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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攻妻不备-第20章

小说: 攻妻不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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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男人向来单刀直入,连清和尤甚。

他不讲温柔,不懂体贴,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抵在玻璃门上,抬高她一条腿,就要扯开底下那一层阻碍。

木棉被这一系列的变化震慑住,心慌慌的跳,还来及思索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和他回来时,他就已经掌控了局势!

简洁有力的。

他解开腰间的浴巾,脸伏在她肩头,动作并不流畅的在找入口。

木棉咬着唇,忙闭上眼睛。

不论是寻求短暂的安慰,还是想要突破心底那层障碍,跟着他回来,其实就已预见了这个结果。发生了,她也只有不停的告诉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yi夜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还很干涩,他在等待。

他全身的火热,集中满溢,要炸掉了,随时都会火力全开!可这个女人完全感受不到这股热情似的,全身绷得像块木头,紧张得连指甲抠破他的背都不自知。

她想,经过这一次就好了,该放下的也就放下了,该变化的也都变化了。

成长的代价是遗失,坠落和取舍,她的要比别人来得晚些罢了。

实在是难以前行,他不得不用手帮忙,她吃痛,低不可闻的叫了一声,但眼睛仍是紧紧闭着,不敢去看他。或者说,不敢去看将来会出在这段记忆里的人。

还是什么都不要看到的好。

盯着她,脸颊潮红,紧锁眉头,所有的抗拒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脸上。

连清和抿紧唇,额上都见了汗,可他这样盯了好一会,突然放开她,让她靠着冰冷的玻璃站直身体。

木棉睁开眼睛,羞怯的目光里,有丝……不解。

连清和咬咬牙,两颊咬肌明显绷紧。看得出,他压抑着得辛苦,身子都跟着的发抖,可他还是退开几步,再望向她时,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眸底里已恢复了风平浪静。

“可以yi夜情的女人有很多,未必一定得是你。”

他转身,就这样赤着身体走进浴室,冷水“哗”地冲出花洒,瞬间灭了体内那团火。

木棉蹲下身子,抱紧自己,只觉得,全身都是羞耻的。

听着楼上哗哗的水声,她竟悄然庆幸,庆幸连清和没有那么做……

她独自尴尬的在客厅里呆了很久,翻着放在桌上的那几份报纸,都是几天以前的。当她看到那张放大的接吻照片时,脸腾地红了,想都不想就把报纸阖上。

她不敢想,可也好奇,连清和在看到它时是什么感觉?

他从楼上下来,换上了舒服的家居服。经过刚才的亲密,木棉实在没勇气再去看他。

“你到家了吗……别再出去了,想我陪的时候,可以给我电话……随时。”他在打电话,偏冷的视线扫过客厅里的人,“嗯……早点睡,我挂了。”

不用问也知道,电话那头能让连清和这么花心思照顾的人是谁。

“你睡楼上客房。”他走近说。

这会的感觉,真的很糟糕。木棉抿抿唇站起来,“我想回去了,今晚……谢谢你。”

她恨不能早一刻离开,就要去卫生间换衣服,连清和蹙下眉,扯住了她的手腕。

“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你用不着尴尬。”

这话说得好轻松啊,置身事外的速度也好快,仿佛,从头到尾,就她一个人是傻瓜。

她仍背对他,没回头,一点点用力推开他的手,“我只是想要回去而已。”

连清和这下子拢紧了眉,捏紧她的手始终不肯松开,“太晚了,不安全,今晚就住在这儿。”

他的话不容置喙,像在跟谁别扭着,手上的也劲大了,捏得她手腕生疼。木棉想甩,怎么也甩不开!就这样,积压了一整晚的情绪,又在他面前爆发了。

“我不愿意呆在这里!你听不懂吗?”

她喊得很大声,脸颊胀红,眼圈也红了。可回头看到他微怔的表情时,她突然又后悔了。

“对不起……”她摇头,内疚得都快要开始讨厌自己了,马上又无措的解释,“是我的错,真的对不起……我平时不这样的,对不起……”

她一遍遍道歉,眼泪涌了出来,掉得很凶。

“对不起……对不起……”

她这是怎么了?

整个人好混乱,浮木一样,随着湍急的河流,一直都在拼命挣扎,可最后也只能是飘哪算哪。

他眯着眼睛,倏地上前将不停道歉的她圈在怀里,抵是她的额头,黑不见底的眸,紧紧盯着她的。

目光对上的刹那,感觉就像要把她整个吸进去!

“我知道你没准备好,但如果这是你现在想要的,那我给你。”

他猛地打横抱起她,大步走上楼……

第83章 属于他的安全国度

豪华KTV,觥筹交错,纵情声色。

骞垣骞嘴里叼着烟,斜倚在沙发上,独自坐在昏暗角度里,冷眼看着喝到忘形的那些人。

脱了西装,光着膀子,搂着都能给他们当女儿的年轻女孩,一边摸着胸,一边唱着不着调的歌。

呵,平日里的道貌岸然,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个个都他妈的现了原型。这究竟是向谁妥协的代价?

有女人发现了他,挪过身子坐他旁边,“从刚才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不如我们一起……”

袭垣骞看都不看她一眼,懒洋洋的,“滚。”

女人一滞,强撑笑脸,“心情不好?那我陪你聊天好了。”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猛地朝她扔了过去,“叫你滚开!你是听不懂吗?”

烟盒散了,女人一脸狼狈,委曲的起身就坐到了一边,嘴里骂着,“神经病!能来这里玩,还装什么清高啊!”

袭垣骞仍倚在那里,嘴里叼着的烟,燃尽大半截。

桌上的手机响了,包着手机壳的黑色机身,因为震动,有节奏的在桌上晃来晃去。

他将烟按熄,拿起来接听,顺便去捡刚才掉在桌上的一根。

电话才一接通,对面的人就直接出声:“我是付云洛。”

他的动作滞了滞,随后不紧不慢的又把烟拿起来,放到嘴里点燃,“找我什么事?”

“木棉现在和连清和在一起。”付云洛的声音很沉,混在包间里一片轰隆隆的音乐声里,几乎被淹没。

袭垣骞忽然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狠狠的扔到玻璃桌上,“哗”地一声,响亮刺耳。

原本玩闹的人愣住,不约而同看这里。

他抬头,缠上丝丝邪气的俊脸,是古怪的微笑,“不好意思,手滑了,你们继续,别管我。哦对了,想怎么开心随意,都算我帐上。”

大家又是哄笑,“谢谢袭少爷啊!”

“袭少爷不要一个人呆着嘛!过来一块玩好了!”

袭垣骞示意自己在接电话,扭身就出去了。

出了门,脸色沉得不像话,一身悍戾匪气,眼神执着得可怕,“把他址给我!”

外头下了雨,起初是星星点点,最后落成瓢泼。

黑色的摩托车穿行在夜里,车轮溅起了一路白色水花,雨点砸在黑色头盔上,钉子一样,砸得叭叭响。

陈旧的小区,门口没有值班室,两扇常年敞开的大门生了绣,上面的白色油漆都跟着剥落了。

摩托车压着水花就冲了进去。

花园里种的小番茄,被雨水打得摇摇晃晃的,没了阳光,就像彻底没了骄傲,落败的,有点可怜。

摩托车停下,男人跳了下来,摘下头盔,昂起头看着。

找不到是哪一户,他急得只能用力的喊:“商木棉!商木棉!”

这么个雨夜,他像个疯子似的站在楼下大喊,已经有人被吵醒了,威胁着要报警。

可这个世界于他,就像不存在,风也好,雨也罢,还有那些随时都满脸恶意的人!在他真正睁开眼睛时,早就已经看不到了!

属于他的,始终都只有一个,是她,也是他的世界。

雨很大,越来越大,进入十月的北方,难得见这么大的雨。

连附近的几幢楼里都知道了外面有个疯子,他不知道被谁扔下来的花盆砸中,捂着头,有血从指缝淌出来,很快,又被雨水洗净。

头很晕,他蹲下去,一只手撑着地,不让自己迷糊得倒下去。因为,他还没有找回他的安全国度,在哪都是危险。

雨好大啊,砸在玻璃窗上咚咚的响,恨不得砸开门钻进去。

这时,门拉开了。

女人赤着脚出来,路过花园时,裸露的白皙小腿上,顷刻间溅满了泥浆。

她径直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抬起手就将他抱了住,惨白的脸贴着他的发,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

——她的阿骞。

袭垣骞的手放了下来,额头的伤口,被雨水洗得发白。

看到是她,他突然捧住她的脸就吻上了她的唇,急切得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木棉紧紧闭上眼睛,颤抖的嘴唇,被他反复舔舐啃咬,而她却只尝到了路过的眼泪,味道很苦涩。

确定这是现实,确定她是真实的,他立即拉起她,看到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男式衬衫,眼睛里像生了刺,扎得他生疼。

二话不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她,再将头盔给她戴上。

摩托车调转方向,还是沿着那条路,独孤的痕迹,被轮胎再次碾过。

落地窗内,幽静无波的眸,在再也看不清雨雾里那盏红色的摩托车尾车时,缓缓收回视线。

双手插进口袋里,悄无声息的转身回了房。

木棉坐在后座,纤细的手腕缠在他的腰间,闭上眼睛,享受着头盔为她营造的与世隔绝。

雨水更急更冷了,打在身上筛子一样的疼。

她所处的这个世界,就要被风雨吞没了,到处都是哗哗哗的急骤声!可她难得心安,趴在他背上,抿着唇,指间无意识的溜出一连串音符,和着雨声,宛若乐章。

是她喜欢的“巴赫G大调第1号无伴奏大提琴组曲之前奏曲”。

摩托车一路飙着,伴着她脑海里大提琴旋律……

回到家,没让她双脚挨着地,他就将她抱进了屋。然后马上带她进浴室,放满一缸热水。再转身,脱下她的外套,用力扯下身上那件刺眼的男士衬衫。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镇定的面对他,她从他的眼睛里,也找到丝毫情欲。

她的皮肤很冰,水温已经很高了,她却半天没有缓过来,他只能用手擦热她的身体。

她坐在水中,双腿勾起盖着胸口,背对着他,他拿着浴棉反复的擦拭。

“阿骞,”她开口。

今晚以来,她第一次出声。

突然不想她说什么,他皱着眉,语气不太好,“家里有姜吗?待会煮点姜茶,免得生病。”

水声淅沥沥的从他的手里流淌出来。

她抬起头,缓缓说:“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水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搂进怀里,绕过她身体的手臂,肌肉紧绷得好像石块,可仍时不时的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木棉靠着他,眼睛被雾气遮蔽,却愈发的清明了。

“我试过,可我做不到……”

他没说话,只是搂得她更紧了。

第84章 谁更有魅力

那一夜,她在雨声里安然入睡。

守着她的男人,站在阳台里抽烟,一根接一根。

张爱玲说,也许爱不是热情,也不是怀念,不过是岁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一部分。

被雨洗刷过的城市,被裉去一层浮躁的外衣,却依旧骄傲得安详。天空明净得像婴孩的眼睛,对视着,总有种连心事都被窥视的错觉。

看到阳台一地的烟头,她知道,他一夜没睡。

袭垣骞拎着从楼下买的早点,开门进来,看到她醒了,直接勾手,招呼她过来,“能劳本少爷的驾,你可是第一个,所以这是盛满我爱意的早点,你可要全部吃光才行!”

木棉走过去,目光对准他额头上的伤,没说话,拉着他坐下来,转身去找医药箱。然后是帮他消毒,上药,再用绷带包扎。

他不让,觉得丢人,木棉无视他的抗拒,纱布一圈一圈缠在他的头上。

其实伤口没那么夸张,但她就是觉得,这样才安心。

纱布每绕过一圈,她都需要倾身靠过来,他的眼神微微阖着,她忽远忽近的,抓不住似的。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她,搂得紧紧的,固定在怀里不肯松开。

“你别动,都还没有包好呢。”

“不要,就这么抱一会!”

木棉叹息着,也挺奇怪的,从十几到二十几,他在她面前,一直都这么任性。

袭垣骞将脸埋到她的胸口,声音闷着,“为什么跟他回家?”

木棉的脸忽而就红了,心里也明白,这个问题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她早已过了义无反顾的年纪,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在寻找一时的慰藉。可这样的话,她没法说,尤其是在他面前,更是说不出口。

于是,她选择沉默。

他抬头,充满怨恨和悲伤的眼神,像只枯瘦干瘪的手,紧攥她的心脏。

“为什么不是找我?”

木棉跪坐在地上,头垂低,“是不合适……”

他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所有拒绝的话,都吞了下去。

直至感觉到她在怀里颤抖了,他才放开,执着得有吓人的眸,黑网似的张开,把她牢牢绑住。

“现在呢?”

木棉唇微张,喘息着看向他,她的确否认不了他带给她的悸动。但每次都只是一时的,每一次。她无从确定,这就是一生一世……

这么奢侈的字眼,是想都不敢想啊。

“你到底在抗拒什么?”这样的木棉,快要把他逼疯。

袭垣骞腾地站起身,瞪着她,干脆耍起了无赖,“商木棉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了!想找别的男人?你等我死了再说吧!”

木棉原本麻木的眸,一下子就变了。她也跟着站起来,顷刻间就是怒气腾腾的,“瞎说什么呢?我这把年纪了,还没轻易就说生说死的,你瞎凑什么热闹啊?”

她很少发火,今天这次更是突然,但袭垣骞却喜欢得跟什么似的,开心的把她抱了住,“放心吧!我比你小那么多呢,不会死在你前面的!”

“你……”

他扶正她,目光灼灼,“所以,把生死离别的痛苦给我好了!”

木棉的眼神再也坚硬不起来,望着他,咬得唇发白,霍地主动伸手抱住了他,训道:“别再说傻话了!哪有生死离死啊?你要给我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他嘟囔一句:“你不去找那个什么和的,少气我就行了。”

“袭垣骞!”

她连名带姓的叫他时,基本代表她很气了,可袭垣骞很满意,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

他不喜欢她随时随地都是在压抑情绪,那证明她还没有完全的信任他,更别提把自己交给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实一直都在为能够承担那天做准备。早晚,他会成为可以使她安心的那个他!

整个早上,袭垣骞的电话就没停过,换作以前,只要打扰了和她一起,他会二话不说的关机。可是现在,他会歉意,会想要弥补,但不会再任性的恣意妄为。

木棉倒是欣慰,能够适应这个社会带给你的力不从心,是成熟的明细之一。

“我送你上班。”他随手拉开衣柜,那里有他的衣服,挑了一件穿上身,皱了下眉,肩膀有点窄,穿上去很不舒服。

“难道我胖了?”

木棉失笑,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勾得他有点心痒难耐了……

可他不敢。

她过来,在他身后扯了扯衣服的肩领,“不是你胖了,是你魁梧了。”

他突然转身,目光眨也不眨的望着她:“更有男人味了?”

木棉扭身去找其它的衣服,不紧不慢的说:“如果你想这么认为,那也行。”

男人的体魄,二十岁和三十岁一定会有差距,在这期间逐渐演变的过程,其实挺令人期待的。

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更加魁梧,更具魅力,木棉也说不清是更欣慰,还是更加理智的看清事实。

她和他之间的差距,是不会随着时间这把杀猪刀缩小的,只会越拉越大。

他从后面抱着她,腻着她,“你说啊,是不是更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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