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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心尖宠入骨-第29章

小说: 心尖宠入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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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芃南还在嘀咕,“今天怎么大家都奇奇怪怪的,我今天去老宅找你,姑姑一听是找你,都快气炸了,还赶我走,结果她立马又反悔了,还给了我你的号码,叫我找你呢。”他感慨着,“女人心真难猜,她刚才还给我发微信问我和你在哪里玩呢,姑姑还是关心我的!”

陆泽目光森然,冷冷地看了眼林芃南。

他拿起外套就走,旁边的女孩突然说话了,“我叫骆宜之。”

陆泽连脚步都没停下,不顾林芃南的大喊大叫。

还是没来得及,他走到会所门口,就看到站在他车旁边的林苑。

林苑怒意满满地看着他。

两人坐进了车里。

林苑立马就伸出手,“陆泽,离婚证呢?为什么做出这么大的决定不和家里说!你让我怎么跟你奶奶解释!怎么跟温家交代!”

陆泽下颔紧绷,背脊线也绷得很紧。

“妈,离婚证的法律效应已经生效了!”

“我不同意!”

陆泽转头看她,目光里跳跃着的两簇火光,“从小到大,你就只会说不同意!你能不能不要永远把你的价值观加在我的身上!你和爸一辈子恩爱不代表我的婚姻也会一辈子幸福!何况,你以为不离婚就是幸福么?”他冷冷地勾起唇角,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冰霜,“这一桩婚姻太恶心了!你帮着温绮瑜让我恶心,温绮瑜的一切都很恶心!”

林苑被吓到,怒火也上了头,“陆泽,你会后悔的,温绮瑜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她是适合你的!”

“适不适合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们管!”

车厢里仿佛

连空气都已经凝滞了,陆泽抹了把脸,声音平静下来,“妈,对不起,你让我静一静吧。”

久久,林苑解开车锁,要下车,她的声音有些轻,带了些试探,“阿泽,你是不是找到当年的小女孩了?”

所以才急着离婚?

陆泽目光森冷,泛起了一丝波澜,“妈,什么意思?”



陆泽开着车在港城里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开回了半山别墅。

他停下车,透过降下的车窗,仰头看着别墅的全景。

整栋楼都黑沉沉的,原本会亮着灯的客厅和温绮瑜的房间也都黑了。

门口的路灯似乎坏了,用了这么久的灯丝终于燃尽了,一下就全部暗了下来,陆泽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当中,微微的月光照了进来,他的脸半明半暗,看不清神色。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胸口微疼,今天似乎一天没有进食了,不知道是胃疼还是心疼,连眼角膜都隐隐作痛。

他进门打开了灯。

灯光明亮,又刺眼,他眼睛难受得干涩,去摸身上,却没有眼药水。他走到客厅的柜子旁,他记得温绮瑜似乎在这里放了一个医药箱,却怎么也找不到。

不远处的桌面上放着已经凉掉的饭菜,桌上还摆着一串钥匙,是温绮瑜的别墅钥匙。

她搬得可真快,迫不及待地就把钥匙还给了他。

他从没有见过别墅这样死气沉沉、空荡荡的模样,玄关处只剩下客人专用的一次性拖鞋和他的鞋子,而温绮瑜颜色鲜嫩的拖鞋、鞋子早已经不见了。

他以前还嘲笑她装嫩,现在看不到了却有些难受。

他走上二楼,二楼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的房间还是那样,客厅也还是那样,只是少了一缕微弱的等待的灯光。

他站在了温绮瑜的房间面前,握住门把的手停顿了很久。

眸色沉了沉,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才用力地转动门把,打了开来。

房间内空荡荡的,像是从来都没有人住过一般。

梳妆台上没有了任何东西,大床上只有光秃秃的床垫,他走进去,衣帽间和厕所更是干净整洁,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刚刚装修完一般。

只是这个房间空了罢了,正好符合了他的想法,胸口却也像被清空了一般,空落落得难受。

莫名地茫然。

又莫名地心塞。

他像是中了魔一般,一个柜子、一个柜子,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打开,越看越是讥讽,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呵,收拾得可真干净,竟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

一年多的共同生活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

竟然这样就抹去了所有……

仿佛温绮瑜这个人从来没出现在这个别墅里,是不是,他陆泽也仿佛从来没出现在温绮瑜的人生中?

他的胸膛被忽然的怒意激得微微起伏,狠狠地踢了一脚柜子,他只想砸烂这个房间。

夜风有些凉,吹起了落地的纱窗帘。

阳台上晒着黑色的蕾丝内。衣轻轻随风摇曳。



温绮瑜下午的时候,叫了一个搬家公司过来,才完完整整地搬走了所有的东西。

她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先搬回娘家。

温耀还在公司,正在睡午觉的梁晓晓被楼下的吵闹声吵醒,披着睡衣外套,不悦地走了下来。

看到温绮瑜,她挑了挑眉,微微讶异,“你怎么了?搬家呀?”

她身后跟着的是跟她穿着亲子装睡衣的梁时,梁时似乎也刚刚醒来,揉着眼睛不大高兴。

温绮瑜没有理她,指挥着搬家工人把东西放下。

梁晓晓坐在了沙发上,似笑非笑,先把梁时抱在怀里,“哦,小乖乖,别哭,姐姐不乖,把我们小时吵醒了。”

温绮瑜还是没有理她。

家里的帮佣看到大小姐回来了,赶紧过去帮忙拿包、搬东西,梁晓晓就不大高兴了,沉下脸,“张嫂,银耳汤炖好了吗?就出来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小心我赶走你!”

张嫂唯唯诺诺,只好回到厨房。

梁晓晓还是不满意,亲了口梁时,“这些佣人迟早要辞退!别人家的事情管那么勤干嘛?”

她声音不大不小,就是要让温绮瑜听到。

温绮瑜看了她一眼。

梁晓晓懒懒地抬起眼皮,“绮瑜呀,这是搬家呀,怎么被陆家赶了出来哟?”

温绮瑜抱着一个箱子要上楼,梁晓晓的声音又响起,“你的房间在上楼右拐,你原先的房间我给小时了!”

温绮瑜脚步顿住。

“你反正嫁出去了,又不常回家,那么大的房间看着浪费,我今天就打算给小时住,你去另一间客房吧。”

温绮瑜转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梁晓晓,眼神透着森森寒意,“别忘了,这栋别墅未来的继承人是谁。”她一字一顿地说,“梁、阿、姨,我现在要住,要是不想被我赶走,最好把梁时的东西都给我搬走!”

梁晓晓却大笑了起来,笑得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温绮瑜,我骗你的,没想到你真的被陆泽赶回家了啊!”

温耀回来地很快,他一收到陆家说两个小年轻离婚了,就气得不能自已。

吃饭的时候,看到温绮瑜就生气,“绮瑜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怎么就跟陆泽离婚了!”

梁晓晓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温绮瑜猛地放下了筷子,眸色沉沉。

还没说话,鼻子却有些酸意。

“爸,我离婚了,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我过得好不好?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她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温耀。

眼角却有些湿润,她离婚了,她过得不开心,她唯一的亲人却站在了她的对立面指责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情绪总是来得很突然,明明在陆泽面前一直都没落下的眼泪,现在却汹涌而来。

温耀本来立场就不坚定。

现在被女儿一哭,原先的那些气也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只是唉声叹气,心也有些柔软。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温绮瑜。

扎着两个小小的羊角辫,湿润漆黑的瞳仁大大地睁着,会跑进他的怀里,会软软地叫他爸爸。

是啊,他们只有彼此是亲人了。

温绮瑜躺在了床上,还听到梁晓晓气急败坏地跟她爸爸说话,这样吵闹的声音一直到半夜才停下。

温绮瑜却一直没有睡意,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房间里仿佛有无数个黑影,她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肿,双手轻轻地摸着肚子。

她必须离开了。

她的宝宝过一段时间会慢慢长大,她的肚子也会慢慢地鼓了起来,到时候就隐瞒不住了。

家里也不是她能够长久待着的地方,她不想让她的宝宝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充斥着梁晓晓永无止尽的骂骂咧咧声,斤斤计较的吵闹,还有她爸爸永远的唉声叹气。

她想到了德国,想到了她未完成的学业和梦想,想到了德国有着对孩子格外的宽容和优待。

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可以去柏林,找一个安安静静的house,等待着孩子的降生,还可以慢慢地继续读LLM。

而律所似乎就有一个公派出国学习的机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签证。

做了决定后,一切都很顺利。

南亦知道她的决定后,就替她拿下了那个机会。温绮瑜知道这个机会有多难得,更何况,律所派出去的人才学习本来是秉着最快学成归来,替律所服务的,可是她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了。

南亦替她扛下了很多的压力。

签证审批还需要一周,这短短的时间里,温绮瑜做了最后的告别。

温绮瑜去见了傅屿的父母,两位老人终于彻底地原谅了她,时隔这么久,她再次走进了傅屿的家里。

她把旧套房尘封了起来,连着那把钥匙和项链戒指都收起来。

傅屿去世后,她第一次去了傅屿的墓地,照片里的他笑得温润,眼睛里熠熠生辉,又含着无尽温柔的笑意,他永远地停留在了23岁。

她絮絮叨叨跟他说了很多话。

告诉他她怀孕了,告诉他她准备离开了。

风吹来,墓地上的落叶被卷起,莎莎地作响。

卢茜茜和江誉州分手了,比她还早就离开了港城这片伤心地,去了意大利,当起了她的葡萄园园主。

温耀知道她要走,还是优柔寡断,又希望她出去留学,又担心她在国外照顾不好自己。

唯一高兴的人只有梁晓晓,她洋洋得意,温绮瑜一出国读书就是很多年,这么长的时间,她可以好好地吹吹耳边风了,或许还可以刮走不少的财产。

唯一的遗憾是,她没有去和陆老夫人和林苑告别。

她和陆泽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

偶尔会在报纸上看到他,他离婚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放了出去,媒体在报纸上大肆渲染,他又恢复了黄金单身汉,并在港城黄金单身汉排行榜上霸居前三。

他好像又开始了夜生活,风流的消息总是少不了他。

他的身边似乎总被拍到一个短发的年轻女孩。

离开的那天飞机是晚上10点。

只有温耀、南亦和江誉州来送她,她的行李也不多。

每个人都和她拥抱了下,温耀竟然有些哽咽,她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爸爸,我只是去留学,你还可以经常去看我啊。”

抱南亦的时候,她在他身上闻到了浓浓的奶香味。

南亦的声音沉稳,有些低,

“那边我联系了当地的一个华人保姆,她会照顾你的起居,等要生的时候,我再去看看我的儿媳妇。”

江誉州神色很不好,脸上胡子拉渣的,落魄极了。

他和茜茜都是她的朋友,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晚的港城,黑色的夜幕里,一架飞机划了过去,能看到的只有机尾上闪闪的灯光。

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下了机场高速,猛地停在了一旁的紧急车道上。

陆泽坐在后座里,抬头看着远方夜幕里,和星星融为一体的机灯。

猛地闭上了眼睛。

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力量。

手机里的页面是林芃南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

“卧槽!嫂子要离开了!哥你造不?我今天下午去律所面试才知道啊!那边的通知是说,温绮瑜律师因公留学,暂不在职!好难过哦,我没办法跟着嫂子学习了!”

过了一会,又是一条。

“哥,你怎么不回我?好吧,我知道你不关心嫂子,就跟你分享分享嘛……”

然后是隔了好久,就在一小时前,林芃南又发了,“嫂子是今天离开啊!卧槽!哥,航班时间是今晚9点啊!”

他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看到了这一条消息,心又开始了一丝一丝的扯痛,那种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感觉,让他无论如何都要赶来机场。

而他离机场却有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明明知道来不及。

明明知道找不到她的。

因为既不知道她的航班号。

也不知道她的目的地。

却还是这样急急忙忙地让司机赶了过来。

做了一次明显的无用功。

月色下,陆泽的身影投下了长长的剪影,后座的车灯没有打开,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孤单。

呵,他叫她滚了,她还真的就滚了。

☆、078谁让你动温绮瑜的东西的?(8000+)

温绮瑜到达柏林的时候,是当地时间凌晨12点。

长时间的旅途飞行让她的身体有些不适应,尽管是头等舱,座位宽敞,知道她不舒服,空乘人员也已经多有照顾。

可是,她的腰部仍旧酸疼得快失去了知觉。

她以前坐飞机就很容易耳鸣,怀孕后,似乎更加严重了,飞机起飞、降落时的耳鸣钻入了耳朵里,顺着骨髓,她的脑海里一钻一钻的疼痛,宝宝似乎也抗议了起来。

飞机降落了下来。

深夜的柏林,多少还是透着淡淡的凉意欢。

她下飞机的时候,还特意多加了件外套,可走过通道时,渗透进来的寒风还是让她一抖索。

她低头看了下机票上的航班号,相对应的行李传送带已经开始运转了。

她的行李虽然不多,可是也有一个箱子,对于晕机又怀着孕的她来说,要搬动也有些困难,幸好旁边的一个德国男人看她面色有些苍白的样子,主动提出了帮她从传送带上搬了下来。

温绮瑜跟他道谢后,拿出手机连上了机场的Wi-Fi。

将近11个小时没有开机,手机微信里的消息已经一堆,大部分都在询问她到了吗。

现在差不多是中国时间早晨7点。

南亦却已经起床了,刚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温绮瑜点开南亦发的,交代着接机的事情。

“外面通道有个人在接机,中国人,那边的接应人,会带着你去house那,还有办理一些简单的手续。”

“对了,那个人拿着一块板子,上面写着你的航班号和你的名字。”

她给南亦回了个好,拉着行李顺着人流出去。

尽管已经深夜了,机场里仍旧白炽灯亮得耀眼,光洁的地板可以映照出来来往往、来去匆匆的旅客。

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广播声和行李箱轮子的拉动声,汇成了一阵的嘈杂,温绮瑜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更痛了。

她裹紧了长款风衣。

走出了接机口。

等待栏杆外面的人潮汹涌,世界各个肤色的人都有,也有各色的发。

不过,幸好,中国字还是很好认的。一块硕大的接机牌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格外的花俏和高调。

竟然是Roseonly特制的心形接机牌,周围装饰着硕大的玫瑰花,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爱心深处用中文字手写着:温绮瑜,柏林欢迎你。

下面的一行小字,写着航班号。

字体还挺好看的,骨力瘦劲,行云流水。

接机人一只手拿着登机牌,另一只手竟然还捧着一束花,花束大得都看不见他的脸了。

周围路过的人都时不时地看他一眼。

温绮瑜刚要走过去,那个牌子忽然就放了下来。

露出了一张让她意想不到的脸。

苏临。

异国他乡,漫长的疲劳的旅途后,突然见到一张熟悉的脸,温绮瑜有些怔住,呆呆地看着苏临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身材挺拔高大,脚上踩着同色系的英伦鞋。

漆黑的眼眸含笑,耳朵上竟然戴着黑色的小小耳钉。

就像一个漂亮的异国少年。

他停在温绮瑜面前,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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