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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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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宫女一副欣羡的小女儿姿态,献宝似的将一个玲珑的白色小瓶子摆在骆心安面前,刚要用手沾着给她抹上,却被骆心安直接推到一边,冷声拒绝,“这个我不需要,你们只涂药膏就够了。”

说完这话,她在心里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当初既然下了狠手,如今又何必再这样惺惺作态?

伪君子比真小人还让人作呕,故意让这些宫女敲话给她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真以为流几滴鳄鱼的眼泪,就能让她不计前嫌?她骆心安还没有这么贱得慌!

宫女们没敢再多说话,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帮她绑扎伤口,就在这时,就听殿外传来一声通报,“陛下驾到!”

骆心安神色一凛,一道人影就大步走了进来,周围一众人立刻跪地行礼,聂毅摆了摆手,目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骆心安。

他今日穿了一身缟素,腰间和袖口还系着白色的麻布,一看就刚办过丧事,但头上那顶九珠金冠却已经足够彰显出他现在的天子身份。

天子……天之骄子,真是好大的讽刺。

骆心安厌恶的将视线挪到一边,根本对他视而不见,既不下跪行礼也不开口问安,直接当他不存在。

聂毅挥了挥手,将周围的下人打发出去之后,松了松领口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气色红润,神采奕奕,显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想到这里,骆心安真是恨不得撕烂他这张嘴脸。

“今日父王头七,给他老人家送完葬之后就听说你醒了,朕就直接过来看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他一副嘘寒问暖的温和样子,又变成旁人眼中那个深明大义,谦和有礼的太子,哦不,现在应该是皇上了,若只是看他现在的样子,谁会想到他是个杀父篡位、残害兄弟,畜生不如的东西。

骆心安瞥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笑,“你装模作样的累不累?今日是先皇的头七,亏你也敢去送葬,你也不怕他老人家不肯升天,找你索命。”

一句话让聂毅的脸直接阴了下来,“骆心安,朕救你,留你在宫中,可不是让你这般放肆妄言的,念在你刚刚苏醒,神志不清的份上,朕不跟你计较,但下一次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朕可绝不留情。”

“那你把我也关进天牢好了。”骆心安的讥笑更深了一层,目光似刀子般刺在聂毅身上,“聂毅,你也不必吓唬我,你的手段我可是亲自领教过的,我这肩膀不就是拜你所赐么?你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来,我倒是盼着你能真杀了我,也省的我在这里跟你对台词。”

聂毅怒不可遏,恨不得直接掐死她,可转瞬间他又释然一笑,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你想激怒朕,然后逼朕杀了你,或者把你也关进天牢,成全你和聂暻双宿双栖?别做梦了,朕不杀你也不会放你离开半步。”

说着他攫住骆心安的下巴,手指在她光洁的脸上抚摸了几下,轻声说,“你好不容易才落在我手上,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说过你早晚是我的,当初若不是先皇干预,将你困在宫里,你早就是朕的太子妃了,不过现在也不晚,朕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你耗着,你说对吗?”

他的手指也是冰凉的没有任何温度,但却跟聂暻的完全不同,犹如被毒蛇缠上一样让人不寒而栗,骆心安神色陡然一变,猛地甩开他的手,扯到肩膀的伤口疼得冷汗都淌了出来。

聂毅看在眼里,转头看着仍然跪在旁边的赵太医,目光冰冷的说,“赵大人,心安的刚从昏迷中苏醒,说出来的胡言乱语,朕不计较,相信赵大人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赵太医赶忙低下头匍匐在地上,“老臣方才正专心致志的给心安小主开药方,不知陛下让老臣别介意的事情是什么?”

聂毅挑眉一笑,“赵大人果然聪明,不枉朕和母后这么多年一直信任你,刚才你既说到心安的药方,可是她的伤情有了什么岔子?”

赵太医千恩万谢了一通才笑着说,“这自然不是,陛下放心吧,心安小主的伤情很稳定,伤口也都已经结痂愈合,现在主要是补血气和亏空,其他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这话与他刚才跟那些下人说的毫无二致,聂毅点了点头,吩咐道,“既然如此,那需要什么补血的药材赵大人尽管去御药房取就是了,若药材不够便跟朕说了一声,有多少用多少,不必省着,重点是让心安的伤快些好起来。”

“是,老臣遵旨。”

赵太医刚接旨,骆心安就直接开口道,“不必了,收起你的假好心,你我充其量不过是先帝秀女和新皇的关系,非亲非故,我可担待不起你的厚待。”

说着她拿起旁边那个价值连城南海珍珠膏,直接往地上一扔,“还有这个,你也拿走,好走不送。”

说完这话,她就闭上了眼睛,连多余一个眼神都不愿放在聂毅身上。

“你先下去。”

聂毅抬了抬手将赵太医打发走之后,一步步紧逼,走到骆心安的床边,居高临下的说,“骆心安,你以为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已经被我攥在手掌心里了,你以为你还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告诉你,在我这里,我给你什么你就得要什么,不要也的要,你整个人现在都是我的,轮不到你自己做主。”

骆心安嗤笑一声,毫不退缩的对视回去,“那你又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也配来支配我?”

她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一只踩在脚下的蝼蚁,即便处于劣势仍然让人觉得她高高在上,不可侵犯,这是一个让人想撕烂她践踏她,却也更加激起征服欲的眼神,聂毅的目光瞬间涌出猩红色。

第201章 谋逆之罪

骆心安总有办法瞬间就激怒他,让他恨不得直接弄死她,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每根骨头都觉得发痒,就像伺机而动准备捕杀的野兽。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猎物抓到手大快朵颐。

他猛地出手掐住骆心安的脖子,不顾她的激烈挣扎凑了上来,在马上就要碰到她嘴唇的距离停住,沉声道,“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之前我能捅你两刀,就会再把你按原样治好,保证连一个疤都不留。只要我愿意,听清楚了?我这不是在询问,而是通知你,你可以尽管反抗,但不论你是想死还是想逃,我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说完这话。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像在为自己掠夺来的“猎物”庆功,意味深长的看了骆心安一眼,一甩袖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阿暻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骆心安没有力气追上去,目光里却涌动着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聂毅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膀说,“阿暻?阿暻是谁?朕可不认识什么叫阿暻的人,倒是知道有个带兵围宫,企图造反篡位的乱臣贼子叫聂暻。”豆爪亚血。

他说的不是“死人”就代表聂暻现在还活着,听到这里骆心安长舒口气,知道这一次用两记剑伤做筹码的赌注,自己终究还是赢了。

“贼喊捉贼的好戏陛下您可玩儿的真顺手。”

聂毅低声一笑,“你错了。这不是贼喊捉贼,而是物尽其用。”

“你什么意思?”骆心安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很快就会知道。”聂毅的笑容越发的幽深,挑眉看了骆心安一眼之后,不等她再次开口,直接撂下一句“好好休息,明日朕再来看你”之后。转身就走出了大殿。

看着聂毅离去的背影,骆心安死死地攥紧了拳头,心里一阵阵的翻腾。

眼下的情况对她和聂暻来说都非常的糟糕,可是即使再糟糕。只要人还活着就总会有希望,所以对于如今的局面她一丁点都没有后悔,不管是被困在宫中,还是与聂毅周旋,这些都是为了活下来所做的必要牺牲,她心里一清二楚。

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就凭聂毅这人渣的行事作风,她不知道聂暻还会经历什么……

想到这些,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似乎肚子里的宝宝对这件事也似有所感,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然后脑袋里浮现出赵太医方才给聂毅和宫女们说的那一番话,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他究竟是什么人,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说。

她绝对不信这个赵太医的医术会烂到给她换药把脉这么多天,还察觉不到她已经怀孕了,如果真是这样,聂毅和现在已经晋升成太后的皇后,就不会信任他这么多年。

可如果不是他真没看出来,又为什么要在聂毅面前隐瞒?既然他是聂毅的心腹,就没道理欺骗自己的主子,如今聂暻被当成乱臣贼子关入天牢,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叛党的后代,一旦聂暻被砍了脑袋,这个孩子是一定不能留下的。

而这么大的隐患摆在明面上,这赵太医都不戳破,图的是什么?

这事一旦捅出来,加官进爵少不了他赵太医,可他现在既然隐瞒,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有更大的利益可图,要不就是一直潜伏在宫中的“自己人”。

是后者当然最好,但要不是呢……?

想到这一种可能,骆心安紧紧抿住了嘴唇,一个似敌似友的人比一个完全的敌人还要可怕。

抬头望着窗外明媚的天色,她的内心却一片寒天彻骨,再一次被困宫中,等待她和聂暻的不仅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凶险的局势,还有更大的血海深仇。

但无论有多艰险,她一定要亲手手刃仇人,将那些害过他们伤过他们的每一个人都碎尸万段!

***

转眼天气变热,竟已不知不觉到了夏天。

朝廷局势瞬息万变,老皇帝随着一场声势浩大的丧事而入土为安,太子聂毅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登基称帝,昭示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聂毅一登基就改变国策,实行严苛的律法和铁血政策,对于任何反对者一律诛杀,一个不留,朝堂被笼罩在一片血色之中,那些曾经质疑过太子与王家的大臣各个自顾不暇,也正因为如此,即使朝中很多人对老皇帝突然暴毙的事情心存疑虑,也碍于眼下血雨腥风的局势而纷纷选择闭口不言。

与此同时,朝中原本那些对聂毅不服,一直站在靖王这一派或者保持中立的一部分大臣,不愿随便屈服,本想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结果还没等行动,靖王爷逼宫造反的消息就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大晟传开了。

这个时候,骆心安才终于明白聂毅之前跟她说的那句“不是贼喊捉贼,而是物尽其用”究竟是什么意思。

早朝之上,在聂毅放出已经将反叛逆贼聂暻关押天牢的消息放出来之后,整个朝廷都炸开了锅。

几个为首的老臣第一个坐不住,纷纷上前问道,“陛下,臣以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靖王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颇受先皇器重,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一丁点征兆都没有就突然逼宫造反?”

“是啊,此事非同小可,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不可过早下此定论啊。”

端坐在龙椅之上,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聂毅,一听这话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目光幽冷的说,“诸位爱卿这些话是在质疑朕的判断和决定吗?这种事情若没有真凭实据,朕怎么可能随便拿来开玩笑,还是说诸位以为朕是个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戕害兄弟的奸险之人!?”

说到最后几个字,聂毅猛地一拍龙椅,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狠狠打了个哆嗦。

“臣……臣不敢,只是就算靖王真的谋反,总也该有个理由啊。”

跪下的几个大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一肚子疑惑却没法直接开口,聂毅表面上看去谦和仁厚,可实际上内心怎么想的谁都猜不透,这么多年他从没有放弃监视和地方靖王,如今老皇帝刚一殡天,靖王立刻起兵造反,如今这位新皇刚刚登基又要以此来昭告天下,任谁心里都会觉得这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理由?”聂毅冷冷的勾起嘴角,“朕现在坐在了这个皇位上,而靖王没有,算不算他起兵的理由?”

“那日他见先皇驾崩,作为皇子不仅没有及时出现为父王奔丧,反而打着告假的名义趁机谋反,那晚,又是祭天又是先皇殡天,所有的事情全都赶到一起,宫中兵力严重不足,而他作为父王生前亲封的摄政亲王,没能及时出现稳定朝政,反而借着与南门统领私下勾结的关系,带着他靖王府的亲兵,长驱直入,直指父王寝宫,为的不就是现在朕坐的这个皇位吗?”

“此前他用卑鄙手段蒙蔽先皇,构陷于朕,让朕被先皇误会禁足东宫,就为了要与朕争这个天下,可惜他的算盘打的再精,父王也没有褫夺朕这个东宫太子的名号,他没如愿以偿得到自己想要的,又赶上父王突然驾崩,自知这个皇位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他头上,就干脆趁着大权在握,兴兵造反,完全置先皇于不顾,诸位爱卿觉得就凭他的所作无所谓,朕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及此处,聂毅的眸子阴沉而冷酷,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让座下一众朝臣心里陡然一颤,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多做言语。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如今陛下已经高坐龙椅,成王败寇,是非对错还不都是陛下一人说了算?陛下口口声声说靖王谋反,但口说无凭,若没有证据,又如何叫天下之人信服?”

聂毅知道这帮老臣难缠,恨不得立刻砍了他们的脑袋,但这些拥护聂暻的老臣全都是三朝元老,连先皇都要礼让三分,他刚登基不久,心里就算再想把他们杀之而后快,眼下也不可操之过急。

死死地攥住龙椅的扶手,聂毅冷笑着眯起眼睛,“朕当晚亲自镇压了靖王一众叛党,与朕并肩的上千铁骑军都能作证,爱卿若不能信服,大可挨个去查,问问先皇驾崩的那天晚上,他带众多亲兵和影卫私自入宫,屠杀铁骑军,刺伤朕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试问一个在朝堂之上身份无两的摄政亲王,若没有异心,因何对宫中禁军大肆屠杀!?”

一句话堵得在场所有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聂毅和聂暻以外,不是效忠皇上的铁骑军就是死人了,这让他们还能再去问谁?

就算还有心去追查,恐怕还没等到足够证明靖王清白的证据,自己的小命就已经先搭进去了。

整个朝堂一时间一片死寂,这时聂毅给旁边的太监递了一个眼神,尖利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押靖亲王入殿——!”

第202章 谋逆之罪(2)

沉重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没过多久,一道白色的身影就被几个侍卫押着带了进来。

聂暻仍然穿着事发那夜的一身白衣,衬得他器宇轩昂,犹如一棵挺拔的松树。屹立在大殿中央,若不是他身上那些大片的、已经分不清归属的黑色血迹,他仍然是众人印象中不染纤尘的样子。

他每走一步,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就发出沉重的响声,碍于他武功高强,他的穴道也全都被锁上,这会儿他完全就是一个插翅难飞的“废人”。豆爪以扛。

“跪下!”

几个侍卫冲他呵斥一声,聂暻不为所动,仍然站在大殿中央。静静地看着皇位上的聂毅。

“听见没有,让你跪下!你还真当自己现在还是王爷不成!?”

聂毅旁边的太监尖着嗓子是时候开口,却换了聂暻的一记淡笑,“你家主子还没废掉本王封号,你这个做奴才的倒是很积极,这不禁让本王寻思,这下马威究竟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主子的意思了。”

这话让太监脸色一白,聂毅抬头瞪了他一眼,“朝堂之上岂容你一个阉人放肆,来人啊,把他给朕拖下去掌嘴!”

在太监的尖叫求饶声中,他被拖了下去,聂毅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聂暻,冷笑道,“朕以为锒铛入狱这么多日,六弟你多少应该有些悔过,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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