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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盛世帝女-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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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你想气死朕不成!”

李渊这一掌掴得极重,李元吉嘴角渗出一丝血来,他不敢抬头,伏身泣道:“儿臣……儿臣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就觉得鬼迷心窍一般,眼睁睁看着二哥把那杯毒酒喝下去,儿臣该死!”

“你……你这个逆子!”随着这句话,李渊又想掴下去,然这一次却被李建成给拦住了,“父皇息怒!”

李渊面色阴沉地盯着他,“你帮他说话,难不成这件事你也有份?”

“没有啊!”李元吉急急道:“大哥在晌午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您别冤枉大哥。”

李渊冷哼一声,挣开李建成的手喝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给朕说清楚!”

“其实……在二哥走后,儿臣就已经后悔了,但毒已经下了,而且没有解药的,就算儿臣后悔也没有用,到了第二天,果然有秦王府的人来报信,说是二哥患病,不能上朝,儿臣又担心又愧疚,便拉着大哥去秦王府探望,虽然希望很渺茫,但儿臣还是希望二哥可以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李渊冷冷道:“是吗?朕还以来你会盼着世民早些死!”

李建成在一旁道:“父皇,元吉这次虽然犯下大错,但他并不是心肠歹毒之人,他在得知世民没事后,不知多高兴,怕世民余毒未清,还特意把周御医请过来诊治。”

他的话令李渊面色稍霁,冷声道:“亏得世民没事,否则朕绝不饶了你这个逆子!”

李元吉被他骂得不敢抬头,李建成道:“儿臣见四弟这两日一直心不在焉,便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问了许久,方才得知,他竟然对世民下毒,儿臣一知这件事,便立刻劝他来向父皇自首,希望父皇念在未曾闹出大事的情况下,对四弟从轻发落!”

李渊冷哼一声,盯着李元吉的头顶道:“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元吉咬着牙道:“因为儿臣不想看到来日兵刃相见,血溅五步!”

李渊一怔,紧紧盯了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哥他……”李元吉还未说下去,李建成便神色紧张地道:“四弟,不得在父皇面前胡说!”

李元吉倔强地道:“我只是想要将事实告诉父皇罢了,何来胡说二字!”

李建成待要开口,李渊已是凝声道:“先让元吉把话说完。”

见他这么说,李建成只得闭上嘴,李元吉抬头道:“一直以来,父皇看到的,只是二哥的军功,二哥的战绩,可曾看到,二哥的桀骜无礼,二哥的野心勃勃?”

他的话令李渊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什么野心勃勃,什么桀骜无礼,把话说清楚?”

李建成急切地道:“父皇,您别听元吉胡说,世民不是那样的人!”

“大哥,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替他说话,你把他当兄弟,他呢,怕是把你当敌人!”这般说着,李元吉一脸气愤地道:“这些年来,二哥仗着自己军功累累,对大哥毫无尊敬之意,尤其是在平定刘武周还有洛阳之后,二哥一直认为,大唐天下是他打下来的,他才应该是太子,是继承大唐的人!”

“元吉!”李建成又气又急,厉声喝道:“你连大哥的话也不听了是吗?今日我让你来,是向父皇认错的,而非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不闭嘴,以后就不要叫我大哥!”

这一次,李元吉犯了倔脾气,梗着脖子道:“就算大哥不认我,也要说;每一次,他在父皇面前就对大哥恭恭敬敬,转个背便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不将大哥放在眼中,还屡次明着暗着说大哥没资格继承帝位,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大哥一直不让我说,可是大哥百般退让,换来的是什么,是他的步步紧逼,是他的处心积虑。”一口气说了许多,李元吉喘了口气道:“是,儿臣是犯下大错,对亲兄弟下毒,但父皇可曾想过,若非二哥实在太过份,儿臣岂会做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

李渊面色阴沉的似要滴下水来,盯了李元吉许久,他转头望向李建成,“当真如此?”

李建成想也不想便否认道:“世民对儿臣一直很尊敬,绝没有像元吉说的那样,父皇您别听他胡说。”

李元吉气恼地道:“大哥,你还要退让到什么时候,是否非要等到被他逼死了,才来后悔?”

“闭嘴!”李建成怒斥一句,朝李渊跪下道:“父皇,母亲离世后,便是我们兄弟四人还有秀宁相依为命,玄霸已经不在了,儿臣不想再有人出事;至于世民,他是儿臣最要好的兄弟,也是父皇的亲生儿子,更是大唐的功臣,他没有错,有错的是元吉!”

他的话令李渊想到玄霸的死,脸颊微微抽搐着,未等其言语,李元吉已是道:“大哥你这话讲的好生没道理,不错,他是大唐功臣,但他就一定没错吗?他想要承继大唐的话,不是我癔想,而是亲耳听到的,千真万确。”

第六百二十二章 山雨欲来

李建成没有理会他,只望着一言不发的李渊哀求道:“父皇……”

李渊抬手阻止他的话,对李元吉道:“你都听到了什么?”

“那一日,在城郊狩猎之时,儿臣与二哥比试骑马,大哥见儿臣骑的是父皇赏赐的汗血宝马,怕二哥比不过,就借他自己的马给二哥,结果那马认生,将二哥摔了下来,二哥就说是大哥存心想要摔死他,还说自己有天上庇佑,天命在身,这才未让大哥得逞;父皇您说可气不可气?儿臣与大哥说了之后,他一直拦着儿臣不许说出去,这些日子,实在把儿臣憋得难受。”

“就这样,二哥还丝毫不领情,那日儿臣生辰,大哥与二哥都在,二哥当面说大哥虽是太子,却没有军功,没有战绩,东宫之位,名不符实;还说大哥就算登基为帝,也守不住这大唐江山,早晚会败尽这片江山,毁了父皇一世的心血。儿臣越听越气,一时激愤,就借着去拿酒的机会,将风茄花之毒,下在二哥的酒水中。”说着,他重重朝李渊磕了个头,“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但恕儿臣直言,这一切都是二哥逼儿臣的!”

李渊盯了他半晌,道:“世民当真说过那样的话?”

李元吉神色凝重地抬手道:“儿臣对大唐列祖列宗发誓,若有半句虚言,让儿臣不得好死!”

“世民……”李渊缓缓念出这两个字,脸色乌黑如墨,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惯在自己面前谦恭温和的世民,在背地里,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可恼!

李建成急切地道:“父皇,不管世民做过什么,都是儿臣的兄弟,再说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请父皇莫要再追究。”

尹氏凝声道:“若是真的过去便罢了,就怕……这一切只是开始。”

李渊转身,眸光凌厉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尹氏似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连忙低头道:“臣妾多嘴,请陛下恕罪。”

“朕恕你无罪,说下去!”见他这么说,尹氏抬了头,小声道:“如果秦王当真如齐王所说,对帝位起了觊觎之心,那么在齐王看来,无法容忍的无礼与傲慢,都将只是开始,除非……”她瞅了李渊一眼,声音越发低微,“除非陛下将帝位传给他,否则……他一定不会罢休!”

李建成眼皮一跳,急急道:“世民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尹氏叹道:“太子心地善良,但并非人人皆如太子一般善良,秦王既起了心思,就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太子登上帝位;如今陛下尚在,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旦陛下龙归大海,太子继位,朝堂必将大乱,不得安宁!”

在她说话的时候,李渊脸颊不断抽搐着,之前因为王远知那番话而打消的忧心,在这一刻又浮了出来,且比之前更加猛烈。

李元吉垂泪道:“儿臣杀二哥是不对,可是若不杀二哥,来日,大哥就会为他所害,这是父皇所愿见到的吗?”

李渊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道:“世民现在怎么样了?”

李建成代答道:“儿臣与元吉去看过世民,他的毒已经解了,不过去的时候,他还昏迷着,听弟妹说,歇几日就好了。”

李元吉嘟囔道:“都怪那个夏候端多管闲事,要不是他,哪里还需要烦心这些。”

李建成瞪了他道:“你还有脸说,亏得夏候叔叔医术高超,否则不止你,我这辈子都难以安心!”

李渊拧眉道:“你们说什么,夏候端?”

李建成拱手道:“是,儿臣听说,是夏候叔叔解了风茄花之毒,令世民转危为安,只是儿臣不知道为何去的时候,不论是弟妹非要说世民是急病,还是后来秦王府一个小厮无意中说漏嘴,儿臣才知道世民是中毒,又见元吉心不在焉,追问之下,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他的话令李渊双眉皱得越发紧,“当真是夏候端解的毒?”

“小厮是这么说的,夏候叔叔的医术可比御医还要好,元吉说那风茄花是无解之毒,结果一样让夏候叔叔给解了,儿臣记得当年父皇中毒,也是夏候叔叔解的。”

“他与世民走得很近吗?”听得这话,李建成暗暗冷笑,父皇果然开始起疑,他故作茫然地道:“平日里并没见他们有什么往来,应该只是一般吧。”

李元吉哼哼道:“若是一般,何以二哥一发现中毒,就立刻去请了夏候叔叔,按理来说,怎么也该先请御医。”

李建成瞪着他道:“偏你话最多,不管怎样,世民没事最要紧。”

李元吉被他这么一喝,低了头不说话,至于李渊,在静然片刻,道:“这件事情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李元吉不敢起身,试探道:“父皇,那儿臣……是不是不用罚了!”

李渊冷哼道:“你对自己亲兄弟用毒,焉有不罚之理,不过念在你尚有悔意,世民又未有大碍,就从轻发落;自今日起,禁足一个月,食邑减半,清楚了吗?”

李元吉连忙道:“儿臣清楚了,多谢父皇开恩!”对于他所犯的错来说,这点惩罚根本就不痛不痒,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惩罚!

在示意他们下去后,李渊一言不发地坐回到椅中,神色异常凝重,尹氏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可是还在生齐王的气?”见李渊为语,她又道:“齐王毕竟还年轻,做事难免顾头不顾尾,想来您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未曾重处,臣妾相信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齐王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事情。”

李渊沉沉叹了口气,“朕不是在想元吉,而是……夏候端!”

“夏候大人?”尹氏美目一转,道:“臣妾对他可不熟,只知陛下起兵之前,他曾劝说过陛下!”

李渊拂袖道:“是啊,就是他几番劝说,朕才最终决定起兵,一直以为,朕都以为他是站在朕这一边的,没想到……”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早就已经变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动用暗卫

尹氏试探地道:“您是说,夏候大人站在了秦王那一边?”顿一顿,她道:“虽然臣妾不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但听刚才齐王所言,夏候大人只是替秦王解毒而已,要说站在秦王那一边,只怕未必。”

李渊眯了眼眸,幽幽道:“若只是解毒,自是没什么,就怕……还有其他的事情。”

尹氏一脸茫然地道:“其他的事情,陛下是指什么?”

李渊没有回答她的话,冷冷道:“朕还有点事,明日再来看你。”说着,他大步离去,高阳赶紧跟在后面。

“臣妾恭送陛下。”待得李渊走完后,尹氏直起身子,唇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这一次……李世民还不死!

李渊一言不发地回到御书房,面色阴沉得可怕,高阳跟了李渊七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这般可怕的模样,低了头不敢说话,连呼吸也放缓了许多,唯恐一不小心招来祸端。

“高阳!”李渊的声音将高阳吓了一跳,后者赶紧道:“奴才在!”

“传暗卫!”这三个字,令高阳头皮一下子变得阴冷无比,除却李渊之外,他怕是唯一一个知道“暗卫”存在的人,这是李渊继位之后,暗中培养的一批死士,隐藏于黑暗之中,只听命于李渊一人,除去李渊与他之外,再无人知晓暗卫的存在,哪怕是太子与秦王也丝毫不知。

前几年,虽说已有暗卫存在,但气候未成,李渊也未派他们做过什么事,顶多只是刺探一下敌情,这两年天下平定,李渊也未再召见过暗卫,任由他们隐藏在暗中训练。

“奴才这就去!”暗卫并不在宫中,不过当初为了便于传令,特意让一名暗卫抢成内监的模样,留在宫中,除去李渊与高阳之外,无人知晓他的双重身份。

很快,一名年约二旬的内监出现在御书房中,此人除了面目有些阴沉之外,并无其他异常,“奴才参见陛下!”

李渊冷声道:“朕你们立刻去查夏候端,明日日落之前,朕要知道有关夏候端的一切事情,不得有漏!”

两日一夜的时间,就要查清楚夏候端的所有事情,无疑有些强人所难,连高阳也不自觉皱了眉头,然那名内监,连眼皮也未动一下,平静地道:“奴才遵旨!”

暗卫会做什么,又会怎么调查,高阳不知道,只知在第二日日落之前,那名内监如期出现在御书房中。

李渊合起手中的书册,盯了内监道:“查清楚了吗?”

“奴才已经掌握了所有能够查到的事情。”内监的话令李渊眸光一亮,道:“说!”

“启禀陛下,夏候端多日前,曾于夜间奉召入宫,他……”他刚说到一半,李渊已是抬手道:“这件事朕知道,说别的。”

内监抬头,神色平静地道:“但后面的事情,陛下怕是不知道。”

李渊脸色一变,冷声道:“后面怎么了?”

“夏候端出宫之后,并未回他自己的府邸,而是去了秦王府。”此言一出,李渊豁然站了起来,神色凝重地道:“他去做什么?”

“这个奴才查不出来,只知他一直到天亮之时,方才回府,未过多久,便出城去了,直至城门将关之时,方才回来;在出城之前,秦王府的段志宏曾去找过他。”谁也不知道,这些暗卫是如何查出此等隐秘之事。

“出城?”李渊脸色难看得紧,他记的很清楚,那一日,他与李世民出城去玄静观见王远知,偏偏这个时候,夏候端也出城了,不仅早出晚归,还看上了段志宏……

慢着,他记起了,那一日他与世民走出宫门之时,段志宏就等在那里,后来李世民让他先行回府,也就是说……回府是假,通知夏候端才是真!

“夏候端可是去了玄静观?”面对李渊的询问,内监摇头道:“当时只他一个人,故而无人知道他去哪里,不过……奴才们还查到一件事!”

李渊急切地道:“讲!”

“夏候端师从终南山,与玄静观掌教王远知,乃是一脉相承!”当这句话落在耳中之时,李渊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一个巨锤在敲打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高远担心地看着身子不断摇晃的李渊,“陛下您怎么了,可要传御医?”

李渊听到他在说话,却听不真切,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耳朵一般,翻来覆去,都是内监那句话,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夏候端与王远知竟然是同门。

如此说来,夏候端匆忙出城,必然从段志宏那里知道了他要去玄静观之事,故而急着去找王远知串供,也就是说……他们二人都骗了自己,李世民依旧具有天子之气,会威胁到李建成承继自己所传的帝位!

“夏候端!王远知!”李渊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两个名字,面庞狰狞可怕,看得高阳不寒而栗,这一次,怕是不止夏候端二人,连秦王也麻烦了。

虽然这两年不打仗了,但秦王战神之名,天下皆知,不论是在朝堂还是民间,都有着无人比拟的威望,若他有事,怕是整个长安都会乱。

李渊越想越恨,额上青筋暴跳,他召夏候端问话,是想知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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