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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听说你喜欢我-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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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宁时谦再次笑道。

“大哥!你怎么也跟时谦一样学坏了!”阮流筝不由道,宁时谦句句话都在打趣!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宁至谦忽然很认真地开始解答这个问题,“一开始还真没想到丁氏鱼馆,就像老四说的,信息量大得很,丁字除了丁氏鱼馆,还有别的意思。”

“哦?什么意思?”老实的宁震谦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其认真程度不亚于听战略报告。

“我其实疑惑了半秒的,差点想说你打错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丁,不就是宁字缺了宝盖吗?那意思是,宁的宝贝丢了?”宁至谦揽住了身边阮流筝的肩膀,“所以说,流筝真的是冰雪聪明……”

阮流筝无语,把他的手拍下去,“别瞎说了!我可真没想到这一层意思!”

话说她真的没想到那么多,这就好比语文的阅读理解,明明有时候作者没那么多隐含的意思,偏偏学课文的能分析出一篇论文来!

“傻姑娘!害羞!”宁至谦哪里信她啊,自以为是地拍她的头。

宁时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宁的宝贝……”眼角的笑意不言而喻,“哎,我说老二,现在的你也好有一比啊。从前,我就觉得你简直是一颗苦菜花,苦菜花你知道吗?我每次看见你耳边就自动播放《二泉映月》啊,现在怎么回回看你,回回你就开成一朵桃花似的?”

阮流筝低头一笑,宁时谦今天就是为打趣他来的……

“我给你们做吃的去。”她决定遁了,任他们兄弟闹去,最重要的,是他这一上午还没吃过东西,等会别又饿得胃疼。

“嫂子,一碗面就行了,别麻烦!”宁时谦忙道,“不敢累着你啊!等会儿老二揍我!我可打不过他!”

她不由好笑,看宁至谦脸色示下,真的一碗面吗?

宁至谦点头,“听他的,每人一碗面得了!给他们喂草都行!”

“嫂子做的,就算是草也好吃啊!”宁时谦的嘴,不亚于萧伊庭。

阮流筝就奇怪了,都是姓宁的,怎么三人性格差异这么大?

“哎,老二,你还没告诉我呢,怎么苦菜花的苗能开出桃花来?”

阮流筝都进厨房了,宁时谦还不放过他家老二。

“嗯,等你和十三丫儿结婚了,你就明白了!”宁至谦道。

“我和她?”宁时谦连分贝都提高了,“我真怕我俩会开出一朵大王花来!”

这回,连宁震谦都忍不住笑了,斥责弟弟,“别胡说!”

宁时谦更震,“难不成还要开出食人花?”

“……”宁震谦也无语了,摆出大哥的架势,“这订婚的事都摆到桌面上来谈了,你们俩要真不愿意,就早说清楚,别勉强,我们家跟萧家的关系太好了,能结成姻亲当然好,如果不能,咱们男方得把礼数做足,可不能因为你们使两家有了嫌隙。”

宁时谦一时无话,沉默了一会儿,叹息,“结婚,结婚,你们见过跟兄弟结婚的吗?算了,不说了。”

情之为物,颠倒众生,万千烦恼的根源。阮流筝隐隐觉得,一向洒脱的老四也要被缚其中了。

三兄弟开始说这个案子,说到昨晚是怎么获得消息,怎么围截的,提到六子那批人,宁时谦感叹,“想不到这家伙关键时候还挺讲义气,不枉曾经和他打了那么多场。”

宁震谦却道,“老二,这么大的事,你惊动了六子,惊动了那么多人,你就不通知我啊?”

“不是不想通知你,有你帮忙,当然更好办,可能不费吹灰之力了,但是你在这个位子,还是不要给你添麻烦,免得落人口实。”宁至谦道。

“胡说八道!我什么位子?我就是你大哥!出了事大哥不出来顶谁顶?我看你读这博士读蠢了!不说别的,我比你能打!”宁震谦的话掷地有声。

阮流筝在厨房里忙碌着,猝不及防,竟然被这兄弟情给湿了眼眶。

她是真的喜欢宁家,喜欢他们整个大家庭,。她开始想念大家族聚会的那些日子了,想念严庄,想念大嫂,想念时谦的妈妈,还有雨谦,对了,大哥和雨谦的宝宝也长大许多了吧?

回头看他们兄弟,宁至谦正好用力拍了拍宁震谦的肩膀,她莞尔一笑,这,就是她喜欢的生活,不需要很多,父母安康,他安好,家人常在,人长情。

第240章 你越来越不乖了

煮完面条给他们端去以后,已经中午了,她想起昨晚买的药已经丢了,妈妈说早上的药还有,那现在她得重新买了送回去才行。

于是拿了手机回房间打电话,“妈,我现在就去买药,马上给爸爸送回来。射”

“不急不急,你昨晚买的药掉在街上我捡着了。”裴素芬在那端道,“你下午有空吗?”

“有啊!”

“那晚上和至谦回来吃饭吧,阮朗回来了!矾”

“阮朗?”她想起了一件事,“那让阮朗接电话吧。”

阮朗大喇喇的声音传来,“姐——”

“阮朗,这次拍戏怎么样?”

“杀青了!我表现很好,一次假也没请!导演说我演得也很好!就是……”阮朗迟疑了一下,“就是没挣到多少钱,姐。”

钱多钱少真是次要的,在她看来,只要阮朗肯脚踏实地做事就好了,“慢慢来吧,你现在是新人,只要肯努力,发展自然会越来越好的。”

“我知道,姐,我就回来休息几天,工作排得紧紧的呢。”

“嗯,在外面也要照顾好自己。”她和阮朗拉了会家常,问起了一件事,“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六子的吧?”

“……”阮朗顿时结巴了,“姐,你……你怎么知道……”

“你跟他到底有什么过节?”她直接挑明了,不给他机会耍赖。

阮朗以为宁至谦什么都跟她说了,埋怨了一番姐夫,明明不准他说,结果自己为了讨好姐姐什么都招了,所以,他也只好把一切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阮流筝听得一惊一乍的,脸都白了,回想了一下,这不正是她不准阮朗再和宁至谦有来往的时期吗?“阮朗,你阳奉阴违,我那时怎么对你说的?你答应我不再叫他姐夫的啊!”

阮朗很无辜的声音,“我说了啊,我都说了姐不让我再叫姐夫,结果姐夫说……说……”

“他说什么?”

“他说别听你姐的……”

“……”阮流筝无语了,“你是我弟弟吗?他不让你听我的你就不听啊?你到底姓阮还是姓宁啊?”

阮朗嘿嘿一笑,“姐,那现在他到底是不是姐夫啊?”

阮流筝听着外面宁家兄弟说话的声音,终于哼了哼,没有了他话,“告诉妈妈,我晚上会回来吃饭的。”

“好叻!姐,和姐夫一起啊!”

老大和老四在这里坐了一阵之后就走了,她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给温宜打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在那“嗯嗯嗯”的,也没说其它。

从厨房出来以后,她坐在地上,撑着下巴趴在他膝头,等着他电话打完。

她这样,他哪里还有心情打电话,几句之后就结束了,好笑地看着她,“小狗似的趴在这干什么?”

她眉色飞扬,“宁二爷,你什么时候教教我打麻将啊?”

“呃……”这是露陷了?

“嗯……骂两句脏话听听?”当年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啊,全部颠覆了!

他笑,如当年风华正茂,“你比较喜欢哪一个我?”

哪个都好!除了眼前这个臭美的他!

她看了下时间,趁他心情好提议,“至谦,陪我去个地方?”

“好啊。”他都没问去哪里。

她眨眨眼,“薛纬霖是在我们医院吗?我们去看看吧?”

她知道他是不喜欢她跟薛纬霖走得太近的,所以才邀他一起去。

尽管这样,他还是流露出不高兴了。

“他毕竟是为了救我!”她强调,对于一提薛纬霖必然吵架的问题,她颇为头痛,可是人家毕竟是为了救她!

他端坐在那里,手中拿着遥控器,用着和她同样强硬的语气说,“我妈早上就去看过了。”

“……”这么快?那她还真没想到。

“他是为了救你,我知道,不管他有没有救成功,这情分我还是会领的。所以,他救了我老婆,我会替你去还这份情,他救了我们家的媳妇,我妈也会去还这份情,你自己只需要适可而止就行了。”

他行事一向妥帖周到她知道,可是对她来说,薛纬霖为了救她而伤,她自己不出面总是不妥吧?

“他是我朋友……”

她是问心无愧的,所以她去看一个朋友并没有什么不对,难道不是吗?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便一句话给终结了,“男女之间没有朋友!”

“……”这个态度,叫简单粗暴!她拿起手机转身便往外走。

“站住!”他扔了遥控器,起身将她拉住,“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我没有错!人家救了我,我感恩,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品德!”这和乖不乖有什么关系?

“他救了你?”他一听就炸了,“到底救你的人是谁?”

“……”

“你算算还有几天我就要走了!你还整天为另一个男人和我吵架?”

“我没跟你吵,每次吵的人都是你!而且,什么叫为另一个男人和你吵架?你是我老公,他是我朋友,这有什么冲突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你真的要去?”

“嗯。”她感觉他这是在服软了,她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既然他服软,她自然也不跟他杠着了,软声补充了一句,“你陪我去。”

他叹了声,“我真希望那天陪你一起的人是我!受伤的人是我!”

“我不愿意啊!”她脱口而出。

他凝视着她,沉默不语。

她上前一步,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胸口,“不要你受伤,我宁愿我自己受伤。”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回拥了她。

昨晚一共三个人受伤,全都送进了北雅,薛纬霖昨晚那一刀不出阮流筝所料,真的扎伤了肺叶,手术以后已经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宁至谦告诉她,因为薛纬霖救过她,所以,温宜今早是在手术室和薛纬霖的母亲一起等到手术结束的,薛纬霖母亲有一张毒嘴,儿子受伤更是气怒交加,但是面对温宜还算能控制,没有说什么让温宜难堪的话。

阮流筝知道温宜的能耐,那种温温和和却把握乾坤的本事也让人说不出什么难堪来。可是,能耐固然是能耐,能为她一个没过门的,离过婚的儿媳妇做到这些,也是极难得了。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多,重症监护室探视时间,薛纬霖母亲在里面。

他陪着她站在外面,看着她,好像在说,还要不要进去看?

她努了努嘴,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拉着他的手。

“走吧?”他问。

“嗯。”她懂他的意思,薛纬霖现在不能和她说什么,等他进普通病房再来看吧,先去问问他的主管医生。

从主管医生那里得知手术很成功,他们自己也是医生,虽然隔了科室,但主管医生只需寥寥数语便能理解得很清楚了。

阮流筝走的时候叹息,“没事就好,如果有事,我真的会内疚一辈子!最怕的就是欠人债了。”

他听着,忽然问道,“如果是我有事呢?会内疚吗?”

她瞪着他,无比恼怒,有拿这种事来假设的吗?而且还在她今天上午都说了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他受伤的话以后?

“如果你有事!我再补你一刀好了!”她气得大声道。

他失笑,“要这么狠?你舍得?”

“舍得!然后我就好改嫁!再找个比你帅比你年轻的!”她气得大步往前走,行动间带了风。

“喂。”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笑。

她忽然转身,朝他奔跑过来,扑进他怀里,“我收回!你个混蛋!这种话也能胡说的吗?才发生了昨晚的案子,今天阮朗又跟我说你跟六子他们的混事,我心里……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你还胡说……”

他一时愣住,看见她眼里竟然有泪痕了,“对不起,我错了,说错了……”

第241章 脑袋有坑

虽然今天休假,但既然来了医院,他们也顺便去趟自己科室,谁知又遇上宁时谦。

宁时谦是来看同事的,受伤的那个警察,也是被扎了一刀,只不过,他被扎的这刀并不严重,远没有薛纬霖被扎得深,严重一些的是从车里被甩出来的时候撞到头部了,造成凹陷性骨折。

“段扬是我好兄弟,你没走这些天帮着看着点啊!”宁时谦对他家老二道,说完又笑,“没事,你走了嫂子还在这呢,我来找嫂子就行了。射”

“你别老是来麻烦她!”宁至谦的护犊模式开启,“我走了你找主管医生就行了,她忙着呢。”

“你看看,你看看,我还没怎么呢?至于吗?”宁时谦揶揄也开始了矾。

每次这种时候,阮流筝都选择找借口遁走,身后响起宁时谦的声音,“我跟你说认真的,段扬父母都在老家,他不想让父母担心,这事儿还瞒着家里呢,老婆又离婚了,没个人照顾,拜托了。”

“你放心吧……”

远离了他们兄弟俩的谈话声,她去看了看这个段扬。

凹陷性骨折,轻微脑震荡,背部有外伤,此时正躺在床上输液,闭着眼睛,谭雅在给他换药水,大概下意识地翻身,动了一下,压痛了背上的伤,皱了皱眉头醒来了,“嘶”地一声。

“怎么了?很痛吗?”谭雅柔声问。

段扬脸上些许不耐烦,重又闭上眼。

“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谭雅又道。

“没。”极简短的一个字。

谭雅是他的主管护士,也是有经验的护士,病人大多被病痛缠身,疲于说话,她已经习惯并且理解了,所以无论病人态度怎样,她都是温温柔柔的。

段扬头疼,背也疼,的确不太耐烦,可动一动更疼,不动又不舒服,尤其背上,又痛又痒,却搞不清哪痛哪痒,以致哪哪都不自在,最终忍耐不住,伸手去够。

他是个有记忆起就没输过液的人,下意识就伸手去够,结果伸的是输液的那只手,加之他力大粗犷,一时那针头竟扯飞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呀?”谭雅赶紧按住他手。

段扬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无可奈何地,“我痒……痛……”

“我叫医生!”谭雅吓着了,以为有什么过敏反应。

阮流筝也赶紧走了进去,“用的什么药?”

她抬头仔细地看注射单,同时轻声问段扬,“以前有过敏史吗?”一般情况下不该啊,都做了试验的啊……

“什么过敏……什么医生……”段扬皱着眉嘀咕,“我背,又痛又痒的!”

“我看看。”阮流筝和谭雅一起扶着他侧了身,给他检查后背的伤口。

一切都挺好啊!

阮流筝试探着伤口周围,“这儿痒吗?”

“是……不是……”

“这儿呢?”

“也不是……”

最后她把范围扩大,打量他整个背部,发现快到腰际的地方有指头大几个红包。

“这儿?”她用棉签触着其中一个。

“嗯……”

不是过敏,是皮炎或者什么东西叮咬的。

她沾了些酒精给他涂抹,叮嘱谭雅,“注意清洁,衣服勤换。”

“好。”

一句话,段扬却脸红了。

阮流筝仔细问了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都一直说没有,还催促她,“医生,没事了没事了,你快走吧。”

阮流筝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看他并没有明显的不适,给他把伤口包扎好,又叮嘱了几句后走了。

谭雅其实也没多想,重新给他打了针,“还痒吗?”

段扬憋红着一张黑脸,“不。”

“那如果等会再痒你叫我。”

“嗯。”黑脸继续涨红。

谭雅把输液管里的药液调好,也便准备走,可是走到门口,回头一看,他又在那蹭。

“还痒啊?”她走了回去。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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