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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小娇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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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真握了握拳,深呼吸了一口,忽起手摸向自己伤口。

她一个新嫁妇,如何会受伤躺在屋里,而那弄伤她的人……又是谁呢?

再看屋外,连守门的下人都没,这婚宴……真个凄凉。

蔚明真想了会,就觉得头隐隐疼了起来。

如今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待卫珩回来,还得好好问清楚才是。

蔚明真挨着床等卫珩,没会卫珩跟阵风似的蹿门而入。

蔚明真吓一跳,见卫珩风风火火模样,蹙眉道:“这么急匆匆,不怕被人误会?”

“不碍事,他们管不着我。”卫珩说着走上前,坐到了蔚明真身旁,伸手撩开她被血迹沾湿的发丝。

蔚明真被他的手不小心触碰到受伤的肌肤,嘶的一声,头一偏避开他的手。

卫珩立马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神情慌乱又压着嗓子,低声柔语极心疼地开口问:“真真……可是很疼?你忍忍,敷药时是有些疼的,我尽量轻点……”

“我不是说了,叫你别唤我真真。”蔚明真口气不佳。

卫珩人一僵,站在蔚明真面前的大男人,此刻却宛若孩童般,局促不安,眼神小心打量她,似感受到她的厌恶,喏喏应了声:“明真。”

蔚明真见他如此,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浮躁来。

前世与卫珩,她多避之不及,而说来卫珩罪责不大,这桩事……卫珩不过一个借题发挥的由头,没有卫珩,早晚也有别的由头被卫老夫人拿捏。

兴许……是因为他是卫家人吧。

且卫珩窥觑她,是明摆着的。

一想到她那时还是他大嫂时,卫珩就心念自己,又想到之前卫珩和卫彦说的休妻一事,和他欲要娶她的打算,蔚明真就有股说不出的别扭。

她不想看到卫珩。

除了要谈正事。

她抬眼定定看着卫珩,声音冷淡:“你背过身去,把膏药和纱布给我,我自己能来。”说到这声音一顿,神色颇为复杂,“我待会,有事要问你。”

“真……明真,你问什么,我都会说。可上药还是由我来吧……我有经验。”卫珩拍了下胸脯,自信担保道。

蔚明真看他眉目之间信誓旦旦,她却紧了紧拳头,固执道:“我自己来。”

她不是娇弱贵妇人,说道在卫家五年来,她没少干粗活,起初身边丫鬟还待她尽心尽力,之后随着卫彦总是夜不归宿,卫老夫人又看不惯她不出子嗣,连着周遭人的态度都变得轻慢起来。

偶尔受伤,多是亲自包扎处理。

仔细想想,她果真蠢透了,被摆布这些年毫无知觉,直到被冤枉不忠才觉醒过来。

对上辈子来讲太晚,对这辈子……

蔚明真眼底阴霾浓浓。

一切……

才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楠竹,biu~

第3章

卫珩见她执意要亲自动手,本想借着包扎伤口的机会与她离得近些。

可见她面庞极其冷漠,余光瞥见他,也是避之不及,视他如瘟疫般躲开。

心尖像是被手给攥紧,攥得难以透气。

卫珩心里深知,上辈子他鲁莽的一封信害得明真受尽冤屈,明真必定恨他至极。

莫说明真会不会原谅他,就连他都没法宽恕自己。

卫珩低着头,一副打骂愿挨的模样。

好似这般模样,就能减轻他内心的负罪感。

但卫珩心里又存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隐秘念头,明真失而复得,他再不想明真从他生命里消失。

蔚明真抬头,看了一眼卫珩。

见卫珩低头不语,好似犯错的孩童等待长辈责罚。

心头微动,却不言语。

她沉默的转过身去,正打算起身去梳妆镜前,不料头晕目眩,猛地身形一阵摇晃。

卫珩就站在她面前,见她虚弱不堪一折,情急之下,顿时伸出手搀住蔚明真。

再度被他碰到,蔚明真却没气力推开他。

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卫珩不愧是经常练武的人,臂膀极有力。

蔚明真握住后,才站稳一些,等头晕的感觉去了些许,却感到眼前视线渐渐生出几分模糊来。

她眨了眨眼,而卫珩注意到她这点,忙不迭扶着她重新坐回床上。

“明真,还是让我来帮你包扎吧。”一面轻轻抓住着她有些挣扎的手。

卫珩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哄孩子似的。

明真察觉到这一点,微微咬唇,却不再像方才那样继续抗拒他,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行径。

卫珩一看,顿时喜从心来,可再往她额头伤口一瞧,又觉得血气翻涌。

究竟是哪个不想活的贼子,居然闯进他的婚房里,还弄得明真受了伤,叫他把那人找出来,非狠狠揍一顿不可!

不,揍一顿还不行……必须得……

“你倒是动手啊。”蔚明真声音微弱。

卫珩立马回过神来,满面愧色,先小心翼翼将明真额头凝固的血迹用清水擦拭净,随后用棉花沾了膏药在额头伤口处轻轻涂抹,最后用纱布绕了一圈,一面还问:“明真,可觉得紧?”

蔚明真没吱声,她只是摇了一下头。

如卫珩所言,他确实有经验。

他动作很小心,好似怕会弄疼她,始终轻手轻脚,不免慢了些。

连蔚明真都想催促起他快点弄完了事。

毕竟,卫珩总时不时垂眸看她一眼。

那眼中若隐若现的欢喜与愧疚,交织成一抹明灭不定的光,令蔚明真心头滋味难辨。

总算包扎好了。

感觉好了不少。

蔚明真吐了一口气,随即抬起眼来。

灯光仿佛在蔚明真眼里编织出复杂的暗网来,透出星点意味不明的冷光。

“卫珩,我有话要问你。”

卫珩心一跳,老实的坐在她身旁。

他目光定定看过去,凝视着她一双心底渴望的眸子。

卫珩:“明真,你问,我卫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蔚明真:“你先前说,你找了我三个月?”

卫珩:“是……”

那三个月他魂魄离体,心中极度担忧明真魂魄寂寥,可寻了许久仍遍寻不到。

不时会回到卫家看一眼,曾见到卫老夫人托着他毫无意识的身子哭,也曾见到大哥卫彦站在他床头,袖中寒光闪烁,几度欲要在梦里致他于死地。

卫珩此刻想起来,都觉讽刺。

但那时……卫珩心头只有蔚明真。

蔚明真声音幽幽:“我不明白。”

卫珩便如实将那一段经历娓娓说与蔚明真听。

蔚明真听卫珩说了诸多,最多便是关于卫家的事。

蔚明真似不想听到卫家这两字,始终都拧着秀眉,难以舒缓展颜。

任谁听到那样一段死后过往,都会觉得异常冰冷难忍。

她深吸一口气,开口:“停吧。我问,你答。”

卫珩:“……好。”

卫珩大抵察觉出她不喜卫家人,他也是卫家人,可他恨不得自己没生在卫家,但转念又想……若不是生在卫家,他又怎会遇到明真,从而倾心欢喜?

也许在明真看来,卫家与她,是避之不及的蛇蝎□□。

连同他卫珩,也是当年害她的帮凶。

但他……他是真想娶她,才会去剿匪立功,好回来将她风风光光娶进门。

她有没有子嗣,都是他欲明媒正娶的妻子,唯愿一生携手共伴左右的娇妻。

只是没想到……

他一时情动难忍写下的那封信,会造成之后一连串无法挽回的局面。

卫珩不愿再想,想一分明真临死前的模样,就仿佛心如刀绞般,恨不得将那日明真身上受的鞭子全挪转到自己身上。

蔚明真察觉到卫珩表情里忍耐的痛意,心下一声唏嘘。

先前她蒙冤托信回娘家,祈求家里能派人过来,却被一封断绝关系的信无情回绝。

想到从不对父亲说半句重话,终日贤良重德的娘亲,想必一听这消息……定是心都凉透了。

蔚明真一生恪守妇德,守尽本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事事注重德孝二字,到头连一身清白都没保住,被人污蔑惨死。

而在卫家五年……这般凄凉凉死后,竟是她曾惶恐而避之不及的小叔子卫珩……最在意她生死。

蔚明真看向卫珩,对他,心里有恨,但这恨比起卫家其他人,不过微末一端,不足挂齿。

蔚明真盯着卫珩:“我死后,尸身安葬何处?”

卫珩未曾料想她一问竟是这个,不由脸色一变。

片晌沉默,卫珩才道:“明真……你娘家人之后,来取你了。想来,应是安葬好了。”

蔚明真眸中光芒凛凛:“卫珩,你别骗我。”

唯有卫珩清楚,他魂魄游荡,将一切看在眼中。

明真尸身归处,他最挂念。

看到那一幕时……心头悲极又怒极,恨不得冲上去将那群人给撕烂。

可他终是一缕幽魂,难以施手,只能眼睁睁瞪眼瞧着……

蔚明真:“卫珩,你回答我。”

卫珩难以出口,顾及蔚明真额头带伤,想她身子虚,怕她听了会忍不住,半天没答话。

便是挨她几下,要好过让他亲口对明真说出实情。

蔚明真见卫珩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说出来,不免冷笑一声:“卫家人……果然如出一辙。”

卫珩激灵一抖:“明真,我不是——”

蔚明真狠狠说:“你觉得你是为我好,所以你便要瞒着我?卫珩,当初我娘也说,卫大郎是一桩好亲事,为我好便叫我嫁了。”

如今这桩好亲事,葬送了她的命,真是好!

卫珩目光一震,眼中似藏着剧痛:“明真……”

蔚明真见他这般,幽声道:“卫珩,你真不肯说吗?”

卫珩:“我说……不过,明真,你额头带伤……尽量不要动怒。”

蔚明真眼神冷漠:“卫珩,你别忘了,我是冤死的。”

蔚明真的话令卫珩心上说不尽酸楚,他默了一晌,便低声说来:“你死后,蔚家的人不肯收你的尸骨,并将你从宗谱上除名,说蔚家再没你这人。可之后,你娘亲苦苦哀求蔚老太爷,终于还是将你尸身要了回去。因你除了名,便没法葬在蔚家墓地,因此你娘亲就将你……葬在荒郊的山头上。”

说到这,卫珩停了下来。

蔚明真正听得入神,她本以为娘亲同父亲一般,会决心与她这不忠女儿撇清关系。

不曾想……死后,娘仍将她安葬了。

“之后呢?”蔚明真问。

卫珩:“之后……你娘亲说‘希望你下辈子……不再入卫家’。”

蔚明真心头撼动,娘亲……竟是晓得,她是被冤枉的吗?

可那封回绝信……又是怎么回事?

那笔迹,分明是她娘亲所写。

蔚明真眸光微敛,看着卫珩的脸,她厌恨卫珩对她的窥觑之心,可卫珩说的话,蔚明真信。

蔚明真忽而觉得……她的死,并不简单。

仿佛无形里有一双推手,一步步将她推入绝境。

思及此,心头泠泠,好似寒气上涌,将她全身裹住。

沉默良久,蔚明真才继续问:“就到这吗?”

卫珩却极缓慢的摇了一下头:“不止。”

蔚明真:“你说……”

卫珩看了一眼蔚明真,仿佛在斟酌,要怎样才能把这番话说出来。

蔚明真的眼睛,直直的,专注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卫珩。

仿佛有光亮烁烁逼人,卫珩沉了沉声,道:“蔚夫人走后,有人……将你尸骨挖了出来。”

蔚明真瞳孔骤然一缩:“你说,有人……挖了我的尸骨?”

终于还是说到这了。

卫珩:“是。”

蔚明真:“挖出来……做什么?”

蔚明真仿佛对此感到极度的不可思议,竟然会有人,在她死后挖她尸骨。

“配阴婚。”

分明是七月里的夜,蔚明真却感到一阵彻骨寒气冻住全身,冷得她舌头僵麻,吐不出半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什么滴……作者君表示很吃这一套,嘻嘻

第4章

舌头的麻意慢慢褪去,身上的寒气却始终萦绕难以消散。

蔚明真睫毛轻颤,闭了闭眼,缓缓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

再度开口,已恢复冷静:“配的谁?”

卫珩看她目光清明,不曾一丝动摇,好似任何事都无法撼动她。

分明前一秒惊愕震撼,这一刻竟变得异常镇定。

卫珩微微晃了晃神,想到很久前夜深浓郁时,他站在门口盯着她。

那时身边兄弟一个劲催促他找女人,灌了他许多酒。

脑袋昏沉着,似乎有事去寻卫彦,却跌跌撞撞走到她的院子外。

她那时看到他,眸子尽是慌色,好似被吓着了。

毕竟,他是她名义上的小叔子。

同样也是个男人。

被沉醉酒意熏蒙了眼的卫珩,就在想踏出第一步时,看到她眼底骤然浮现的厌憎之色。

倏地脚下一顿,就见她眸光恢复清冷疏离之色,立即转身返回屋内。

她一直都是如此。

一直都能很快的调整过来。

分明恨他至极,却能够拆分出真情假意,愿意信他的话。

他贪恋她几乎入骨。

而她看他,依旧眼神冷漠。

卫珩吸了一丝气,腹腔里有股难忍的疼意。

他宁愿……宁愿她偎入他的怀中,痛哭发泄也好,憎恨打骂也好,也好过这一刻冷静得令人觉得不真实。

“明真……”

卫珩良久沉默后,却只叫了她一声。

蔚明真目光微动,未曾开口。

卫珩定了定神,同样是这浓郁夜色里,他和她的新婚房里,谈的却是这种令人心底发寒的事。

可转念一想,明真如今能重新回来,且站在他跟前,活生生的已是恩赐,何必奢想这么多?

况且,关于挖了明真尸身的人,卫珩也想找出来。

他不再烦心这些无关打紧的事,继续道:“之后,我随那群人而去,来到西郊口张地主家中。原是刚死了小儿子,怕去了地底下太寂寞,便出了极高的价钱。先前本差点配成了,听那几人口中说是活人。后来出了意外……应该是逃了。”

便放弃了活人,转求死人?

恰巧,她一个通奸失了宗谱姓氏,等同无名无姓之人被埋在郊外上头,尸身还不是想用就用?

谁会在意?

可娘埋葬她的地点,想来应是僻静之处。

谁会知晓……且擅作主张,把她尸身配了阴魂。

总不会有人盯着新坟,专门干这种损阴德的事吧?

蔚明真思来想去,总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想了会,蔚明真才道:“你可认得那些人?”

卫珩连忙摇头:“我怎会认识那种该死的奸人?”

蔚明真见卫珩误会了她的意思,微微摇头:“不,我是问你,可记得他们面貌,清楚他们来历?”

卫珩松了一口气。

他目前虽然在明真心中印象为负,且前科严重,但卫珩还是想在明真心里争取从良转好的机会,可不像被破坏了他建立好感的机会。

卫珩摇头,如实道:“都是头回见,可我却记得住模样。”

记得住模样?

那就好了。

蔚明真心念道,随即又看着卫珩问:“此事你如何看?”

卫珩:“明真……你是指……”

“被挖坟配阴婚之事。”

卫珩沉默一晌,才说:“我觉得……不会是无意。”

蔚明真唇角牵动一丝轻乎极微的笑,透骨寒凉。

蔚明真:“那就是有心人做的。”

卫珩听了蔚明真的话,也觉得这么做的人是认识明真的,可以说,从明真死后,到蔚夫人求老太爷将她尸身取回,一直到埋葬,兴许全程都在旁盯着。

思及此,寒气油然而生。

卫珩声音痛恨:“能干出这种亏损阳寿之事的人,必定心肠恶毒至极。明真……你可曾与人结怨?”

结怨?蔚明真仔细一想,她五年来不曾和外人红过脸,唯独被卫老夫人说上两句关于子嗣问题,而卫彦待她,虽不如最初时恩爱体贴,后边也还算相敬如宾。

什么人恨她如此之深?

竟连她尸身都不放过,要拿去配阴婚?

蔚明真努力回想,终究还是深深皱眉,摇了摇头:“若非要说恨我之人……我思来想去,也就剩……”语声一顿,蔚明真目光落在卫珩身上。

卫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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