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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驯服公爵-第5章

小说: 驯服公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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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耸耸肩。“我不会马上忘了你。”
  他斜倚在桌边露出微笑。“我令你难忘吗?”
  两人间的距离令她心神不宁。她站起来走到舷窗边往外看。
  “我还在等你回答。”
  她猛地转身面对他。“英国出生,英国长大;身体强壮,心智愚钝。”
  他放声大笑。“我的心智如何愚钝?”
  “你会突然乱发脾气。当然啦,我认识你不久,不知道你还有哪些怪癖。”
  “没想到美国人如此逗趣。”他走向房门。“书橱里的书随你看。”
  没有他,舱房显得空荡荡的。时间慢吞吞地过去。登肯送午餐来。
  “我的弟弟在哪里?”芙蓉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你的弟弟在甲板上和公爵在一起。”登肯回答。“他很开心。”
  “公爵还是我弟弟?”她嘲讽道。
  登肯瞪她一眼。“请用餐。”他离开舱房。
  芙蓉吃完午餐,把椅子拖到舷窗边看圣经,希望上帝会告诉她脱困之道。
  开门声吵醒正在打瞌睡的芙蓉。她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杰明把一堆衣服放到她腿上。“换衣服。我马上回来。”
  “你要去哪里?”她睡意未消地问。
  “我不必向任何人交代任何事,霍小姐。”杰明说。“但这次破例告诉你。我要拿船长的小厮敬赠的衣服给你弟弟换。”他说完就走出舱房。
  芙蓉检视腿上的衣服。男孩的黑色紧身裤、白衬衫和黑色无袖短外套。它们显然也是船长的小厮敬赠。那个可怜的孩子还有没有衣服可穿?
  她起身到屏风后换衣服。男孩的紧身裤有点紧,但还不至于不舒服。衬衫太薄,但外套可以遮住她的胸部。房门打开时,她正好从屏风后走出来。
  “米迦。”她奔向她弟弟。
  “公爵拿新衣服给我,”米迦拥抱她一下。“但我要留到明天穿。”
  “他真体贴。”她说。“下巴擦擦,弟弟。”
  米迦用衣袖擦掉口水。“我他妈的玩得好开心。”
  她吃惊地瞪着他。“别再让我听到你说粗话。”她斥责他。
  “我的船员都说粗话。”米迦说。“厨子有只红眼睛的小白猪,我明天还要跟他玩。”
  “听来很好玩。”她说。“坐下来跟我一起吃晚餐。”
  “不行,姊。我要跟我的船员一起吃。米迦转身走出舱房。
  芙蓉惊讶地望着弟弟的背影。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生气勃勃和快乐。她把视线转向走进舱门的公爵。
  “你的部下会不会嘲弄他?”她问。
  “他们还没有那样做过。”杰明回答。“大副下午都在教他打绳结。”
  登肯走进来,把晚餐放到桌上后就悄悄离开。
  “吃饭吧。”杰明说。
  芙蓉在桌边坐下。晚餐有猪肉馅饼、面包和麦酒。杰明切了一块馅饼放到她的盘子里。
  “我喜欢吃猪肉,尤其是烤的。”他亲切地闲聊道。
  她望向他的黑眸。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和蔼可亲,但决定不妨利用一下他的好心情。
  “你为什么绑架我和我弟弟?”她问。“你有时把战争说得像是你我的私人恩怨。”
  “这件事待会儿再谈。”他回答。“要知道,如果你是男人,你现在已经死了。”
  “现在谈。”她恼怒地坚持。“如果我是男人,死的会是你,而不是我。”
  他又露出那种气死人的笑容,好像她什么话都没说过。她突然站起来走到舷窗前凝视夜色。公爵的心肝像夜色一样黑,她生气地心想。
  “你使性子的模样很有趣。”杰明用充满笑意的声音说。“那条紧身裤使你的臀部看来格外迷人。”
  她猛地转身,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他离她只有几寸,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正视他的脸。
  “你杀死了我的哥哥。”他平静地说。
  他的指控令她震惊。“你绑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根本没有见过你的哥哥。”
  “你是不是‘金芙蓉’?”他问。
  她点头承认。
  “那么我的哥哥就是被你害死的。”
  “我从来没有害死过任何人。”她喊道。
  他逼近她。“如果你的未婚夫爱你,他就会保护你,不让你插手男人的事。”
  “男人的事?”
  “战争、诡计和政治。”
  “我的未婚夫非常爱我,对我的能力有信心。”她努力义愤填膺地说。“他爱我多年。
  战争一结束,我们就要结婚,到时米迦会和我们一起住在烽火岗。我们三个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杰明冷笑。“现实世界里没有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这种事。还有,你为什么想在婚俊和你弟弟一起住?相爱的人大多想单独在一起。”
  猴子,猴子。流口水,斜眼角的猴子!
  想起弟弟受到的嘲弄,芙蓉就怒不可遏。“别的小孩子对他很坏。”她脱口而出,然后深吸口气,以较镇定的语气说:“我的未婚夫有稳固的经济基础。米迦再也不会听到那些残酷的小孩子嘲笑他。”
  “你想要嫁给这个男性典范是因为你爱他?”他直视她的眼睛问。“还是因为他有能力保护你的弟弟?”
  他的追问令她吃了一惊。她不自在地转开视线。她不知道自己答不答得出来。她对莱理的爱有几分是出于她的真心,又有几分是出于想要保护米迦的希望?担心自己生下米迦那样的孩子是她的另一个烦脑。
  “那个人没有自尊吗?”杰明说。“我不会想要你为了保护弟弟而嫁给我。”
  “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芙蓉说。“所以你不必担那个心。”
  他露出那气死人的慵懒笑容,但他说的话更加气人。
  “我可以使你爱我。”他吹嘘道。“没错,我可以使你爱上我……就像这样。”他在她面前弹一下指头。
  她翻个白眼。“拜托,少来!”
  她还来不及说完,杰明已经把她拉进怀里。她直视他的黑眸。他的脸越靠越近,直到他的唇轻落在她的唇上。她闭起眼睛,屈服在他从容不迫的挑逗下。他的舌尖说服她的唇瓣为他开启,她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身体。
  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觉使她颤抖。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大胆地迎战他探入她口中的舌尖。她年轻的身体仿佛着火一般,两腿之间的私处因欲望而悸动,乳头因渴望挪摸而硬挺。
  他的手伸进她的衬衫里爱抚她的乳头,她渐渐迷失在欲望的漩涡里。她听到远方传来一个女人愉悦的呻吟、呻吟声使她恢复一丝清醒… 也使她恍然大悟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她推开他的手,茫然地凝视着他闪闪发亮的黑眸。接着她举起手狠狠掴了他一耳光。
  杰明用身体把她压在墙上。“就像……这样。”他重复,然后在她面前弹一下指头。
  “我的未婚夫会杀了你。”
  他把手掌贴在她头部两侧的墙上。“在你爱上我之前或之后?”
  “我会很乐意亲手杀了你。”她虚张声势地恐吓。“我打算一有机会就动手。”
  “你打算恐嗷我到死喝?”他问,然后突兀地转身走向床尾的衣物箱,翻出一件衬衫扔到床上。“穿那个睡觉。给你十五分钟。”他走向房门,顺手带走他的那盘馅饼。
  芙容勃然大怒。那个英国恶魔不仅绑架了她,现在还嘲笑她。
  她不假思索地脱下靴子朝他砸去,靴子不偏不倚地击中他肩胛骨之间的背。
  他猛地转身朝她走出两步,脸上的表情十分吓人,使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疯了。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抵挡似地伸出手臂。“我不是故意的。”
  “等我回来再来讨论你的行为。”他以威胁的语气说。“十分钟。”他走出房门。
  第四章
  那个野丫头打了他。
  杰明既生气又不敢置信地穿退狭窄的两道走向甲板。那个可恶的小码头鼠竟敢做其他人不敢做的事。平时他只要皱个眉头就能吓得部下脸色发白,那个女孩却一有机会就反抗他。
  她哪来的胆量?
  或者该说是勇气,他心想,唇边浮起一抹笑意。如果她反抗的不是他,他说不定会拍她的背夸她做得好。
  杰明站在甲板上仰望星空。算算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他深吸口气,准备再度迎战。他好久没有这么关心了。薇菱对他毫无挑战性可言。
  他知道这个来自波士顿码头区的女孩终究不会是他的对手,但他不得不承认她很努力地在反抗他。
  停在的房门外,他猜想着她在房里做什么。她在想什么… 怕不怕他回到舱房?
  转念至此,他不禁苦笑。他勇敢的俘虏似乎天不怕地不怕。至少他的小码头鼠装出很勇敢的样子。
  他的小码头鼠?他何时开始视她为己有了?房里的女孩只是暂时属于他。忘记那个事实会惹出麻烦来。
  杰明开门走进舱房,眼前的景象使他微笑。 芙蓉穿着他的大衬衫和一双长统袜坐在桌边看圣经。她的眼睛盯着书,但他知道她知道他回来了。
  他言不发地拿了一瓶威士忌和两个玻璃杯在她对面坐下。她还是不理会他。他倒了两杯威士忌,把他的那杯一口灌下,然后把另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这时她才抬头看他。“不,谢谢。”她说,然后又低头看书。
  “白兰地?”
  “我不喜激烈酒。”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的烈酒或所有的烈酒?”
  她望向他。“我对烈酒向来没兴趣。”
  他耸起一道浓眉。“你的父亲开酒馆。”
  “端酒的不必会喝酒。”
  “了解。”
  她又把注意力转回圣经上。他喝掉她的那杯威士忌,然后靠在椅背上凝视她。
  几分钟在寂静中过去。
  他发现她的阅读速度快得惊人。当她像是感觉到他的注视而抬眼瞥向他时,他朝她咧嘴而笑。她没有回以笑容,而是再度低头看书。
  看到她开始坐立不安时,他满意地倒了一杯威士忌大口喝下。他正开始倒另一杯时,她开口说话了。
  “你打算喝醉吗?”
  “不关你的屁事,甜心。”他回答。
  她耸起一道柳眉。“说粗话是缺乏词汇的证明,杰明。”
  “对绑架者说教是缺乏常识的证明。”
  “别威胁我了,阁下。你吓唬不了我的。”
  “你在看什么?”他问。
  “上帝毁灭所多玛和蛾摩拉。”她回答。“沈溺于喝酒使它们走上灭亡之路。”
  他放声大笑,他可爱的俘虏也忍不住微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可以使你露出笑容。”他说。“希望你没有那样教训你父亲的客人。”
  “当然没有。”她的笑容更深。“我可不想三餐不继、露宿街头。”
  “我懂你的意思。”
  她单手托着下巴打量他。“公爵到底靠什么维生?”
  他觉得她卖弄风情的模样很迷人。“大部分的公爵什么事也不做,只参加社交活动,花用家族财产,举起单片眼镜高声说天哪和去啊。”
  “别忘了好极了。”她说。“那你呢?”
  “我连当片眼镜都没有。”他说笑道。“但我拥有英国最大的航运公司之一。”
  她点点头。“钱花完时那些公爵怎么办?”
  “娶富商的女儿。”
  “败坏贵族血统?”
  他耸耸肩。“连公爵也不喜欢三餐不继、露宿街头。”他倾身低声说:“别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那些贵族的租先通常是巧取豪夺金钱、土地的流氓无赖。”
  她发出令人着迷的悦耳笑声。她那对湛蓝明眸可以使男人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你真的不喝?”他问,又倒了一杯威士忌。
  她摇头。
  他喝下酒,往后靠向椅背,把脚翘上桌子。“你很爱你的弟弟。”
  她的表情立刻充满狐疑。“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理会她的问题。“那你的哥哥呢?你认为他在找你吗?”
  “他不知道我……我走了。”她回答。“当时他不在,但他发现我不见了时,你可就来日无多了。”
  他对她的恐吓报以微笑。“他去了哪里?”
  “他有差事要去”她突然住口。
  “什么差事?”他问。“跟战争有关,对不对?”
  “别白费力气了。”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哥哥不信任你?”
  她“啪”地一声合起圣经。“他当然信任我。”
  “我的哥哥也信任我。”他突然把脚放回地上,倾身越过桌面。“他们吊死了他。”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她。“你有没有见过人被吊死的情形?”
  她再度摇头。
  “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对于你哥哥的死,我真的很遗憾,也愿意弥补”
  “死亡无法弥补。”他打断她的话。“我的哥哥被吊死都是你害的。”
  “只是间接的。”她为自己辩解,站起来走到舷窗前凝视窗外。
  他跟过去,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身面对他。
  “我不想听。”她对着他的胸膛说。
  他抬起她的下巴,等她抬眼正视他。“绳索会在他的脖子上造成倒V字形的瘀伤。绳索把血管压得越来越紧,但血液继续流过,直到头颅内的压力在嘴唇和眼皮上造成小小的出血黠。脸孔和脖子充血变成深红色”
  “我以为脖子会断掉。”她打岔道。“我以为死会很快。你在故意使我难过。”
  “脖子断掉和即刻死亡的发生率极低。”他说,很满意地看到她的脸色开始发白。“人在绳索末端剧烈扭动,拼命吸气。然后是一股恶臭,他的身体不再受他控制”
  “我不要听。”她捂住耳朵。“不要再说了。”
  他拉下她的手。“绳索不停晃动,直到最后一下抽搐,然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那有时需要十五分钟。”
  她脸色惨白,全身割烈颤抖,但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如果他们在他死后仍然把他吊在那里作为对英国人的警告,那么在三分钟向他的皮肤会变成蓝灰色,嘴唇会发白。”他继续说,决心让她明白她做了什么。“五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变冷,脖子和下颚变硬。十二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完全冰冷,脸上永远是惊恐的表情。
  他的皮肤在一天内变成带绿的红色。三天后,他的身体肿胀,皮肤起水泡“
  她的眼皮颤动,接着人就昏厥过去。他在她落地前接住她。
  “该死!”他咒骂一声,把她抱到床上。凝视着昏迷的她,他感到歉疚和某种无法辨认的情精。他转身走开,倒了一杯白兰地回到床边。
  她轻声呻吟,缓缓睁开眼睛。
  “我不该那样做的。”他说。“我道歉。”
  公爵在向她道歉?她不敢置信地心想。
  “喝一口。”他扶她坐起来。
  “那是什么?”她有气无力地问。
  “冷茶。”
  她咽下一大口茶。火辣辣的液体流进胃里,她睁大双眼,呛咳喘气。“这不是茶。”
  “冷茶就是白兰地。”他告诉她。“你受了点惊吓,钻进被子里睡觉吧。反正就寝时间也到了。”
  她默默头,把杯子递给他。她在碰触到他的手时以急切的语气说:“如果我知道我的工作会造成另一个人的死亡,我绝对不会去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凝视她片刻,然后含糊地回答:“我们无法改变过去。”
  他把杯子放在桌上后开始脱衣服。他脱完衬衫,正要解开皮带时,她出声阻止。
  “拜托,裤子穿着。”她说。
  他望向她,犹豫片刻后点头同意,好像是觉得她今晚不宜再受刺激。他回到床边坐下来脱靴子。
  他转身钻进被子里时,她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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