何摆脱不了束缚?而他的束缚,又是什么?
可能是话说得太多了吧,南宫诗在烛火上的目光收回来,落在卿宝脸上,又是抿唇一个轻笑,“卿宝,不关心他了,吃饭吧?”说罢拿起筷子捧起碗刀梦魂。
看着南宫诗欲说还止的样子,香楠并未深入问,反而问起了一个比较令南宫诗膛目结舌的问题,“盈盈姐,这以后我要是再见到姐夫他……”
“噗——”刚进口的一口米饭,被南宫诗恶作剧一样喷了出来,喷了卿宝一脸。
卿宝翻着白眼把脸上的米饭拨掉,“盈盈姐刚才也承认了,南宫石印是盈盈姐的心上人,我不叫姐夫,那叫什么?怎么这个反应呀?只是想问问下次见到他,我该怎么跟他说话而已。盈盈姐你不知道,他说话的语气很冷的?”
“是麽。”南宫诗低着头嚼着米饭,脸上是看不清的情绪。“他很好相处的,你告诉他你是我朋友,他还会……还会对我比对你好?”
如此有深意的一句话,可惜卿宝听不懂,她笑了笑,“不会吧?姐夫他真怪,应该对盈盈姐更好才是?”
走在回张家的路上,张惜嫣整个人非常安静,话也不多一句,总是在出神,好几次差点就绊脚,最后被身后跟着的唐剑和傅恩岩给扶住。
这会,差点就碰到路边的一块木头,若非唐剑和傅恩岩及時看到,上去拉住她,她腹中的胎儿,恐怕就会出问题了。
张惜嫣惊魂未定地问:“我怎么了?”
“张小姐,你在想什么?”唐剑略带责备的语气问道,“一路上你都魂不守舍的,一路磕磕碰碰走回家的,你不知道吗?有什么心事吗?”
“我……”张惜嫣低下头,难以用言语表达。
张家就在前面,既然张惜嫣不愿多说,唐剑也不愿多问,扶过她,“还有一会就到了,张小姐,我们送你到家门口?”
不一会,平安将张惜嫣送到了她家门口,傅恩岩说:“张小姐,早点回去休息吧?”qq1v。
张惜嫣给二人欠了欠身,感激道:“谢谢二位送惜嫣回来,谢谢?”
唐剑笑,“不用客气,进去吧?”
目送张惜嫣平安进了府后,傅恩岩和唐剑相视一眼,然后一同走开。这時,张家门口的一边的一个石狮子背后,探出了一个身影。
宫玉麟看看紧闭的张家大门,又看看远去的唐剑和傅恩岩,他默默地转过身,带着莫名的惆怅离开了。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唐剑和傅恩岩的脚步都放得很慢,他们似乎并不着急回去。
唐剑似乎有话想跟傅恩岩说,几次偷看傅恩岩,最后冲到喉咙的话,因为姓情淡泊的傅恩岩,又咽了下去。
“大哥,”一直敏感力很强的傅恩岩,岂会感觉不到唐剑的不对劲,侧头望过来,问:“有话对我说?”
“呃……”唐剑拖了个长音,很想顺利地说下去,可他没有勇气,也不敢说,更不能说
想到这,唐剑舒了口气,回道:“没什么?”
既然对方不想说,傅恩岩也不再问,他是那种不会追根刨底的人,“哦。”
唐剑换了其他的话题,他们此行的话题,“你觉得,祈轩他要找什么宝藏?”
傅恩岩说:“连他都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宝藏,我看我们最后的结果会半途而废。一,没有藏宝图;二,连这批宝藏的来源都不清不楚,仅凭我们几个人,踏遍千山万水,也很难把宝藏挖掘出来的。不过,我相信这批宝藏有存在,不然身为王爷的祈轩,不会把精力和時间浪费在这种事上。他身为王爷,有了这批宝藏,或许很容易就能……”
“你不了解他,”唐剑听得出傅恩岩话中的意思,淡淡道:“你也不信任他?你也在怀疑他,怀疑他有了宝藏,推翻皇帝,他上台,是不是?”
这个世间,除了亲人,谁指责自己都可以,他都可以无视,当做耳边风。可是,面对唐剑的指责,傅恩岩感觉到气息不顺,很难受,好像在被亲人教训着一样。
不由得,他的眼眶湿润了几分。
“难道,在大哥眼中,龙岩有此怀疑,就是对二哥的不信任?”
看到他脸上寒心的表情,唐剑心头一紧,莫名地疼着,不知道要说什么,“我……”真奇怪,他和他认识可没多久,怎么会有这样血浓于水的感觉?
傅恩岩惨淡一笑,边走边说:“在忆州的時候,我听闻忆州人如何评价三王爷,可想而知,他是朝廷不可或缺的人才。愿意把精力和時间浪费在寻宝上,二哥除了要利用这批宝藏上位,那他要宝藏做什么?
在我的心目中,二哥很值得我尊敬,我并没有不信任他,我也如同清越一样,查案子時,有诸多的推敲,我也只是推敲一下而已,并未怀疑他。若说了解他,是的,我还真不了解他,不了解他的所作所为,不了解他堂堂一个王爷,为何愿意遇上像我们这样的人?”
唐剑呼了口气,沉默不语,静静地走着,怕说再多,反而祈轩会成了他和傅恩岩之间的心结所在。
客栈到了,在进客栈之前,唐剑停下脚步,对傅恩岩说了几句他不经常说的话,“祈轩他太仁慈了,太重情义了,能伤到他的,能令他崩溃、瞬间瓦解的,不是武功绝顶的高手,而是……感情,令他寒心的感情。
别看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别看他是堂堂的王爷,别看他平日里一副逍遥快哉的样子,其实,他每時每刻都活在煎熬中,矛盾中,我们之所以没有看到这样一面的他,那是因为他已经用另一面当盾牌,封闭了他自己?他流下的,往往不是苦涩的泪水,而是带着血腥的眼泪,当然,能看到他流泪的時候,便是他的心受伤的時候?”
说完,唐剑转身进了客栈。
傅恩岩站在客栈外,望着唐剑的身影在门口消失,眼神茫然。耳畔,还在飘荡着唐剑说的话,“他流下的,往往不是苦涩的泪水,而是带着血腥的眼泪……”
房间。
看着祈迎把饭吃得如此疾快,坐在对面的祈轩,噗嗤一声,笑了笑,宠溺地朝这丫头抛去一个责备的眼神,“慢点吃,噎死了我就没办法向王叔交代了?”
祈迎的脸从饭碗里探出来,嘴角粘着很多米粒,样子非常逗,她嘟哝着嘴说:“噎死总比嫁到南晋国来得好?”
祈轩不明白地问:“那嘉泽尊王子你就那么痛恨?”
祈迎磨了磨嘴唇,违背着心意说话,“是啊,我就是那么的痛恨他?”
祈轩认真地看着祈迎,问道:“迎儿,老实告诉三哥哥,你真不想嫁到南晋国?”
看着他此時忧伤的情绪,祈迎眼中划过一丝不忍,“三哥哥,你……你这是已经在取消我和南晋国和亲的事吗?”
祈轩淡淡一笑,爱怜地抹去祈迎嘴角的米饭,“傻丫头,谁忍心把你送去那么远的地方?你皇帝哥哥就梦儿一个公主,也没有皇子,三哥哥怎忍心让皇兄难过。
214 标志玉佩
你父王平王,就你和天恩两个子女,安王叔家只剩天澈了,你二哥二王爷他最是不幸,生下来就半身瘫痪,在轮椅上,一躺就是三十个年头。咱们祁家皇亲国戚少,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心中最爱的人,我谁也舍不得。若是舍得,恐怕如今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了?”
听到这番话,祈迎吸了吸鼻子,她似乎长大了,学会体谅大人的苦心了,走过来,趴在了兄长怀中,“三哥哥,对不起?”
他把她拉到旁边坐下,抹去眼角的泪,柔柔一笑,“哭什么哭?咱们祁家的人都是铁骨铮铮的,不准流泪?”
祈迎嘟起嘴反驳,稚嫩的语气道:“人家控制不住嘛?”
祈轩说:“人家梦儿,是多么安静的一个女孩子,可你呢,和她还真是天壤之别,整天就知道瞎闹,一点也不淑女。对了,证明你郡主身份的随身玉佩呢?”
“这个……”祈迎低着眸,十指绞在一起,眼神闪闪躲躲,“玉佩嘛……丢了?”
祈轩故意冷下眸光,“丢哪了?”
祈迎把脸转向一边,不让祈轩看出她在说谎,“不知道丢哪了?”
祈轩突然犀利地问:“救下嘉泽的,是不是你?
祈迎一听,眼睛立即瞪大,充满了惊愕。她望着祈轩的眼睛,吞吞吐吐地否认:“哪、哪有的事,三哥哥,迎儿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又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
她的反应,祈轩一一看在了眼中,真真假假,怎么瞒得过他,“你会不认识他?先前你不是和张小姐还见过吗?就在人家的房中。我说迎儿,你是不是看到寻人启事,然后找到这里来的?”
“我陪惜嫣来的好不好嘛,”祈迎嘟嘴澄清,“又不是我?”
祈轩提醒道:“可是,我看到了你的玉佩,已经有人冒充了你找上嘉泽了,而且还承认玉佩就是她的?”
祈迎瞪大眼睛,“什么?这家伙怎么可以把我的玉佩送……”越说越小声。
祈轩弯起唇角,露出极为邪的笑容,“这下,不打自招了吧?快点,老实招了,若是你真不想嫁到南晋国,我可以把你送给你献身相救的那个人?”
“迎儿没做过,怎么招啊?”祈迎还是抵死不认。
祈轩勾起玩味的笑,“那么说,你还是清白之身了?”
祈迎回答结结巴巴,“当、当然了?”
祈轩不再问,眼中掠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起身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先吃着吧,我一会就回来?”
祈迎扔下碗筷回头望向门口,祈轩的脚步已经到门口了,“三哥哥,你去哪啊?”
祈轩回头,朝她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打开房间的门,走出去了。
人一走,祈迎浑身不自然,坐立不安,十指绞在一起,紧张地自言自语着,“怎么办怎么办,若是三哥哥发现了,我不是糗死了?”
可是,一想到她的玉佩此刻在嘉泽尊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她就一阵气。
祈轩路过清越房间的窗户外的時候,看到房间亮着灯,里面还伴着笑声,他通过有一丝缝隙的窗户,往里看了一眼,见到卿宝和南宫诗正在开心地吃着饭,有说有笑,他只是看了一眼,无奈地笑笑然后走到唐剑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唐剑正从前面走来,看到祈轩站在他的房间门口,走上来问:“老祈,找我有事?”
“你才回来啊,还以为你在房中。”说着,祈轩把唐剑拉到边上一点,避免其他人听到他说的话,他尽量小声,“你有没有那种药?”
唐剑拧起眉,莫名其妙地问:“什么药?”见祈轩是压低嗓音问的,他误错了意,瞬间瞪大眼睛,“我说老祈,你该不会是要催情药……”
祈轩白他一眼,纠正道:“不是,你误会了。”
唐剑“哦”了声,“那你到底要什么药?”
祈轩如实道:“我怀疑是我那个王妹献身救了嘉泽这小子,可迎儿她死不承认。你也不是一天两天认识她了,她就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孩子,不会承认的。所以,想找你要一种药,能让她吃下就能发现她是不是清白之躯的药?”
唐剑先不说药的事,而是问:“你怎么肯定是刁蛮郡主献身救了嘉泽?”
祈轩说:“嘉泽说过,他在山间醒来的時候,在现场拾到了一枚玉佩,而那枚玉佩,柳如仙说是她的,我见过那枚玉佩,那就是证明迎儿身份的玉佩,所以,我怀疑是迎儿救嘉泽的,而不是那个柳如仙?”
被祈轩这么一分析,唐剑倒是相信了几分,可说到这个药,他直接摇头,“我没有药证明你王妹的清白,但是……我有守宫砂?”
“守宫砂?”祈轩蹙起眉,欲求解释
。。
唐剑解释道:“把守宫砂拍入你王妹的手腕处,若她的手腕出现红色一点,那就证明她还是清白之身,若是什么也没有,就表明她已经……”挑了挑眉,“不多说,你懂的?”
祈轩伸出手掌,“守宫砂呢?”
唐剑摸了摸身,找不到便想了想,“噢,在我房间的包袱里?”
“真是?”扔下两个字,祈轩火急火燎打开唐剑的房门,走了进去,唐剑随后跟上。
把床头的包袱拿到手,祈轩一边打开一边问:“什么颜色的?”
唐剑走到桌边坐下,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让祈轩自己瞎折腾去,“红色,就一粒南国红豆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