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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心尖宠入骨-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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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一个英国老太太,不怎么喜欢中国人,却又不得不出租房子,每次看到白言尔,脸色都很臭。

白言尔深夜回来,已经尽量不发出声响,住在隔壁屋的老太太还是醒来了,她打开了门,板着脸。

“白小姐,请你尊重一下其他人的休眠时间,我都睡着了却被惊醒,哦,我的上帝,下一次难道我要跟警察举报你扰民么?”

白言尔只能忍着,不停地道歉。

她关上房门,屋里又没有暖气,冷得快要将她冻住。

门外老太太讨人厌的嗓音还在不停传来,“哦,对了,白小姐,你屋子里的暖气坏了,你明天可要请一个修理工。”

白言尔气得用力踹了下桌脚。

她走进了浴室里,打开了淋浴的喷头,却是冰凉刺骨的冷水,冷得她一抖索,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她猛地关上了水,随便擦了下身体,就穿上了浴袍,冲了出去。

那个老太太果然是有意的,还站在客厅里。

“白小姐,忘了告诉你,水龙头也坏了。”

白言尔努力地压抑着胸口的怒气,睥睨着面前的老太太。

“你还是忍忍吧。”然后,故意放低了声音,却可以清晰地让白言尔听到地骂道:“黄种猪。”

白言尔胸腔里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了。

她冷笑讽刺:“你这白种猪不是还是要靠中国人赚钱?”

老太太一听就怒了,她立马就伸出了手,大力推搡着将白言尔往门口赶,一边赶一边骂,“中国婊子,滚!滚出我的房子,滚出英国!”

白言尔不敢动手,怕她年纪大了,一推就出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门被狠狠地关上。

屋内,老太太的骂骂咧咧声还不停止,隔着门板,越骂越难听。

白言尔身上只有薄薄的白色浴袍,甚至连内衣都没有穿,什么都没有带,就这样耷拉着拖鞋,被关在了门外。

楼道里没有暖气,凛冽的寒风无处不入,吹进了她的浴袍里。

她冻得快失去

知觉,压下了怒气,用力地拍着门板,大喊:“OK,如果你不想租房给我,也拜托你今晚先让我进去吧,这么冷的雪天,我会死的。”

老太太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门板纹丝未动。

白言尔拍了好久,终于失去了力气。

她恨恨地踹了下门,却踢疼了自己的大拇指,咬牙抱着脚蹲了下去,掉了几滴眼泪。

去他妈的英国,去他妈的留学,去他妈的自立自强。

过了一会,耳畔却传来了稳重的脚步声,还有钥匙扭动门锁的声音。

白言尔猛地抬起了头。

只看到对面公寓门口,一个挺拔的背影,肩宽腿长,却在这样的雪天里,只穿着高领的毛衣,没有大衣。

白言尔心跳快了几秒。

几乎是第一时间,她就认出了这个身影,是南亦。

眼看着他淡漠的身影快消失在门内,白言尔想也不想地就站了起来,因为腿麻还踉跄了下,跑了过去,紧紧地攥住了门板。

门缝差点就夹住了她莹白的手指。

南亦微微蹙眉,没有说话,薄唇抿着,淡淡的却带着压迫感的眸光落在了面前的女人身上。

他记得她,就是不久之前他在酒吧遇到的服务生。

他冰凉的视线掠过她只穿着浴袍的身体,在胸前停顿了一下。

然后冷淡地收回了视线。

白言尔有些难堪地伸出细白的手指遮住了胸前,因为她太冷了,浴袍又薄,难免会凸。点。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疑了半天,才咬着下唇说道:“抱歉,您今晚能暂时收留一下我吗?”

南亦站立了一会,眼眸里的情绪很平缓。

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拿出了黑色的钱包,声音仍旧是淡然的,“抱歉,我没有这个需要。”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两张500元的英镑,递到了白言尔的面前。

白言尔愣了下,好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他把她当作援。交。女了。

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下手指,“我不需要,我也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到了南亦漆黑眼眸里的不耐烦和漠然。

他心情不好。

不过,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居然可以这么巧。

她在这里居住了半年多,对面公寓一直都是没人居住,今天她不仅可以在酒吧后面重遇他,现在还堵在了他的公寓门口。

白言尔深吸了一口气,“南先生,我是刚刚你在酒吧后面遇到的那个……”

她话还没说完,南亦就松开了手,那两张纸币轻飘飘地落了下来,他语气温和,眼底却冰冷,“抱歉,我没有时间,你也不是故人。”

门被关上了。

白言尔闭上了眼睛,忍住胸口不断弥漫开来的酸涩,露出了很浅的笑容。

她还是太天真了,总是以为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

这么大的伦敦,这么大的英国,她却不知道哪里会是她的归处。

夜越深,越冷。

白言尔坐在了地上,缩成了一团。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门又打开了,南亦穿着浴袍,湿着头发,站在了她面前,睨着她,这一次,表情和声音一样的冷淡。

“还进来吗?”

房间里很暖,暖气十足,装修也和隔壁老太太不同,低调又奢华。

走进了暖黄色的灯光下,白言尔更是不好意思,她露出来的两条腿冷白,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指衬托的一双脚更白腻性感。

南亦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条新开封的毛巾,“去洗澡。”

白言尔洗完澡出来,还是穿着自己的浴袍,用毛巾擦着头发。

南亦心情看起来很差,他不停地点着手机的屏幕,似乎在等待着回电,整个客厅烟雾缭绕。

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有着一堆的烟头。

白言尔坐在了他的旁边,“有烟吗?”

南亦没理她,只说,“你可以待在这里,但不要发出声音。”

白言尔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想要解释,“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职业,我是伦敦戏剧学院的学生,今晚是在酒吧里做兼职,我穿成这样是因为……”

“我说了你安静一会。”

南亦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手机终于有动静了,是一条微信信息。

白言尔没看清楚,只看到他在和一个女人头像的微信聊天。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南亦紧紧地抿唇,最终没有忍住,猛地将手机摔了。

剧烈的摔砸声让白言尔吓了一跳。

“抱歉。”他不带感情地说道。

“没关系……”

南亦靠在了沙发上,他淡漠地

闭起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的阴骘和冷漠。

鼻息之间,却飘入了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

淡淡的青果香,近似乎花香,却又比花香更加清冽。

南亦睁开了眼睛,喉结微动,忽然拽住了白言尔的手腕,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可怕。

“你用了里面的沐浴露。”

白言尔凝眉,“是。”

因为里面只有两瓶沐浴露,一瓶男士,一瓶女士,她自然就用了女士的。

那瓶女士是他的谁的么?

南亦紧紧地盯着白言尔。

语气淡淡,“你说你是伦敦戏剧学院的学生么?”

“嗯。”

白言尔的手腕被捏得有些疼。

“缺钱?”

白言尔有些难堪,他不仅听到了她和她妈妈的对话,还看到了她现在的窘迫样子。

“嗯。”

“多少?”

“什么?”

“你需要多少钱?”

白言尔眸光暗淡了一下,才克制着,装作不在意地道:“很多,我没学费、没生活费、没地方住,也没钱养我妈,你不是知道吗?南先生,想要资助我么?”

南亦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越来越重。

他幽黑的眼眸越来越深,手指越发地攥紧了。

他原本就不是喜欢说话的人。

声音低哑着,“谁让你用这个沐浴露的?”

他用力着,将面前的女人推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的身体完全地笼罩了起来。

最后,慢慢地覆盖了上去。

他直接吻在了白言尔细长的脖子上,贪婪地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和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可惜,那个人不会这样和他亲密的。

南亦手上一用力。

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白言尔也看着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手指紧紧地攥在了身体的旁边。

她心脏跳动的速度很快,仿佛要跃出了喉咙口,她从三年前,就对他产生了不明的情愫。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今晚,他又收留了她。

白言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光裸着的手臂柔柔地萦绕住了他的脖颈,在邀请着他。

南亦的手指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流连,处处点火。

两人紧密地贴着。

在要进去的时候,南亦问道:“第一次?”

“……嗯。”

白言尔轻轻地点了头。

水乳交融。

他们俩没有接吻。

南亦也没有看着她的脸,他们俩始终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南亦是淡漠的,不知道在想着谁,白言尔却是带着笑

第二天,白言尔醒来,公寓里空荡荡的只有她。

椅子上摆放了一套全新的衣服,餐桌上有一叠的英镑,以及一份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龙飞凤舞地写着:离开前,请将钥匙放在楼下的信箱里,这一笔钱,希望能让你度过这个难熬的冬天。

落款是南亦。

她心脏疼得一缩,他把她当作职业出卖身体的女人了……………题外话………第一更来了!

147白言尔却听到了,南亦在她旁边叫着“若若。”

白言尔拿起衣服,转身回了房间。

她穿好了衣服,想了下,就开始整理了一下被单。

一时间,空气里都是那种暧昧的气味。

白言尔摊开了被子,却发现奶白色的床单上,并没有血迹,只有一滩滩干涸的暧昧印迹。

她是个成年女性,又在国外这么久,自然知道不是所有女性的初夜都会流血。

只是,她想起昨晚她和南亦说,她还是第一次瓯。

呆愣了一会,白言尔才深呼吸,将这些念头抛在了脑后。

算了,本来就只是露水姻缘,他觉得她骗他也无所谓了。

白言尔出门前,嘲讽地看了那笔钱。

没有拿走。

心里却在骂自己,分明缺钱,却装什么纯情小姑娘,天真又可爱给谁看?

她关上了南亦的房门,很慢很慢,看着屋子里的视野越来越小,最终被厚重的门板隔住。

她转身,却见到英国老太太的公寓门口堆满了她的东西。

全被扔了出来。

她的被子,她的衣服,她的鞋子,她的生活用品。

甚至她的化妆品完全地被砸碎了,口红也断了,粉饼更是碎得彻底。

白言尔难以忍受胸腔里愤怒的火焰,她上前,狠狠地拍门。

用力地呼吸着,大声喊:“玛丽夫人,开门!我们之间还有租房合同,还没有到期!你擅自把我的东西扔出来,你已经犯法了!”

门板被她拍得作响。

老太太却根本不理她。

她以为这就是她今天最倒霉的事情了,没有想到,没过一会,英国警察就来了。

“女士,请你出示你的身份证明,你刚刚被投诉扰民了。”

更倒霉的是,老太太似乎把白言尔的居留证明扔了,白言尔找不到,最后只能用学生证件勉强证明自己。

但是警察警告她,不许再敲门扰民了,却不管她投诉的老太太违反租房合同。

白言尔在伦敦的朋友不多,只有何小淮,但何小淮回国探亲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无处可去。

她咬牙忍下,先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暂时堆放在旁边。

自己则下楼,看看附近有没有新的租房。

她跑了好几家,却一整个白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夜里还必须去酒吧兼职。

忙碌了一整天,到了深夜,白言尔走出了酒吧,银行卡里是没有钱了,但是包包里还有这个月她取出来的一些现金。

这么冷,今晚只能浪费钱去酒店先住一晚了。

只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她在路上快速地走着,身侧却突然有一个黑人动作迅速地从她身边擦过,蛮力地夺走了她身上的小包。

白言尔一愣。

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人的潜力都是无限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被逼急了会跑得这么快。

前面的黑人发现白言尔追了上来。

朝身后竖了竖中指,又亮出了银白色的刀,辱骂,“婊子再追上来,就***你。”

白言尔这才意识到她的行为有多愚蠢。

对方是一个将近2米的非洲大汉。

她停了下来,却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凛冽的寒风如同刀割一般得刮在她的脸上。

脚上也磨破皮了,疼得紧。

她突然有些想哭,今天一天,她失了身,失了房子,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了。

她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她压抑着呜咽声,紧紧地咬着牙根。

那头的声音安静了一下,然后就是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毛病?凌晨打电话?你不用睡觉,别人还要睡觉的!”

“妈……”

白言尔哭着,她太孤独了,连她妈妈这样的破口大骂,她都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

那边又静了下。

“你哭了?”然后就是嘲讽,“你还会哭?你心冷肺冷,哭什么?如果真过不下去了,还不如早听我的,去卖啊,趁着年轻还可以卖个好价钱。”

“妈……”

“下次不是打钱,别给我打电话了,听着心烦。”

那边却毫不犹豫地就把电话挂断了。

白言尔哭了一场,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她站了起来,慢慢地往公寓走去,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公寓的楼下,一辆奥迪刚刚停下,南亦从驾驶座下来。

白言尔远远地看着他,手指用力地蜷缩起,又慢慢地松开,那些令她难堪又不耻的念头,在她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她不能让曾经救命之恩的美好,变得恶心,即便他不记得他救了她。

南亦还是注意到了白言尔。

他面无表情,看着

tang她身上的狼狈,声音有些冷,“昨晚的钱不够么?今天又出来?”

白言尔愣住,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他说她出来卖……昨晚他问的第一次,或许他是问她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卖……

南亦平时虽然冰冷,却不会说话这么难听。

他就算再好的脾气,都觉得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这个女人,仗着年轻漂亮的**,只想着走捷径。

南亦不再管她,把门关了上去。

他洗完澡,靠在了沙发上,他拿出了新买的手机。

眼前却忽然一亮。

若若姐的来电。

他的手指紧了又紧,才划了过去,清了清嗓音,声音温和,“若若……姐。”

顾若的嗓音很温柔,在这寂静寒冷的夜色里,仿佛一股春风吹过,春暖花开,“南亦,你来伦敦了吗?不好意思,昨天你打电话的时候,是我的师兄接的,那个时候我正在外面。”

南亦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了落地窗前。

“嗯,你要睡觉了吗?”

“没有。”顾若笑了起来,“我今晚刚回到伦敦,现在收拾完了,你还是住在那个公寓吗?我顺路过去看你。”

“好。”

玻璃反光映照出南亦柔和的眉眼。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南亦打开了房门,门口的顾若围着厚重的白色围巾,巧笑倩兮,眨着眼睛,“小南亦。”

南亦伸出手,抱住了她。

不顾她身上落满的冰冷雨雪,“若若姐。”

顾若身体僵了一瞬,才笑着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我要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她转身朝着楼梯下,招了招手。

一个外国年轻男人走了上来,露出了笑容,亲昵地抱住了顾若,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顾若满眼都是笑意,小鸟依人地靠在了他的怀里,对着南亦说:“他就是昨天接你电话的师兄,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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