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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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百姓重建家园,朝廷能做的逐殇楼都做到了,朝廷做不到的逐殇楼也做到了。
所以皇上忌惮的不是上官府也不是逐殇楼,而是忌惮上官府和逐殇楼联合在一起,一个有兵权一个有美名有百姓基础,尽管逐殇楼和上官府之间半点关系也没有,相反,上官锦和顔慕殇是两看生厌。
“皇上既然有本事将上官府的动向和逐殇楼的背后力量调查的清清楚楚,那么就应该知道上官府和逐殇楼之间没有半点关系,更应该知道上官锦对晟炀王的态度。”
司冕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上官凝聪慧异常,对这件事却这样执拗看不真切,恐怕是内心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吧!
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是忌惮能够威胁到自己皇位的人,别说是个将军和堂弟,就是亲生父子、同胞兄弟还会为了一把椅子而相互算计厮杀,就算皇上调查到了上官锦和顔慕殇之间关系不睦,可那又如何,皇上是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一点威胁存在的,如果发现那就要斩草除根绝不手软。
“如果我决定了,司大人可是有对策?”
顔慕殇攥着上官凝柔弱无骨的小手,唇边带笑,毫不在意的问道,好像自己要放手的不过是只阿猫阿狗。
上官凝的身子一抖,不敢置信的看着顔慕殇,却只见顔慕殇**溺的眼神,难道事情真的没有退路,非要用放弃逐殇楼来保全吗?
可是,即便放弃了,就真的能保全的了吗?
司冕看着顔慕殇邪魅入骨的样子,心中的震撼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逐殇楼不是个普通的江湖组织,甚至于在皇帝心里对逐殇楼的忌惮要更甚一些,如果有朝一日顔慕殇真的想要更进一步,其胜利的打算要比上官锦更胜一筹。
看顔慕殇样子,却丝毫不在意,甚至于上官凝的在意程度都比顔慕殇要强烈的多,司冕不信顔慕殇不清楚放弃逐殇楼的代价,但是他丝毫没有犹豫的选择放弃,司冕岂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顔慕殇的爱,司冕由衷的佩服,凝儿跟着这样的男人,他真心的为凝儿觉得欣慰。
“司冕只能说,尽全力保全上官府。”
哪怕拼出这条命,虽然他如今是上官凝的哥哥,但是那样的感情深埋于心几千个日日夜夜,又岂能是朝夕之间就能改变的,他不能像顔慕殇一样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边,但是却愿意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守护她的安宁。
“好!”
顔慕殇只说了一个字,但是司冕却知道这个字的重量,那是顔慕殇的身家性命!
上官凝不知道再要如何开口,如果这个结果是她一早就想到的,那么他还会不会让顔慕殇牵扯其中,会不会再最初就将顔慕殇拒之门外,顔慕殇的这份爱她上官凝穷尽一生可能都无法报答!
“傻丫头,在想什么?”
司冕出了飘香阁便直接回了御丞司,既然事情定了下来,他便要开始积极的筹划,皇帝的心思他多少是清楚的,也知道皇上的底线在哪里,更知道自己在皇帝面前的分量。
上官府公子,他司冕不在意,但是上官府却是凝儿想要守护的地方,如果他不能为她守住,那凝儿的一生又何来的快乐呢?
顔慕殇和上官凝坐在马车里,帘子撂着,偌大的车厢里只有顔慕殇和上官凝两个人,自打从飘香阁出来,上官凝就一直沉默不语,即便顔慕殇将上官凝拉倒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上官凝都没有挣扎,这实在有些不寻常。
听到顔慕殇的话,上官凝才缓缓的转过视线,伸出手,在顔慕殇白皙似玉的脸上滑来滑去,指尖上的温度炙热的让上官凝觉得手掌发烫好像燃了一团火。
顔慕殇还没有被上官凝这样灼热的眼神注视过,一时间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蹿,面前娇艳欲滴的红唇紧挨着自己的面颊,带着兰香的气息温温热热的扑在他的脸上,顔慕殇只觉得车厢里的温度在快速的升高,领子下面的喉结也蠕动的好像要脱离自己的身体。
上官凝一颗心还沉浸在之前顔慕殇带给自己的震撼里,她前世拼命的想要追逐幸福,最后却落的遍体鳞伤无辜惨死,这一世她没想要再爱上谁,只想报仇雪恨守护亲人和家族,却得到了面前这名男子的舍命相待,这一世老天真的是厚待她。
“殇,咱们一起离开青云城吧!”
“额?”
顔慕殇刚刚爬上来的**被上官凝的这句话打的烟消云散。
“咱们离开青云城!”
上官凝重重的重复了一遍,只要他们离开了青云城,甚至于离开大雍,隐居山林,躲到朝廷找不到的地方,那么是不是顔慕殇就安全了。
“傻丫头!”
顔慕殇看着上官凝严峻的小脸儿,顿时就明白了上官凝的意思和担忧,他顔慕殇当初组建逐殇楼也并没有想过要染指这个天下,只不过是为了自保,仅仅是自保而已,后来加入逐殇楼的人越来越多,逐殇楼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他才不得不让逐殇楼一直存在下去。
如果他有那个野心,那么不必等到今日,那把椅子早就易主了,这一点自己那位堂兄也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放任逐殇楼壮大到今日的地步才想起来下手,那位堂兄的本事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凝儿是个淡泊的女子,若不是背负了前世那么多的仇恨,她该是明媚如花的,后宅大院的阴谋算计实在不适合她,这样的女子就该在黑山白水之间自由的生活,像她自己说的‘执一人之手,直到白头,品茶作画,泛舟湖上’,愿望如此美好,他怎么忍心不让她实现呢!
“我们是要离开,却不是现在!”
上官凝疑惑的看着顔慕殇,不明所以。
“傻丫头,为夫做事你还不放心嘛!”
顔慕殇反客为主,将还有些痴楞的小人儿揽在了怀中,最多还有一月,所有的部署就要启动,大婚之日也就是凝儿得偿所愿之时。
上官凝乖巧的倚靠在顔慕殇的胸前。
为夫两个字,真的让人很安心!
颜慕景将上官锦的折子压在御案之上,既不驳回也不点头,态度模糊异常,上官锦表现得很从容,毕竟这件事原本就不是他心甘情愿为之的,反观宁氏却一日比一日焦急,最后不得不把上官锦叫到身前亲自又叮嘱了一遍,无外乎就是去皇上面前套套话。
司冕自那一日到过府后,又被宁氏喊着来了一次寿康苑,宁氏自是越看越欣喜,比之对以前的上官鸿群有过之而无不及,上官鸿鹄得了信儿也早早的就从学堂跑了回来,缠着司冕问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上官府内对于司冕的身份都是清清楚楚的,就连下人们见到司冕也都毕恭毕敬的按着大少爷的身份对待,宁氏更是亲自将上官府里仅次于锦华苑的图风阁收拾出来,上好的紫檀木家具一件件的摆进了屋子,连院子里的树木都是从青云城内最大的苗圃移植过来的。
司冕有单独的府邸自然不能到上官府居住,这上官府的院落充其量只能作为平时的歇脚之用,即便如此宁氏还是挖空了心思,上官凝闲来无事去看了一眼,看着院子里的陈设不由得咋舌。
平平淡淡的过了几日,府里平静的让上官凝都生出了几丝错觉,好像之前那些暗涌都不过是梦境。
直到上官凝发现了往来上官锦锦华苑之人的身份,上官凝才真的确认上官锦的真实意图。
这一日,上官凝和乐儿从福喜阁出来,手里还端着蒋氏千叮咛万嘱咐要上官凝收好的一对赤金如意锁,这如意锁是新娘出嫁之时要揣在怀里的吉祥物件儿,每个大雍女子出嫁娘家都会提前将这个准备好。
由于已是深冬,北风有些凛冽,上官凝和乐儿两个人把风帽压低却还是觉得寒风带着风沙刮进眼睛,于是两个人不得不从原本的小径上调转方向,直接闪身进了园子里的一处假山群里避风。
因为风实在太大,两个人紧靠着假山还是觉得风往最里面灌,想要说话都张不开嘴,上官凝正懊悔不如听紫玉的坐着滑竿出来,就听见假山另一面隐隐的传来说话声。
“将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临阵脱逃吗?”
上官凝身子一震,这声音她听过,而且还记忆深刻。
“丞相说的是什么话,我上官锦岂是那等言而无信的小人?”
第一百九十一章 千钧一发(是死是活)
“我原本对将军是深信不疑的,但今日将军做事分明是拖沓怠慢,如何能让在下相信将军心中依旧是站在四皇子这边的?”
四皇子?
上官凝用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防止乐儿听到什么而发出声音,好在此时风大,两个人又是在下风向,否则恐怕那两人说什么上官凝也是难以听真切的。。
“这段时日皇上已经对我起疑了,若是再不避其锋芒,恐怕还未等起事我上官府就要满门抄斩了!”
上官锦的声音隐有怒气,似乎对方的怀疑让上官锦极为的恼怒。
“将军这是怕了?”
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还有挑衅,上官凝能够确认这声音便是自己在水鸣阁外听见的与莫幺星对话那个人的声音,也是自己在上官府后花园中听见的声音,此人竟然是北疆丞相邬丛涯。
上官锦竟然和邬丛涯勾结在了一起,这么说,上官锦是要帮助上官鸿群对付单素羽,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想错了上官锦的心思?
不对,若上官锦只是想要帮助上官鸿群抢夺帝位,根本就犯不着和兵部尚书及北大营的将领互通有无,北大营隶属京城禁军,要对付北疆的军队是万用不到禁军的。
上官凝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上官鸿群的野心不止于此吗,或者说是邬丛涯的野心不止于此吗?
上官凝突然想起来,上官鸿群一直都想方设法要找到当年几大部族留下的链子,如果他单纯的只是想要夺取帝位,犯不着花费那么多的心血,甚至于不惜残害无辜来夺取那几条链子。
这个邬丛涯究竟有何居心,难道真的是觊觎这天下吗?
“怕?上官锦从不知怕字怎么写。”
“将军既然不怕,为什么要将那认亲的折子递到御前,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传信进宫,让四皇子稍安勿躁?将军心思难测,恕乌某看不清楚,如果将军想要临阵脱逃,那么便干脆的告诉在下,日后见到芸初我也好有所交代!”
邬丛涯步步紧逼,最后甚至将摩诃芸初的名字都抬了出来,交代,难道摩诃芸初尚在人间吗?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当初既然答应过芸初,就必然会将芸初的孩子好好养大,那孩子想要的我上官锦自然也会倾尽全力帮助他得到,但是我上官锦也是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让她们因为我上官锦而无辜受累。”
“呵,乌某倒不知上官将军原来还这般儿女情长,当年你亲手将自己刚刚降生的儿子掐死,那样狠绝的心肠,竟然还会顾念亲眷吗?可笑可笑啊!”
上官凝心中一寒,风从脸上刮过,像是利刃划破皮肤,穿透血管直插心脏,大哥当年竟然是被上官锦亲手掐死的?怎么会是这样?
虎毒不食子,世间真的有如此狠绝没有人性的父亲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孩子是先天不足,生下来就没呼吸,何况,那孩子现在好好的活着,你说出这样的话是何居心?”
上官锦低声的咆哮,那种伤疤被骤然揭开的气恼和尴尬再掩饰也掩饰不掉。
“我今日来不是跟将军翻旧账的,我只是要告诉将军,再过半月单素羽就要回国,届时四皇子的处境就要危险了,你不要忘记自己当初的承诺,对芸初的承诺,乌某希望这两日就听到将军的消息。”
邬丛涯反反复复的提了摩诃芸初几次,看来是对上官锦和摩诃芸初之间的情意了解的真真切切,但是不是说当年摩诃芸初离世托付孩子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吗,这些事邬丛涯又是怎么知道的,听两个人的对话,彼此间的关系并不如何亲近,这话自然不会是上官锦告诉他的。
难道自己刚刚的猜测是对的?那摩诃芸初还尚在人世?
邬丛涯紧擦着上官凝所处的假山右侧飞身而过,身上的香气顺着风吹过来,那香气赫然就是当日锦华苑里上官凝闻到的陌生味道。
北风继续呼啸,虽然有假山挡住了一部分,上官凝的脸还是冻的通红,耳根处又麻又痒,等到上官锦的脚步声也消失不见的时候,上官凝的双脚已经冻的没有知觉了,半晌还迈出一步。
乐儿听到刚刚那两个人的对话,其中一个是将军她自然是知道的,另一个人她虽然不认识,但是两个人的对话她还是听懂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实在不该是她一个小丫头该知道的,所以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小姐自然不会因此让她受罚或者是使出别的什么手段让自己闭嘴,可乐儿的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
上官凝与乐儿在一起呆了两世,加起来十几年的时间,乐儿心里想什么,她自然清楚不过。
“走吧,今日的话就当没有听见过,烂在肚子里,对你对凝雨阁都好!”
乐儿点了点头,这样的事情就是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去啊,这要是说出去可是杀头的大罪,弄不好还要连累小姐和上官府呢!
主仆两个人迎着北风继续艰难的往凝雨阁的方向走,只是上官凝却不像之前那样的觉得寒冷透不过气,只因脑海里反复都是邬丛涯的那句话‘当年你亲手将自己刚刚降生的儿子掐死’,她怎么会有这样父亲?
就因为他对一个女子的承诺,就忍心将自己的至亲骨肉生生掐死,这人的心该是什么做成的,是否比铁还硬比冰还冷?
等走回凝雨阁的时候,
第一百九十二章 撕破脸了(精彩哦)
紫玉看着上官凝的眼神,心里的某一处像是被人用刀子连皮带肉的剜下了一大块,这些年她跟在小姐身边,看着小姐的喜怒哀乐,感受着小姐对自己的信任和爱护,她早已经将小姐当做了亲人,将凝雨阁
上官凝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她不想哭了,刚刚就是她将瓷瓶里的毒药倒进乐儿的嘴里,她是帮凶,也是刽子手!
“紫玉,你这里面是什么,石头吗?”
果然,她上官凝还是被人摆了一道,可笑,她一直在自责自己连累了她,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想要解掉她身上的蛊毒,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上官凝只觉得天地似乎好像要倒转过来,她用了几年的时间来相信自己院子里的人,她以为大家朝夕相处早就已经心心相连。
多熟悉的一张脸啊,巴掌大的鹅蛋脸,皮肤白皙的能掐出水来,说话永远都是轻柔宛若春风的,眼睛中永远带着笑意,静静的守在自己的身边,她说采集下春日的花瓣煮茶最香,她说百花粥喝了对身子最好。
上官凝的声音戛然而止,慢慢的,不敢置信的抬头。
“小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上官锦铁青着脸,又使了使眼色给站在上官凝身边的女子,那女子一张脸与乐儿几乎一样苍白,眼睛里盈满泪水,让一双原本就水雾蒙蒙的凤眸更加的水润。
上官凝的语气几乎是在哀求,却不知道是在哀求谁,是乐儿还是上天?
“就是啊,所以,你不能睡,你跟小姐说说话,好不好?”
“是啊,乐儿……要给小姐……绣喜帕!”
“乐儿,你不是还要和白梅去学花样子给我绣喜帕吗?你那帕子要是绣不出来,小姐我怎么成亲啊?所以,你要好起来,要绣一条最好看的喜帕给小姐我,知道吗?”
上官凝看着乐儿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中的恐惧像是一只大手将她的四肢百骸都蹂躏的痛楚不堪。
“不能睡,乐儿千万不能睡,你听见了吗?”
“乐儿不怕,乐儿只是好困啊!”
上官凝温柔的说着,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乐儿,别怕,我在这,我在这陪着你呢,别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