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惊婚总裁请克制-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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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答应妈妈不报仇的话,他又怎能反悔。
如果连自己妈妈的遗愿都不完成,那他还有资格为人子吗?
在他陷入悲痛之时,一道清细温柔的声音传进他耳里。
“司昊……”
闻声,龙司昊回过了神来,抬眸见龙司昊正站在他眼前,一瞬不瞬的睨着他。
他掩下了眸底的悲痛,伸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狭长的幽眸目光温柔的睨着她,“饭好了?”
黎晓曼清澈的水眸深睨着他,见他红了眼眶,眼角还湿润着,她伸手动作温柔的轻拭着他的眼角,蹙眉问:“司昊,你……哭过了?”
龙司昊伸出手握住她轻拭着他眼角的小手,放至唇边吻了吻,目光深情的睨着她,弯唇一笑,“傻丫头,你觉得我像是一个会哭的人吗?”
黎晓曼轻点头,澄澈的双眸深睨着他,“司昊,没有人不会哭,再坚强的人都会有伤心的时候,软弱的人是嚎啕大哭,表现在脸上,坚强的人是在心里哭,别人虽然看不见,但不代表感觉不到。”
龙司昊笑睨着她,认同的轻点了下头,“说的有几分道理。”
话落,他双臂一收,紧紧搂着她,白皙的下巴抵在她的额间,语气十分认真,“晓晓,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等她回答,他便低下头吻上她粉嫩的双唇。
像是怕会吻坏她一般,他吻的小心翼翼,吻的十分温柔。
吻了许久,他才停了下来,狭眸深情的睨着她,目光灼热,声音低沉温柔,“晓晓,我爱你,很爱很爱。”
黎晓曼笑进了心里,纤细的双手紧紧回抱着他,将红的发烫的小脸深埋进他的怀里,“我知道,我感觉到了,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情不自禁的,她许下了一生不离的承诺。
“晓晓……”龙司昊心中十分动容,收紧了双臂,低下头又吻上了她。
似乎吻不够一般,一直这样断断续续,循循环环。
……
晚饭过后,黎晓曼带着炖好的鸡汤和龙司昊又去了医院。
原本她是让龙司昊把她送到医院就回去休息,但龙司昊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医院,坚持一定要陪着她。
VIP病房里,霍业宏见黎晓曼和龙司昊又来了医院,有些惊讶,但那张苍白的老脸上浮满了欣慰的笑容,“司昊,曼曼,你们来了。”
黎晓曼走到他的病床前,关切的问:“爷爷,你好些了吗?我炖了鸡汤,爷爷喝些。”
霍业宏笑看着黎晓曼,“好,曼曼有心了,爷爷好多了。”
黎晓曼盛了一碗鸡汤,坐下来亲自喂霍业宏,睨着他说道:“爷爷,司昊已经答应帮你管理霍氏了,你安心养病就好。”
闻言,霍业宏抬头看向了一直没出声的龙司昊,欣喜的问:“司昊,曼曼说的是真的?”
龙司昊英挺的俊眉轻蹙,目光深邃的睨着霍业宏,轻点了下头。
“好……爷爷明天就打电话给林助理,让他以我的名义通知霍氏的董事会,任命你为霍氏的总裁。”
龙司昊淡淡敛眸,目光深邃的令人琢磨不透,“我只是暂时替你管理。”
霍业宏见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眉头深皱起来,没有再说什么。
黎晓曼察觉到霍业宏和龙司昊两爷孙之间有着隔阂,待喂霍业宏喝完鸡汤后,她以去洗碗为由,让龙司昊先陪着霍业宏。
她是特意让他们爷孙俩好好聊聊,便出了病房。
想到霍云烯还没醒来,看在霍云烯小时候对她很好的份上,她才去了重症监护室,透过透明玻璃窗,她见李雪荷竟然没在,只觉霍云烯可怜,心里动了一丝恻隐之心,才换上了无菌隔离衣进去。
在霍云烯的身旁坐下,睨着似乎没有生命迹象,静静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戴着氧气罩的他,她秀眉深蹙起来,心底还是有些难受。
不是因为对他还有爱而难受,而是没想到他会有今天,他这样躺在这里,身边却没有亲人陪着,连他妈都不见人影,倘若他知道后,该是有多难过啊!
凝视着他,黎晓曼想到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有感动过的,欢喜过的,幸福过的,期盼过的,失望过的,绝望过的,痛心过的,寒心过的,恨过的,怨过的……
越想她心里越是难受,清澈的水眸中氤氲起了水雾,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轻咬下唇,凝视着他,“霍云烯,你醒过来吧!我不怨你,不恨你了,霍家还需要你,爷爷还需要你。”
见他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依然静静的躺着,没有一丝的生命迹象,她秀眉紧紧蹙起,微微倾身拉起如雪薄被替他盖好。
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刺骨,仿若一块寒冰。
凝视了他好一会,她才拉起了他冰凉的手,双手握在手心,盈泪的双眸深睨着他,“霍云烯,你犯了这么多错,你是想一辈子都不醒过来吗?你不醒过来,要怎么弥补你犯的过错,难道你要用沉睡来逃避吗?醒过来好吗?”
她深看着他,一直给他讲述着他们小时候发生过事,讲述小时候的他在她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由于她的目光一直在霍云烯的身上,因此没有发现龙司昊就站在重症监护室外。
他狭长的幽眸透过玻璃窗紧紧的凝视着黎晓曼,目光深沉幽暗,如墨的瞳眸中闪动着一抹痛楚,她的眼泪,她讲述着她和霍云烯的点点滴滴,这一切就像一枚泛着冷光的尖针刺痛了他的心,令他觉得她的心里还有霍云烯。
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
每当霍云烯有危险的时候,她都是不顾性命的保护他,在树林的时候,在霍家的时候,现在她支开他,却是来看霍云烯,为他伤心,为他落泪,为他难过,为他心疼……
他现在开始怀疑,她会接受他,只是因为感动吧!
感动他在她伤心的时候陪着她,安慰她,感动他的付出。
或许她对他仅仅只是感动,她爱的还是霍云烯,就算霍云烯将她伤的千疮百孔,她爱的也还是他。
他如画的眉宇间掠过浓浓的痛楚,如墨的瞳眸渐渐湿润,他悲痛的闭上眼眸,两滴泪自他眼角黯然滑落。
过了许久,他终是听不下去她和霍云烯之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他痛心在那十年里没有他的存在。
白皙的大手紧握,他强迫自己转过身离开。
……
黎晓曼在重症监护室待了许久,当她回到霍业宏的病房时,却没有见到龙司昊,而霍业宏也已经睡了。
她没有叫醒霍业宏问龙司昊去哪了,而是坐在了病房配套客厅里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正欲打给龙司昊,发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正是龙司昊发来的。
她立即打开信息,却只有四个字,不必找我。
她秀眉蹙起,清澈的双眸紧紧的睨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四个字,有些不明所以。
不必找他,他竟然就只发了这四个字,没有称呼,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冷漠。
她秀眉越蹙越紧,拿着手机的纤细小手紧了紧,会了过去,知道了。
等了片刻,见龙司昊没有回过来,她感到一阵失落,忍不住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仍旧是低沉熟悉的声音,但是语气却有些冷淡,“我今晚不会过去了。”
“哦!”黎晓曼淡淡的应了一声,紧紧拿着手机,澄澈的眸底失落更甚,心因为他莫名其妙的冷淡隐隐有些沉痛。
!!
第两百二十四章 白天,遇到打劫
她没有出声,龙司昊也没有出声,但也没有挂电话。
电话里突然陷入了静默中,只有两人平平浅浅的呼吸通过手机在彼此的耳边缭绕。
静默了许久,黎晓曼没有听到龙司昊再说话,她心里蹭出一团火,有些负气的说道:“没话说就挂了,你早些睡,爷爷出院之前我是不会回去了,我挂了。”
“好!你先挂。”龙司昊淡淡应声,话里透着一丝无奈。
黎晓曼眯了眯眼眸,在挂电话的最后一瞬,听到了他压抑的叹息。
她皱紧了眉,睨着黑了屏的手机,本想再打过去,可在拨号那里输入了那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数字后,又犹豫着没有播出去。
或许他是因为累了才回去的吧!
她应该让他好好休息,总不能让他一直陪着她,什么事都不做。
她没有打过去,收起手机,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眸小憩。
眼前却总是浮现龙司昊那张俊美惑人的脸。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龙司昊占据,心里也满满的都是他。
他才离开没多久,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躺在沙发上,她根本就睡不着。
索性不睡了,起身进入卧室,见霍业宏睡的平稳,她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然后坐会沙发上,有些失落的看着手机。
而龙司昊并没有回红花苑,此时的他正在医院外。
坐在劳斯莱斯里的他,白皙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狭长的幽眸紧紧睨着医院的方向,目光极为深沉,眸底涌动着无限失落和不舍。
他如画的眉宇间拢起浓浓的落寞,晓晓,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彻彻底底的忘了霍云烯?
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毫无保留的爱上我?
我要的是你真真切切全部的爱,不是感动,不是感激。
他没有离开,在车里待了整整一夜。
到了天亮,他打电话给洛瑞,让他来医院,便去了公司。
黎晓曼是在天快亮时才睡着的,但天一亮她就醒过来了。
洗漱好后,她才进入了卧室,见霍业宏已经下床了,而且精神状态相比昨天要好了许多。
她立即走上前,扶住霍业宏,“爷爷,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霍业宏笑看着黎晓曼,“爷爷想去看看云烯,顺便也走走。”
“嗯!”黎晓曼点头,扶着霍业宏在床上坐下,“爷爷,你先坐一会。”
随即她端了热水来。
霍业宏见她正将毛巾打湿,欣慰的说道:“曼曼,爷爷没白疼你,你果然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把毛巾给爷爷吧!爷爷自己来。”
“好!”黎晓曼笑着将拧干的毛巾递给了霍业宏。
待霍业宏洗漱好,他的主治医生便来了,替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后才说他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只要不受到什么刺激,平日里多注意些,忌口之类的,就不会有什么事。
但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待医生离开后,黎晓曼便扶着霍业宏出了病房,却见到了赶来医院的洛瑞。
“黎小姐……”洛瑞一身深蓝色的休闲服,戴着一副蓝色墨镜,手里提着龙司昊特意让他为黎晓曼带来的早餐。
睨着洛瑞,黎晓曼有些惊讶,“洛特助,你怎么来了?”
洛瑞笑着上前,挑眉睨着她,“黎小姐,总裁今天不会过来,特意让我给黎小姐送早餐来。”
话落,他又睨向了霍业宏,“霍老爷子,还有你的。”
听洛瑞说龙司昊不会过来,黎晓曼的心沉了沉,随即便接过洛瑞带来的早餐,笑着说道:“谢谢洛特助。”
“黎小姐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总裁,黎小姐要是没事我就先……”洛瑞做了个走的姿势。
黎晓曼睨着他点了下头,浅笑道:“是洛特助你亲自送来的,还是要谢谢你。”
“黎小姐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总裁或者是我,那我先走了。”
……
待洛瑞离开后,黎晓曼扶着霍业宏回到了病房,吃完早餐后,才去看霍云烯。
昨晚没出现的李雪荷此时正在重症监护室外,一脸的担忧焦急。
见到黎晓曼扶着霍业宏走来,她脸色不悦的看了眼黎晓曼,掩下了心里对她的厌恶,便似乎很关切的看向了霍业宏,上前扶着他,“爸,你怎么来了?云烯这里有我,你就放心好了,你躺着好好休息就是了。”
霍业宏有些不悦的抽出了被李雪荷扶着的手,神色严厉几分,“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有我在,你才不放心,难道我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吗?”李雪荷一脸委屈的看着霍业宏,心里却诅咒着他早死。
“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自己的儿子了?云烯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爸……”李雪荷哭丧着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委屈不已的说道:“爸,你这样说太过分了,云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才生下来的,我怎么可能不不关心他?你太冤枉我了,这里是医院,爸你这样说,有没有顾及过我的颜面?”
“哼……颜面?”霍业宏冷哼一声,握着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目光阴沉锐利的看着她,“哼……你要真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哪还有心思打扮?你看你像什么样子,一把年纪,脸擦得跟猴屁股似的,还敢出来见人,霍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看看曼曼,曼曼是像你这样的吗……”
“爸……你……你竟然拿我跟她相比……”李雪荷被霍业宏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委屈的梨花带雨,一双泪眼愤恨的看着黎晓曼,恨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
如果不是碍于霍业宏在,她早就动手了。
霍业宏这样说她,她也是恨透了他。
黎晓曼见李雪荷被霍业宏给说哭了,她秀眉微蹙,并没有替李雪荷说话,因为她觉得霍业宏说的对,李雪荷如果真担心自己儿子的死活,就不会有心情化妆打扮了。
霍云烯会变成不分是非对错的人,少不了她的功劳。
在李雪荷的熏陶下,他免不了失了本质。
“丢人现眼,这里不需要你,滚!”霍业宏阴沉着脸看着李雪荷,语气严厉。
“爸……你……你真的太过分了。”李雪荷满眼泪水,一副委屈不已的看了霍业宏一眼,便哭着跑了。
“唉!”霍业宏深叹一口气,满眼的悲伤。
随即他在黎晓曼的搀扶下走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透明玻璃窗前,见医生和护士正在为霍云烯做检查和输液,而戴着氧气罩的霍云烯依旧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静静的躺在那里。
霍业宏皱紧眉,又重重叹了一口气,看了霍云烯一会,便看向黎晓曼,和颜悦色的说道:“曼曼,帮爷爷在这里看着云烯,爷爷想去一趟公司。”
黎晓曼抬眸睨着霍业宏轻蹙了下眉,“爷爷,医生说你暂时还要观察几天,还不能出院。”
霍业宏笑看着黎晓曼,轻拍了怕她的手,“曼曼,你放心,爷爷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爷爷已经没什么事了。”
话落,他便打电话给了他的司机,让司机来医院接他。
黎晓曼见他坚持要去一趟公司,没再劝说。
等他的司机来了之后,她一直扶着他乘电梯下楼,将他送到了车里。
见霍业宏坐进车里离开医院后,她转身正准备返回,突然有两个男人窜到了她的身前。
其中一个男的年纪偏小,二十一二左右,长相普通,穿的也很普通,而另外一个身材矮小,年纪大约四十多岁。
两个人看着相似,像是父子。
睨着眼前突然窜出来拉着她路的两个面狠色的男人,黎晓曼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秀眉轻蹙,准备往旁边走,但那两个男人见状,再次将她拦住。
她清澈的水眸微眯,目光冷漠的睨着拦住她路的两个男人,“你们拦我做什么?”
“赔钱!”年纪大的那个男人目光凶狠的看着黎晓曼,向她伸出了手。
黎晓曼后退半步,神色清冷的睨着伸出手来的男人,“我又不认识你们,赔什么钱?请你们让开,否则,我就报警抓你们。”
她没想到她竟然光天白日的遇到两个抢劫的了。
“你敢报警试试?”年纪稍大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说完,突然拿出一把水果刀来。
这明晃晃的水果刀在曙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黎晓曼见状,清丽的小脸微微一白,捏紧了双手,镇定自若的睨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和你们素不相识,你们凭什么让我赔钱?赔什么钱?”
她边说着,边后退,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