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婚然天成-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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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那可都指望您了,等我恢复了职位,看让他们那些落尽下石的人好看。”
“太好了,家主,这是太感谢您了。”
一句句道谢的声音,让罗南平心里更为烦躁,“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得仔细想想怎么回事。”
“好,那我们先走了,一切就拜托家主了。”
众人都听出了这是逐客令,纷纷起身告辞离开。
罗南平坐在办公室椅子上,脸色阴霾森冷,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砰。。。。。。楚天意!你非得揪着我不放吗?”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他也在暗中活动过,甚至是找了不少以前的老友。可那些老友们只给了一句话,‘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一个小小的楚天意,还是从农村来的,也算不能得罪的人?
然而,不过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们罗家就被撸下来了小半人;按照这个速度,他们罗家距离败落不远了。
罗南平越想心里越后悔,同时更加痛恨楚天意这颗绊脚石,“楚天意,楚天意,你还是真是个棘手的人物;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看上去是个与世无争的人,活的平凡,没有什么大动作。没想到,你居然能说服这么些家族和政界的人,我们罗家还真是被一群蚂蚁给啃咬的毫无还手之力。”
若是楚天意知道他将罗家比喻成大象,一定会大笑;有蒋家、徐家以及新晋的两个家族,他罗家算什么‘象’?
罗南平放在桌上的拳头越握越紧,猛地起身拿着桌上的那些名单出了书房;来到罗芳媛的房间里,敲了敲门,看到女儿忧郁的背影,目中闪烁了一下,“芳媛,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只是发发呆而已。”罗芳媛回身笑了笑。
第四百四十章:求和不成
罗南平走上前,将手中的名单递给她,“看看吧!你认为应该报恩的人,就是这么对我们罗家的。”
罗芳媛接过来看了看,笑道:“爸爸,是我们罗家该报答人家,不是人家该报答我们罗家;她可没欠我们罗家什么,是我们罗家欠了她丈夫,差点还欠了她两条命。一条命是她的,一条命是人家师兄的,你认为人家这么做有错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错事已经做下,也许之前她对楚天意这个医生不关注,甚至是轻视;但自从再次见到她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轻视的心思。
能够在人才济济的军区医院坐稳中医科主任的位置,那是一般人吗?再加上这几年的经营,人家手里不定有多少人脉呢!
“爸爸,您还是去和楚天意医生道个歉吧!诚心诚意请求她的原谅,也许我们罗家还有一条生路。楚天意这人虽然是医生,可架不住人家医术高明,能耐呢。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经营,她手中不缺人脉;若是你早三四年把她除去,也许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罗南平看着女儿心中装有家族,算是放下了心来,“芳媛,这事儿我也后悔啊!可是,没办法。当初想着楚天意医术高明,我们罗家的人要是有个什么事儿,才与之交好。谁知道以前楼家一脉的林峰告诉我御医门的秘密,楚天意就没存在的必要了;相比起御医门的宝藏,一个医者对我们罗家而言已经无足轻重了。”
罗芳媛静默的望着他,等候下文。
“芳媛,你也看到这份名单了,我们罗家损失惨重;再这么下去,我们罗家会沦落到二流家族的行列,到时候。。。。。。”
“爸爸想让我去和楚天意套交情,是吗?”罗芳媛打断父亲的话,“可是上一次我们去的时候,楚天意可是丝毫不给我们面子就将我们赶了出来,您认为我再去能得到什么结果?”
罗南平目色阴暗深沉,冷漠莫测的盯着她,“行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就算了,爸爸会想办法的。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别到处乱走动。”丢下话便离开。
罗芳媛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皱眉。
“楚教授,您现在有空吗?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一名青年医者追上已经走出教室的楚天意。
楚天意回首,浅笑道:“有空的,你问。”
“那个。。。。。。楚教授,我想问问。。。。。。问问您,您爱人的情况。”青年医者涨红了脸,眼睛不住的往她身上瞟。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是上面的机密,不是我们该过问的。”楚天意嘴角的笑容敛了敛,“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这位同学,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
“这个,这个,楚教授。。。。。。”青年医者连脖子都开始红了。
楚天意眨了眨眼,静静等着。
青年医者见蒙混不过去,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是林前辈说想打听打听您的情况,我这才来问的。”说完,虚着眼,偷偷看她,“楚教授,您别生我的气,大不了以后我不打听您的事情就是了。”
“呵呵,别紧张。”楚天意瞬间笑颜如花,“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知道我爱人出任务了?看你问的样子,似乎知道我爱人出的是什么类型的任务;同学能否一并告诉我?”
青年医者紧张的捏了拳头,背脊上冷汗淋漓,“在军区医院里听说的,有一次帮忙的时候,在西医科主任门外听见的。”
西医科主任门外?
楚天意抱紧手中的课本,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同学,你回去吧!”
青年医者猛地抬头,惊疑不定,“楚教授,您不怪我?”
“怪你做什么?你也没做什么事,回去吧!”楚天意摇摇头,转身离开。
青年医者站在原地,暗暗捏了一把汗;面对方才笑语宴宴,却言语咄咄的女教授,总感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楚天意到洗手间洗了手,回办公室拿来金针囊来到秦湛的病房,“刁医生也在,正好,我这会儿要给师兄施针;刁医生不介意给我打打下手吧?”
“不介意,不介意。”刁南明明显愣了一下,旋即便喜笑颜开。
楚天意拿出备好的金针囊,从里面取了五枚金针消毒,“刁医生,我需要十八枚金针;剩下的金针就交给你了,在五息时间内消毒完毕。”
“是。”刁南明心甘情愿的开始消毒。
楚天意定心为秦湛施针,当十八枚金针进入秦湛的各大穴位后;不知是刺激到了神经,还是病人本身就有要醒来的迹象,秦湛的眼皮和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楚主任,您看。秦老这是要醒了吗?”刁南明站在一旁,一边观摩针灸,一边观察秦湛的情况。
楚天意抬起眼睑看了一眼,又给他把了把脉,点点头,“也就这两天了,师兄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暂时还醒不过来,他的身体处于修复期,要休息够了才能醒过来。”
“那可太好了,恭喜楚主任,秦老这躺了几个月了;总算是要醒了。”刁南明真心实意的道喜,主要是楚天意这些日子过的,真是苦;连他一个外人看着都心有不忍,每天上班、培训、照顾家里、照看秦湛,太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看她每天脸上都有愁苦和疲惫,足可见这些日子过的多么辛苦。
“同喜了。”楚天意眉宇间有明显的喜色。
刁南明呵呵直笑,找话题与她聊了起来;两人讨论医术与疗养方面的知识,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去。
楚天意起针,金针放进囊中,“好了,刁医生。我现在要赶着去接孩子,您呢?要一起走吗?”
“还是不了,您先走一步;我去和今天的值班护士交代清楚再走,再见。”刁南明摇摇头,让出路来。
“那我先走一步了,告辞。”楚天意拿着金针囊,回头看了秦湛一眼;转身快步离开,在军区医院外上车,驱车离开。
车子驶出军区医院的范围,快速朝着红星小学开去。
“吱。。。。。。”
楚天意猛然踩下刹车,身体不受控制的超前倾;车子发出刺耳的响声,短粗的滑行几步后,稳稳停了下来。
楚天意抬头看向停在马路中央的小车,明显是军方专用的;忍不住颦眉,这是谁专门在此地拦截她?
“叩叩叩。。。。。。楚医生,我们家主想见见您;请您停好车后,到对面的车上说话。”两名身穿军装的男子敲了敲车窗。
楚天意摇下车窗,抬眸,“你们家主是谁?”
“我们是罗家的人,还请楚医生前去一见。”其中一名男子开了口。
“告诉你们家主,不见。”车子忽的从两名男子身边飞驰而过,直接绕过罗南平的车;在车子交叉越过时,楚天意瞥了罗南平一眼,将罗南平眼底的不满和不悦看在眼里,却是微微一笑。
罗南平却将这笑当成了挑衅。
两名罗家的人见人跑了,现在追又追不上;急忙跑到罗南平的车窗外,“家主,怎么办?”
“回去。”罗南平摇上车窗,下了命令。
两名男子快速上车,车子快速远去。
罗南平回到罗家后,大发脾气,甚至撂下了狠话;最终,他也不敢挑衅领导人的底线,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处处动用人脉,才堪堪保住了罗家剩余人的官位。
楚天意来到红星小学外,回头看了半响后方;见罗家的人没追来,心下大安。打开车门,走下车。
刚下车,便被两儿子扑在怀里,“妈妈,妈妈,今天怎么是您来接我们啊?您不忙吗?您忙就不用来接我们了;有陈奶奶呢!我们不会拖妈妈的后腿的。”
“妈妈,我好想你。”雷楚阳抱着她的大腿就蹭,好多天都没好好和妈妈亲近了;想的心慌,抱着她的大腿才觉得心安。
楚天意莹莹笑道:“今天妈妈不忙,走吧!我们回家,今天你们鲁师伯要来家里吃晚饭呢。”
“鲁师伯是谁?”雷楚羲、雷楚阳兄弟二人处于茫然状态。
“你们鲁师伯到a省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身体不怎么好;一直适应不了a省的气候,一着凉身上就酸疼的厉害,所以没出来走动,你们也不认识。正好乘着这次好好认识认识,记住,你们鲁师伯就像你们秦师伯一样,不可差别对待。”三个月前接到鲁临扬的时候,简直比前世遇到他的时候更加瘦弱;身上没二两肉不说,体质还差,腿脚也不怎么方便。
都是那十年动荡留下的后遗症,只是苦了这些老一辈的人。
“知道了,妈妈,我们不会差别对待的。”雷楚羲满脸严肃,与雷策绷着脸时格外神似。
看到这张脸,让她想到了远在倭国的丈夫;楚天意黯然了一下,收敛起负面情绪,牵着儿子们上车,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孩子,“羲羲阳阳,徐翔小朋友和罗峰小朋友不和你们一起回去玩吗?”
雷楚羲摇头,“不,他们今天都有事;徐翔要回家陪奶奶,罗峰要回家陪爸爸,等他们过几天就回来和我们玩了。”
“两人就那样巴巴的望着你们,也不上前;还以为你们闹矛盾了呢!没闹矛盾就好。”楚天意笑着点点头,朝站在校门口的徐翔和罗峰挥挥手,上车驱车离开。
第四百四十一章:鲁临扬
走进家门,鲁临扬已经在客厅里等候多时。
“鲁师兄。”
“楚师妹。”鲁临扬微微颔首,那满头的白发和苍老的容颜,都不能遮掩他那文质彬彬的气质,似一位学究老者一般。
楚天意牵着儿子们来到沙发前,拍拍儿子们的头,“羲羲阳阳,这位就是你们的鲁师伯,妈妈和你们说过的哦。”
“鲁师伯好。”
“鲁师伯好,您的胡子好长啊!我可以摸摸吗?”雷楚阳双眸发亮地盯着那白花花,到胸膛的胡子;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冲动。
鲁临扬哈哈大笑,中气十足,“哈哈,这小家伙一看就是调皮的。来来来,师伯给你们胡子摸。”
“可不是嘛!皮起来让人头疼。”楚天意摇头失笑,侧身在独立沙发落座。
雷楚阳欢呼一声,扑奔而去;三两下爬到他的腿上坐下,一双小胖手连连抚顺滑的胡子,“师伯,您的胡子真好,比狗狗身上的毛摸着舒服多了。”
“雷楚阳!”
“啊?”雷楚阳猛地扭头,“哥哥,怎么了?”
雷楚羲黑着脸,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没大没小的,下来。”
“哪儿有没大没小的啊?我又没说错。”雷楚阳哼哼唧唧的撅嘴,仰头望着鲁临扬,“鲁师伯,您说,我有没有说错?哥哥太坏了,他摸不到胡子,就凶我。”
“蠢。”雷楚羲哼了一声,爬上沙发,在鲁临扬身边坐下;抬起小手,一下一下拍着雷楚阳的小屁屁,“人的胡子和狗的毛能比吗?”
雷楚阳撇嘴,“怎么不能比了,都是一样的。”
雷楚羲忍不住扶额,这是哪儿来的蠢弟弟,“鲁师伯,我弟弟就是好玩,没别的意思;您别介意。”
楚天意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兄弟二人。
鲁临扬轻笑,眼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稀罕不已,“师伯不介意,你是羲羲吧?一样就听你妈妈说你稳重,阳阳活泼些;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鲁师伯,我是雷楚羲,今年就五岁了;妈妈说您的医术特别好,那是您和秦师伯,谁的医术更好呢?”雷楚羲好奇的问着。
“这是没有可比性的,术业有专攻;你秦师伯擅长调理,我擅长妇科,是没法比较的。”鲁临扬伸手揽着小家伙,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世上很多东西都没法做比较的,有用或无用,有利或无利,好或不好,端看各人怎么看。”
雷楚羲连连颔首,“这个我明白,妈妈说过,世上的东西只看对自己是否合适,不能用价值衡量;就像我和弟弟都喜欢吃肉,妈妈就喜欢吃菜一样。”
“这意思差不离了,羲羲真聪明。”鲁临扬抬起头来,“楚师妹,羲羲这孩子聪慧异常,还不到五岁就已经懂得这么多了;以后你得多费心了,聪慧的孩子容易走弯路。”
楚天意笑道:“鲁师兄说的是,这两孩子都有些早熟,我和雷策平时也没把他们当小孩子看;一直在教着他们做人的道理,就怕他们思想偏离。”
“这样好,这样好啊!那这俩孩子以后是学医还是随妹夫从军?”
“鲁师兄,想这个问题太早了些;俩孩子已经开始学医了,至于他们以后的路,还是让他们自己选吧!我们做家长的给他们选好了,倒是让他们少了许多精彩和乐趣。就算是让他们撞南墙,也比他们心中有遗憾和不喜来的好。”后世有多少孩子是按照父母的喜好来安排前途的?他们就真的快乐、喜欢吗?
她不希望俩个孩子以后不开心,做喜欢的工作,是乐趣;做不喜的工作,是折磨。
鲁临扬望着她的目光深邃了些许,“师妹说得不无道理,那就让他们以后选择吧!现在学医也好,医术在生活中,无时无刻都能应用的上。”
“是呢,咱们不说这个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师兄,您的身体调理的怎么样了?”楚天意微微含笑,轻声询问。
“没事了,以前有老寒腿来着;那是因为乡下没药,回来以后你送来的药材都已经用上了。现在老寒腿已经彻底治好了,身体里的漏洞也已经补上,没大碍了。”鲁临扬皱着眉,摇摇头。
“那师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鲁临扬摇头,“没什么打算,人老了,就像安安稳稳过几年舒心日子;我这腿脚不便,走哪儿都不方便,一切随遇而安吧!”
“鲁师兄,腿脚不方便没事,您现在坐着轮椅不也哪儿都能去么;您看,秦师兄车祸至今未醒。秦师兄在培训班的事情也让宁老、费老二位前辈劳累,课时紧张。您若是有那想法的话,可以先接替秦师兄的位置,也能让宁老、费老他们轻松点。”楚天意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鲁临扬为难的皱眉,“这合适吗?毕竟是有人做着的,我去不是让你为难嘛!不行不行。”
“鲁师兄,我没什么可为难的;宁老、费老两位前辈年纪大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