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嫣华-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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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直视着他,“我从没打算与人分享男人。你若要我,从今以后,便不准再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我知道你的未央宫还有好多八子美人的,你可以善待她们,但是不、准、再、和、她、们、有、关、系,你若是舍不得那些莺莺燕燕,大可以现在就转身离开,我没有你一样可以过的很好。绝对不会掉半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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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281629
庭院深深深几许?
望不穿花明柳暗、脂浓粉香;辨不明离合悲欢、恩怨情殇;
红尘万丈,谁是心头朱砂痣,何处可觅白月光?
请君移步,且看这一折《月好眉弯》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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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玲珑骰子安红豆一九四:折花(下)
第三卷:玲珑骰子安红豆一九四:折花(下)
她的面上还挂着涕泪纵横的残痕,看起来似乎很没有说服力。刘盈便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张嫣便恼了,扬起精致的下颔,倨傲的看着刘盈,一步都不肯让。
再爱一个人,她也是有底线的。从前与他虽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也就算了,既然他有意重修旧好,就必须将过去的莺莺燕燕给断的干干净净。“你若还存了享齐人之福的心思,今天就别想爬上我的床。”
“唔。”张嫣一声惊呼。被刘盈一把抱住,她覆在宽广的榻之上,听得他在耳边低低笑道,“小气鬼。我就知道你计较。”脸红心跳,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张力,有一点无所适从。
“阿嫣,”刘盈支起身子,望着心爱的少女,眼神温柔而又坚定,一字字道,“不错,如果你让我放弃她们,我会对她们有愧。但是,我知道一点,那个我心中最重要最在乎的人,是你。”他的眉间不自禁染上一抹倦色,“我已经厌了后宫之中妃嫔争宠的情况,我也害怕终有一日我的子女会如同我与如意一样相互倾轧。只是我身为皇帝,是不能不拥有子嗣继承的。”
“而如果你能够为我诞下嫡皇子的话,那么,好,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从今以后,我可以只得你一个人。”
张嫣听的就有一些呆了,鼻中虽酸意未散。却已经忍不住微微弯起唇角。
“话说回来,”刘盈忽然调笑道,“好像这张床是我的吧?”
张嫣挂不住面子,屈肘在他胸前狠狠地撞了一下。
“唔,”刘盈看着那件飘啊飘啊飘的心衣,呼吸渐转急促,怀中拥着心爱的佳人。却不能吃下去,对男人而言。绝对是一大折磨。忙催促道,“你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第三个条件啊。”她仰头笑了笑,“我暂时还没想到呢。先记着帐好了。”她本是痛定思痛,要他此后务必不准再做到一半就将自己扔在一边跑了,只是感受到他目光中的热力,便觉得还是不要说出口算了,否则。这对于男子而言,绝对是一个侮辱。
“话说完了,”她撑起身子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亲,笑道,“现在,我们先来忙旁的事吧?”眼波流转。
那松松垮垮地心衣经过这样的折腾,早就又落了下来,将掩未掩地一半春色。更令人心跳如焚,刘盈本就深深恋慕张嫣,又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撩拨,眸色骤然转深,正想要俯身攫取,却被阿嫣踹了一脚躲开到一边。
“阿嫣?”刘盈又是懊恼又是不解。疑惑的望着她,既然已经说好了,若再不让他一亲芳泽,他可是真的要疯掉了。
“去脱衣服。”张嫣嗔道,“我都快被你剥干净了,你还衣裳齐整,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她双颊微红,只觉得手心微微的发汗,她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也知道做了这样地决定以后。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只是心里头终究有一些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就这么将终生托付。究竟是对还是错。忽然生了一些怯意,想着再将圆房的日子往后推一推才好,可是耳中听到刘盈褪去衣裳悉悉索索的声音,看刘盈的反应,肯定不会答应。而自己既然已经软化,那些个哭闹挣扎似乎就不能再用了。耳根发烫,干脆翻过身子,鸵鸟似的不肯面对,虽然知道可笑,但不过求一个心安。
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在这个时候,记起那一年自己初来大汉,荼蘼在夜晚唱给自己的歌声。
这么多年了,那首歌地调子,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于是启唇相唱:
“桃树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直,吁嗟复吁嗟!”
刚刚咬到这一句吁嗟复吁嗟,刘盈从身后颤抖的抱住她,两个人在广榻之上翻滚,肌肤与肌肤相接摩挲,热意灼烧成一片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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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小院门前,小刀踌躇向走出来的人问道,“我家校尉很久没有回去,我有些不放心,可否让我进去找他?”
御前总管韩长骝不在,管康便是最了解圣意之人,忖度着皇帝与皇后娘娘在室中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如果自己让闲人进去扰了,陛下一定会不悦的。淡淡笑道,“小哥这就说差了,韩校尉又不是小孩子,能出什么事情,吕将军与韩校尉份属同僚,难道还会吃了人不成?安心回去等着吧。他们聊够了,韩校尉自然会回去。”
“哎——”小刀还要再说,而管康已经回头进门去了。望着重新闭合起来的院门,小刀无能为力,颓唐的耷拉着肩。
他就是再年少不知事,这些日子看下来,多少也明白,张嫣对刘盈除了表面上地纠葛,还有更多的渊源,那却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勤务兵可以探知的。
可是,终究是不放心。于是在院外踱步相侯。
北地的秋夜已经是刺骨的冷,不多时,就将他的手足痛的冰凉,他跺了跺脚,忽然觉得脸上一凉,抬起头看,小小的白色六棱花瓣一朵一朵旋舞着安静的落下来。
大雪落下来,越来越大,渐渐欸乃
“哎呀,下雪了。”小刀惊呼。
他楞了一愣,连忙冲回院子,取了一把油布伞,重新跑回到对门门外,想着若校尉晚间出来,雪还没停,自己便可替他打伞,也免得校尉着了寒。于是忍不住傻傻地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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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墙之隔,室外大雪纷飞,室内却温暖无比,春意融融。
“桃树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证无来——”张嫣地勉强将剩下的半阙歌唱完。就狠狠地被重新吻住,气喘吁吁。而最后一件蔽体的心衣颤颤巍巍的落下来。落在了床角处,无人去理会。
刘盈痴迷的看着面前的美景,眸色中满是赞叹。
白色广榻之上,阿嫣地头发散下来,黑如丝绸,睫毛微颤,面上红晕。神情可爱至极。其下再无寸缕,雪一般莹润的肌肤之上,有着小巧而坚挺地**,其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稀疏丛毛中神秘的溪谷。她的纤足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屈起……
回忆起她适才的桀骜不驯,此时阿嫣地柔顺。便分外可人,让自己有些受宠若惊。
张嫣的手臂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终于忍不住赧然,伸手去遮挡胸前的*光。却又被刘盈不满的拨开,轻笑一声,俯身去亲吻软玉温香。当粉红色的蕊尖被他轻轻含在口中的时候。张嫣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只觉得湿湿的,暖暖地,很有一点不可言说的奇异。
她曾经以为,自己对于**,是深刻了解的。毕竟是尺度开放的现代人,曾经看过太多次“猪走路”,也从不同渠道了解过其中细节,然而只有在亲身体验的时候,才知道。再多的理论知识。也比不上男人一个真实地抚摸,带给自己的震撼大。
刘盈的手。刘盈的唇,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私密地方游移,毎路过一处,就点燃了一把小小的火焰,最初的时候,她有一些痒,忍不住咯咯轻笑,轻轻挣动。然而很快被他按住,含糊道,“阿嫣,你不要乱动。”无奈的紧。
再后来,全身各处的火焰汇集起来,就燃成了燎原。
张嫣忽然有些害怕起来,她点起了这一场火,自己却随之被一同波及,怕承受不住这场热力燃烧。
而那一双指尖略带了点茧子的手,正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温香软玉,然后一路往下,滑过纤细地腰肢,小巧的肚脐,继续一路前行,她微微颤抖地紧绷,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不肯让它一窥风景。
耳中听得刘盈无奈道,“阿嫣,放轻松点。你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迷蒙的睁开眼,从刘盈抵着自己额头的双眸中看见勃发的欲念,以及怜惜的暖色。
他一点点的诱哄她,“乖,张开腿。”
她咿唔唤了两声,渐渐放松下来,便觉得无力的双腿轻易的被他分开,然后,那只手就迅速的探了进去。温暖而又紧窒的方寸之间迎来了此生第一位异客,先是感受到浅浅的濡湿,渐渐荡漾出一股温柔的春潮,然后,潮水越来越涌动,越来越急,越来越大,最后掀起惊天巨*,在她再也忍不住逸出喉咙娇媚的呻吟声中灭顶,涔涔的汗水打湿额发与罗背。
“阿嫣?”刘盈喃喃唤她的名字。
“嗯。”她应了,目光带了一丝迷离。
“叫我的名字。”他道,“叫我持已。”
张嫣便软软的喊了一声,“持已”。
刘盈吁了一声。
对着阿嫣,他的身体一直躁动,患得患失,直到将要亲近的一刹那,他骨子里的喧嚣,才渐渐平定下来。然而另一种不能遏制的欲望,却促使着他行动。
然后,张嫣感到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一切尘埃落定,其实是新的旅程,结束之后一切重新开始,到了这一步,我们都不能回头。回望起最初的当初,张嫣忽然百感交集。
你知不知道,她等着这天,一共等了多久?
从惠帝三年在宣平的梅林,她蓦然发现对他的情意,她就下定了决心,要为自己的爱拼搏。这些年,她一直追逐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的转身回眸,等着他看到她的好,等着他终于能跨破世俗加在彼此身上的藩篱……
她等了他四年,足足四年。
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又有多少个四年?
张嫣放声大哭。
覆在她身上的刘盈身子一僵,按捺下喷薄情欲,抬起头来问她,“很痛么?”
她哭着哽咽,“不。虽然痛,但我觉得还可以。”
“那你干嘛哭?”
“我就是想哭。”她抱着他的肩,将泪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任性而又无赖,“我就是非常想非常想大哭一场,我不痛也不后悔,你不要管我就好,继续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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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算推倒了吧?
(这不是想着上次推倒犯众怒补偿一下大家么。所以这次多写点。)
在某个群里,某人催我快写完推倒戏
我问她,你喜欢看露骨的还是含蓄的。
结果一群人冒出来说要露骨的。
呆滞。
然后,某人又很轻蔑的说,“看你也写不出很露骨的。”
握拳,被鄙视鸟。
求粉红票。
第三卷:玲珑骰子安红豆一九五:欢情
第三卷:玲珑骰子安红豆一九五:欢情
刘盈不禁啼笑皆非,她在这儿哭的涕泪齐流,他还怎么做的下去。
他仿佛身处在最刺激而**的梦境,身下躁动的欲望叫嚣着攻城掠地,天性里的一抹体贴却永远不忍这样待阿嫣。只得轻叹了一声,低下头去亲吻着她的耳垂。
她是他生命里的小妖精,一直蛊惑着他,到手了却又拿乔。
当左耳之上那一粒鲜红欲滴的胭脂痣被刘盈含住的时候,张嫣轻轻颤抖了一下,同时觉得刘盈的双手沿着她细腻的背部慢慢抚上来,激起一串战栗的火花,最后熟练而轻柔的覆上胸前的软玉温香,轻轻柔捻。
她的呼吸渐渐便急促起来。
满腔的泪意渐渐被唇舌燃起来的情欲所覆盖,在情欲上面,自己始终是个生手,经不起刘盈的**,眨巴眨巴着眼睛的望着他。方被泪水洗濯过的双眸,有一点点的迷蒙,一点点的微肿,简直能勾掉人半边魂魄。
刘盈呻吟一声,胡乱扯过青丝畔边的心衣,为她拭着泪痕,动作不免有一些粗鲁猴急,张嫣被吓到,出声咳嗽。
“我好像很多次看到你哭泣,”刘盈笑道,声音喑哑,“阿嫣你很爱哭,每一次哭的都涕泪横流,毫无形象,白费了你这么一张美人颜。”
她哼了一声,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妩媚,化作一滩水儿,死死的缠住他地身躯。“你不喜欢么?”然后惊喘了一口气,感觉到体内他重新开始动作,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刘盈在耳边答道,“喜欢,你的真性情,我都喜欢。”
阿嫣初识人事。身子太娇嫩,一开始的时候。便会有一些不适,刘盈怕伤着她,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不敢放纵,直到感觉顺畅了一些,身下她的肌肤也渐渐放松,不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这才敢稍稍放纵。
两个人肢体交缠,但觉彼此心跳怦怦,都是乱的没有章法。情欲开启的世界奇妙而又癫狂,张嫣觉得自己一直被人护地好好的,于是闭了目去感受,一开始涉过平川小溪,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有些费力。渐渐汇聚成河流。冲刷而下。快感积郁到承受不住的时候,不由得死死抱住他的肩膀,将指甲掐在他的双肩,忽听见刘盈闷哼一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的左肩似乎刚刚被自己用铜枕砸到。摸索到他左肩上的红肿,歉意道,“砸痛了么?”
早知道,刚才不应该用铜枕那么硬的东西砸地。
“不管它。”刘盈深深挺入她的体内,朗声笑道,“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等过一会儿再说。”
张嫣无言,这才知道,再温和的男人,到底都是男人。在男女情事上。天生有着掠夺的本能。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张了张口。想要和刘盈说。然而他似乎已经压抑了太久,动作越发激烈,她喂喂了两声,很快被接踵而至的激情给淹没,也就根本记不得了。
你看到了么?那一年长乐的冬日,步下石阶的少年伸出地手,我握住了。
你闻到了么?那一年宣平的梅子清香,少女们唱起《摽有梅》的情歌:声音清亮而放浪: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墍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树上的梅子长起来了,累累的那么多压满枝桠,夏天的风送来它们地清香,未尝已让人心醉。我等着我的爱人开口对我说那句话,等了很久很久,等到树上的梅子开始掉落,从还剩七成落到只剩三成,最后梅子全部落光了,人们用筐子装起了它们,只剩下孤零零的叶子,在飘荡着风。我绝望的不得了,于是开始痛哭,以为再也等不到我爱的人了,非要到最后的最后,你才肯来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我爱你。”
“我爱你。”
“阿嫣,我真的很爱你。”
二八好容颜,非意得相关。逢桑欲采折,寻枝倒懒攀。欲呈纤纤手,从郎索指镮。
汗水在两个人的肌肤上肆意奔腾,当痛楚渐渐褪去,一头青丝在身后轻轻摇曳,带着一种奇异地韵律。在某些瞬间,仿佛触到了被引爆地基点,张嫣忍不住启唇娇吟,声音似哭似笑,带着一点绵软甜润。
张嫣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看着覆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隐忍而欢悦地神情,忽然很有些感动。她知道他有多么爱她,一直放低自己的步调来迁就自己。不知道怎么,忽然起了一点坏心,于是凑到刘盈耳边,甜腻腻唤了一声,“舅舅?”
刘盈愣了愣,报复性的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果然阿嫣便吃不消,连忙求饶道,“好持已,慢点儿。”
阿嫣的声音沾染了情欲的味道之后,便有些甜腻诱惑,在暗夜中听着,别有一种风怀,刘盈便笑求道,“阿嫣,多喊一喊吧。”
“持已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