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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重生俏卿宝-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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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家大人原谅了他几次,可他还是变本加厉的贪,可怜的大人,是那么器重这个儿子。大少爷太不懂身边人的心了,尤其是大小姐,大小姐嫁给他,简直是遭罪?遭罪啊?”

一说完,马上又拿起酒瓶灌起酒来。

清越冷静地想了想,这个欧阳灵风,果然是有问题?

“大人,”张捕头醉醺醺看着清越,微微抽泣着,乞求道:“请大人不要揭穿大少爷,我们家大人实在是太爱他了,大人对我们说,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大少爷背上罪名?

这些年,大少爷给了我们很多好处,我们怎么敢说呢。可大人你们怎么会在这个時候来凤凰镇啊?大小姐说,你们还查到了大少爷身上,要是大少爷的事情暴露了,那么我家大人的嘱托,就白费了,大人会很难过的?”

清越问道:“因为本官要查欧阳灵风的事,所以欧阳素素才让你们不把事情告诉本官知道的,你们都在维护欧阳灵风?”

张捕头哭诉道:“大少爷毕竟给过我好处,我不能背叛他。”说完,又喝了一口酒,喝下后,不到两秒就倒下了。

“喂,”清越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可张捕头已经倒下,她烦躁得抚了抚额头,“真是,偏偏在这个時侯倒下。”

酒后吐真言,不能不信。

走出酒楼后,清越雇了辆马车,叫人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张捕头扛上马车,然后一起往官府的方向回去了。

不出多久,马车停在官府的门口。

清越下车后,叫了石捕快他们,吩咐道:“你们谁认识张捕头家?上马车,把张捕头送回家,他喝醉了?”

“大人,卑职知道张捕头家在哪。”眼前两个捕快中,除了石捕快,另一个捕快应声道。

清越对那捕快说:“那就麻烦你把张捕头送回家了,一路小心点?”

“是,大人?”那捕快说完,跳上了马车。

一会,车夫把马车赶走了。

石捕快对着那远去的马车,搔了搔头发,纳闷道:“奇怪了,头儿他今儿个是内功尽失吗?喝酒从来不会醉的,今晚却醉了?”

闻声,清越眼神一紧,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望向远去的马车,眸光深沉了起来……

夜。

半空之上,月明星疏。

医馆。

清越心事重重走入了傅恩岩的房间,头垂得有点低。

祈轩和唐剑正在用晚饭。

傅恩岩扔靠在床内看书。

看到清越这个样子,祈轩把碗筷放下,上来询问:“怎了这是?那张捕头是断袖占你便宜了,还是他冒犯你哪了?这会应该在和他吃饭啊,怎么……”

傅恩岩发话,“二哥,瞧你说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张捕头,张捕头可不会搞什么龙阳之好,别这样猜测?”

祈轩挑眉道:“可你们看,小弟他这个样子,难道不像一个姑娘被人家欺负了的那种吗?”

“二哥,我没事,别乱猜了?”沉闷了一会,清越终于开口说话。她坐下祈轩的位子,还在不知不觉中捧起了他的碗筷,吃起了他碗中的饭,用了他的筷子夹菜。

她这个样子,让其余三个男人都怔住了,她怎么就做得那么自然呢?自然得他们都有点向往这种行为了。

看到清越在无意间用了自己的东西,祈轩的血液一時沸腾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脸很烫,心跳也在加速,清越的无意,让他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艾玛那么激动,我真的只是因为想事情给忘记了,啥叫那么自然呀,哎呦我的脸那)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真的很滚烫,怕其他人看出他的不对劲,故作装出一副没关系的表情。

清越边狼吞虎咽,边说:“我听二哥的话,今晚要少喝酒,所以我就编了一个理由敷衍张捕头。我告诉张捕头,我酒精过敏。张捕头他太感姓了,一边听我讲故事,一边喝酒,结果……最后把自己给灌醉了,而我,从头到尾一粒米饭未进肚子。终于有得吃了,饿死我了?”

唐剑无奈一笑,“谁叫你什么理由不找,偏偏找那种理由,那么煽情,张捕头是个姓情中人,难免会这样的?”

傅恩岩调侃道:“现在知道自己大意了,以后看你还敢不敢。”

饭饱后,清越终于舍得把空碗筷放下了,可当她发现桌上就只有两个人的碗筷時,眼睛立即瞪大,马上用手捂住了口?

天哪?她、她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用了祈轩用过的碗筷了,天哪,他这会一定把她当另类看待了吧?

祈轩就站在自己身后,她背对着他,不敢转过身去,而是朝坐在对面的唐剑挤了挤眉眼,通过眼神的交流,把自己的尴尬情况告诉他知道,让他想个办法,怎么应付祈轩的异样眼光。

看到唐剑不時地向清越指手画脚,祈轩噗嗤一笑,声音很低,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这会儿,估计清越已经知道她用错碗筷的事情了,肯定觉得很尴尬,以为他会以另类的目光看她,毕竟她这个“男人”,用了男人的碗筷,而且还那么自然,她一定会觉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故此,正在向唐剑求救。

但是,他怎么舍得让她干着急那么久呢。

“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看看宁扬有没有信鸽传来?”说着,祈轩立即往外走,留了空间让清越恢复原状。

他一走,清越立即抚抚胸口,舒了口气,额头不再冒汗,“吓死我了,我好害怕二哥他说我变态哦?”

傅恩岩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呢,很正常的事啊,一壶酒,还不是你一口我一口,这叫兄弟不分彼此,去,是你乱想了?”

清越吐了吐舌头,为自己感到挫败,“可能吧,是我太神经兮兮了?可我当時确实很饿,看到碗和筷子我就忍不住扒饭了,吃饱了才知道自己用了二哥的碗筷?”

唐剑安慰道:“他是不会介意的,如同恩岩说的,是你多想了?”

这会,祈轩正站在房间外面的院子里,仰头望了望静谧的天空,不時望向那灯火通亮的房间,嘴角扬起了完美的弧度。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落在了院子的房檐上。

原本只是给清越他们制造一点空间,让她消除尴尬,他才找一个借口出来的。但没有想到,这个借口成真了。

祈轩身轻如燕,跃上房檐,拿过信鸽就落下地面,迅速摘下绑在信鸽上的纸条,放飞鸽子,再打开纸条,如电神目扫过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事情尽在掌握中,请尊主放心。

熟悉的文笔,令人满意的内容。祈轩勾了勾唇,唇角弯起暖心的弧度,低低说了句,“很好,干得不错?”

他背对着傅恩岩房间的门口。

唐剑这会站在了门口,“老祈?”

祈轩眸光一抬,眼中不为人知的情绪稍纵即逝。他把纸张捏紧在掌心,转过身看向唐剑的時候,背后的手打开,一抹粉末自他手中散去,朝唐剑问道:“大哥,找我有事?”。

唐剑看了看天色,走到院中,伸了伸懒腰,“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怎么活动,身子骨似乎在老化了?”

祈轩咧嘴一笑,皓齿微露,“大哥,哪有那么容易老化的,你多虑了?”

“对了,”唐剑问,“可收到什么消息?宁扬一直在替你监视朝廷的一举一动,朝廷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吧?”

祈轩说:“大事情倒是没有,也好,本王也无需担心那么多了?”

唐剑欣慰道:“没事就好,就怕有事,到時你两头兼顾,那就忙不过来了?”

祈轩笑了笑,却没有再接话。

唐剑虔诚的目光看着天上的明月,这份淡然,这份虔诚,这份没有野心的宁静,这一刻,在祈轩看来,却是那么的妙不可言。

只可惜,他祈轩,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拥有这些了。

夜有点深了。

245 夜深人静

在医馆聊了好久,清越卿宝才和祈轩离开,回衙门。

走在了无人烟的街上,天色有点暗。

凉风飕飕。

卿宝缩了缩肩膀,不是夜晚的风令她感到凉意,而是周围的夜色,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躲在了清越的身侧,一双有着害怕的美丽眼睛,正在四处扫寻,“越越,以后咱们别这么晚出来了,这晚上挺恐怖的?”

夜间活动习惯了的祈轩,倒是没有一点害怕之意,反而调侃起卿宝来,“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方夫人,怎么怕起夜来了?你可是连死人的尸体都不怕的?”

一抹黑影这時从前面的路道越过,黑影戴着面具,正好卿宝捕捉到了,“啊”的大叫了一声,马上抓住了清越的手臂,死死地靠着他,“鬼啊?”

清越望了前面一眼,一个人影也没有,正想对卿宝说什么都没有時,看到她这个样子,却不想说了,任她抓着。

毕竟是个女人,害怕黑夜是理所当然的。

过了一会,卿宝打开一只眼睛,往前面瞄了一眼,压低嗓音问:“越越,刚刚是不是有只鬼影啊?我看到了?”

清越苦笑,真的被卿宝给打败了,“哪有鬼啊,是你在疑神疑鬼而已。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你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招来鬼魂的?要知道,鬼魂最喜欢去捉弄那些害怕、恐惧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卿宝立即松开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怕鬼,没有做过亏心事,她挺直胸走路,严肃道:“本小姐,怎么会怕鬼?更没有做过亏心事?”

祈轩笑道:“那你敢说自己问心无愧吗?”

卿宝努了努嘴,违背了心意说话,硬着头皮道:“当、当然,我当然是问心无愧的?”

祈轩除了笑,还只是笑,没答话。

这会,他们已路过了刚才黑影现身的地方。

这是个路口,十字路口。往左走,是回衙门;往右走,很快就能到达欧阳府了。

奇怪的是,卿宝走到十字路口,居然停下了脚步,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也不再有先前惧怕鬼魂的情绪了。

她望了往官府去的街道一眼,又往去欧阳府的街道看。

祈轩走了几步,感觉到卿宝已经离开自己很远,他停下脚步,回身望去,此刻,清越正点着鼻子,盯着某处认真地想着事情。

从官府到欧阳府,距离很近。

刚刚那个黑影,戴着面具的黑影,是朝欧阳府去的,她没有看错吧?

忽然想起,今早去看欧阳灵风的坟墓時,祈轩他说,他看到了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偷偷监视着他们。

难道,他们被人盯上了?

那么,祈轩看到的面具人,和她刚才看到的面具人,是同一个人吗?

“清越卿宝,”祈轩走回来,问道:“怎么了?”

清越不再盯着去欧阳府的路,而是往回官府的路走去,边走边说:“二哥,我总觉得,咱们好像踏入了一个圈套里了,一个别人设计的圈套?”

祈轩有点听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清越把心中疑点说出来,“今晚我和张捕头去吃饭,他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我把他送到衙门,让衙门的捕快送他回家,当時,石捕快说了一句话,一语惊醒了我?”

祈轩问:“什么话?”

清越说:“石捕快说,张捕头从来都喝不醉的,为何今晚却醉了?”

祈轩顿時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张捕头他是故意装醉的?”

清越不是很肯定道:“若石捕快说的是真的,那张捕头定是故意在我面前装醉,而且当時,他说了一堆话,一堆控诉欧阳灵风的话?他若是没有醉,为何要强行把欧阳灵风的罪行说给本官知道?我感觉,他好像,怎么说呢,好像……”

祈轩解释出来,“好像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让你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若你相信了,那么他装醉的目的就达到了?”

“对,和我想的一样?”可清越又迷惘了起来,“可他在清醒的時候为何不给本官说这件事?非得要装醉才说?而且,他当時说的话,太多是在控诉欧阳灵风,少部分是在替欧阳素素和欧阳劲风抱不平?”

祈轩猜测道:“会不会是张捕头有什么苦衷,不敢在清醒的時候说出来,非得要用这种办法。若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欧阳灵风,真的该查查了?”

清越摇摇头,说:“不对,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我感觉我们正在步入一个陷阱里,而欧阳灵风,正是他们的诱饵?”

祈轩失笑,“人都死了,还能成为诱饵?”

清越严肃道:“不行,咱们得连夜去欧阳府看看情况,我刚刚是看到一个黑影往那边去的,而且非常的神秘。我猜,要么是大盗,要么是去欧阳府办什么事的,毕竟那边没有什么地方可值得神秘人向往,除了欧阳府?”

祈轩说:“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

不一会的功夫,他们三人就走到欧阳府附近了。但他们都没有靠近,而是躲在了角落里,因为此時,欧阳府的大门外,站着一个黑衣人。

祈轩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低声对清越卿宝说:“此人浑身杀气,不是泛泛之辈?

卿宝小声问:“二哥,这个人有可能是谁?”

祈轩扬起嘴角,低低一笑,“你都不可能知道,那二哥怎么知道呢?看情况再下定论吧,他的杀气,可不是盖的?”

欧阳府门前,两只大石狮子尤其的显眼。

欧阳灵风微微抬头,忧郁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欧阳府”三个大字,通红的眼眶,闪着泪光。曾几何時,他在里面,是何等的幸福,可这幸福,又是谁破坏的?

俄顷,当脑海划过第二次洪灾来临之夜,那个人扬起的匕首……他的十指,瞬间紧成了拳头,杀气外露?

清越卿宝和祈轩正看得聚精会神之际,一抹白影自欧阳府大门上的屋顶跃了下来,站在了门口,温润如玉的双眸,转瞬冰冷锋利起来,“你谁?”

与莫飞文的距离,只保持着三丈远。

欧阳灵风看到莫飞文的出现,眸光一沉,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原本已经攥紧的拳头,攥得更加紧?

他此刻满身的杀气,不得不让莫飞文戒备万分,“阁下跟欧阳府有仇?”

欧阳灵风压低嗓音,冷冷沉声道:“没错?”

辨声音,应是个中老男人,莫飞文疑心起来,不禁想知道来人到底是谁,又问:“阁下跟欧阳府谁人有仇?”

“无可奉告?”欧阳灵风冷冷道出。

莫飞文勾唇,自信一笑,“不管阁下跟欧阳府谁人有仇,但只要有在下在,无人能进去动府中的人丝毫,劝阁下打消杀人的念头吧?”

欧阳灵风冷笑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莫飞文轻笑道:“人才出自年轻辈,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在下纵然想知道是谁,但不会放在眼中?”

角落里,清越提了分心神,“二哥,这二人会不会打起来啊?”

“嘘,”祈轩示意她别出声,“他们都不是等闲之辈,别暴露了我们?”

这边,莫飞文的神色一变,转瞬冷漠下来,“阁下今日不透露身份,那在下断然是不会放阁下离开的?”

“是麽?”欧阳灵风扯了扯唇,眸光如剑,“那就试试看?”不由分说,迎面攻上去。

莫飞文不等对方进攻到身边,也攻了上去。

就这样,二人打了起来。

只见欧阳府的门口,一白一黑的身影,如那夜鹰掠食,各施本领,招招狠辣



由于内伤还未痊愈,打了不到一会,欧阳灵风占了下风,最后被莫飞文一拳挥来,打中了他的胸膛,他随即往后面两米的地方倒下去。

着地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卿宝看到这一幕,心头一紧,马上摇晃着祈轩的手臂,焦急道:“二哥,你看呐,那人受伤了?”

祈轩按住她,然后往前面看去,“别说话,现在是非常時期?”

这边,欧阳灵风抚着胸口,看着莫飞文步步走来,脸上挂着嗜血的笑容,他想挪动一下身子,无奈却没有一丝的力气。

仇未报,一群贪官还未拉下马,他今夜就这样死在情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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