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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贵女不愁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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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这首南唐李后主写给心爱小周后的诗作。

谢斓没想到他会选这首香艳至极的菩萨蛮,瞬间霞染双颊。皇帝却喜滋滋的将诗词又读了一遍,读完后,轻瞥了谢斓一眼。见她的玉容在烛光的映照下如沁血的美玉,不由心荡神摇,低头用唇去凑她的樱唇。

谢斓推拒不得,只能任由他舌尖探入,勾缠不绝。

他久久不肯放开,她被吻得喘息困难,实在受不住了,就去咬他的舌尖。皇帝将她放开,轻轻挑眉道:“原来阿斓喜欢这种,朕晓得了。”

谢斓羞愤不已,双目含嗔的望着他。她本就目如秋水,即便气恼时亦波光闪烁,此刻那眸光几欲流出,更为她的如画容颜添了几分妩媚妍丽。

皇帝年轻气盛,哪禁得住佳人如此凝睇,又俯身欲吻。谢斓忙捂住他的唇,说道:“时候不早了,陛下应该安歇了。”

这豆腐怎的还吃起来没完了!

皇帝轻轻拉下她的柔荑,坚持不懈的朝她的唇探去。“最后一次。”

谢斓只得闭了眼,让他如了意。

等她拎着绣鞋,顶着漫天星斗,悄声慢步的踏出辉夜殿时,忍不住摸了摸已经完全麻木的嘴唇,心里愤愤然。

什么最后一次,她再也不相信他的最后一次了!

夜色尚未深邃,庾丽华笑着将林太妃送出了房门。

上次林太妃在太后面前说要为新桥长公主的前任驸马卫泓保媒,将谢斓许给他。庾太后当时没接话,林太妃就想着让庾丽华帮着劝说一番。

待目送她远离后,庾丽华面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也就林太妃能想得出来,谢家会同意让谢斓嫁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吗?不怕谢家跟她拼命呀!

更何况还有皇帝在。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庾丽华已经确认,皇帝确实对谢斓有心,而且可能还非止一日。只是皇帝身边服侍的都是人精,她很难收买,所以具体的还没打探出来。

当年谢斓常入宫陪伴尚在人世的太皇太后,恐怕那时候两个人就有事。现在没了琅琊王这个绊脚石,皇帝向她下手也属寻常。

为了接近皇帝,庾丽华可没少花心思。但连太后想查皇帝的过往都难。她就决定从谢斓身上下手,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

月霜从后罩房处小跑着过来,附在庾丽华耳畔小声说了些什么。庾丽华诡异一笑,道:“和我想得差不多。那日紫云观的火至少有七成可能是人为的,否则宫里不会紧接着就死人。”

观里烧死了几个道士,宫里没了一个内侍,时间太过接近,她绝对不相信这是巧合。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远没有结束。

“咱们的陛下太快袒露心思,想必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月霜问:“姑娘觉得是谁放的火?”

庾丽华沉吟了片刻,见月霜正小心翼翼的望着她,遂微微一笑,说道:“此时下定论还早,咱们现在只顾眼前吧。”

她琢磨了一会手中现有的牌,轻声道:“卫泓定然是不中用的臭棋,但还有一招好棋等着呢。”

她庾丽华既然要动手,那就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丝毫蛛丝马迹。

“走着瞧吧。”她庾丽华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不能到手的!

她吩咐月霜:“你去来联系上次我见的那个人,就说我说的,可以动手了。”

“是。”月霜应声而去,很快消失在了房下阴影之中。

庾丽华仰头遥望天边玉轮,今晚月光清朗如水,又有几人能睡得着呢?

☆、第33章 吃醋了?

周琅穿一身真紫色圆领官袍,跟在内侍身后,朝宫外行去。

他刚刚觐见过皇帝,刚刚从紫宸殿出来。听皇帝的意思,是要将紫宸殿翻新,将各处台阶廊柱都换成檀香木的。

“取得是‘步步生香’之意,朕觉得甚好。唔,还得在台阶上凿刻莲花纹样,周爱卿以为如何?”

皇帝似乎兴致很高,滔滔不绝的和他讲了许多想要换新之处。周琅听后,隐隐觉得紫宸殿像是要布置成女子居住的宫室。

马上就要选妃了,皇帝亲自布置翻新的紫宸殿不知又要迎来哪位新人。

周琅想着前一阵家中刚刚动工就暂时搁置的楼阁,心情有些复杂。那是为他将来成婚而准备的新房。母亲的意思是,大伯刚刚故去,仍在孝内,他们就破土动工,怕被外人说闲话。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周琅蹙了蹙眉头。

去紫宸殿要途径一段御花园,离后宫很近,沿途的宫女莫不悄悄回头多看他一眼。

周琅知道自己皮相不错,但也并不是十分在意。在朝为官之人,少有风度不佳的。他只要兢兢业业,做好本分,便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容貌而小瞧他。

世间的事往往便是如此,有貌却不以此邀宠者,反而更加引人瞩目。

见他一路行来,目不斜视,身体笔挺如松,那些宫女们都红着脸,偷笑起来。有胆子大些还会轻咳一声。见他上当,朝她望过来,连忙抛了个水灵灵的媚眼过去。周琅立刻扭回头去,此后无论听到任何响动都再不回望一眼。

引路的内侍瞪了那宫女一眼,这些没规矩的小浪蹄子们,想男人都想疯了吧。

不过也是,宫里就皇帝一名男子,身边又没听说有什么亲近的人侍候。哪里像先帝时那般,恨不得在一座宫室内塞两名妃位以上的主子娘娘,连稍微得宠些的新人都只能住在小暗间。幸好先皇故去后,新帝将先帝时无子的低等嫔妃全都遣出宫去了,宫里这才宽敞些。

也不知当今天子是怎么打算的,估计是看不上从前潜邸里服侍的丫头,竟一个都没放在近前侍候。又因为种种原因,拖着没有选秀。要不是这次动了真格的,他都以为皇帝身患什么隐疾。

当皇帝是为了什么?就算他这个没了下面的残缺之人也明白,是为了享尽世间荣华富贵。美人左拥右抱,才不枉此生。

也不知道这次选完,后宫的屋子够不够住喽。

却不说那名内侍是如何想的,周琅举目见园中百花吐艳,处处锦绣,忽然想起谢斓此时也在宫中,不知她现在过得可顺心。

伯父的意外去世令他始料未及。母亲的意思是和谢家暂缓议亲。其实周琅知道,因为表妹周玟的事,母亲对谢家有了心结,只是她从不肯承认。但她在谢家的婚事上确实再也不似原来那般积极了。

听说周玟现在病得连人都认不出了。

从小放在身边抚养的女孩,虽然是因为自己教养不当的缘故被毁,却很难去承认,于是只能迁怒旁人。周琅不是不是可怜周玟,毕竟是一块长大的妹妹。但在这件事上,他无能为力。母亲的无故迁怒,他亦无法开解。

这件事上,他只能尽责,却无法尽心。

还有谢家,真的会让女儿白白等自己一年吗?

此时朗日当空,园中花香阵阵,周琅怀着满腹心事正向前走着,迎面忽见一个熟悉的俏丽身影蓦然跃入他的视线。周琅不由慢下了脚步。

谢斓照常去暖房为太后取花,只是今日却不太顺利,花匠不小心打碎一盆“醉仙颜”,因怕伤了花根,光换新盆就换了好一阵子。

谢斓不好催促,只能静候。没想到在返回的路上,她竟和周琅不期而遇。

周琅见谢斓手捧一盆娇嫩的兰花,亭亭玉立的从花畔穿行而过,竟将满园的姹紫嫣红沦为陪衬。

除了美貌,她的身上有一种区别于其他女孩的娇矜,那是一种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子才有的气质,是被捧在手心,精心娇养,渗入血肉的精致。好似一盆鲜花,非止一日的精心呵护,用心保养,终于盛放。如今才几日不见,她越发出挑得楚楚动人了。

周琅心中愈发悸动,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谢斓抬头见是周琅,不由诧异。这可真是巧了。

周琅同在前引路的内侍说了一声,内侍停下脚步,等在路旁。周琅朝谢斓走去,他唇角含笑,清风朗月一般。

竟能在偌大的皇宫中相遇,简直如做梦一般。

周琅觉得,他原本该坚持先订下婚约才对!如果他当初一力坚持,她现在就是他的未婚妻了,可省却诸多烦恼。

如此佳人,不正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许久未见,谢家妹妹可好?”

谢斓款款朝他行了个礼,浓密的羽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抖动了一下,抖得周琅心头微颤。

“多谢周大人惦记。”谢斓说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别耽误了您的公事。”

周琅哪里舍得离开,轻声说道:“请借一步说话。”

谢斓虽带了丫鬟入宫,但却不好让她跟着自己四处走动,故此身边只有宫人跟随。谢斓同他走到一旁,站在人能看见的地方,当中隔了三四步远的距离说话。

“周大人有话不妨直言。”

周琅似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开口道:“我回去后会去府上提亲。”

谢斓吃惊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您不是还要守孝吗?”

听母亲的意思,周家是不想结这门亲,才用守孝做托词。

周琅说:“终身大事可以先行定下,待孝期过了再完婚。”

谢斓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周大人迟了一步,待妾出宫后再说吧。”

周琅忙问:“可是有旁人向妹妹提亲?不知是谁家公子?”

不是他自大,论条件,朝中很难有及得上他的。

谢斓面露难色:“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一切有妾的父母做主。”

周琅待要细问,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宫人们慌忙跪下,向被内侍簇拥而来的皇帝行礼。

周琅忙向他施礼,皇帝面色温和,含笑说道:“周爱卿不必多礼。”

周琅见了皇帝,脑中忽然窜出一个念头。他可以求皇帝指婚,这样母亲就再没借口拒绝了!

没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周琅忙道:“没想到今日能在宫中遇见故友,心中甚喜。”

皇帝问:“你们认识?”

“曾有过几面之缘。”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谢斓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

谢斓垂着头,心中暗道:“这人还真能装算,上次还跟她谈论过周琅的事呢。他明明知道二人早就相识却假作不知。”

周琅忽然一撩袍子,在皇帝面前跪下,说道:“臣还有事想求陛下。”

皇帝低头看着他,温声说道:“周卿有事不妨下次再说,谢宫人还有太后宫中的差事要办,耽搁不得。”

谢斓心头一紧,果见皇帝扭头望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朕还有事要去慈安宫,恰好同谢宫人顺路。”

周琅有些失望。

看来只有等下次机会了。

谢斓看着皇帝眼神,心说“咯噔”一声,这厮莫非吃醋了不成?

一路忐忑着回到慈安宫,刚将花盆等物安放好,一名内侍就走进来唤她。

“陛下在同心殿等您。”

在皇帝催促下,辉夜殿的匾额很快就换成了“永结同心”四个字。宫人们纷纷改了口,唤做同心殿。官方解释是说后宫与前朝异体同心的意思。

有人揣测,皇帝是看中什么人了,这是为那人改的殿名。

谢斓在听见这个说法的时候,总是默默走开。

她今后要劝着点皇帝,让他不要再这样高调了,很容易被发现的好不好?大家都不是傻子!

谢斓只好扯了个谎,同宫嬷嬷说有两盆盆景搞错了,她要回去跟花匠说一声,免得下次再出纰漏。

到了同心殿,谢斓走进殿内,发现无人。正想着皇帝可能还没到,却被人猛的从背后抱住。

谢斓吓了一跳,心说这光天化日的,怎的就荒唐起来?

皇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榻旁,倾身压了上来。吻一个接着一个,他的手不规矩的向下摸去……谢斓吓得直咬他的舌头。

皇帝“嘶拉”了一声,不满的抬头道:“你怎么跟小狗似的,总爱咬人?”

谢斓从他怀中挣脱,警惕的看着他,恼怒道:“你答应过的,成婚之前绝不对我动手动脚!”

皇帝无奈道:“朕不是生气嘛。”

谢斓心说:“你气什么?”又想到周琅,方才明白了,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臣女和周大人只见过几面而已,什么都没有,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不信陛下派人查去!”

她顿了顿,缓缓侧过头去,轻声说道:“反正陛下早就已经查过了吧。”

是她太过痴心了。皇帝若不确定她和周琅没发生过什么,又岂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朕就是不满。”皇帝没有留意到她面上细微的失落,气哼哼的说道:“你明明心里有朕,为什么还和那些人纠缠?”

谢斓哭笑不得:“陛下还好意思说臣女?陛下不也是弄了好些人进后宫吗?莫不是只准陛下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

皇帝又要伸手抱她,谢斓欲躲,还是被他仗着手长腿长给捉住了。闹了一阵,皇帝缠绵的吮着她的耳珠,轻柔又凶猛的在她耳畔说道:“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朕的掌心,生同衾,死也要同穴。”

谢斓的心一时间翻了几个个,最终无奈的道:“你可真是霸道。”

皇帝理直气壮的道:“谁让你像只乌龟一样,不时时催着你,就要缩回壳里了!”

谢斓被他气笑了。

皇帝见她不恼了,又搂着她缠绵了好一会,方才松口放她回去。

☆、第34章 斗法

宫中从来不少眼明嘴快之人,很快的,谢斓在宫里遇见周琅,被他拦下说话,还被皇帝恰好撞见的事便传到庾太后耳朵里。

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帝那边的心思,太后多少也有些察觉。

庾太后正在同宫嬷嬷抱怨:“怎的陛下的意思我竟一概不知,他若看中了只管开口,难道哀家这个老婆子还能拦着他不成?”

宫嬷嬷忙规劝道:“太后这话是怎么说,谁说陛下看中谢家的女孩了?奴婢听说谢家和周家女眷私下有走动过,谢姑娘因此认识周大人倒也并不稀奇。官家虽是撞见了,不是也没说过什么吗?周大人是被官家召入宫中的,官眷小姐们名义上也仅是入宫侍奉太后几日,谁又能说出什么闲话来不成?”

太后听了她的话,气才稍微平复了些。这时,庾丽华端着一个黑漆海棠纹镂雕托盘走入殿中,含笑送到太后面前说道:“汤药刚晾凉了些,太后这回该用了吧。”

庾太后一听见“药”字,面色微苦,淡声说道:“就搁在桌上吧。”

庾丽华却没动,笑着说道:“今儿这汤药并不苦口,太医特意在方子里加了蜜梗草和甘草两样口味清甜的药草,并不影响药性。太后吃了就知道了。”

宫嬷嬷也道:“姑娘一片孝心,为了让太后少受些苦楚,想必没少在太医那里磨牙。太医院里那些都是什么人太后还不清楚吗?让他们多说一个字,多写一句话都千不肯万不肯的。上回不过是让他们把药弄得别太苦涩难咽,那温太医就跟奴婢急了,开始背起医经来。奴婢听说他们开得那方子在医书上都能翻着一模一样的,只让他们稍微用味道轻些,药性类似的替换一下,就跟要抹了他们的脖子似的。”

哄了半天,太后这才将药喝了,又拈了一片雪花洋糖含在口内,用以压制嘴里的苦味。

庾太后叹了口气,道:“还是丽华这孩子有心,”

庾丽华笑着接过药碗,递给宫女端了下去,佯装天真的说道:“方才听太后和嬷嬷说起谢家姐姐的事情,恰好我也想起一桩事来。”

“哦,什么事?”

见太后似乎对此有兴趣,庾丽华装模作样的寻思了片刻,说道:“谢家和周家前些时日走动频繁,听说谢太太有意将女儿许给周大人,周太太似乎也允了。但是周大人的大伯故去,需守一年的孝期,这才将定亲的事耽搁了。想来周大人和谢家姐姐私下应该也曾见过,彼此相识并不奇怪。”

太后道:“果有此事?”

庾丽华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旁人提过一嘴。”

见太后深锁眉头,庾丽华还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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