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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贵女不愁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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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柔虽则半信半疑,但女儿肚子里的那块肉还是给了她些信心。

赵雨柔头一次很硬气的说道:“那你可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赵雨柔母女就这样重新被接回了谢家。

宋太太不放心,也跟着过来了。她问小姑谢太太:“你就对你侄儿这般有信心?”

谢太太笑道:“我打小看着檀儿长大,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性子?嫂子放心把,谢采薇那种货色就算给檀儿做侍妾都污了宋家的地。”

宋太太迟疑道:“可她们母女平白无故的,为什么非要抓着檀儿不放?”

这是她一直没有弄明白的地方。

赵雨柔母女再不堪,也不会连女儿的奸夫都没弄清就上门闹。

谢太太道:“这件事总归有个来由。嫂子别急,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一时下人来报,谢采薇嚷嚷着肚子疼,要看大夫。谢太太嫌恶的说:“她要看就去请,多找几个来,别让人家以为咱们是要害她肚子里的野种!”

谢采薇在隔壁听见了,又哭又骂,掀桌摔椅,闹个不休。谢太太也任由她闹,只是嘱咐家人不许乱嚼舌头。

大夫们诊治过后都表示母子平安。又开了保胎药的方子。

谢采薇接过药就都倒进痰盂里了,生怕谢太太趁机下毒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谢太太得知,只是一笑,也不理会。

谢太□□顿好了这对母女,就开始着手调查起了谢采薇的“奸夫”究竟是谁。

谢采薇这边只要审问了梅娇就能知道她每一次行踪。宋家则把往日常跟宋檀出门的小厮送到了谢府。两下分开审问,各自写下了主子们的行踪,然后拿到谢老爷面前一对,立时分明。

谢太太冷笑说:“看来真的不是檀哥儿。”

谢斓道:“这样是说服不了谢采薇的。她如今已是没有回头路,说破釜沉舟一点都不过分。想要说服她,除非咱们能找到真凭实据。”

谢太太点头:“只有找到真正的奸夫才能证明檀哥儿是无辜的。”

谢老爷看了半天双方的口供,眉头微簇:“此人胆大包天,不是纨绔,必是匪类。”

谢斓想了想,说:“女儿认为,可以从那日龙舟赛查起,看是谁定的酒楼包厢。还有梅娇提供的相会的地点,都可以派人去暗暗打探。单看那人送给谢采薇的簪子,必定有些钱财,而且还要熟悉咱们两家的情况。此人很有可能和表哥有些交往。”

谢老爷同意女儿的说法。

“若是匪类必是巨匪,若是纨绔那必定背景深厚。”

谢太太一心想为侄儿洗脱嫌疑,谢老爷则想得更深一些。

“但愿不要因此招惹什么祸端吧。”

谢老爷长叹了一声。

☆、第18章 真相大白了

这一查很快就有了结果。

查来查去就查到了宋檀的同窗,曾来过谢府找他喝酒的庾鹤陵。

那日宋檀醉后,被谢采薇收买的小厮将其引至偏僻角门处。谢采薇明是送醒酒汤,暗中用藏在袖中的媚香引诱宋檀。幸亏被一个婆子撞破才没成事。

那日庾鹤陵正是宋檀邀来喝酒的同窗之一。当时他刚好路过去要去解手,撞到这一幕,酒也醒了,当即躲在树后津津有味的从头看到尾。

此后,他便对谢采薇念念不忘。

恰好有一次他上街,巧遇谢采薇的马车,登时心痒难耐起来,想着不如逗逗她。

此人是个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的纨绔子弟,勾引良家的事情他没少做。何况谢采薇心思不正,本性风骚又不甘平庸,于是他便假借宋檀的名头写信给她,想趁机占占便宜。

谢采薇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很快就回了信。庾鹤陵大喜,胆子越发的壮了。他想了个办法,尽力把自己打扮得与宋檀相似,直接约谢采薇秘密在外私会。

因他身型与宋檀相仿,打扮一下,说话时再压低了声音,在光线昏暗的地方看去还真的挺像宋檀的。

每次与谢采薇相见,他都会精心挑选地方。或房间内没有窗户,或用沉重的帘幕遮挡。谢采薇不疑有他,只当情郎是怕被人发现才如此小心谨慎。

谢采薇外有花柳之娇,内含尤物之媚,骨架纤细,肌肤丰腴,触手如绵。饶是庾鹤陵这般见惯了风月的老手,亦知晓这回遇见了极品,因此一见面就没忍住上了手。

谢采薇一心想引诱宋檀,嫁入宋家做宋夫人,期初虽不肯从,后来也被他的许诺哄住了。

“好妹妹,你若依了我,将来进了宋家,我必百依百顺,给你挣个诰命夫人回来,让你在谢家扬眉吐气。到时候谁见了你若有丝毫怠慢,你就拿出太太的款来治他们,这样可好?”

这些话句句说到了谢采薇的心坎上。她一想到若谢斓将来在得知她马上就要嫁给她心爱表哥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就觉得心花怒放,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依了。二人仿佛干柴遇见了烈火,拆都拆不开。

事后清醒了,谢采薇可不干了,哭着说他坏了自己的清白。

庾鹤陵赌咒发愿,山盟海誓的表白了一通,说今生非卿卿不娶。谢采薇逼着他起誓,庾鹤陵就发誓说不娶她就被官老爷进紧牢里打死。

二人像这般私会总有五六次之数,庾鹤陵食髓知味,恨不得将谢采薇吃拆入腹。隐秘的刺激和偷情的愉悦令他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次数一多,谢采薇就问他打算何时娶她过门。庾鹤陵一边忙不迭的将她顶在墙上不停动作,一边随口说:“再看看吧,需得寻一个好时机才行。”

谢采薇说:“我这个月月信未至,可能是有了。”

庾鹤陵正到了关键时刻,一边胡乱亲她的嘴,一边说道:“这个孩子要不得,乖卿卿,咱们得将它打了吧。”

谢采薇当时就哭了,一把将他搡开,骂道:“你是不是不打算负责?”

庾鹤陵只得停下来安抚了她一番,又是指天发誓,又是赌咒许愿,好容易等谢采薇情绪稳定下来,他再次上前求欢,方才尽了兴。

自那之后,庾鹤陵就再没出现过。

谢老爷想办法找到了庾鹤陵的小厮,盘问出这些事来。

至此,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谢老爷和谢太太商量了一番,挑了一个时间,将宋太太和宋檀,还有赵雨柔母女请了来,将这些天查到的事情一桩桩摆到了明面上。

起初赵雨柔母女死活也不肯信,后来谢老爷把庾鹤陵的小厮找了来。谢采薇和梅娇一看,此人正是每次陪“宋檀”出现,看门跑腿的小厮。

谢老爷这边问着那庾府小厮,谢采薇在旁仔细回忆情郎的种种言行,又回想只见过几面的宋檀,终于知道自己是上当了!

谢采薇再傻也知道万万不能承认自己弄错了,否则她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谢太太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见此情景,她插言道:“这位庾公子可是太后的侄儿。”

谢采薇猛地抬起头,眼神中迸出一丝火光,极亮极耀眼。

谢太太在心中冷笑,挥手让人把庾鹤陵“请”了进来。

他确实是太后的侄儿,所以谢家暂时还不能将他如何。

谢采薇见了他,哪里还分辨不出情郎究竟是哪一个,哭哭啼啼的扑上前扯着他的衣襟不放。庾鹤陵尴尬的站在当地,再看宋檀和谢老爷的神色,俱是不善。

宋檀痛心疾首的指着同窗,一连说了几个“你”字,再说不出什么来,甩袖离开。宋太太怒瞪了庾鹤陵一眼,也告辞离去。

谢老爷看不下去了,命人将谢采薇拽开,送回房去休养。又让庾鹤陵先回家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赵雨柔,不知所措的坐在原处。

“您要为采薇做主呀!”

赵雨柔哭得仿佛雨打梨花一般。可惜她现在就是长成了个天仙,也再换不来谢老爷的一丝怜惜。

谢老爷淡淡说道:“庾鹤陵虽已承认自己是奸夫,但他也不能娶谢采薇进门,因为他已经成了亲。”

赵雨柔刚要哭求,只见谢老爷一摆手,一脸的疲惫:“谢家也不会同意让你的女儿给庾鹤陵做妾,谢家丢不起这个人!”

没等他说完,赵雨柔已经晕倒在地。

这下娘俩彻底没了指望,整日除了哭再没旁的事可做。赵雨柔倒是难得强硬了一把,先是不停的哭,哭到伤心处就去锤谢采薇的肚子。三锤两锤,孩子就没保住,流了。

消息传到谢太太处,谢太太淡淡命人给谢采薇抓药赵大夫,命让人尽快把谢采薇的身体调养好,随时准备送他们回老家。

谢斓说:“谢采薇固然可恶,但引诱她的庾鹤陵难道就这样逍遥法外了吗?

谢老爷若有所思的道:“庾鹤陵是庾太后的隔房侄儿,想治他奸辱良家的罪虽没什么难的,但一是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尤其是太后。二是传出去也影响我儿你的闺誉。”

外人才不管谢采薇是不是谢家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只会因此认为谢家的女孩子都不知检点,轻浮不自爱。

真相大白之后,事情反而变得棘手。

谢斓心中不安,私下问谢太太:“母亲,我们真的不能将庾鹤陵绳之于法吗?”

谢太太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发丝:“庾氏治家不严,谢家人被人欺辱,自然不能轻易罢休。否则今后你爹还怎么有脸在朝中混!”

见女儿面有不安之色,她笑了笑,道:“我们谢家从不出胆小怕事之辈。放心吧,不论你爹做什么,他心里都有数。官场他也混了十几年了,不会连这些都不清楚。”

原来,谢老爷已经写了密折给皇帝,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单看皇帝如何处理。

楚亭林看了皇帝丢给他的奏折,笑道:“谢大人还是这样一心为了陛下。因怕陛下难做,影响和太后的母子关系,不忍将家丑张扬出去。”

皇帝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换作是你,能想出比这个更高明些的法子来吗?”

楚亭林摇头:“陛下圣明,谢大人乃国之栋梁,臣拍马不及。”

更何况人家还会养女儿。有那样一个好女儿在手,无论前太子还是当今皇帝,哪一个不看在他是佳人亲爹的份上,多照看几分?

毕竟那样一个美人,谁又忍心看她忧心难过的模样?

“就算是为了谢家其它姑娘的声誉,谢大人也不会让此事张扬出去。”

皇帝缓缓颌首,“楚爱卿所言极是。”

不久之后,庾鹤陵因为霸占良家女为丫鬟,又最终治人死地,被打了一百板子,抓进狱中。庾氏族长也被庾太后叫进宫里训斥一顿,自请罚俸一年。

谢家这才出了一口恶气。

另一边,赵雨柔母女被送回了老家,交由族中严加看管。

谢采薇虽不知羞耻,品德败坏,但谢太太仁善,写信给族老替她求情,这才留住谢采薇一条性命,送入族中庵堂带发修行。

赵雨柔教女不严,女儿让家族蒙羞,本来也是要被送进庵堂修行的;不过她娘家来人将她接走了,待满孝之后,给她寻了个婆家,另聘他人。对方是个土财主,并不在乎德行好坏之类的。

赵雨柔几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此生再未与女儿谢采薇见面。

经过了庾鹤陵的事,宋檀自觉交友不慎,很是羞愧,没脸见姑妈表妹一家。于是同父亲商量,出了远门,到叔父任上历练去了。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

到头来,谢太太发觉忙了一场,女儿的亲事竟仍然没有着落!

楚家直接没了音讯。据说是吴王府有意联姻,楚家虽然拒绝了,但还没给出准信,谢太太干脆放弃。

周琅伯父病故,他要守一年孝。但谢斓不小了,只能暂时搁置;宋檀被来就不在谢太太的考虑范围内,又出了谢采薇的事,就更别提了。

谢太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念叨着女儿怎么这样命苦,找不到婆家也就罢了,连名声也险些被谢采薇连累。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

谢斓极力安慰母亲,发觉没用,就去找穆太太帮忙,这才渐渐好了些。

谢老爷这日下朝回来,直奔谢太太房中。他带来一个消息:“陛下终于松口说要选妃了!”

☆、第19章 手心手背

谢太太“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比铜铃圆:“皇帝要选妃了?”

谢老爷点头,面上隐现喜色:“礼部上下都正在做准备。”

谢太太一拍枕头,大声叫好:“这下好了,斓儿的婚事有指望了。”

谢老爷闻言窃喜:“我原本以为夫人不希望咱们女儿入宫呢。”

谢太太道:“我现在也没希望呀。”

谢老爷愣住了,“夫人的意思是……”

“京师的闺秀都去参选皇妃,儿郎们不就娶不上媳妇了吗?正好方便咱们下手给斓儿挑女婿。”

谢老爷沉默了一会,忽然摇头叹气,苦笑道:“当今天子年少有为,究竟哪里不好,夫人竟是不喜!”说着起身要回书房。

谢太太不以为然的道:“老爷这些年竟然还未曾看开,有废太子那件事在,斓儿早就没指望了。单这一件就够人说道她一辈子的,我可不想她那般辛苦。拼死拼活和人家争一个男人,还要听人家的风凉话。况且先皇后宫什么样子老爷没看到吗?当今是他亲儿子,将来还不知道要娶几个呢。斓儿跟了她不知道要少活多少年!”

一番话把谢老爷心头上进的小火苗浇得一丝不剩,蔫蔫的回书房去了。

三日后,庾太后下懿旨,为后宫采选美人,全国十四岁以上,十九以下的皆可参选。

因谢斓也在此范围内,谢太太打算让谢老爷求一求,免了采选。

全国范围内的采选通常效率不太高,各地良莠不齐,通常拖上一年半载无法嫁娶的时候也有。谢斓本就没有入选的可能,何必为此耽搁许久?如能免选,那是最好。

谢老爷被逼无奈,只好写了求情的折子递了上去。

哪知道折子刚送上去,皇帝就下旨,让三品以上官员的女儿直接入宫陪伴太后。

这个时候入宫,谁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选秀预演。将来的皇后大概就要从这里面挑选了。

谢斓早就打定主意,要做一朵大大的绿叶,衬托别人的光辉形象。

谢太太看着女儿明丽绝伦的面庞,感叹说道:“等选秀完毕,你从宫里出来,也快十九了吧。到时候想挑个青年才俊就更难了。”

谢斓安慰母亲:“没准有更好的等着我呢。”

谢太太一边擦泪一边瞪她,“连周琅那样的都不行,还有什么更好的?”

周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缺根筋,自己这么好的女儿摆在面前,他们愣是表示要等大伯一年的孝期过去了再商议定亲的事。

谢太太从穆太太口里得知这件事时,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不得跑去周家问问他们是不是瞎了眼睛,自己女儿哪一点配不上周琅了?要是你们觉得是谢老爷不给力,她都能直接给谢斓换个老爹!

谢斓无法体会谢太太的憋闷,还没心没肺的说着:“青年才俊中不还剩下个景岳将军吗?要不女儿去试一试?”

“武将凶险,万一你今后守活寡怎么办,那是个下下选。”

景岳确实不错,人才样貌都出挑。可惜他有五个兄弟,四个战死沙场,他是最后仅剩的一个,家中的老幺。谢太太这个人并不太信神佛,但事关女儿终身,难免忧心男方命太硬克妻。而且刀剑无眼,武将几乎都是拎着脑袋搏前程,一个不慎女儿成了寡妇怎么办?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嫁呢。

谢斓说:“要不女儿干脆抛绣球招亲吧,一闭眼,一扔,砸到谁是谁。”

谢太太做势欲打,谢斓笑嘻嘻的跑开了。

谢太太望着女儿翩跹离去的背影,心一时柔软了下来。这是她的女儿,从她“呱呱”落地开始,就被她和丈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千娇百宠的长到这么大,怎么在婚事上就总是无法如意呢?

到底差在哪儿了?

却说谢斓无事时去找刘菡外出骑马,说起选秀来,谢斓说:“等我二十岁还没嫁出去,估计母亲就绝望了,不会再逼我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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