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卿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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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以为事情已经糟到让你无法承受时,往往会有更大的打击来推翻你这个想法。
当夏守平又开口之后,卿宝用被子把从头到脸全都盖住,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人了。
夏守平说:“骚就骚呗,丫都这么大了,你说什么说,看把六丫羞的,你刷刷不就行了。”
黄六娘还未回话,北炕上的五柱嘿嘿笑着冲卿宝大叫:“骚裤裆,骚裤裆,熏的小狗扭头跑,熏的小猫急跳墙……”
然后二三四柱轰堂大笑,那笑声大的能把房顶掀翻。
这帮兔崽子,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们!
卿宝到底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不好和一帮小孩一般见识,只好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吭。
黄六娘到底心疼女儿,对着那几个男孩大声喝道:“赶紧睡觉,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二柱三柱四柱,六丫是你们妹妹,只有你们要让着她的,哪有欺负妹妹的道理?五柱你再瞎说,看娘不打你!”
一见娘站了出来,四个男孩都不敢再闹了,乖乖的躺到被窝里去了。
黄六娘笑着对卿宝道:“六丫,快出来吧,别闷坏了。娘这就给你刷刷,保你干干净净的。”
卿宝一听她真要去刷棉裤了,连忙从被窝中伸出头来道:“娘,我的袄袖也是黑的,一起刷刷吧。”
“好。”黄六娘答应着,去外面打了一盆水,拿来了一把大木刷,开始刷卿宝的袄袖。
大概是在被窝中闷出汗来的原因,卿宝觉得脑袋上特别痒,挠挠头,感觉头发是有点脏了,看来应该洗头了。
见卿宝总挠头发,黄六娘起身拿来一把密齿的梳子,递给夏守平道:“六丫头上准是生虱子了,你帮她梳梳头。”
头上也有虱子?
我的天哪,这个社会,给干净人留活路了吗?!
卿宝疯狂的挠着头发,希望能把那些该死的虱子都抖下来。
夏守平拿着梳子过来,按住卿宝,语带笑意的说道:“来,爹给梳梳头,挠没有用的,挠破出血了,虱子更多。”
一听这话,卿宝立刻乖乖不动了,任凭林守平用那个篦子给她梳头发。
一梳子梳到底,夏守平把梳子平端到一边,笑呵呵的向卿宝道:“丫,快把这虱子捏死。”
卿宝一看,我的天,三个大虱子正在细密的篦子齿上翻腾跳跃,一个个鼓着肚子,可见吸了她不少血。
“快拿走,快拿走。”卿宝自然不会动手去掐这恶心的东西。
躺在北炕上的四柱却来了精神,光着屁股就窜南炕上来了:“爹,给我给我,我放油灯里,看爆灯花的。”说着,他捏起梳子上的虱子,小心翼翼的扔了一个在油灯那团火焰上。
果然,只听到嘶啦一声,那灯芯就晃动了一下。
卿宝被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不是后世网上流传的那句话,叫*青年欢乐多呀? 虱子也能玩出花,这可真是太牛了。
不过,四柱都八岁了,连个内裤都没有,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在屋里乱窜,也太有伤风化了吧,他下面那一嘟噜小葡萄,晃得卿宝直眼晕。
不行不行,总这样非得长针眼不可,还是想办法一人做条内裤吧,天天开裸【体】盛宴,这可受不了。
夏守平梳虱子,四柱烧虱子,后来虱子篦的少了,四柱嫌夏守平太慢,索性跪到卿宝前面,从卿宝头发上一串一串的撸虮子。
卿宝被两个人按着脑袋,只能低垂着头看下面,而下面只有……
活了二十多年的卿宝,在来古代的第一个晚上,对男人的某个部位,进行了长达十来分钟的近距离观察。
而且被观察的这个人,还是“她”的亲生哥哥!
如此违背道德底线的事,让卿宝欲哭无泪。
古代人,伤不起呀……
“四柱,你不嫌冷啊,赶紧给我上被窝去,冻病了有你受的。”黄六娘一声大喝,总算让卿宝从近距离观察中解放了出来。
四柱窜回北炕,刚一钻进被窝,就让三柱给他踢出来了:“滚出去,身上凉死了。”
黄六娘懒得再管他们,径自吹熄了油灯。
吹了灯以后,三柱和四柱也安静了下来。
黄六娘却轻轻开口说道:“明儿个你还哪肯吃这个亏,四柱立刻还击,和三柱又打成了一团。
五柱在旁边看得直拍手:“四哥,打他打他,三哥,打他打他。”
屋里又热闹了起来。
卿宝此时才发现,北炕上虽然有四个男孩,但他们一共有两床被褥,也就是说,两个男孩挤一床被子。
再看看自己这边,黄六娘和夏守平一人一床被褥,紧挨着铺在了炕头上。
她铺了一床,和他们有一段距离,是铺在了炕梢。
而炕上,再也没有别的被褥了。
六丫还有一个姐姐。
这是否预示着,她要和大丫挤一个被窝?
天哪,不仅没有自己的房间,竟然连自己的被子也没有。
卿宝觉得自己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打的体无完肤了。
不过,在六丫的记忆里,大丫似乎没怎么在家住过,一直是住在舅舅家的。
六丫年纪小,也没问过这件事。
卿宝随口问道:“娘,大姐什么时候回来?”
提起大丫夏瑜,黄六娘停住了刷棉裤的手,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她爱回不回吧,咱这穷家破屋的,她回来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不回来的好。”
卿宝不惊奇在脑海里想象,大姐夏瑜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温柔的姐姐还是,坏坏的或者温柔中带点坏坏的,*^_^* 呵呵有点小期待。。。。。。。。。。。
第十五章 嬉戏打闹
黄六娘懒得再管他们,径自吹熄了油灯。
吹了灯以后,三柱和四柱也安静了下来。
黄六娘却轻轻开口说道:“明儿个你还哪肯吃这个亏,四柱立刻还击,和三柱又打成了一团。
五柱在旁边看得直拍手:“四哥,打他打他,三哥,打他打他。”
屋里又热闹了起来。
卿宝此时才发现,北炕上虽然有四个男孩,但他们一共有两床被褥,也就是说,两个男孩挤一床被子。
再看看自己这边,黄六娘和夏守平一人一床被褥,紧挨着铺在了炕头上。
她铺了一床,和他们有一段距离,是铺在了炕梢。
而炕上,再也没有别的被褥了。
六丫还有一个姐姐。
这是否预示着,她要和大丫挤一个被窝?
天哪,不仅没有自己的房间,竟然连自己的被子也没有。
卿宝觉得自己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打的体无完肤了。
不过,在六丫的记忆里,大丫似乎没怎么在家住过,一直是住在舅舅家的。
六丫年纪小,也没问过这件事。
林琪随口问道:“娘,大姐什么时候回来?”
提起大丫夏瑜,黄六娘停住了刷棉裤的手,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她爱回不回吧,咱这穷家破屋的,她回来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不回来的好。”
还有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回来?
看黄六娘那黯淡的样子,看来这里有故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听说古代十四五岁就可以结婚的,十四岁的大姑娘还天天和爹娘兄弟挤一个屋睡觉,听起来是有点不象话。
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夏瑜才去舅舅家住去了吧。
在六丫的记忆里,舅舅家住的很大,表姐们穿的很漂亮,他家的饭菜真好吃,点心真甜……
看来,六丫舅舅家应该过的比较好,最起码,比夏家是强太多了。
黄六娘给六丫刷完衣裤,把水拧干,就把那湿漉漉的衣服塞到褥子下面去了,看样子,是想用热炕把湿的地方烘干了。
“都躺好了,吹灯睡觉了。”黄六娘一边大声训喝正在打闹的儿子们,一边脱鞋上了炕。
男孩们立刻躺好,二柱和五柱一个被窝,三柱和四柱一个被窝。
都躺到被窝了,三柱和四柱仍在闹个不停。
是带六丫去林大夫那里走一趟,让他给六丫诊诊脉,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嗯。”夏守平答应了。
“今年种谷子,是咱家单独种,还是和大哥四弟伙在一起种?”
“大哥说还在一起种。”
黄六娘声调略高了些:“他当然乐意在一起种了,每年都先种他家的,大嫂也不害臊,可着劲的往他家地里放粪肥,他一家就用去一半,剩下的才是四弟咱们两家分。你说说,这么多年,哪年不是他家的庄稼长得好?他家一亩地打的粮食,顶得上咱们一亩半了。你去和娘说说,今年咱们分开种吧,各家是各家。”
夏守平小声道:“娘肯定不会同意,说也白说。”
黄六娘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气呼呼的说道:“这都分家了,你娘还总管咱们的事干吗?谁家爱种什么种什么呗,关她什么事,年年非得让咱们几家一起种地,真是不嫌事多。分家的时候,给大嫂家的都是好地,咱家的都是劣地,还说什么多给了咱家好几分地,她也不想想,好地一亩能打三百多斤谷子,劣地一亩地只打一二百斤。你娘那心眼,都偏到胳肢窝里去了。”
夏守平辩解道:“娘不也惦着咱呢吗,今天这不还拿着东西来看六丫了?”
黄六娘轻啐一口道:“六丫病的差点死了,她当奶奶的不该来看看吗?要不是咱们六丫在她那屋晕了,她能想起来看看咱六丫?前些日子六丫一直在发高烧,她来了吗?以前的时候,她给咱们送过一点东西吗?”黄六娘越说越气,见夏守平还敢辩解,把手伸进夏守平被窝,在夏守平身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不敢惹发怒的妻子,夏守平忍了痛道:“睡觉睡觉,别吵的孩子们睡不着。”
“哼!”黄六娘虽然仍有不满,但也就真的不再言语了,屋子里恢复了宁静。
过了没一会儿,北炕上传来了不知哪个柱的鼾声,炕头上也响起了夏守平的鼾声。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卿宝慢慢也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卿宝被憋醒了。
还未睁开眼呢,忽听得旁边有人喘着粗气小声道:“快点,要不孩子们醒了会看到。”
“六娘,舒适不?”
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
轰隆隆,轰隆隆,卿宝只感觉自己被五雷轰顶了。
不会吧,穿越而来的第一天,要不要这么波澜起伏考验心脏啊?
卿宝在心里不断哀嚎。
神哪,救救我吧!
子啊,快带我走吧!
玉皇大帝啊,让雷公劈死我吧!
如来佛祖啊,快接我去西天吧!
活了这么多年了,卿宝还未象现在这样尴尬过。
为了不惊动那对夫妻,导致大家都尴尬,她只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装睡。
就连那对夫妻完事后,她也没有好意思说要去方便一下,因为怕他们怀疑她听到了什么动静,让大家都难堪。
可方便这回事吧,你越想就会越觉得憋不住。
卿宝咬着牙的忍耐,心道等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再说吧。
过了不大一会儿,夏守平又响起了呼噜声,黄六娘的呼吸也有规律了,卿宝估摸着他们都睡着了,刚想下炕出去解决问题去,忽见四柱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然后穿鞋下炕,摸黑出门去了。
随即,外面又当储存室又当厨房的过堂屋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卿宝这才知道,原来外面有尿桶。
肚子憋的生疼,卿宝也顾不得什么了,待四柱回来后,她也下了炕。
尿桶用的时间长了,味道难闻的很,但此时卿宝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一身轻松的回来后,卿宝不断的叹气。
什么干净清洁,什么高贵大方,什么华服美食,什么高高在上,在贫穷的逼迫下,统统都会低下头颅。如果不低头,后果就是冻死饿死……还有憋死!
第十六章 后悔莫及
上大学的时候学什么不好,学个破行政管理,拿到这里有什么用?
嗯,没准有点用。。。。。
卿宝在高低起伏的鼾声中,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直到天色【欲】明时,才朦胧睡去。
等卿宝睡醒的时候,早已是太阳高挂了。
四个柱子不知道去哪玩了,夏守平也没在家,只有黄六娘在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
一想到昨晚听到的声音,卿宝顿觉有点尴尬。
黄六娘却是浑然未觉,招呼林琪道:“丫醒了,快穿衣服吃饭。”
黄六看着那脏乎乎的棉衣棉裤,再看看自己身上过长过大的单衣单裤,对黄六娘道:“娘,这单衣你帮我改小了吧,我套棉裤里面穿。”。
“套什么套呀,这单衣还得省着穿呢,你就穿着棉裤得了,你要嫌味不好闻,大不了娘多帮你刷几次。”
在这个问题上,卿宝很坚持。
昨晚那些虱子虮子的,可把她恶心坏了。
“那我自己改。”
黄六娘扑哧一声就笑了:“好,你改吧,连针都不会拿,我看你怎么改。”
卿宝……忘记自己才六岁的小身体了。
卿宝把单衣单裤脱下来,又光秃秃的把棉衣棉裤穿上了。
黄六娘端来脸盆,先让她洗了手脸,又端来一碗米粥让卿宝喝。
米粥是小米粥,熬的很粘稠,虽然没有菜,不过就那样原汁原味的喝,也挺香的。
待卿宝吃罢饭,黄六娘道:“丫你在家看家,娘去拾点柴。”
柴还用拾?
卿宝以前在新闻上看到过一次,说农村的秸秆都用不完,好多人家在麦收的时候会直接在地里把秸秆点燃烧了,秸秆燃烧还影响了空气质量什么的。
怎么这里还用拾柴烧呀?
后来转念又一想,后世农村几乎也是家家烧煤气,冬天也是烧煤,听说有的地方还有沼气,秸秆当然就用不完了。
黄六娘走后,卿宝找出了针线剪刀——实在是太好找了,家里就一个柜子。
量了量自己的身高,又用线圈了圈自己的腰腿和肩,卿宝开始下剪刀了。
卿宝自己不会裁剪衣服,不过她看到外婆做过。
学来的一点经验再加上逼不得已的境况,让卿宝不得不大胆了。
如果让卿宝自己剪一套新衣服,那肯定是不会,不过改旧衣服就不一样了,只要把宽的地方裁下一点边,把大的地方剪下一点去就行了。
所以,卿宝顺利的裁剪完毕。 剪完后,她也不等黄六娘回来,自己就用针开始缝上了。
这裤子,既没有兜,也没有前开口,就是两个裤片缝在一起,自然是简单多了。
虽然简单,但对没有缝纫经验的卿宝来说,这也不是一个小工程。用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卿宝才将裤子缝好了。
裤子做好了以后,卿宝先穿上试了试,感觉还可以,虽不如秋裤那样柔软贴身,但总比光身穿棉裤强。
卿宝试完后,又把裤子脱下来了,并没有立刻就将这单裤穿在身上,她打算先洗一个澡,等身上干净后再穿。
裤子收拾好了,卿宝刚要动手开始裁剪上衣,黄六娘就背着一大筐柴草回来了。
一进屋正看见卿宝拿着剪刀要剪衣服,黄六娘赶紧扑过来把衣服夺去了:“丫,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把衣服剪坏了,看我不打你!”一转眼又看见炕上的布条了,黄六娘立刻大怒道:“六丫,你把裤子也剪了?你这个败家闺女,这裤子还好着呢,你瞎剪什么,统共就这么一件好点的衣服,留着你大了以后穿的,你怎么就把它剪了呢?看你以后没裤子穿了怎么办!”
卿宝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剪了一件旧衣服,竟然惹怒了黄六娘。
想到自己从锦衣玉食中一下子掉进这么个穷地方,连条内裤都没有,不过是改条旧裤子,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就招来一通抱怨?
本来就很抵触这个地方,现在又被黄六娘吼了两句,林卿宝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她发泄般的向黄六娘喊道:“不就是一条破裤子吗,犯得着训我吗?我自己挣钱买去,不要你的破东西!”
卿宝一边哭着,一边发疯般的跑出了家。
从穿越落到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