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潜规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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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爸爸最常说的就是“我的小霜”,小霜是爸爸的唯一,爸爸也是小霜的唯一,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可是现在……薛小霜揉了揉眼睛,将思绪拉回现实,走过去,坐在饸烙摊儿上。
这种街边小吃摊儿在县城随处可见,便宜、方便、当然很不讲卫生。
任然看到薛小霜坐在这种小摊儿上,心中升起一丝不以为然:到底是村里人,张牙舞爪让我请客,不过是到这么寒碜的小吃摊儿
所以,夏侯露坐在薛小霜对面后,任然仍然一脸不屑地站在一边不肯坐,甚至很轻蔑地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道:“想吃什么随便。”这种小摊,两人吃,撑死花不了十块。
他说完丢下钱转身要走,薛小霜哪里能让他就这么不了走之了,连站都没站,左腿横扫,脚尖勾住他的脚脖子,他身体不稳,张开手臂保持平衡的瞬间,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一个拉腕别臂,将他按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任然胳膊被别住,疼得他呲牙咧嘴,这小子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天生铁骨头,哼都不肯哼一声,被比自己矮许多的一个小女孩欺负成这样,再喊爹叫娘,太丢人了。
薛小霜心道:臭小子,骨头还挺硬,硬也没用,咱有的是办法慢慢折磨你,对付不了对面那个未知洪荒凶兽,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个虎头虎脑的玩具老虎吗
十四谁反悔谁是鸭子
十四谁反悔谁是鸭子
十四谁反悔谁是鸭子
任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要被拧掉了,好在薛小霜及时松手,他才没变成残疾人。
薛小霜指了指对面夏侯露旁边的空位,任然恼火憋屈又不敢不去地走过去,坐在那个京片子旁边。
他做梦都想不到,这小女生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而且眼疾手快,脚更快,他简直是没有还手之力,好在周围没熟人,要让自己那帮兄弟们知道自己被一个女生弄成这样还不敢吭声还手,脸还怎么继续挂在脖子上啊。
薛小霜看着任然丰富的表情,要多愉悦有多愉悦。
“吃饸烙?”摊儿主见三人终于消停,才过来问话。话说,这小姑娘忒厉害,那么高个子一个男生被她一手就给弄得服服帖帖了。所以他问话的时候腰比以往弯得多,脸上还挂着讨好的表情,生怕这小姑娘一脚把他的饭摊儿给踢飞出去似的。
“嗯,来三碗。”薛小霜很有豪侠味的伸了三个手指头冲他扬了扬。
小老板忙着煮饸烙去了,薛小霜悠闲地打量对面两个家伙。吃饭的时候有这么俩帅哥坐在对面,确实赏心悦目胃口大好的。瞧这俩小子长得,一个像北极寒冰,清冷雅致,一个像赤道洋流,热情勇猛,就算薛小霜不怎么好色,没事的时候看看,也是蛮养眼的。
唯一不养眼的地方就是,那个冰块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十分煞风景。
薛小霜看看任然道:“喂,摸摸你口袋有没有手帕纸?”这话说的,他口袋里有什么,他还用摸摸才知道吗。
但任然这小子算是被薛小霜给镇住了,甚至被镇的有点忘了自己还是个有独立思想和行为能力的人,乖乖的将手摸向自己口袋,然后回答:“有手帕,没纸。”
“那,给他擦擦嘴。”她指了指夏侯露。
任然十分不情愿,但又不得不遵从,掏出自己干净的手帕,慢慢凑到夏侯露嘴旁,拭擦那丝血迹。可能是时间久了,血迹有点风干的样子,他擦了几次都没擦干净,就放弃了。
夏侯露的反应让薛小霜很跌眼镜,居然一动不动,真跟石头一般任他拭擦。就任然那粗手重脚狠狠地拭擦,换了薛小霜,早一脚踢开他了。
薛小霜认真看了看夏侯露的嘴角,没有擦干净,于是对任然道:“不行,擦干净。”
“风干了,让他去洗把脸。”他终于忍无可忍反抗了。
“把人打成这样你还有理了你,不让你带着去医院做全身CT检查算便宜你了,接着擦,实在擦不下来沾点唾沫。”
这话出口,差点把俩男生头惊破,夏侯露终于有了反应,不再装冰块,从自己掏出手帕擦嘴,擦了几把,血丝终于不见了,他也不看手帕,直接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筐。
任然很气恼,哦,嫌我给你擦过的脏,连手帕都不要了,我还嫌你恶心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也丢进垃圾筐里。
薛小霜心道,什么臭毛病,那是布料手帕,不是一次性纸帕,俩人连丢手帕都对着干
她有点犯难了,这俩人目前看来,芥蒂根深蒂固,不好调解,也怪自己多管闲事,爱斗斗去,自己拦这劳什子赔本买卖作甚?再说了,她上辈子又不是调解专家,别说调解专家,连给人说和小矛盾的经历都没,所有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了。她的一位朋友评价她,智商二百,情商负二百。
现在她却自己给自己拦了这么一桩人情买卖,究竟如何出手?
“三碗饸烙来了。”老板将三碗饸烙依次端上来。
薛小霜咽下一口口水,拿起筷子就吃,原汁原味的故乡饸烙,原以为这辈子再没机会吃到了。
看着薛小霜云卷残云的饿虎模样,任然不屑地拿起筷子要吃,筷子刚刚伸进碗里,薛小霜叫道:“别动”
他不明缘由,愣愣地看着她。
“三碗是我给自己叫的,你要吃自己叫。”她含糊不清,嘴里还嚼着。
如果对面坐的两人有眼镜,一定会一起跌破。
夏侯露开口了:“老板,再来两碗。”
任然撇了撇嘴,我不吃了,我不跟你们这俗人一般见识,看到小饭摊儿的饸烙跟没命一般,谁稀罕?
薛小霜的三碗饸烙吃完时,夏侯露的两碗刚刚煮好,他没吃,而是都放在她面前,她也没客气,接着吃了。
任然长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颗大鸭蛋。薛小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把男人跟鸭子联系在一起,也许男人天生都该是属鸭子的。
五碗饸烙下肚后,薛小霜摸摸肚子,总算满足了。
夏侯露掏出钱包买了单,薛小霜很满意他的行为,请女人吃饭就该这么善解人意、细致入微,那个任然最讨厌了,扔下十块钱想走人,当她是要饭吃的吗?虽然五碗饸烙花不了十块钱。
薛小霜抹抹嘴道:“看在你们请我吃饭的份上,本大人帮你们调解调解。我刚刚吃第五碗的时候,想到一个给你们解决纠纷的最佳办法。你们俩先给我说说,你们之间有什么杀父杀母杀老婆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任然仰起脸,傲慢地道:“谁要跟那京片子调解?”
“好,不调解就比赛,你敢不敢跟他来一场比赛?”对于任然这种茅坑石头,激将法是最好用的。
“比就比,谁怕谁?”果不其然,一激便中。
“那好,你们俩就来一场两人篮球比赛,胜者为王败者寇,怎么处置,一切听赢家安排。你没意见吧?”薛小霜看向夏侯露。
夏侯**头同意。
任然十分轻蔑地瞄了夏侯露一眼,挑了挑眉毛:“你确定要跟我比篮球?”
夏侯露没说话。
“喂,输了不要哭爹喊娘。”任然轻蔑地勾了勾嘴角,跟我比篮球,不是鲁班面前耍斧子、关公面前武大刀吗?小子,你输定了。
薛小霜不等夏侯露说什么,就吩咐道:“好了,就这么定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俩击掌为誓,快点击。”
她说完,那俩人还愣着不执行,她也顾不上什么男生女生授受不亲,跳过去一手抓住一人的手,啪嗤拍一块,“好了,这次谁要反悔谁是鸭子。我先走了。”说完火烧屁股地跑了。
十六看谁变得快
十六看谁变得快
十六看谁变得快
薛小霜火烧屁股地跑了,剩下俩男生莫名其妙,她刚刚吃五碗饸烙时还不紧不慢的,这会儿慌了什么?莫非吃得太多,找厕所排解了?好像胃排空也不该这么快的。
薛小霜的确去了厕所,一边跑向学校厕所,一边大骂卫生巾生产企业缺乏职业道德,才换刚一会儿,似乎就出问题了。
更缺德的是体育老师,这个变态狂人,可能特工片看多了,每节课都恨不得把学生当特工训练,女生例假从来不准,好像也从来没有女生敢找他请例假,实在受不了的人,会向班主任请整天的假,只为了逃避一节体育课。
四百米一圈的标准操场三圈下来,立刻学习跳马。
薛小霜心中连连叫苦,就怕这劣质卫生巾不争气,她正跳的时候从裤腿里飞出来可就溴大了。所以全班排成一队轮着跳马时,她不断地向后蹭,一直蹭到队尾,后边就剩下三个男生了。
再也躲不过,她小心地蹭了蹭腿感觉卫生巾没有移位,但已经搓成一团,忍不住嘀咕道:“质量真xx差。”
前边的体位任然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怀疑她说自己质量差,所以在轮到他跳马时,使足了浑身劲儿,跳出一个漂亮的动作,试图向她证明,自己质量优质呢。魔鬼体育老师看到任然的表现,脸上这才露出了点点笑意。但任然发现薛小霜脸色好像更加不好,莫非自己表现还是不够?
薛小霜后边的夏侯露也听到了她的小声嘀咕,只是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过火焰山般的跳过木马,阿弥陀佛,没出意外,薛小霜趁魔鬼与任然说话时,潜进厕所。
上完体育课,第三节自习课,薛小霜发现后边那名好学生居然逃课了。她一时心情大好,这节课不用担心被管钳拧醒,可她的如意算盘还是落空。
刚刚上课,外面就来了一小伙子找她。那小伙子瞪着两只炯炯大眼,向教室张望,看到薛小霜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全班同学都用疑问的目光看向薛小霜:门口谁啊?莫非你的对象?那会儿农村流行娃娃亲。
薛小霜想说,他可不是我对象,那是我继姐的仰慕者。可是又想,我跟他们解释个劲儿啊,他们爱怎么想,随便呗。
薛小霜走出教室,在楼道里问:“春哥,你今儿怎么有空到县城来,我爸不是刚接了订单,正忙着赶工吗?”
“薛师傅让我来买些材料。”
“你买去吧,我们学校又不卖木匠用的东西。”
林春雨挠挠头,有些害羞地道:“我想给你姐买点礼物,可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
薛小霜有心说,你就省省你那点的工钱,将来娶媳妇用吧,薛淑娴那眼界,怎么会看上你?可终究也没下决心打击他那颗情窦初开的稚嫩灵魂。“她呀,金银珠宝、漂亮衣服,什么都喜欢,你送她什么她心里都高兴。”但就是不喜欢你,依然看不起你。
林春雨听了薛小霜的话,以为她是嫉妒姐姐了,忙说:“哥带着钱呢,等给你姐买了东西,少不了给你买点喜欢的物件儿。”
薛小霜无奈地表示,恋爱中的男女,理智会基本荡然无存的,自己不用替人白操心了。“薛淑娴刚刚打了耳孔,你买副耳环送给她,她应该会很喜欢的。”
林春雨万分感激薛小霜,还邀请她放学后跟自己一起买去。
薛小霜在学校只是混日子,就索性回去拿了书包,跟他走了。
任然看她拿书包走掉时,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靠,逃课,还跟一男的走了。“喂,班长,有人逃课你管不管?”
班长从书本中抬起头来,推了推眼镜,像看怪物一般看了任然一眼,继续低下头做书呆子去了。任凭任然呲牙咧嘴,横眉怒目。
这年头,人都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
这个时候,县城还没有专门经营珠宝首饰的金店,薛小霜就把林春雨领进一家卖女人饰品的小屋。这里买的耳环耳钉镯子项链,都不是真正的玉石珠宝,清一色塑料假货,所以也值不了多少钱。
薛小霜帮他选了一副耳环一副耳坠,林春雨欢天喜地的掏钱买下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似乎有了这东西,薛淑娴就会二话不说嫁给他。然后还非要给薛小霜买点东西。重生前亿万身家的薛小霜怎么能看得起这些质次价廉的假货,就说以后看到喜欢的东西再让他买。
两人一人骑一辆破自行车回家,村口,林春雨又委托薛小霜到家将东西送给薛淑娴。
薛小霜有心说,送东西都不敢自己送,你怎么可能追上爱慕虚荣的薛淑娴,可看到他那副纯洁充满希望的神情,是在不忍心打击他。
两人一起到了薛家,已经做好的那套家具还放在院子里,薛小霜走过去问爸爸:“爸,定家具的人怎么还没来拉走?”
爸爸叹口气道:“人不要了,明天我拉到县城集上去卖。”
范叔叔十分气愤地道:“小霜,你说现在这人缺德不?这家具样式分明是你设计出来的,那些人看我们卖得好,照这样子做,用的材料差,成本低,价格便宜,那个订咱们家具的人看到别人的便宜,就不要咱的了。”
薛小霜早就想到被模仿了,不仿造,哪来大名鼎鼎的中国制造?只是她忘了早点提醒爸爸,交给他们新设计的图纸。她也想过申请外观专利,但国内的知识产权保护,恐怕结果只是给专利局白白集资。
范叔叔接着说:“要我说,咱们以后也用次一点的材料,凭我跟老薛你的手艺,他们谁还能做的成本低过咱们?小霜,你也劝劝你爸,别太古板,非要用实在的材料,图啥呢?最后卖不出去了。”
薛小霜笑道:“范叔叔,我同意我爸的做法,咱们是要长期做家具生意的,不能自砸招牌。我又给你们心设计了两套家具样式,他们能仿造,咱们就能升级换代,看谁变得快。我还给咱们的家具设计了一个商标,以后凡是咱们卖出去的东西,都保修。这是图纸。”
薛小霜将新设计样式和商标图纸交给爸爸和范叔叔,俩徒弟也凑过来瞧热闹。那个年代,他们哪里听过这么新鲜的说法,做个家具还要贴商标。
“这是啥?看着蛮漂亮的”爸爸问道。
薛小霜笑道:“这是咱们家具的商标,是图文结合的,爸你看,这是中国传统图案,祥云图案,这是文字,吉来,吉祥的吉,到来的来,买了咱们的家具吉祥就到来,多吉利的名字。”
几人一直同意薛小霜设计的图案,从此以后,薛继来做家具都要标上这个图案。
薛小霜幻想,将来有一天,这个图案会成为世界知名高档家私的商标,名扬天下。而她薛小霜,也应该走上一条与前世完全不同的道路,是快乐幸福的一条路。
十七免费传达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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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家具生意,光这么小打小闹肯定不行,要规模化、系统化,开木器厂,引入先进的机器生产工艺、新的材料和制作方法。还要有自己的家具连锁店,形成制作销售一条产业链。这些都需要钱,这些钱别说薛继来现在没有,就算家里有钱,也都掌握在王玉秀手里,薛继来平时工作买个钉子都要跟老婆造预算。
薛小霜算是深深明白女人对于男人事业成功的重要性,一个好女人是男人成功的垫脚石,而一个坏女人却是男人成功的绊脚石。爸爸对于王玉秀言听计从,全部财产掌握在她手里,他要做什么都要经她批准,而这个女人目光短浅、唯利是图、小富即安,不可能成为爸爸事业成功的坚强后盾和贤内助。
让这个女人变贤淑,薛小霜自认,就算自己重生来的,也没那本事,所以只能靠爸爸,她要给老爸洗脑,让爸爸看清形势,然后有魄力有决心去做自己的事业。
晚饭后,薛小霜跟着爸爸一起去范叔叔家坐夜,避开那母女两个,好说歹说,说服爸爸和范叔叔两人周日的时候去一趟省城的家具市场观摩观摩,她自己以需要学习设计为由同去。
第二天周六,学校规定上午还要上半天学,其实这半天也没安排具体课程,全部自习。
薛小霜既不愿意上学,更不愿意在家看着王玉秀母子三人的脸色,利弊权衡,上学比面对那三人要好许多。
初冬天气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